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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不明真相的群众根本不会想到他只是在看一本小黄书而已。
王扬挑的这本春宫画不愧是入门级别的,画工精致,图文并茂,寓教于乐,老少咸宜。反派脑瓜子聪明,几乎一点就通,一路上看下来十分流畅。待不知不觉将整本画册看完,他才猛然发觉夜色已深,桌上的蜡烛已烧掉了大半。
他叹了口气,似在责备自己将时间浪费在了这种东西上面,而耽误了修炼。只不过刚看完册子,脑海中犹还充塞着许多零散的图画和文字片段,激荡的心境还未平复。再者观看的时候,情绪的刺激难免引起了下身的反应,直到现在仍还支着帐篷,不过他似乎对自渎兴趣寥寥,并不打算动手解决,任其自行消退。
他刚将画册放进储物袋里,视线在里面一转,忽然发觉里面还搁着一本书,那书刚一出现在他手上,封面上的“龙阳十八式”五个字就落入了他的眼帘,令他一口口水顿时卡在了嗓子眼里。光看书名,书的内容已经显而易见。
傅青书对龙阳一词并不陌生,云天门当中那些追求他的人中就有不少男人,只是小时候被酒鬼猥亵的经历仍还记忆犹新,因此面对那些向他“表白”的男人总是会生出厌恶。现在见到手头上这本介绍男男交合的书籍,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面上闪过一丝嫌恶,将书扔在了一边。
他随即收敛杂念,闭目打坐起来,房间里又重新陷入平静。只是隔了不久之后,床上的人再度睁开眼睛,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暗叹一口气。他这次入定并不成功,脑中杂念丛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干扰他。
夜阑人静,一切活的事物似乎都已进入了沉睡,唯有他还睁着眼睛望着昏暗而寂静的房间出神。视线不经意间扫到那本书上,也许是想找点东西消磨时间,又或许是出于好奇,他伸手一抓,那书便回到他的手上。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即将向他打开。
一声鸡啼回响在王扬的耳边,令他紧闭着的双目微微动了动,原本头顶上蒸腾的氤氲白雾慢慢收回了体内,灵气在全身的经络里运转一周之后再度回归丹田。睁开双目望出去一切清澈明亮,他此时丹田内灵气充盈,整个人也是精力充沛。如今已经突破了炼气八层的瓶颈,达到了炼气九层的修为。他对自己现在的修炼进度已经很满意了。
目光扫到扳指上,扳指依旧有异样,那狗像是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让王扬很是怀疑它到底是不是进到了扳指里面。
王扬刚走出房间,就听到隔壁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他抬头望去,正巧傅青书站在房门边也转头看向他,两人的视线一下子就对上了。王扬看到傅青书一接触到自己的视线整个人猛地一震紧接着就飞快地将视线移开了,他心里不禁奇怪,往常对方见到他总是会打声招呼,哪里像今天这么反常。
他不由问道:“青书你怎么了?”
“没什么。”回应他的是一句语气平静但略显僵硬的话语。
殊不知,反派在经历了昨晚上的挑灯夜读之后,将近凌晨的时候方才昏昏睡去,只是睡得也不踏实,被一些奇怪的梦境所缠绕,最后还是被一个不知算美梦还是噩梦的梦境所惊醒。醒来之后,梦里的情形他还隐约记在心中。
他先是梦到了五年前入门试炼的时候和王扬一起落进溪水里,王扬掉进水里以后就直直地往下沉,他为了救他,就将人揽在怀里,嘴对嘴给他渡气。只是亲着亲着,他发现周围的环境忽然一变,他俩不知何时已身处在一张雕花楼空的大床上,他将人压在身下,使劲地亲着,紧接着就演变成了书中的情形。
虽然看起来是个香艳的美梦,但是却把反派差点惊出一身汗,直到醒来好一会儿,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样一个梦,把同门师兄放到梦里意淫了一把,心里充斥着浓浓的惊讶与一点点恶心。好不容易平定心境,刚一打开房门,王扬的那张脸便突然间出现在他面前,令他瞬间回想起了那个尴尬的梦境,整个人才会失态,
总不能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一定是那本书的缘故!反派将一切的原因都归咎于那本名叫龙阳十八式的黄书,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看与修炼无关的书籍,特别是这种淫秽读物,免得扰乱心境不说,还生出奇怪的梦境。
王扬要是有了读心术,能够听见反派的脑内活动,一定会惊掉下巴的吧,只不过现在他什么都不知情,只是察觉到反派有点别扭。
等三个人都起来之后,王扬结清了房钱,三人在街上再度溜达了一会儿,走着走着,李重元像是发现了什么,抬头向不远处望去,喃喃自语道:“有间酒楼?”
王扬抬头一看,略微惊讶道:“真得是有间酒楼。”
落在后面的反派走近二人身边,抬头一望,只见不远处一酒楼外悬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书“有间酒楼”四个大字。
真是奇怪而有趣的店名,李重元忽然拉拉他师兄的衣袖,说道:“师兄,我想……”
“你想怎么?”
王扬问道,忽然醒悟过来,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以前他们路过城镇的时候,重元就曾问他酒楼里的饭菜是不是特别好吃,说话时一副极其向往的样子,就差没有流口水了。可惜他们那个时候身无分文,而且穿得破烂,估计一进去就会被店伙计当叫花子赶出来吧。
现在自然是不一样了,去酒楼里吃一顿还是消费得起的,而且云天门里虽然饮食清淡,但是并没有规定门下的弟子不能够喝酒吃肉,所以偶尔大吃大喝一次也没有关系。
“走,师兄带你下馆子去!”
走在最后的反派也无异议,三人就进到了这家酒楼里,殊不知,也是巧合之下,活该让他们碰上了命中的冤家对头。
27第二十七章 :美腻的抠脚大汉
现在还不到吃饭的点;酒楼中十分清冷,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客人。王扬他们在一张桌边坐定;要了几个店里的招牌菜和一壶好酒。反派和李重元都没有喝过酒;两个人看着眼前盛满琥珀色晶亮液体的酒杯,重元满腹好奇,跃跃欲试;反派则面无表情地率先端起酒杯,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随即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好像是在嫌弃酒的味道不好喝。
李重元却扬起脖子,咕咚一口全给闷下;果不其然被呛到;不断地咳嗽起来,一张还算秀气的脸呛得通红,随即张大嘴巴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哈着气,直叫唤道:“这酒好辣!”
王扬瞧见他那样子,忍俊不禁,摇摇头道:“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得慢慢品。”
傅青书瞧见王扬笑的样子,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眼前的笑容与梦境当中的人重合起来,令他不由怔怔出神,直到意识到引起了对方的注意,才赶忙移开视线,装作没事人一般,低头挟起菜来。
王扬并不将反派盯着他看一微小细节放在心上,他刚挟起一块肉片还未放到嘴边,突然间就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出现在他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筷子头上的肉片叼走,啊呜一口吞下。王扬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趁势将那抢走吃食的贼捞在手里,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阿黄!”李重元一见到王扬手上捧着的东西,就欢呼一声,一把扑过来将毛团抱在了手里,惊奇道,“它是从哪里出来的?”
傅青书见早已消失的狗突然间又出现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接着露出一丝释然。
毛团虽然被李重元抓在手里,但是小脑袋却直直地注视着桌上喷香的菜肴,张着小嘴,吐出粉红色的舌头,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阿黄你想吃吗?你饿了吗?“李重元见此,赶忙用手扒拉了一块自己碗里的红烧肉,刚放到它面前就被它一口叼住,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王扬心里则想着,难道真被他们猜到了,狗是躲到了扳指里头,是被饭菜的香味给引出来的?王扬仔细地瞧着被李重元捧在怀里的阿黄,只觉得它除了精神好了一些,整体都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小小的一只,毛发泛黄,该秃的地方仍然秃着。
傅青书突然长眉微挑,似乎察觉到有人正注视着他们,然而转头看去,那视线却又消失无踪,令他不由纳闷,他将整个空荡荡的酒楼扫视了一遍,视线停留在了角落里的那一男一女身上。突然间他像是被什么东西震了一下,面庞微微变色,瞬间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那被他视线扫过的两人之中的女子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这女子年纪约莫在十七八岁左右,年纪轻轻却是黑衣黑裙,穿得十分老气,然而即使是一身黑色仍难掩她妙曼的身躯。只是面上蒙着一块黑纱,叫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只不过身姿窈窕,想来相貌也应该不差。
只见她大马金刀地坐在坐南朝北的主位上,左手面坐着一个身着蓝衫的中年男子,约莫三十岁开外,虽然年长,但对那少女却十分恭敬,仿佛是她的小辈那般,见到少女手中的酒杯一空,他立马就提起酒壶倒满,低眉顺眼地,毕恭毕敬。那黑衣少女却坦然受之,端起酒杯就喝,举手投足间隐约一片粗犷之气,与她的外形不太相称。
蓝衫男子刚用灵力震开了傅青书的视线,只见他嘴巴开合,好似在说些什么,但是并没有任何声音从他嘴里传出。然而黑衣少女却能够清晰地听到他的话:“师叔,他发现我们了。”
女郎冷冷一笑道:“发现了又如何,你不是说他们都还没有达到筑基期的修为吗?凭你筑基中期的修为难道还怕制不住这三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吗?”
说完,再度冷哼了一声道:“我暂时不能够找谢玄和陆容这两个老匹夫报仇,就杀他们云天门几个徒子徒孙来泄泄愤。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都是拜他们所赐!”
“可是,师叔……”那蓝衫男子明显有顾虑道,“掌门只吩咐弟子们偷偷打探七大修真门派的情况,摸清他们的实力,不可轻举妄动,和其门下弟子发生冲突,以免暴露身份,引起这些门派的怀疑和警惕。”
那少女却撇了撇嘴,满脸不屑,他那几个“光”字辈的师兄弟一个个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既无大智也无大谋,难成大事。
她继续说服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