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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逸刚毅的轮廓,刚硬火爆的身材,一兮黑衣显得酷帅有型,五官也是无可挑剔。可是目光中却透露着一股危险的味道。这个人还真是暴力,动不动就要杀要剐的。
如果硬要用另一种花去形容他,那就是罂粟了,美丽的外表下藏着蚀骨的毒素。
“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非非诚恳的说,两只眼睛依旧不纯洁的徘徊在两大美男诱人的身材上。
“好好说?小妹妹,偷听可是江湖上最容不得的下劣招数。”那百合花男子依旧用着轻笑的语气,状似温和的说着。
“宾果。”非非立刻打了个响指:“那就对了,第一,我不是江湖中人,第二,我年纪轻轻也不懂江湖规矩,所谓不知者不怪嘛,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要和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了嘛,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可是会成为笑柄的。”她还反咬一口。
百合花男子脸上笑意一滞,随即看着非非的目光更是饶有兴味。
“杀了你,谁会知道今日之事?”罂粟花男子冰冷的说。
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爱啊,非非心里腹诽。随即又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此事就算无第四人知道,可天知地知啊。”在寺庙里说这句话还真是应景。
那罂粟花男子也愣了一下,非非心想,有门,有门。
“小妹妹,你是出家人?可你的头发?”百合花男子问道。
非非微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非常具有禅意的话:“施主此言差矣,佛是在我们心中,而非实质。我心向佛,自然便是出家人,剃度只不过是个仪式罢了。”说完她额头冒出两滴冷汗,幸亏在现代的时候经常看古装电视剧,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就最喜欢说这几句话。
百合花男子与罂粟花男子对视一眼,非非看不到他们眼中的光芒,但是却能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感觉在三人之间蔓延开来。
“好吧,我们今日可以不杀你。”百合花男子说。
非非一听,大喜,连忙脚底抹油打算溜之大吉。
那百合花又说:“不过你既然听了我们门下的秘密,就必须入我门下。”
非非脚步停住了,身子顿时僵硬。天地良心啊,她刚才绝对没听到他们什么秘密,就那不清不楚的两句话,就算她IQ180也连接不出个前因后果啊。
“是死还是入我门下,你只有两个选择。”百合花男子眯着眼笑着说。
非非仰头,满脸委屈的看着百合花,挣扎着问:“那……入你门下,有什么福利吗?”别是要把她培养成一代杀手,然后让她天天执行杀人的任务吧。那她宁愿现在就死。
“福利?是什么?”百合花不耻下问。
“就是我有没有什么好处。”虽然现在自己的命都在人家手里,她也没什么讲条件的资格,但是能A到一点是一点嘛。
“好处?加入我凤玉门就是你天大的好处。”罂粟花不堪非非的左右挑剔,面色不悦的说。
凤玉门!听起来好像挺有势力的。非非顿时有一股赚到了的感觉。难道这个凤玉门真的是个大门派?那她答应了不就摇身一变成了门派弟子了?于是她连忙点头答应。
当然,这个时候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人家大门派干嘛非要拉她一个小姑娘入伙?
花非花:十年生涯
这一年是天瑞二十八年,也正是非非满十六岁的一年。不偏不倚也正好是她误踏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凤玉门的十周年纪念日。
自从六岁那年不小心被框进了凤玉门,她平淡的人生就起了波涛汹涌的变化。而那百合花帅哥成了她的大师傅,罂粟花帅哥成了她的二师父。为什么说吃人不吐骨头呢?因为——
原来,那个狗屁凤玉门根本是个兴起的小帮派,无权无势,除了大小坐馆长得人模狗样,整个帮派居然一个弟子都没有。那两个家伙还厚着脸皮说凤玉门招弟子要求严格,可实际上,当年初初六岁的她,可怜的成为了这个门外唯一的下手。
简约而言意思就是,扫地的是她,做饭的是她,洗衣服的是她,跑腿的也是她。那两个掌门就翘着二郎腿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颓废日子,偶尔教她两招三脚猫的功夫就打发她澎湃的求武心意。
养在深闺衣食不愁的大学士府三小姐,一夕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没落帮派里的打扫阿姨,还没有工资,还全年无休。这个压迫是实质性的,是虐待性的。她一做居然还就做了十年。
每天白天就在寺庙里吃斋念佛,到了晚上就飞过两座山去给那两个小大不良当钟点工。
“我说过多少次了?瓜子壳和花生壳要扔在垃圾桶里,你们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手,再这样,我明天罢工不来了。”一踏进凤玉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如同垃圾堆填区般的恶心,任是非非已经习惯了十年了,但还是难以心情平复啊。
正斜躺在椅子上的百合花幽幽的抬了抬困乏的眼眸,慵懒随意的姿态让非非很没骨气的吞了吞唾沫。又来了,又来了,又打算用美男计来腐蚀她了,这次她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非非宝贝,近秋时节,你知道我身体比较容易乏困嘛。”百合花委屈的说。声音透着撒娇的味道。
非非坚毅的挺直腰板,坚决不被这种被中招过二十几次的招数再次吞灭,她大步昂扬的走上前去,刚毅的眼神与百合花柔情似水的清眸对视。
她坚决的说:“那……下不为例哦。”
花非非你是猪。
“还是非非宝贝你最好。”说着,百合花亲昵的将洁白滑嫩的脸庞贴着非非的脸庞。这是西方礼仪,表示高兴的会面,当然这是非非教他的。不过非非教了之后就后悔了,她当时应该狠心一点,教他亲吻的礼仪的。
好吧,她终于承认了,其实每天可以看到两个花美男,每天可以听到两个在别人面前清冷孤傲的花般男子对自己撒娇邀宠,的确极大的满足了她澎湃的虚荣心。
她也承认,其实就是为了这个,所以她风雨无阻的在这里当了十年的清洁工,虽然某种意义上她是很没骨气,但从另一个层面上来看,多和美好事物接触也是让人保持心旷神怡的一个好方法。政府也教导,要多看绿色植物,有助于视力不下滑。
而这朵百合和那株罂粟,非非可以保证,绝对是纯绿色植物,不含任何农药加工,纯天然营养均衡
花非花:满门抄斩
“咦?罂粟师父呢?”自从百合花和罂粟花将所有的衣食住行都交给她打理后,她便延伸出了许多自创的规矩,第一项就是要允许她用自己的兴趣还称呼师父的名讳。
“他啊,有人找,下山去了。”稀奇了,近一年都没有人找过罂粟师父,居然突然有人外找?而且一个十年都无法有一番作为的夕阳帮派,能有谁要找派里的副门主?
正在非非边扫地,边思考这个问题时,罂粟师父回来了,非非立马飞奔到他怀里,大演了一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深情画面。
“罂粟师父,下山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十年没下过山的非非,就像个乡巴佬似的,对每次有人下山回来带的土特产,那个嘴馋。
罂粟花宠溺的摸了摸自己爱徒的小脑袋,对别人绝对不会笑的脸,荡漾出浅浅的笑意,却立刻的,又被一股哀愁遮盖了。
“怎么了?”小脸埋在罂粟花怀中的非非看不到师父的不妥,可百合花却看见了,问道。
“没什么,只是……”说着又将非非的身子搂紧了自己几分,让非非呼吸都快困难了。
在山上当然不会顾及什么男女之别,再加上这丫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所以罂粟花已经完全将非非当成了自己的至亲。
“罂粟师父?怎么了?”就算看不到表情,非非也知道发生事了。不然一向冷定的罂粟花不会这么不一样。
罂粟花终于放开了非非,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已经长得芙蓉初开的大姑娘,最终还是忍心说道:“此次下山本是应朋友之约叙旧一番,却不巧正好听说南宁大学士甘府,不日将会满门抄斩。”
天上突然一记闷雷划过,非非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
满门抄斩?
记忆中她与甘府的众人相处时间都很短,就那么几天的时间,随后她便被送上了山,可乍一听到那曾经的亲人会死掉,她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的。虽然说他们是她的亲人有点勉强,但不可否认她现在的身体里流着和他们相同的血液。
“为什么?”闷了很久,非非才仰头问道。
甘大学士虽然不是和好父亲,但对于南宁的朝廷来说,他确实个忠实的老臣,什么事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听说是忤逆皇上,违抗圣旨。”罂粟花边说,边小心的观察非非的面部表情,确定她没有崩溃,才松了一口气。
“忤逆皇上?违抗圣旨?”那个只会明哲保身的大学士敢吗?听到这里,非非有种预感,此事一定是别人故意栽赃嫁祸的。身在政坛肯定免不了有政敌。
“非非,不管如何,你是我凤玉门第二代继承人,况且以我与你大师父与皇家的关系,你的生命绝对安然的。”罂粟花握着她的小肩头,认真的保证。
非非当然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且不说百合师父和罂粟师父的关系,就是单凭自己这十年来所学的武功也不会有事,可是,心里还是有股惆怅的感觉,还是那句话,毕竟他们的血液里有着相同的DNA
花非花:是否相救
在百合花和罂粟花担忧的目光中,非非满怀心事的飞过两座山回到雾明山广佛寺后院,已经三更过了,可院子里居然灯火通明,她的房间更是亮堂得犹如白昼。
“小姐,你这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我真是担心死了。”窑之还是那个匆匆忙忙的小丫头,她年纪本就比非非大不了多少,所以现在她也就是个十七岁的单纯小姑娘。
“没事儿,我半夜睡不着,到后山去逛逛了。”敷衍十足的说着,非非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脸色还是有些阴郁。她入了凤玉门的事,窑之全不知情。
看她这副摸样,窑之当然了解自己的小姐怎么了,她缓缓的问:“小姐……想必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