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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跟跟联跟能。“喂,擅闯民居是犯法的。”清醒过后,小安翼脸色愠怒的瞪视眼前不请自来的客人。
“哈哈哈,犯法?我齐天腾就是王法,小安翼,叔叔敲门你不开,小盈盈敲门你就开了。你是不是喜欢小盈盈啊,这样吧,只要你哄得你娘亲嫁给我,我就让小盈盈长大了当你的媳妇,好不好。”谄媚的笑容近在咫尺。
小安翼立刻倒退两步:“免了,我对那种傻不拉几、只知道玩家家酒的小丫头没兴趣。”
没想到这小子口气倒挺大的,齐天腾笑笑:“那你要什么,叔叔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叔叔的要求。”
“什么都可以?”小小的眉峰轻抬。
“当然,什么都可以。”一见有门,齐天腾立刻兴奋。
摩挲着自己小小的下巴,小安翼认真思考着:“这样吧,如果我让我娘嫁给你,你就切下你的小弟弟给我爹泡酒喝,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你这兔崽子。”齐天腾白脸一涨,立刻变成猪肝红。
身后的保镖也无形中上前一步,前后左右围着小安翼,审视着他,等待着老大下命就将这不识好歹的小东西宰了喂狗。
见大家这么暴躁,小安翼做了个镇定的手势:“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嘛,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打打杀杀,动手动脚的。齐公子你对我娘的心意天地可鉴,我又怎么忍心让你无功而返呢,这样吧,我娘正在房间里睡午觉,你们要做什么我都当看不到,随便你想怎么样可以了吧?”
齐天腾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可以前在这间房子里吃过太多的苦头,这小兔崽子现在故意这么说,难道是有什么阴谋?他没忘记今天一大早那五个被他委派的“说客”变成了何等下场。
“屋子里没有暗器?”他眉梢轻挑。
“当然没有。”小家伙连忙无辜的摆摆手。“别这么不信任人嘛,今天真的什么都没有。”哼哼,既然自己的情债自己收拾,那老妈的情债自然也不能假手于他了。
齐天腾又不放心的看了小安翼半晌,最终还是一拍大腿:“好,我相信你,我们进去。”说完带着保镖,熟门熟路的进了院子。
见如今时辰还早,小安翼伸了个懒腰,回到自己的房间,爬上自己的床,完全不把隔壁老妈的死活放在眼里的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过了没多久。在无数尖叫、惨叫、闷叫声中,小安翼被迫从睡梦中醒来,他瞪着通往隔壁房间的那面墙壁,认真的低吼:“她就不会用比较温柔的方式吗?每次都搞得像杀猪一样。”
半个时辰后,拖着满脸肿胀、淤青、脱臼的身体,齐天腾鼻青脸肿的在保镖们的搀扶下离开了花家。而因为先一步洞悉老妈一定会上门寻仇,小安翼已经在不久前畏罪潜逃了。
瞪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非非忍不住咆哮:“兔崽子,老娘今晚饶不了你。”
官匪勾结
沁凉的湖边,一个小小的身影惬意的躺在草地上,既然家里不允许他安安生生的睡个午觉,那就只能另辟良地了,而这条清澈的小溪,跟这片舒适的草地可都是他的秘密基地。
既然是秘密基地自然就是别人不允许出现的地方,可今天闭目养神了没多久,小安翼就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他警惕的睁开眼睛,左右环视一圈,却并没看到任何可疑人物。
难道是他想多了?耸耸肩,他继续躺下闭上眼睛。
“小朋友,请问阳城怎么走?”焦急的男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小安翼睁开大大的眼眸,深蓝色的眼珠定定的看着头顶上人的脸,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果然他的第六感没错,今天这里真的有别人。
“小朋友。”那人又唤了一声,面色看起来好像分外着急,衣着则甚是褴褛。
小安翼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瞄了这不速之客一眼,完全不理人家,转身就走。
“小朋友,你还没告诉我阳城怎么走?”那人不依不饶的在后面叫道。
小安翼无奈的停下脚步,翻了个白眼,回头面带不善的盯着他:“这位公子,虽然你问我,但是我并不是一定要回答你吧。事实上你不止打扰了我的睡眠,还踏足了这片属于我的秘密基地,你的出现让我很不开心,所以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我的解释够清楚了吗?”他很有耐心的一一讲解给他听,说完撇了撇嘴,转身又走。
这小子好嚣张啊,这是金成午对这个看起来小小年纪,却一脸臭屁的小家伙的第一印象。
“在下是从南宁国前来贵地经商,途中遇到山贼,在下的货物与下人全都被山贼抓到山寨去了,在下是唯一的幸还者。还请小兄弟告诉在下如何前往最近的城镇,容在下报官备案。”如果不是倒霉遇到强盗,他也不会沦落到要求一个小屁孩的地步。
他的话使小安翼停住了脚步,转头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人破烂的衣衫以及狼狈的面容,最终大发善心:“这里就是阳城境内,如果你想到市镇报官,从那条小径一直走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能看到城门。”
金成午看了看那条蜿蜒盘旋的小径,面露难色:“小朋友,不知你可否带在下前去衙门?”
“我带你去,官府恐怕更不会理你,你还是自己去好了。”须知道不久前他家老妈才恶整了知县公子,恐怕那屡战屡败的公子哥此刻还在医馆接骨呢。官府的狗腿看到他应该会大卸八块。
和化花花面花荷。“那劳烦小朋友带在下只到城门可行?”说完顿了一下,从身上东掏西掏的,掏出最后的一锭银子:“这点小东西,就送给小朋友买糖吃了。”
小安翼慷慨的摆摆手:“不用了,我不爱吃糖。”从小在母亲地狱式的淬炼下,他与普通五岁孩子的味蕾、食觉,甚至喜好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差异。
“可是小朋友……在下对陌生的路有……有……”有恐惧!说白了就是路痴。一个走到哪儿都有人带路的大少爷。
小安翼瞪了他一眼,烦躁的扰扰头:“你真是麻烦。走吧。”走了两步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你身上除了刚才那锭银子还有没钱?”
“呃?好像……没有了。”
这下小安翼更烦恼了:“你两手空空的去衙门报案,怎么会有人理你。我们这里的知县齐大人是出了名的大贪官,死鱼都要割一刀,你就这么去,恐怕反倒会被他关进大牢。”
“那怎么办?”若是以前的他,哪里会想到自己有为钱烦恼的一天?
摸着小小的下巴,小安翼又思考了半晌:“不如这样吧,你先去山贼哪儿偷点钱回来,再带着银子去报官,掀了山贼的老窝。”
这小子是开玩笑吧?金成午抽搐!如果他能随随便便的上山寨偷东西,最后还能全身而退,那他还需要报官吗?
“小朋友,你觉得这有可能吗?”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指望一个小屁孩。不就是路痴吗?他就算在山里迷路饿死,也不会求这个小东西了。
黯淡的垂下脑袋,看来下山报官还是当务之急。他就不信这么严重的抢劫案,官府真的不受理。
可小安翼却忽然兴致昂扬:“我们这附近一共有三处贼窝,分别是喜欢在官道上劫财的高山寨,喜欢打劫老弱妇孺的易峰寨,喜欢杀人夺货的青灵寨。你是被哪个寨抢的?”
金成午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这什么地方啊?治安这么差?一个小小的城镇附近居然就有三个山寨,还分门别类?这里的官府都不管的吗?他开始严重怀疑去报官的可行性了?
小安翼才不管他的惊讶有多大呢,继续摸着下巴喃喃说道:“如果是易峰寨当然是最好的,都是些痞子流氓,不就是靠着是知县大人的小舅子吗?不然根本不成气候。不过如果是青灵寨就麻烦一点,毕竟他们都杀人如麻,随随便便砍死一二十个人都算小菜一碟。我记得他们好像是知县大人的远房亲戚,大老远的来特地投奔他的。”
说完只听“嘭”的一声。一转头,金成午已经腿软的跌在了地上,他吃力的抬着自己有些沉重的脑袋,咬着唇颤抖着望着小安翼:“官、官匪勾结?”
毫不客气的点点头:“没有后台,他们怎么能平平安安的过他们打家劫舍的生活?直接上山寨讨回东西,绝对比你到城里报官来得更安全。随你信不信。”他耸耸肩,摆出一副想死想活,自行掂量的表情。
金成午从来不知道他堂堂南宁第一商,居然会落得如此地步,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对这西丰国的国风一点不了解,现在又听这小家伙危言耸听,当场也六神无主起来。
见他犹豫了,早以被冒险欲激发得兴奋不已的小安翼连忙打铁趁热,继续诱拐:“强抢民女,贪赃枉法,这阳城里的知县,比山贼还凶残万倍。你放心,这附近我地形熟,我陪你一起回去偷回属于你的东西,担保你全身而退。”看他多有义气是不是?
痒不死你我跟你姓
最终可怜的金成午在这个一肚子坏水,全然不安好心的龙安翼带领下,糊里糊涂的又返回了亡了命逃出来的山寨。
山寨附近的石碑上清晰的刻着三个刚硬端正的字体——高山寨。
“原来是高山寨,虽然高山寨不像青灵寨那么喜欢杀人,但也不是善男信女,你居然能从高山手中逃出去,真是不简单啊。”佩服的回头上下打量了金成午一番,小安翼边说边故意调侃的吧吧嘴。
金成午那里管这臭小子的戏弄,现在他早已吓得魂都没了,他后悔了,他不要钱了,不要货了。他要回家,他要回南宁国去。他再也不要出国出差了。出国好可怕。
“大哥,你看,这里面全是上好的丝绸,把它卖了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摸着这些滑溜溜的丝绸,笑眯眯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金成午听了不禁咬牙:“那些东西再怎么卖也值三千两,几百两简直亏死了。”说完见小安翼正回头眯着眼看着自己,他忙摆摆手,做了个抱歉的动作,两人继续偷听。
“那些抓回来的人留在寨子里碍手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