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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翼也不隐瞒,心想他一个可怜巴巴的孩子,这会儿还肚子饿着,有血性的人都该顺道请他一起用餐,让他饱餐一顿吧。
于是,张着明亮生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两个米饭班主,等待他们亲开尊口——请他留下吃饭。
这一脸的希翼是那么明显,可张侍卫这么木讷的年轻人硬是没看出他的话外音来,老实巴交的说:“既然肚子饿了,就快回家去吃饭吧,晚了你爹娘该找你了。”
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了个遍,小安翼立即衰败的耷拉下肩膀,狠狠的偷偷瞪向两个小气巴拉的大男人。
“小家伙,还不回家去?”张侍卫居然还催促了。
小安翼简直崩溃,拜托,听说刚才就是他们把他招来的,现在又让他走!怎么?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普通人物吗?他大爷好歹也是阳城小霸王一枚好不好。
提着兵败如山倒的身体,小安翼本想厚着脸皮非赖着不走,可又觉得这么做有点损面子,毕竟他也是个到大不小的公众人物,不能随意践踏其在粉丝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我保跟跟联跟能。脚步刚抬起,还没走出半步,身后又传来个声音:“不如一起吃了吧。小孩子饿不得。”
好人啊,真是好人啊。小安翼只差没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他激动的望着那充满绅士风度的翩翩公子龙大将军,内心极度澎湃。
“主子,咱们吃完了还有事,跟这小东西一耽搁,兴许时辰会晚。”张侍卫不得不得在最紧要的关头发挥他24小时记事闹钟的职责。
“不碍事,反正都找了这么久了,晚个一天半天也没什么差别。”闲淡的口气夹杂着一丝苦涩。
事到如今,小安翼仍旧没忘他的革命任务,抓住机会,他顺藤摸瓜:“你们在找什么人吗?不是我吹,这阳城方圆数十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我不认识的。你们说来听听,要找的人有什么特征,兴许我还能帮上你们。”
张侍卫一听,立即变得躁动了,一把拽住小安翼的手,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真的吗?如果小弟弟你真能帮我们找到,在下主仆二人自当感激不尽。”
刚才还“小家伙”“小东西”叫个不停,有了利用价值立刻变成“小弟弟”了,果然身价不同,待遇就不同。
“其他的倒好说,能帮上你们我也很高兴。”毕竟吃人嘴软不是。
张侍卫见小安翼两只大眼睛始终盯着已经上齐菜的餐桌,他立刻慷慨豪迈:“来来来,吃个鸡腿……来个大虾吧……这个鲍鱼很新鲜……要不点个燕窝当甜品?”
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拽着大虾,中间的碗里放着颗湿淋淋、油光光的大鲍鱼,小安翼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难得的龙大将军都慷慨的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蔬菜,说:“多吃点,吃饱了咱们再谈。”
一席酒足饭饱后,小安翼打着饱嗝,挺着自己的小肚子,兴高采烈的听着对方绵延不绝的寻人要求。
“小弟弟,我们要找的人是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女人,长得清秀端庄、闭月秀美。性格更是温柔体贴,娴雅幽柔,不止厨艺了得,还精通茶道。她浑身散发着一种超然的气质,每当她一微笑,天地间仿佛一切化为虚无,委实是个……”
“停!”毫不客气的打断滔滔不绝的声音:“别说虚的,说点实在的,例如,名字。”他是实力派,因此不崇尚偶像路线的品种。
清朗明润的三个字从龙大将军口中直接窜出:“连青丝。”
包二奶包到老娘地盘了
“连青丝?那是谁?”蹙着眉头,满脑子疑惑的非非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背脊,看起来尤其严肃。
小安翼轻松的吃着自己今天的酬劳——一根冰糖葫芦,漫不经心的应道:“是,那个主子是这么说的,叫连青丝。怎么?你认识?”
非非面色顿时焦愁,她猛一转头,霍然盯着儿子:“他还说了什么?那连青丝是个什么女人?长得如何?他为什么找她?”
小安翼咬着冰糖葫芦翻了个白眼:“拜托,老妈,你不要搞错好不好,我一个陌生人,能跟他聊这么多已经是奇迹了,难道你还指望我给你打听出他祖宗三代来?”一根糖葫芦的报酬而以,她以为她给的时新很高吗?
话刚说完,低头专心啃糖葫芦,突然,只觉头顶一阵热燥,他小心的抬头一瞅,只见一个满脸狰狞的“中年女人”正一脸恐吓的狠瞪着自己,他被吓得头皮一麻,立刻弃械投降。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逼于无奈将张侍卫那堆乱七八糟、夸大其词的恭维词全部搬上来应急:“他说,那个女人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女人,长得清秀端庄、闭月秀美。性格更是温柔体贴,娴雅幽柔。不止厨艺了得,还精通茶道。她浑身散发着一种超然的气质,每当她一微笑,天地间仿佛一切化为虚无,委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啊……”语速平稳,毫无感情,就像背书一样。频率清晰的将一段话全然背出。
吼,如果不是他特别聪明伶俐的话,这种话换一个人来背背看!看谁能达到他的效果。
“嘣。”只听一声巨响,小安翼再凝眸时,已看到一双带着炽焰般的双眸直勾勾注视着自己。檀木桌子应声而碎,让这原本就够低气压的屋子瞬间冷却百倍。
口里含着的糖葫芦掉到地上,小安翼毕竟是孩子,也没经历过家暴,他胆怯的往后面缩了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妈会恐怖成这副鬼样子。
老天,老妈居然给他当众表演拍桌子特技,拜托,早说她有这种力道和魄力,他们家还开什么医死人不偿命的医摊子啊,早转行搞街头卖艺了。兴许现在豪宅都买上了。
“那个男人真这么说?”犹自停留在愤怒与抓狂交界线的非非揣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问。
小安翼不敢耽搁,立刻回答:“对,是他说的。”这些话都是从那个随从口中一字不漏说出来滴。他在心里默默补充。
两母子文不对题、鸡同鸭讲。非非还凶狠的抓着一截断了的桌子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犹如火山爆发的冲击力,愤慨的将桌子腿一扔,猛的站起身来。
“臭男人,狗改不了吃屎,包二奶都包到姑奶奶地盘来了,他丫的不要命了是不是。看老娘今天不打断他的狗腿。”咆哮完,身子火速前冲,眼见就快冲出屋门了。
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已经做好了明哲保身、打死不掺和的小安翼突然良心发现,霍然上前抱住母亲的腰肢,苦着一张脸求道:“老妈,别去,别去啊。”
非非依旧面不改色,奋力挣脱儿子的束缚,嘴里大喊:“我要去,你快放开我,老娘要去阉了他丫的。”
“不行啊,要去也明天去,现在已经三更天了啊。”
非非瞬间僵硬,转头困惑的看着儿子:“三更又怎么了?老娘去阉人难道还要选日子选时辰不可?”
小安翼苦闷着一张脸,流着两行清泪说道:“今天晚上衙门值班的是暖暖的老爸,你在他的值班时段杀了人肯定得连累他,到时候暖暖肯定就不会跟我一起玩了。老妈,求你了,明天再去吧。”
原来又是为了女人,非非恨铁不成钢的甩开儿子,愤愤的瞪着他:“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犯贱。”说完当真不再冲动,转身回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安翼很奇怪,为什么他会睡到自然醒呢?确切的说,为什么老妈没有赶他起来去学堂呢。伸了个懒腰后,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却居然没看到老妈的身影。
九俗顾顾梅顾四。难道去摆摊了?换了衣服他便去摊口看,空空如也的桌子上灰都起了几层,很明显已经至少一个月没人动过这张医桌子了。
不是摆摊?莫非老妈去杀人了?这么想着,小安翼倒还平静了,至少知道了老妈的去向不是。并且到了早上日出之后,暖暖爸就交班了,他也不用担心老妈造孽会影响到他这个儿子在暖暖心目中的形象了。
这么一想他又轻松了,可一转头,冷不防的竟然看见两个熟悉的华贵身影从他面前视若无睹的走过。……呃。他们怎么还活着出现在大街上?
阳城唯一一所学堂内——
刚打了下课铃,年迈的夫子才走出课堂,便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女人。
“这不是龙安翼的娘亲吗?正巧你来了,今天你们家安翼又没来上课。他这学期已经逃课二十三次了,迟交作业三十次、迟到早退五十二次了。你看你是不是也该管管了?”老师见了家长免不了就是一顿告状。真低俗。
非非微笑着冲夫子摇摇头:“老夫子,今天我是特地来为我们家安翼请假的,这几天他都有些事,不能来上课了。”
夫子一听,雪白的长眉毛立刻挑了起来:“为什么?这学业可是学生的本职,有什么事也不能随意请假啊。况且他一个小孩子又能有什么事?”
“就是家里的事,总之我就是来给夫子说一声。”言下之意不管您老同不同意,反正这假是请定了,只是象征性的来跟你说一下而以。
夫子激动的握紧手中的扇子:“安翼娘,其实老夫也不是个顽固不化的人,只是有一课。龙安翼必须来上不可,老夫有种直觉,这一课他听了,定会终身收益匪浅。”
“哦?不知是哪课?”
“是关于一个当代传奇人物,虽不是本国人,却是当世不可多得的行军人才,正乃是南宁国人人闻之抖擞的镇国将军——龙煜卓。……龙安翼天性活泼好动,且机智灵敏,若能善加利用,投身国家,有朝一日必定能成为一代名将,光宗耀祖,为国争光。”作为一个教育工作着,有什么能比看着自己的门人成才成器来得老怀安慰呢。
非非笑了,饶有所思的看着夫子:“呵呵,不瞒夫子,我们家安翼正是直接跳过理论知识,正在奔向实际战略的过程中进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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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下一脸呆愣的夫子,非非眼中蹦着热情的火花,灿烂得让人觉得恐慌。
大街上——
。“主子,是那个小弟弟。”眼神向来好使的张侍卫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