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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蒋天南对望一眼,蒋天南道:“这个华天宇名气很大,他在韩国挑战韩国针王,名气在华人地区一时无两,又与大小姐两情相悦,阿诚,能够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不要招惹他!
你怀疑他与香港警方有沟通,这不可避免,我们这里水泼不进,唯有他能进来,警方想要得到我们的消息,他是最好的渠道。”
安文诚眯起眼睛:“既然又回来,就不要再走!”
蒋天南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这个恶人还由我来做吧,你必竟是大小姐的叔叔,如果你来,势必引起大小姐的不满,家和万事兴!”
安文诚感激的说道:“蒋叔,那就谢谢你了!”
华天宇站在门外,望着戒备森严的安家大宅,这里已经被守护得如铜墙铁壁,华天宇不由叹了口气,安老后半生致力于为安家洗白,现在安文诚回归,老人家所有的努力都有可能付之东流了。
安依萱来到正门,看到站在外面的华天宇,她吩咐守门的警卫打开大门放华天宇进来。
守在门口的几个身着黑衣的人快速走过来道:“大小姐,安先生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安依萱不满的道:“他是我男朋友,也是安家的客人,凭什么不能进来,这是我家,放他进来!”
守门的几个人不为所动,安依萱气愤的道:“你们敢不听我的话!”
“大小姐,对不起,如果您想放人进来,最好和安先生打声招呼,我们奉命行事,请大小姐原谅!”
安依萱气得脸都白了,她聪明无比,又怎么猜不到这是安文诚命令这样做的,之前华天宇出入并没有受到限制,现在限制他,如果没有安文诚的命令,这些人是不可能敢这样做的。
安依萱恼怒的道:“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安依萱掏出电话还等拨出去,蒋天南从后面走了过来。
“依萱,是我交代这样的做的,不必给阿诚打电话!”
“蒋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天宇是我男朋友。。。。。。”
蒋天南微笑着道:“依萱,安家此时非彼时,正是非常时期,你要原谅我这么做,你四叔的身份并没有公开,就算是香港警方也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从。
安家遭逢大难,这样的时期不容有任何疏忽,你是安家的子孙,应该明白我的苦心,我是在保护你四叔,如果外界知道大哥还有这么一个儿子,那些藏在背后想要暗算安家的人会不会把目标对准他。
依萱,你是明白人,应该懂得轻重,除了安家人,就算是你男朋友也不可以这样随意出入,你要懂得轻重。”
蒋天南越说语气越加严厉。
安依萱咬着嘴唇道:“可是。。。”她虽然认为蒋天南的话说的有些道理,但是把华天宇拒之门外,这让她无法接受。
安家遭逢巨变,如果不是华天宇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安依萱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过来,现在把华天宇拒之门外,她从感情上接受不了。
蒋天南道:“我来和华先生说!”
不等安依萱说话,蒋天南一挥手,他手下的人已经将大门打开。
蒋天南道:“华先生,你来得正好,我有话和你说,里面请!”
华天宇随蒋天南向里面走去,安依萱跟在他的身边,蒋天南望了安依萱一眼道:“依萱,有些话我想和华先生单独讲,你先回去!”
安依萱有些担心的道:“蒋叔叔,你不要为难他!”
蒋天南道:“你放心,华先生是我们的客人,我不会难为他!”
华天宇不知道蒋天南想做什么,凭直觉,他感到蒋天南对他并没有善意,他不想安依萱担心。
“依萱,没事,我正好和蒋先生有话要说!”
见华天宇这么说,安依萱才放下心来。
蒋天南带着华天宇来到后院,眼神犀利的盯着华天宇道:“华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陪着大小姐,安家上下感激不尽,但是华先生最好还是把握好分寸,有些事不该触碰还是不要触碰的好,一但触碰了对大家都不好!”
面对蒋天南的警告,还有威胁,华天宇神色平静的道:“不知道蒋先生所指的是什么,我不明白?”
蒋天南眯起眼睛,他感觉到华天宇好像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他手上沾了大量鲜血,纵横道上多年,一般人在他这种气势之下很难坚持,尤其是像华天宇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没有见过多少世面。
可是华天宇在他面前侃侃而谈,跟本就没有任何畏惧之心,这让蒋天南对他刮目相看,能够在他面前坦然应对的年轻人,他认为没有多少,而华天宇恰恰是他碰见过的,最优秀的那一个。
蒋天南道:“难道华先生不明白?你是从哪里知道司马先生这个人?我希望华先生最好如实说来,安家对待朋友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对待敌人从来都是秋风扫落叶!”
蒋天南在说出这句话后,他身上的杀意不加掩饰,向华天宇压迫过去,黑道大佬气势在这一刻攀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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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猛虎下山(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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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南本以为他释放这样的气势后,华天宇必定露出怯意,他再威胁一下,对方必定将背后之人说出来。
蒋天南当年同安老打天下的时候手上不知粘了多少血,平常人被他这样一吓,早就已经战战兢兢,甚至连站都站不住了,可是他气势压迫过来,华天宇竟然纹丝未动。
蒋天南内心惊讶到了极点,华天宇心里素质之强大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华天宇在他的压迫之下,跟本没有任何反应,目光淡定着与他对视。
“蒋先生,我与依萱是朋友,与安老更是忘年之交,安家发生血案,我一直陪在依萱身边,安家人血染灵堂,我更是在第一时间把安家的几个后代从危险之中拉出来,第一时间救了他们。
安老仁义,以君子之礼待我,以长辈之姿与我交往,所以我对安老敬重有加,安家有难,我责无旁贷。
但是安先生与蒋先生防我如贼,实是让人心寒。安老重义,可惜我在两位身上却看不出义在哪里。”
华天宇也是有脾气之人,安文诚如此待他,让他心中不忿,蒋天南威逼恐吓,更是让华天宇怒火中烧,他可是不软柿子,让人随便揉捏,安文诚的态度激起华天宇的怒意。
蒋天南没有想到华天宇面对他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蒋天南这一生最注重的就是‘义气’两字,当年安老对他有义,安家出事,他不顾手下反对第一时间为安家奔走,现在安文诚要重振安家,他以古稀之年为安家担当马前卒,说他什么都可以,但是说他没有‘义气’,他最受不得!
蒋天南直接大怒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上前一步,只等蒋天南发话,他们就会对华天宇动手。
华天宇凛然不惧的道:“怎么?难道我的说的不对?我对安家是因为安老之义,依萱之情,你们如此对我,难道我还说错不成,地盘是打出来,道理却是讲的,不是靠拳头硬,谁就有道理,蒋先生是想用拳头来证明道理在谁的一边吗?”
蒋天南脸色铁青,他执掌和胜和近三十年,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讲话,可偏偏对方要和他讲道理,蒋天南最重‘义气’两字,华天宇和他讲这两个字,说他不讲‘义气’,他气不过。
蒋天南盯着华天宇,眼神凌厉:“你想和我讲‘义’字,那好,我和你讲。既然你和大小姐确定了关系,那日后就是安家的姑爷,安家有难,你责无旁贷,
可你勾引外人,企窥安家的朋友,这为何‘义’。
大小姐信你,向你托付终身,对内,你要担当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对外,你要为安家守义。可你勾结外人,与香港警方勾结,为他们通风报信,这岂是守义,我们对你防范,这是天经地义,有何不妥?”
华天宇冷笑道:“蒋先生说的冠冕堂皇,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我勾香港警方,证据何在?”
“你知道司马先生的存在,此事何解?”
华天宇道:“我找司马先生是为了安家兴亡,你可知,安家已经大祸临头了。”华天宇不容蒋天南答话,他怒斥道:“安老用了三十年的时间将安家洗白,让安家成为港岛首屈一指的望族豪门,那是因为老人家有先见之明,他看得清楚未来世界发展的方向。
是和平与发展,是安定与团结,是法制与文明,不是野蛮与血腥,更不是斗狠与拳头。
安老用三十年的时间把安家洗白,可是你与安文诚谋划什么?这是要将安家架在火上炙烤,让安老苦心经营数十年的成就付之东流,这岂是义气所在?
你与安文诚欲意搅风搅雨,此于国无利,此为不忠,陷安家于险境,此为不义,害民众惶惶,此为不仁,争斗就有伤亡,对那些孩子的父母来讲,就是不孝!
做此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举,蒋先生所讲的义气何在,忠孝何在?”
“你。。。”
蒋天南用手指着华天宇,他气得脸色铁青,可又无法反驳,华天宇的每一句话都说在了刀刃上,一时之间竟让他词穷,他没有想到华天宇说话如此犀利,让他无法反驳!
蒋天南气得怒视华天宇,却又不知怎么办,就在这时,安文诚在不远处说道:“蒋叔,何须与他多言,他知道的太多,我们要请他留下了!”
安文诚冷冷的说道。
华天宇早就看到安文诚过来,他上前一步道:“安先生,我早上请你转达给司马先生的话看来你并未转达,事关司马先生的后人,你为何不向他转达,身为司马先生的弟子,你欺瞒师父,此为何意?”
安文诚根本就没有想到华天宇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