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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两人体内灵气精纯充沛,经脉宽阔坚韧,实力竟远高于同期修为的弟子,怎能不叫人既吃惊又生疑?谢玄这个老狐狸又如何联想不到这里头的蹊跷,他又时常不在三个徒弟身边,根本不知道他们私底下会有什么小动作,当下就要逼问出来。
王扬可不愿傅青书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白白替他人做了嫁衣裳,便要极力躲过对方的盘问,傅青书见谢玄咄咄逼人,嘴脸甚是难看,眼神越发冰冷,绷不住就想要翻脸走人。谢玄料不到他威逼利诱一通,一个只沉着脸不说话,一个又百般推诿,他本就性子暴躁,当下就将耐性磨光,冷笑一声,动起手来。
“师兄,小心!”
傅青书预先看出一点端倪,大喝一声,一面急急后退,一道白光顿时从他袖中飞出,迎向谢玄。那白光耀眼无比,一下子将整个石室照得通亮,竟比谢玄镶嵌在洞顶的夜明珠还要亮眼。
谢玄大吃一惊,认得小崽子使出来的飞剑绝不是他所送给他的那柄,定睛看去,只见是柄通体银白的三尺长剑,寒芒逼人,坚石更异常,与自己的飞剑相击,非但没有被截断,反而与其僵持在了一起。
“好剑!”谢玄暗喝一声,立即起了觊觎之心。
王扬有了傅青书的提醒,当下退出数丈远,张手一挥,也将自己的飞剑放出,与傅青书一起迎击谢玄,知道谢玄既已出手,等于和他们撕破了脸,事情再无回转的可能。心里却暗暗着急,要知道对方可是金丹中期的修为,金丹与辟谷又是一个不可跨越的鸿沟,即使他俩联手,也取胜不了。
他当即对着傅青书传音入耳,不要恋战,速速撤离。傅青书清楚局势,正有此意,趁着龙光剑还能够抵挡谢玄的剑光,与王扬向着所来的地方退去。然而老狐狸早有准备,他辛苦准备数十年为的就是今天,怎会让入了笼子的鸟儿再度飞走,先前早已在洞府周围布下天罗地网,将他二人圈在了石室当中,料插翅也难飞。
果然王扬、傅青书退来退去也找不到刚才进来的入口,知道是被他用法术遮蔽住了,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引雷符在周围乱轰,既想将山洞轰塌,也想引起他人的注意,趁空逃脱。
谢玄分出一道剑光截住王扬的飞剑,到底两人修为悬殊过大,断水剑上灵光锐减,渐渐地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忽地从谢玄袖子里飞出一道金光,直直冲向王扬,王扬的注意力全在剑光之上,躲闪不及,即刻被那道金光缠住,捆了个扎扎实实。原来那道金光是条长绳。飞剑失去了主人的指挥,即刻被谢玄的剑光斩断,跌落到底。
再看半空之中,一白一红两道剑光缠斗在一起,夭矫飞舞,煞是好看,不多时,那红光突然大盛,竟缠住了那道白光,一起飞回到了谢玄手中。傅青书飞剑被夺,宛如遭受重击,踉跄连退了数十步,突然吐出一口血来,竟是被谢玄的剑气震伤了脏腑。随即单膝跪倒在了地上,不能够动弹,原来是中了谢玄“画地为牢”的法术。
谢玄将他的飞剑收回来一看,越看越欢喜,眼中流露出惊叹之色,那剑落到他手上仍还不老实,不住地颤动轻鸣着,似乎想要回到主人身边。他忙用灵力将其缠住,打算先处置了这两个小崽子再来祭炼此剑,收归己用。
突然谢玄心尖儿一痛,浑身猛地一颤,一缕鲜血从嘴角渗出,顿时暗骂道:“这两个小杂种!”
他急忙稳住身形,抚平体内翻滚的灵气,是他小瞧了王扬、傅青书二人,以为他们实力再强,终究尔尔,不足以与他对敌,哪里知道这两人的剑光威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强许多,特别是傅青书的这柄威力强大的飞剑,他差一点就制不住他们。
这既是因为他这几十年来,受邪气所侵,功力不能够精进,停滞不前,也是因为他这十年来一直在外访寻一件宝物,耗费了许多心血,为了争夺此宝,受了内伤的缘故。
王扬待谢玄转过身来,惊讶得发现此人竟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原来乌黑的须发竟变得花白,脸上浮现出许多皱纹,身子伛偻,比之他师弟陆容有过之无不及。他们却不知道谢玄的这副模样却是他的本来面目,他本来就因为自身的修为停滞不前而不能够返老还童,体态日渐苍老。
因他素来心高气傲,不甘人后,怎愿意以此老态示人,便暗自服用驻颜丹,维持表面的年轻。只是这东西治标不治本,如果一段时间不吃,效用消失,自然就现出本来面目。愈发助长了他想要增进修为的念头,随着时间推移,逐渐疯狂。
60第六十章 :冲冠一怒为师兄
原来当初;谢玄原有一对徒弟;是男女两个;俱都是良才美质;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渐生爱慕之心;男弟子便将两人的心意禀告给他们师父,望其成全。谢玄那时还不似现在这般不近人情,见他俩是两情相悦;自然应允,且答应为他俩完婚。
只是自从他被松光赫所伤之后,邪气入体;耗费了数年时间方才复原。只是自那时起,便遇到了瓶颈,修炼再也难以精进,不光如此,脾气也变得日渐古怪暴躁。某一天,他练功之时,走火入魔差点丧命,还是他男弟子来得及时,上前相助。然而谢玄于神智混沌之中竟紧抓对方不放,吸起徒弟的功力来,徒弟极力反抗,被他一掌打在心脉上,当场气绝身亡。
这期间,被他的女弟子听到动静撞破,谢玄见事情败露,不等对方有所动作,便将其抓住,因是他无意间杀死自己的徒弟,心中也很后悔,因此只见女弟子关起来,并没有杀人灭口。对外则谎称是大徒弟从外面回来,突然间暴毙而亡,因他是门派当中的大长老,掌门的师兄,大伙儿不疑有它,反倒宽慰了一番。
他得了自己徒弟的功力,方才觉得修为进步了一些,须发转为乌黑,体态也不似先前苍老,只是仍未突破到金丹后期,急功近利,鬼迷心窍之中就想打女徒弟的主意。只是不想杀鸡取卵,想出了一个与其双修的法子,其实不过是想将其当成炉鼎变相地吸取功力而已。
女徒弟料不到自己的师父如此下作无耻,哀求斥骂均无济于事,想起自己心爱的师兄也死在他的手上,愈发地恨他入骨,因此曲意逢迎,假装答应他的要求,消除他的戒心,趁他不备时出手杀他。然而终究两人实力悬殊,偷袭不成,反遭杀害,而谢玄也因此受了伤,愈发地修为停滞不前。
谢玄当初将女徒弟囚禁起来的时候,就对外谎称是其思念已故的师兄过度,变得神志不清,故而才将她关在房中,后来便说人突然间就失踪了,还装模作样地和门中其他弟子寻找了一番,自然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然而他这些话骗得了底下的小辈,却使他的师弟陆容起了疑心,怎么好端端地,一下子就死了两个弟子?又见谢玄人不比当初,脾气乖戾,神态阴邪,疑惑更重,对他旁敲侧击,想要知晓真相,惹得谢玄暴跳如雷,双方争执起来,差点大打出手。
谢玄怕再留在门派里会被人看出异样,用法术将所住的院子封住,用和陆容吵架的借口径自往后山去开辟洞府,潜心修炼,以期能够突破金丹中期的瓶颈,然而见效甚微,比不得吸收弟子修为来得快。当下心思活络起来,盘算着是否收一两个资质上佳的弟子,以作准备。
谢玄的几个师弟,连同掌门在内,确实看出了他的异样,只是尚还不会认为是他杀害了自己的两个徒弟,又见他终年待在后山的洞府中,未必有精力管教弟子,就拿话委婉地劝他三思。然而谢玄如今不比当初,执念太深,几乎误入歧途,怎肯放弃自己的打算,当下趁着云天门收徒期间,来到收徒的地点,一眼就看中了拥有纯阳之体的王扬,知道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修真好苗子。
他又见他身边的同伴资质不错,当下也挑了出来,后经王扬恳求,又收了李重元。当时主持收徒一事的正是他的师弟陆容,陆容自然是不愿意他再祸害别的弟子,当即出声阻止。
然而他二人本就不对付,谢玄仗着自己是门中的大长老,掌门都须让他三分,并不将陆容的话放在眼里,当着他的面就将王扬三人给带走了。这也是为什么陆容会叹气的原因,实在是为谢玄的所作所为,为王扬三人的命运而担忧。
接着便是谢玄得知傅青书是阴年阴月阴日而生的纯阴命格,只可惜他是个男儿身,倘若是个女子,便是难得的纯阴之体,养大了,通过双修就能够源源不断地获取对方的修为,突破瓶颈,到达金丹后期,乃至凝结元婴也未可知。
他也是鬼迷心窍,突发奇想,便打算等傅青书筑基以后,让其修炼纯阴体质所专修的素女太阴心经,希望能够扭转他体内的阴阳二气,达到成为“炉鼎”的标准,为自己以后双修提供条件。
可惜他千算万算,错就错在不该打书中主角的主意,更何况是以后即将成为反派的主角。傅青书因为错练心法,弄得体内阴阳二气颠倒,性格大变,却在秘境当中自有他的奇遇,不光转危为安,且因祸得福,修为大增。
谢玄数十年辛苦毁于一旦,当下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吸干这三个小崽子的修为,好补偿他的损失。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早年外出云游的时候,听说魔修门派当中有一种邪术,名为“颠倒阴阳解体大法”。顾名思义,就是用这种法术向人施咒,能将对象由男化女,由女变男。
而傅青书因他是男儿身,才练不了太阴心法,如果能够将其变成女人,再修炼此心法,自然事半功倍,水到渠成。谢玄动了邪心,因此十年之前假借云游的说辞,离开云天门,去寻访那邪术,还要再寻找一件至阴法宝,借助这件宝贝,再催动咒法,才能够将男人变成女子。
此物名唤牝珠,生在极寒之地,由地母精元所化,然而天材地宝旁边,总有异兽守护,谢玄为取这颗牝珠,与妖兽搏斗受伤,方才跟自己两个徒弟打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方才显出老态来。
王扬说自己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因此大声质问谢玄为何要对他们下毒手,实则是暗自拖延时间,希望能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