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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平顿时深刻的感觉到,自己某方面的能力,还有待进一步提高。
“你今天真漂亮,”他说。
梅耶尔今天这身,着实漂亮。
金发及肩,依然是二八分,根根直直的,显然是刚拉过,非常利落。
唇彩有些重,多了几分诱惑。
但最让人挪不开眼睛的,是她今天的穿着。
一件带着科幻感的银色小西装,配一条也就刚刚同款短裙。
可能是这种料子都特别贵,所以用料都极省。
看到小西装的大v领,你会不由自觉的想搞清楚一个问题,里面究竟还穿了其它衣服吗?
至于那短裙,冯一平非常怀疑,坐下来的时候,它的裙摆,估计刚够着凳面。
这样性冷淡的色彩,这样的设计,搭配上金发红裙,效果只有两个字,“魅惑,”
“这个啊,”已经走到窗前的梅耶尔装作不以为意的说,“我为去酒吧准备的,”
没完没了还。
冯一平靠了过去,“那你怎么不去?”
“不是正准备出门吗,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后,是“哐”的一声,那是她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别,”
但只小小的抵抗了一会,她就忍不住反手搂住冯一平的脖子,“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冯一平没说话,虽然他其实有余暇说话。
在这里又如何?这就是顶楼的好处。
梅耶尔又说,“……衣服……,”
冯一平认为,衣服大致可分两类。
一类是穿上了为了脱下来,另一类,则不是。
梅耶尔今天穿的这套,就是这后一种,所以,这样挺好。
梅耶尔跟着还说,“啊,冰,”
这会旧金山的晚上,窗玻璃确实不暖和。
但是没一会,她又觉得玻璃都热了起来……。
于是,两个人晚上都没正经吃饭,反倒是先洗了个澡。
…………
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梅耶尔这朵玫瑰,柄上的刺全都没了,只剩下娇艳的花来。
这又让冯一平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何时候,行动,行动,还是行动,那是最有效的。
梅耶尔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细心的给他把蟹肉剥出来,“刚才体力消耗这么大?不会啊,”
“我晚上,就吃了一份沙拉,”冯一平说。
“怎么,没胃口?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我看到你和他们两位那么郑重的开会,”
“没有,”冯一平摇头,“只是,想想她们今天在洛杉矶的大采购,我就真的不忍心再花钱吃饭,”
“噗嗤,”梅耶尔笑了出来,但跟着脸又板了起来,“所以,我就一束玫瑰给打发了?”
“你不是喜欢水晶吗,包在我身上,我会让这套房子,到处都是水晶,”冯一平豪气的说。
“可别,”梅耶尔说,“我已经向我喜欢的一位艺术家下了单,让他按照我的要求,定制一批,”
“我说,你不是知道我已经这么做了,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拜托,我怎么会知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冯一平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
“对,你怎么可能关心我呢?”梅耶尔的那股子劲,好像又上来了。
冯一平没说话,他在认真的吃着牡蛎。
她这个样子,说明刚才自己做得还不够,所以,补足了能量,就继续行动。
“啊,张嘴,”梅耶尔叉起一叉子蟹肉,喂进他嘴里,“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因为我帅,因为我的好身材,还因为我的好头脑,我的幽默,我的才华……,”
“不不不,”梅耶尔晃动着食指,“我就是觉得,你这时不时冒出来的孩子气,”
“孩子气?我怎么听着,这不像是夸奖我的话?”这真是一个大大出乎他预料的回答。
“你呢,有时候,成熟得像我爸爸,”
这个好像也不是好话,“我真没那么成熟,”
“但是有不少时候,又单纯得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傻孩子,像水晶那么通透,”梅耶尔坐到冯一平身边,托着他的脸,有些痴痴的看了一会,好像冯一平的脑袋,真是透明的,她能看到里面一样。
“所以我就觉得,必须抢在你还没有被生活侵染掉你身上那难得的孩子气时,早点和你发生点什么,”
“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解读你的这番话,我身上最吸引你的地方,就是我看起来有些傻里傻气的那一面?”冯一平说。
“说对了,我就喜欢你傻得可爱,傻得让人心疼的那一面,”梅耶尔想在他脸上亲一下,却被冯一平坚决的挡住了。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讨论讨论这个问题,我身上,何曾有过傻里傻气的一面?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
“但是有一个词,你用对了,通透,因为去洞尽了世事人心,所以我很多时候说话做事,全屏本心,那是一种更高级的成熟,懂?”
梅耶尔笑着看着他,“对,我就喜欢这样可爱的你,”
啧,说不明白了这还,那就不说……。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 团圆
夕阳还挂在天边,给院里的葡萄都镀上一层金色的时候,月亮却已经升上了天空,圆圆的,静静的,淡定得会让你觉得,那是一个假象。全本小说网,HTTPS://。.COm;
有风从山间吹来,葡萄园里,一片又一片的叶子便掉了下来。
三辆车,带着欢声笑语在门前停下来,首先下来的是一条大狗,带着终于不用拘束在车上那方狭小空间的欣喜,惬意的晃脑袋摇尾巴。
但它鼻头皱了皱,叫了一声,便颠颠的朝后院跑去。
“糖果,糖果,你去哪儿?”阿曼达挣脱妈妈的手,追了上去。
“阿曼达,”文森特丢下自己的小行李箱,也跟了过去。
“家里有人?”张彦问。
“应该是吧,”黄静萍看了一眼马灵。
马灵看了一眼……车库,果然看见一辆车停在那,金翎却已经看到了从屋里走出来的欧文,那谁在这儿,再明白不过。
“我得去洗把脸,”她率先朝屋里走去。
“就是,身上这套衣服,也该换了,”黄静萍说。
马灵和张彦见状,也跟了进去,看起来,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去后院看看。
阿曼达已经在后院叫起来,“爸爸,”
那个坐在桌旁,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在糖果的头上摸着的人,不是她爸爸是谁?
“哎我的小公主和小王子,”冯一平有些惊喜的看着从屋角那边跑过来的两个孩子,“快过来,让爸爸抱抱,”
然后糖果就颓然发现,主人都没空搭理自己,它夹着尾巴,都呜咽了几声,主人却只顾着和小主人以及小主人的哥哥说话。
它无奈的用头在冯一平腿上蹭了蹭,便趴在旁边的地上,那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动着的尾巴,好像在诉说着它的委屈。
“爸爸,你是来陪我们过月亮节的吗?”两个孩子,都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冯一平。
“是,”
在美国的不少地方,尤其是在幼儿园里,相对稍显呆板的midautumnfestival的翻译,孩子们更喜欢称中秋节为moonfestival,月亮节,在英语里,确实是后者听起来更有诗意一些。
“是啊,按我们的传统来说,中秋节,是一个一家人团圆的日子,应该是一家人围在一起,一边吃月饼,一边赏月,”
“这样的时候,爸爸当然要陪你们在一起,”
他说这话的时候,阿曼达已经悄悄的把手伸向桌上的月饼。
文森特拦了一下,“阿曼达,我们还没洗手,”
哟,这哥哥当得挺称职的。
“我就是想看看它表面的花纹而已,”阿曼达手缩了回来。
别说,这借口,也找得相当漂亮。
小孩子的急智,很多时候,都会超出大人的想象。
“爸爸真高兴,我还以为,今天晚上,只能我一个人过节呢,”冯一平在两个孩子头上都亲了一下。
…………
楼上,黄静萍拿着一副镶着钻石的耳环走进马灵房间,一边往耳朵上戴,一边偏头问马灵,“你说,他这么在这里?”
正在描眉的马灵抬头看了后院一眼,“谁知道呢,应该是他猜到我们会今晚回来吧,”
“好像不是,”黄静萍凑到镜子里看了看耳环,“帮我拉一下,”她背转身对着马灵。
马灵帮她拉好拉链,顺便理了一下头发,“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这边,”黄静萍在镜子里指了指马灵左边的眉,“啊,”马灵看了看,“有问题吗?”
“我来吧,”黄静萍从她手里接过眉笔,“别动,”帮她画了起来。
“我给满庭芳打过电话,说是欧文刚刚通知他们,马上送餐过来,”
“就是,他之前确实不知道我们今晚会回来?”马灵说。
“看样子应该是,好了,你看看,”黄静萍松开手。
“谢谢,”马灵这才去换已经放在床上的衣服,“也就是,他原本准备一个人在这过节?”
“孤零零的一个人,就那么几个月饼一杯酒?”
“黄,我们是不是……?”
“至少还可以煎一块澳洲的牛排吗,”黄静萍说,“我总觉得啊,他那就是故意装的,他一定是算准了我们今晚会回来,”
“好了,你换好了先下去吧,我去看看她们,”
如果冯一平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得把眼镜瞪出来,她们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
她们四个人里,看起来动作最快的是张彦,她此时已经在金翎房间里,翻着金翎放在地上的那些购物袋,这是金翎这一趟收获中的一部分。
“金姐,你眼光真好,买的东西都这么好看,”
正在往手腕喷香水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