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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将军被囚了,北昌国的其他士兵又不堪大用,很快,九皇子便带着军队攻进了皇城。司徒晋带领的御林军虽然全力抵抗,可那少少千人,又如何抵挡那数万大军。不一会儿,司徒晋便被逼到了朝殿上。
贪婪的看着那金黄色,泛着诱人光泽的皇位宝座,九皇子笑得更加猖狂:“如今北昌气数已尽,看来这大陆诸洲,也是时候改朝换代了——”
他旁若无人的站上那代表权利与胜利的高台,非非死皮赖脸的陪他笑着踏上那欲望与成功的皇位顶端,谭世然一脸平静无波的站在台下,眼睛却死死不放的盯着九皇子身边的非非,司徒晋与龙大将军被女子三人组看押着,面色冷峻的站在一角。
踏上皇位,九皇子无耻的自动自发落座在那金碧辉煌的皇位之上,非非站在他旁边,陪他睥睨台下。
“九儿,如今回头,为时不晚。”殿外,一道清戾的嗓音翩然而进。
众人一时间齐齐抬头,看向门外那飘然而入的两个男人。一个宛若谪仙,白衣胜雪。一个一袭黑袍,刚冷硬浚。
九俗顾顾梅顾四。“大师傅,二师傅。”九皇子笑着称呼着两位。眼眸微眯,看向百合花:“大师傅承诺过九儿,绝不干涉九儿的任何行动。”
百合花笑笑,退到罂粟花身后,伸手指了指至交好友:“可是你二师傅不答应。”
九皇子的眼睛又投向罂粟花,打从见到罂粟花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这个人不好应对,只是如今大局将定,他不会容忍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二师傅,莫非你打算……”
他的话还没问完,罂粟花便率先一步摇摇头:“不,我不打算多事。”
这个答案委实让九皇子愣住了,他微蹙眉头:“既然两位都无意干涉,那刚才的提醒,九儿就听不懂了。”
百合花闲闲无事的双手环胸,笑看着九皇子,却只看不应。罂粟花脸色稍嫌沉闷,却也一派悠闲,显然同样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九皇子正疑惑之际,身旁的非非突然笑起来,满脸娇容的说:“我知道他们的意思。”
她知道?九皇子诧然转头,疑惑的眼眸对上非非清丽如荷莲般的瞳眸时。他还没没来得及问出口中的疑问,只恍惚觉得腰间被一股清凉之物紧贴,正在他刚反应过来事态似乎有点脱轨时,只觉得腰间一捅,清凉之物浑然插进他腰上死穴所在部位。
翩若仙人般的脸泛起一阵青白,他吃力的看着眼前的俏颜,口中喷出一口黑血——
非非如鬼魅般的嗓音近在咫尺的荡在他的耳边:“他们是让你——小心我。”说完,将带毒的匕首拔出,她退了好大一步。
因为体力不支,九皇子刹时颓然仰坐到冰凉削冷的龙位上,使劲抚着自己的腰,任凭黑血从他指尖划出。
“你的疑心太重了,和你单独相处的任何时候你都全副武装,别说刺杀你,就算带着武器近你的身都会被你大卸八块,而为了捕捉你最松懈,最无防心的机会,我就只能等到现在。”她笑着说道,完全不顾九皇子那仿佛惊愕得快掉出来的眼珠子,坦然的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阴谋。
虽然已经命在旦夕,但九皇子却还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偏头将目光定在自己最忠心的得力助手——谭世然身上。
龙非龙:大结局(下)
谭世然低低一笑,也不负厚望的解释道:“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在我刚中了状元时,我一生的挚爱便正好意外出事?我一直将矛头对准我那个向来垂涎我的妹妹头上,却忘记了她只是一个身在富家的普通千金小姐,又有什么能力将身怀武功底子的香儿杀害?又哪来那么大的勇气,敢将她毁容抛尸呢?”
他的话让九皇子的脸瞬间更阴暗了几分。
谭世然却仍旧继续说着:“直到我见到了念儿,没错,念儿就是香儿,正好是你的大师傅与二师傅在多年前游历江南时,所救下的孤女,只是落水加上重大的打击让她失去了往日的记忆。”
九皇子的目光立刻投向门旁的罂粟花和百合花。
百合花连忙摆摆手,连忙撇清关系:“别误会,救人的时候我们才不知道念儿那丫头是哪根葱,那颗蒜呢。救下念儿只是一时兴起,后来知道非非那丫头敢给我红杏出墙,还身怀六甲,我和你二师傅才决定把念儿安排到非非身边,让心思细腻的念儿好好照顾非非。事情人物关系图,可都是这些孩子自己发现的。跟我无关。”
百合花刚一说完,非非就气得跳下高台:“我就说嘛,当天我免费送钱给那丫头葬父耶,又不要她的身体,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那丫头居然死活不肯,非要跑到我身边来当丫头,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嘛。原来是你么两个老不休给我下的套。”
百合花见非非居然翻旧账,也立刻板起脸反驳:“你大着个肚子,难道就这么放着你不管,窑之虽然能干,却没什么武功底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恐怕自身难保,怎么可能保护你。”说到底,他才是用心良苦呢。
自知自己理亏,还得了便宜又卖乖。非非却还是硬要嘴硬:“可是你骗我了。”
说到骗。百合花立刻耸耸肩,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指向龙大将军的方向:“我那个都算骗的话,不知道你这笔帐又要怎么算?”
非非转头,正好对上龙大将军吃人的目光。谭世然是自己人,所以女子三人组自然也放了龙大将军。而恢复了自由身的龙大将军简直连看不都不想看非非一眼,转头就往外走。
非非一惊,狠瞪了百合花一眼,连忙边叫边追上前去:“老公,你不要生气嘛,人家也是有苦衷嘛——”
九皇子见众人的视线都没有集中到他身上,连忙勉强爬起身子想偷偷跑掉,可刚走半步,便感觉全身瞬间毒气攻心,脚下一软,哐当一声又摔倒在地。
看着他狼狈的身影,百合花想上前去扶,却被罂粟花死死拦住。而司徒晋则一派潇洒的走到九皇子身边,围着他转了两圈,嘴里还赞叹般的念着:“非非丫头的毒真是越来越有水平了,这个毒叫什么名字来着?”
罂粟花笑着看了九皇子一眼,回答道:“说是一个姓周得侠士自创的,叫什么‘含笑半步颠’。”
“哦,原来如此。”点点头,又突然恍然大悟:“皇叔,父皇的毒?”
罂粟花苦笑一记,吐了一口气:“你娘每天在我耳边念经,又哭又闹,一会儿要上吊寻死,一会儿要跳河殉情的,就算我不想救活你父皇,也不敢了。”
司徒晋扑哧一笑,果然还是娘最能对付这个与父皇不共戴天的皇叔。
这边大殿上其乐融融,那边御花园后的小亭子内,非非可就头疼欲裂了。她气喘吁吁的死死拉着龙大将军的袖子,说什么也不让他再飞走了:“老公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可是人家是真的失忆过,我发誓在一开始我真的没骗你。”
龙大将军冷哼一声:“是吗?”
非非听出了他口气中的讽刺,立马一步子窜到他面前:“真的真的,我发誓我一开始真的没骗你。我也是后来被你抛弃,我去追你,结果一脑袋撞倒石头上,这一撞才将脑中的淤血撞出来,才恢复记忆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就差指天对地,赌咒发誓了。
龙大将军却还是不打算原谅他,挥一挥衣袖,想甩开她八爪鱼似的手。
非非才不会这么容易让他逃脱,她干脆整个人跳到龙大将军怀里,好死不死的贴在他身上,打死不松手。
“喂,你下来。”他额上青筋暴跳。
“不下来,除非你原谅我。”哀兵政策不行,就用死缠烂打,反正这一招也是她的拿手好戏。
龙大将军绷着脸又抖了抖,硬是没办法将这女人甩开,末了他脸色一沉,干脆脱下外袍,打算使出金蝉脱壳。
“喂喂喂,你不要太过分哦……拜托不要脱啦,你是真的要我掉到地上才开心是不是?”她的呼叫并没有得到他的宽宏。
他继续刚正不阿的脱——
“喂,龙煜卓,你不要太过分了哦。”她瞪着他,有点类似于咆哮的最后警告。
龙大将军才不管她是咆哮还是呐喊,有谁规定脱衣服也有罪?
“老公,不要这样嘛,我可是你老婆耶。”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这么铁石心肠了?是真的要看到她掉到地上,屁股开花才满足是不是?
御花园内,小亭子中,一男一女还纠缠不清时,没注意草丛中一个小家伙突然爬到亭子外面,乖巧的坐在亭外,看着亭子里的一男一女在那边拉拉扯扯,拍着手,依依呀呀的笑开了怀。
“耶,那颗豆丁好眼熟。”非非眨巴眨巴眼睛,目光定格在亭外正看免费戏的小家伙身上。
龙大将军也停下了脱衣服的举动,转头疑惑的盯着那还笑个不停的小豆丁。
小豆丁见两个大人均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眨巴眨巴如葡萄般黑黝黝的大眼睛,疑惑的张着嘴,偏着头,同样对视着两个大人。
恩,好像是很眼熟。——龙大将军开始努力回忆着自己什么到底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小家伙。
真的很眼熟耶。——非非也绞尽脑汁,思考思考再思考。
趴在地上的小豆丁居然也认真的观察起眼前两个如雕塑般大人,小小的眉头蹙在一起,似乎也在沉思这两个看起来奇奇怪怪却甚有亲切感的家伙和他到底有什么渊源。
就在三人互相凝视着时,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越飘越近:“小安翼,小安翼你又爬到什么地方去了?快点出来了,再不出来,窑之姑姑以后都不跟你玩捉迷藏了哦。”
小……小安翼……
非非吓得大脑当机,手指一松,不用龙大将军脱衣服就从他身上滑落,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龙大将军则是瞪起两颗大大的深蓝色眼眸,不可思议的眼前的小家伙,老天,不会吧,他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得了。
小安翼见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掉到地上,一个傻不拉几的一动不动,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还笑得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捂肚子。
他的笑声引来了好久不见的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