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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右眉诡异的一挑,斜睨着眼睛看着他,眼神没由来的凶残,夹杂着一丝犀利。
小安翼心头一紧,立刻抓着十王爷到旁边说:“你不想死的就闭嘴,学我一样,不要吃那盘干煸四季豆方圆半米之内的任何菜,你没看到我一直在吃那盘完好无损的油麦菜吗?”
“扑哧……”终于,洛初很不好意思的笑出了声。“抱歉抱歉,在下今日胃口不是很好,也吃不了多少,各位慢慢吃,在下还要为明日入宫为太子讲课而备书,先行一步。”说着推着轮子就跑了。远远一看,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势。
这个局外人非非没理,她转头,泽泽生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龙大将军:“这个菜是我亲自炒的,你尝尝。”
龙大将军浑身僵硬,眯着眼睛如临大敌的看向那盘传说中的“炭黑木屑”,确……确定那个可以吃?真的可以吃?
“煜卓,千万不要吃,会中毒的。”十王爷以自己的切身之痛慷慨的坦言他的感受,那个吃下去,是如此般杀人的味道。
阴郁……阴郁……僵持……僵持……
非非一言不发的看着龙大将军:不吃?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杀你。
十王爷满心不忍的同样看着龙大将军:吃了?你可能马上就会死啊。
龙檀香醒了
这个选择题很困难,到底是抛开一切,以不畏强权的正直思想推翻满清政府的压迫,为新世纪的创造而抛头颅洒热血呢?
还是站在贪生怕死的尖端,过着被地主阶级虐待剥削的痛苦生活,只为一条命,而苟延残喘呢?
最终,在经过了长达半分钟的思想政治理论分析以及心理质素解剖调节下,龙大将军最终持起筷子,以大无畏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精神一筷子夹中那其中最为大的一条四季豆,最终在那副壮士一去不回头兮的悲壮表情下,毅然决然的放进嘴巴,
咀嚼……咀嚼……沉默的咀嚼……
非非很满意,微笑着点点头,持起筷子夹了一条满桌子安全系数最高的油麦菜放进嘴巴。
十王爷若有所思的看着好友,龙大将军什么时候变这么胆小如鼠了?连个女人都怕?莫非……他暧昧的眼神突然在两人之间流转啊流转。
他止住讶异:“莫非……非非你和煜卓……”
非非含羞带臊,没错,他和龙大将军和好了,现在他们俩都处在热恋中了。
十王爷却表情一阵严肃:“非非你是不是对煜卓下了降头?你对他下了什么降头?你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你要怎么才肯给他解降?”
非非一口气没接上,当场吐了二两血——
“你……你……”颤抖着手指指着十王爷。“我要杀了你……”
房间里,隔墙无耳,小安翼被打发和洛府下人一起玩去了,房间里如今只有非非、龙大将军、十王爷三人。
和化花花面花荷。十分钟前听到的消息太过震撼,以至于都如今十王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他很僵硬,很麻痹,老天请告诉他他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十王爷,你是我的朋友,你应该知道我结过亲,有过一个妻子,并且还为了妻子休弃了家里的五位侍妾,那个妻子,就是非非。”对朋友一向很坦诚的龙大将军抓着非非的手,很认真的说。
十王爷却仍旧一脸呆滞,他迟钝了很久,终于转过头来,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惨白着一张脸,很不敢相信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点点头:“这种事怎么可能是假的。”
听到这个一再被肯定的答案,十王爷终于受不了了,他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颤颤抖抖的慢慢渡到门旁,迈起那条沉如千斤的腿很费力的想跨出门栏。
当终于成功跨出门槛后,他才幽幽的回头,一脸同情的看着龙大将军,然后很给力的保证:“煜卓你放心,我这就去请法师帮你解降,你一定要等着我。”说着一步步的艰难的往外走。
………………
………………
“我这个妻子很丢你的脸吗?”非非就不明白了,她如此的贤良淑德,秀外慧中,出得厅堂,进的厨房,还玩转药房,身为神医有一技傍身,也属于有知名度的新时代女性,这年头,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古代人可已经不多了。所以她同时还属于稀有动物。
“怎么会。”他宠爱的摸着她的头,真心觉得如今这样就挺好。
非非娇笑:“我想跟你回南宁。我们回去好不好。”过了四年,这句迟来的跟随他终于等到了。
龙大将军好感动,真的特别感动,只是……“等我将青丝的事弄清楚,带上她,我们再一起回去。”无论如何连青丝这个朋友,他不能抛下。
非非一听,脸色一沉,霍的将他的手挥开,后退一步:“你就那么想她?连青丝,连青丝,她有什么好的?如今她还是一个植物人了。”嫉妒是女人的代名词,虽然非非思想超前,但这项专利她还是没办法舍去。
“你胡说什么啊?我和青丝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虽在我身边呆了三年,但我们却清清白白,而且青丝爱的人一直都是九皇子,从来不是我。”只是他很奇怪,既然断定青丝中了摄魂术,那么青丝的所作所为自然都是洛初所操控的,那么洛初怎么会容许青丝私自去找九皇子呢?
一看龙大将军又开始想连青丝的事了,非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预感,那连青丝将来会成为影响他们感情的罪魁祸首。
“非非,不要任性,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变心,我永远只会爱你。”面对花非非,龙大将军甜言蜜语的底线正在一点点加深。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低着头,非非不置可否。
永远只会爱她一人?她仰头不安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一转眼他们到京都已经半个月了,龙大将军已经不止一次提到让洛初将龙檀香快点从寺庙接回来,莫非参香礼拜比兄妹团聚还重要?
而每次龙大将军要求完,非非的精神压力就高一层,她已经无限努力的研究解药了,可是解毒这种事是很复杂的,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
终于,在又过了三天后的了一个晚上,非非终于从房间走出来,兴高采烈的抓着一个小瓶子,兴奋的往龙檀香的房间跑去。
因为是主房,所以整个宅子只有这个院子是有人把守的,只是把守的是洛初的贴身小厮,小厮见来人是主子特地吩咐过的非非姑娘,便恭敬的笑了笑,并没有阻止。
非非通行无阻的冲进院子,到了龙檀香房间门口,她刚想推门而入,里面却隐隐传来一些争吵声。
“我恨你,你给走开……”声音很虚弱,还是个女性声音。非非透过薄薄的窗纸往里面一看,竟然见床上原本该躺着的龙檀香坐了起来。
原本就有些英气的五官此刻更是凌厉非常,虽然娇弱,却仍旧一脸固执,眼神更是坚毅。
奇怪,龙檀香怎么会自己醒来?她的解药明明这才研制出来啊。
非非正奇怪之际,又听另一个声音传出:“檀香,你任性一次我可以原谅,但若是每次都这么固执,我就真的会不耐烦了。”这么清晰的声音,轻柔温润,不是洛初还会是谁。
龙檀香冷笑一声:“你不是早就不耐烦了吗?怎么?今日是为何想通了要将我救醒?我以为你会干脆让我睡个十年八年呢。这不是才如你的意吗?”她冰冷的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
你果然听到了
洛初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嗓音:“你是我的夫人,你不日前出外游玩,惨遇江洋大盗,误中剧毒,为夫的自然要请人为你医治。”
“游玩?江洋大盗?哼,洛初,你以为我会遂你的意,会这么与别人说吗?”要她说那种谎话,不好意思,办不到。
只见一莞充满蛊惑的魅笑荡在洛初唇边,他清淡的声音声音飘起:“你以为你会有机会反抗吗?”
说完,只见他眸光一动,刚才还一脸坚韧不拔的龙檀香眼前刹时一片模糊,接着脑中似乎掠过什么画面般,然后唇瓣不由自主的缓慢张开,喃喃自语:“是,我是出外游玩,不巧偶遇江洋大盗,被下了毒,因为不想夫君担心,这段时日一直在山上由住持大师料理照顾,昨日恢复知觉,知道哥哥来了京都,特地抱病赶回。”
非非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的互动,惊讶的下巴都掉到地上了。果、果然……她就知道,果然是催眠。
原本以为洛初对外人纵然坏,对自己的妻子却还是关怀有加,没想到是骗人的,这家伙对自己的老婆也是这样恶毒。
只是既然他需要催眠龙檀香说出那番话,那便是说明龙檀香的毒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所下,那是谁下的呢?
房间内声音继续传来——
“娘子,告诉为夫,你爱我吗?”他坐在她的面前,欣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眼眸深如潭水,即使隔得老远,非非还是能看到他眼中的电波让人晕眩。
龙檀香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挣扎,一时间竟没有说话。
洛初有些不高兴了,手指索性捏着她嫩白的下颚,声音带着浓重的侵略性,眼神则是更加幽深:“到底……爱不爱?”
这次龙檀香没有犹豫了,脱口而出:“爱!”
这个爱字就仿若是背书一般没有感情,非非感受不到龙檀香对洛初的爱恋,但洛初光是听到这个字便已经笑逐颜开。
洛初笑得灿烂不已,温润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和儒雅,他像摸小狗一般摸摸妻子的头:“乖,这才为夫的好娘子。”
龙檀香面无表情,僵硬的仿佛就是个机械娃娃。
非非在外面讶异的捂着嘴,要通过催眠才能让自己老婆说出一句爱来,某种意义上来说,洛初也很可怜。自己的喜欢的女人,自己的妻子,心中却一点不爱自己。这男人的确杯具。
“非非姑娘,你在外头做什么?怎么不进去?”正有事向洛初禀报的小厮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女性身影匍匐在主子窗前。他还以为是小偷,没想到一看竟然是府里的贵客,遂出声问道。
非非龇牙,心中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