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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都停住了脚步,狐疑的在这四周环壁的崖底望了半天,奇怪的道:“这里就这么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就算找不到活人,也该捡到尸体吧。怎么什么都没有?”
粗狂男人想了想,也跟着说道:“就是,刚才看到那边的山洞里还有没完全熄灭的柴禾,这说明这几天这里有人来过,还刚走没多久。那他们到哪去了呢?”
几个男人顿时都狐疑起来,最后,其中一个人说道:“不如我们先回去跟将军报告一下吧,兴许他们已经获救了,还上了崖顶也说不定。”
另外的几个男人心想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好点头应允,一行人朝着来的方向又走了回去。
待人都走没影了,龙大将军才奇怪的从石缝中钻出来,眼睛看向那几人消失的方向,狐疑的嘀咕:“这四周我都看过,只有这块峭壁最易上顶,那几个人怎么会从那边而来呢?莫非还有什么密道?”
“喂,你在嘀嘀咕咕说什么?”非非仰着娇小的脸庞,抬眸不解的看着他。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白皙洁净的小脸,晶莹闪烁的大眼睛,娇挺小巧的鼻梁,还有一张粉嫩嫩的樱桃小口。这张已经如此熟悉的脸庞,却无论何时还是致命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似乎察觉到他越来越迷离的眼神,非非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还在他怀里,连忙想躲开,却不料他紧紧的箍住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九俗顾顾梅顾四。“喂,你干嘛?快放开我啦。”深怕崖底下还有人,她不敢叫得太大声。
龙大将军才没那么好说话,他深邃的眼眸始终注视着她清丽的瞳眸,又伸出欣长的手指,轻柔的勾起她尖细的下巴,柔嫩的触觉让那个他不禁有些失控,一不注意,刚毅的薄唇便印上了她娇嫩的樱唇。
非非惊愕的瞪圆了眼睛,现在是怎样?她身上哪里有写明,她花非非大小姐是可以随便乱亲的?
想挣脱他的怀抱,他的吻。可当熟悉又甜美的感觉侵透着她的内心时,她竟又有些忍不住沉浸在他如火般灼热的唇爱里,内心的波涛犹如汹涌的海水,一波一波的侵袭着她的理智,让她忍不住越来越沉沦。
他的吻越来越深,舌尖犹如灵蛇般窜进她温热的口腔里,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索绕曼舞。
鼻腔吸入着属于他专属的气息,在两人都几乎要透不过气来时,他终于放开了她。一分开,两人立刻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非非迷茫的垂下脑袋,悔恨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一个可以称之为陌生人的男人给吻了。天啊,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眷恋他的吻?为什么在他吻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这一切似乎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她一定是疯了,就算是一见钟情,也没这么快好不好?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她究竟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了。
抚着自己因为震惊而起伏不定的胸,她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双炙热的眼眸紧盯着,原本白皙的小脸顿时红成了小苹果,她尴尬的始终不敢抬头。
“你……我就说你是个色狼。”她嗔怪着小声抱怨,可那薄弱的音调却一点也没起到警示作用。
龙大将军低声一笑,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是我的妻子,如此而已,有何不可?”
顿时,好像有一盆冷水,将非非从头浇了个尾。妻子?他一心都在认为她是他妻子?
吼,真是够了。什么狗屁妻子,去他娘的,搞了半天自己居然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一股怒意从心底火速蔓延开来,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可愤怒的心情完全得不到平复。
“怎么了……”他的手刚碰上她的肩头,便被她无情的闪开。
“不好意思,我想我们还不太熟,请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她白了他一眼,脸色明显不好看。
龙大将军茫然,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会儿就发脾气了?女人心果然海底针,难怪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的话果然意义深远。
几天过后,依旧站在陡峭的石壁下。龙大将军努力说服让非非爬悬崖,可非非扬言除非她死了,尸体才可以随便他怎么搬弄。而她现在还活着,就别指望她做出这种根本等同于变相自杀的白痴举动来。
“我想还有一个办法,不需要爬这个峭壁。”无奈之下,他只好说出另一条路,这也就是几天前那些三王爷的手下寻下来的途径。
非非一听,眼前一亮:“有这样的地方你干嘛不早说?快告诉我是哪里?”
龙大将军叹了一口气,手指往左边一指:“就是那边,不过我相信那条路会更加危险。”那条路他去踩过点,危险系数真的很高,所以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龙非龙:我军被瓦解
危险?能有多危险?会有比攀悬崖还危险?非非才不信呢,她推着龙大将军,让他快带她去看那所谓的另一条路。
十分钟后,非非震惊的看着眼前的道路,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着。她小心的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往前方黑黝黝的地上扔了进去,然后眼见着那快石头想被野兽吞噬的食物般,慢慢的陷进泥土里,直到完全淹没,什么也看不见。
原来这另外一条路,竟然是沼泽。
“我想下来搜寻我们的那几个人都是轻功了得的高手,要不然也不可能轻易的踏着沼泽地而随意来回。”这就好比水上漂的功夫,踏水而不留痕迹。
非非将视线从哧人的沼泽地里收回,微笑着转首看向旁边的龙大将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
“那个……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事实上她虽然不想活生生被摔死,但也没有想不开到希望自己被活埋而死。
龙大将军抱歉的回她一记微笑:“你觉得呢?”
非非苦笑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她嘟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瞅着龙大将军:“我真的不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
龙大将军伸手摸摸她的头,分外怜惜的说:“我们没有选择,若是再耽搁个三五七天,不要说我们会因为这崖底的生果被我们吃光而饿死,要是那些人不甘心回头又来复寻,我们将会死的更惨。”
非非当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算了……
总之最后在非非的软磨硬泡下,他们又在崖底呆了四天,在他们终于将崖底的生果全部吃光,确定再也没有办法逃避现实后,非非终于还是被逼踏上了绝路。
一而再,再而三的确定了身上的绳子真的稳妥后,她一脸紧张的看向龙大将军,再确定了他身上的绳子也坚固无比后,方才稍微放心了那么一丁点。
“我说了我在前面,你在后面若是出了什么事,绳子的另一头连着我,我便不会让你掉下去。”这就是她想了三天三夜的办法,用这么一种同归于尽的方式。
非非满意的点点头,不理会龙大将军哀叹的目光,径直乖乖站在他身后。等着他先爬。
龙大将军无奈之下,只好身负重任的开始往峭壁上爬,因为这几天的休养,他的内力虽然没有全好,却也恢复了半数以上。他步履轻盈,脚尖踏着峭檐一步步往上轻而易举的飞跃。可身后的重量却让他飞了没两步便被迫停了下来。
“非非,走快一点。”他在前面催促。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的轻功比他都好,就算真的脑子受伤了。烂船也有三斤钉嘛。不至于真的蹩脚成一个普通人了吧?
非非恶狠狠的在后面把龙大将军全家老少骂了几百遍,这家伙是故意的是不是?她一介小女子,陪他玩这么高难度的游戏已经是拼了老命了,他还敢催三催四。
在经过整整一个时辰的攀爬后,原本龙大将军只需要一刻钟便能完成的工作活脱脱的拖延了N倍时间。
在终于爬上崖顶后,非非早已累得气喘如牛。她像尸体一样瘫在地上,任凭风吹雨打也坚决不起来。
裁幻总总团总;。龙大将军无奈的瞄了她一眼,青天白日的两个大活人在崖顶上也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可是非非又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不要叫她继续走路的架势。
龙大将军没办法,只好抱着她赶路。非非缩卷在龙大将军怀里,随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的享受着免费轿子的厚待。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几栋农家,龙大将军向农人借了两件衣服,两人换过衣服后看起来清爽不少。
非非打量着龙大将军一声粗布麻衣,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样一身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能显得那么高雅贵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富贵相?
而非非则是换了一套普通农家妇女的衣装,对着有些偏黄的铜镜,打量着自己一身的装束,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仿佛记忆中的自己也曾经这般穿着过?
曾经?搞屁咧!她才穿越过来没几天,怎么会穿过这种衣服呢?要是真穿过,也是自己这身子以前的主人穿过的。
“什么?你们两口子要去南宁国的军营?小伙子,你们两夫妻不要命了是不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你们去的吗?趁着现在天下还太平,还是趁早回老家去吧。别满天下乱溜达了。”农家里的老爷爷一听说他们要去边防军营,立刻好言相劝,免得他们傻乎乎的去送死。
“有这么严重吗?”生长在和平年代,向来不知战事险恶的非非正巧从房间出来,随口问了一句。
那轻浮的摸样让老爷爷蹙起眉来:“小姑娘,看来你们还不知道啊,这东武国就在前几日,已经攻下了南宁边防,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东武蛮夷的驻扎地了。你说你们现在去,不是送死是什么?”
这么快已经瓦解了吗?龙大将军脸色大变。最终他还是没能守住他的龙家军吗?
老爷爷后面还说了什么他没听进去,他只是黯淡的背过身去,走到院子里,看着远处带着雾气朦胧的天色,颓然的暗了暗眼神。
非非见龙大将军一脸心事的走了出去,也跟着出去。她轻轻走到他身边,仰着疑惑的小脸看着他:“怎么了吗?怎么一听打仗了就沉默了?”
龙大将军没说话,往日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