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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依:“不可能,父亲不会这样对我的,你胡说。”
成业:“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软禁了我?为什么把我软禁在这里?”
小依:“是老皇帝?为了不让你再参与皇位斗争?”
成业:“是你的夫君,他是为你等你。”
小依大惊:“大哥,你在胡说什么?”
成业闭目悲苦的说道:“只怕你已经是瓮中之鳖,已经逃不掉了。”
窗外火光冲天,安德居被围的水泄不通。
释正,释平手持佩刀站在房门外。成基信步走进房间,小依大惊,手上的皮鞭抖落在地:“陛下,你在跟踪我?”
作者有话要说:
、智者对峙
成基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看了一眼丽妃,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这种沉默让人不寒而栗。
成业:“这一切都源于对欲望的追逐,如果能放下心中的欲望,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说着,成业微笑的看了一眼灼华。
成基:“以你的智慧,不妨告诉朕,该怎么处理你们。”
成业淡然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成基:“我可以说你勾结外邦试图造反吗?”
成业:“你心知肚明,如果所有的罪过能让我一个人承担,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
成基:“你拿什么来和我交换条件?”
成业:“我有个故事,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听?”
成基:“你说。”
成业环顾四周,默默不语,成基喝令所有人退下,屋内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成业:“三十一年前,天凰国皇后生下了一个皇子,出生的第一天就被封为了太子,可惜太子出生后才两天,皇后就因为出血过多而死亡,就在同一天,真太子被人换掉,并且被杀死了。”
成基冷冷的看着成业:“三年前,有人告诉老皇帝,真太子的脚上有一个月亮形状的胎记,我想这个消息是你散步给老皇帝的,是吗?”
成业:“是的。”
成基:“你厌倦了斗争,想和灼华过逍遥自在的生活,但是又摆脱不掉相国,直到有一天你偷听到自己并非相国的亲生骨肉时,为了报复,也为了灼华,你铤而走险,想利用老皇帝来实现你自由的生活。”
成业:“是灼华让我明白了生活中还有比争斗阴谋更有意义是事情。”
成基:“你想用这个故事来换会他们的自由?那你呢?你渴望的自由呢?”
成业:“灼华在的地方,我就在。”
成基冷冷的说道:“你所说的一切我都是知道的,所以这些对我来说并不算是个新鲜的故事,我需要你宣示天下,揭穿金辰国相国的罪行。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还你们所有人自由。”
成业:“你既然都知道,那你心里也明白,你并不是真太子,这个皇位也并不是你的。”
成基:“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些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当初给老皇帝透露真太子的事情,其实只不过想老皇帝对你失去兴趣,然后放弃你,让你自由,让你最没有想到的就是我居然脚下正好就有一个月亮胎记,这才让老皇帝深信不疑,所以你才被软禁到这里。你觉得还有谁能和我抗衡?”
成业:“你,你到底是谁?”
成基:“你只要明白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何况金辰国的相国十恶不赦,你揭穿了他的罪行,也是造福天下的好事。”
成业冷冷的面孔陷入深思中。
成基:“我不会杀了相国,他被权利冲昏了大脑,已经失去辨别对错的能力,你如果不揭发他,他会一直错下去,结局只会死的更惨。我会让他安度晚年,给他一个爵位。”
成业:“拿纸来,我写。”
作者有话要说:
、气若游丝
地牢内,叶澜趴在棉被上,奄奄一息,几日来,世君每天都来给她上药,身上的伤基本已经愈合,但是心头的伤痛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痛。绝食几日,对人生失去彻底希冀,若不是被世君强行灌了几次人参汤的话,现在可能已经断气了。
气若游丝的叶澜越发憔悴,地牢内有几个守卫,对她也是冷嘲热讽,每次世君进来都是用迷香迷倒了他们,这天,世君还没有来,算着时辰,他应该快来了,不过叶澜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任何期待,全世界都抛弃了她,这个世君何必多此一举。几个守卫对她态度恶劣,但是却很小心翼翼的关注着她,可能她还是个重犯,如果不小心死掉了,他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吧。
“喂,醒醒,别整天的躺着装死人。”守卫不时的过来看看她。
“虽然说早晚都是要死的,但是别死在我们值班的时辰。”另一个守卫也嚷嚷。
“真是倒霉,好久都没收入了,又是个穷破落。”
“一个探监的人都没有,人活到这份上,死了更痛快。”
两个守卫索性到了点小酒喝了起来。叶澜被他们这样数落已经不是几回了,他们说的也是,关押个重要人物,好歹还能有人送钱送珠宝来探监,她现在落魄的样子,连守卫都嫌弃。
“吃饭吃饭。”中午,守卫一脚踢进来一个破碗,里面装着点菜汤饭,看起来还比不上农民喂猪的食物。
“别他妈死了,遇到你这样的,我们都活该倒霉。”
“吃啊,到了这个地方还装什么装?他妈的,吃啊!”守卫又是踢了一脚,地上的泥土飞溅到她的头发上,碗里的汤更浑浊了。
叶澜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流干的眼泪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她本来就不想活了,但这样的死去也太窝囊了。
叶澜吃力的抬起头,轻轻的对他们说:“你们只要闭嘴,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藏宝贝的地方。”
两个守卫对视了一下,立即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走到牢房门口:“宝贝在哪里啊?你早点说嘛,我们当着差事的也都是没办法,何苦为难你呢。”
叶澜冷笑道:“可惜要等我死了,我才会告诉你们。”
“妈的,你在耍我们?”一个守卫抡起棍子又要戳她,另一个拉住他,使了个眼色,对叶澜笑眯眯的说道:“小姑娘,你告诉我们宝贝的地点,我们保证帮你完成心愿,比如说给父母捎个信,还有兄弟姐妹,夫君,情人的。”
叶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们只要闭嘴,让我死前安静一会,我定然会给你们好处的。”
两个守卫面面相觑,摸不准她这话能信几份,但是还是忍不住闭上了嘴巴。
“我们喝酒去,别管她了。”
“她不会今天就死了吧?”另一个还是有点犹豫不决。
“是祸躲不过,兄弟,今天有酒今天喝。”
叶澜几日未进食,胃里有时候灼烧般的疼,不过她已经头晕目眩,这种疼痛似乎让她更清醒一点。两个守卫不再围着她,她仅有的一点意志力也随之慢慢消失。
天和殿,成基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上,下面几十位官员和将军站在那里。这天的早朝一直上到中午还没结束。
兵部李承斯:“下官认为金辰国现在兵多粮多,正面出击并非良策。”
大将军张良:“末将愿出兵征讨,保证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成基:“爱卿集思广益,这金辰国最近几年迅猛扩兵,如果正面进攻,必然会受到阻扰,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在所难免,李承斯,你最熟悉金辰国的现状,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李承斯正欲回答,释正走到成基身边,表情紧张,对他耳语了几句后成基霍然站了起来。质问道:“刚才不是说还好好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你终究不忍我死去?
满朝文武看到龙颜大怒,都战战兢兢,大殿内瞬间没有一点声响。
“该死!去叫御医。”成基脸色从来都没有这么难看过,释正跟随他左右,也被他的样子吓到。成基从天和殿走出来,所有的官员开始议论纷纷。
“陛下向来最有分寸,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难道还有比早朝的事情更重要的?”
“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大家想想是不是啊?”
“就算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也不会把我们都晾在这?成何体统?”
“都叫御医了,你们看到没有?”
“这——这——”
天成基径直的奔向地牢深处,御医,宫女,太监,浩浩汤汤的跟着他后面。门口的守卫远远的就看见了皇帝,这是怎么了?见着奇观了?皇帝亲自来地牢,真是一辈子都没见过的事情。
守卫跪在地上行礼。
“滚开!”天成基长袍一挥,匆匆往里面赶,迎面撞翻了几个年轻的守卫,这几个守卫还没站稳脚跟,就被旁边的上司拽过去一顿耳光:“叫你瞎了狗眼!叫你不长记性!叫你娘生出你这个呆种!”
天成基三步两步走到叶澜的牢房门口,守卫魂不守舍的拿着钥匙直哆嗦,就说这命是天定的,这不,这妞刚刚没了气息,这大祸就临头了,只是要是早知道这祸端是皇帝,给他一万个脑袋,他也不敢让她没了气啊。
释正:“还愣在那,赶紧开门。”守卫拿着钥匙,哆哆嗦嗦的要去开门。皇帝一脚踹开了房门,守卫吓的跪在地上不停哆嗦。
天成基抱起叶澜,心痛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澜儿,你醒醒。”叶澜闭着眼睛,任凭天成基怎么摇晃都一动不动。
“御医!”天成基大吼。
御医跪着爬到叶澜旁边,把脉后说道:“陛下,小姐是气虚晕阙,用上几味药,静心调养便无大碍,只是不能再受风寒。”天成基点点头,御医赶紧递上随身携带的药丸:“这是养血补气丸,服下后一个时辰内便会醒来。”
天成基接过药丸塞进叶澜的嘴里,抱着她的头,拍着她的后背,没多久,叶澜缓缓真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一张面孔。
“澜儿,你醒了?”天成基看到她睁开眼睛,欣喜若狂,把她搂到怀里,抚摸着她柔软的黑发,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别再吓我,好吗?”天成基在他的耳畔喃喃细语。
“你——是你?这不是在做梦吧?”叶澜轻飘飘的说道,这感觉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心里却涌出一股甜甜的味道,掩盖了满满的苦楚,心里却在说“终究,我恨不起你来。”
天成基抱起她,从匍匐的人群中穿出去,高昂的,抑或是有点悲壮的走着。甜蜜,悲痛,愤恨,万般的情感浮上两个人的心头。有些事情,只属于他们两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