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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伤药是阿木帮你配的,我不懂该怎么弄。如果你不怕伤口出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等阿木采药回来帮你弄。反正我是无所谓的。”说完,沐莲徵准备转身就走,然后她听到了白鲟投降的声音。
“罢了罢了,就用这个吧。”
沐莲徵贼贼一笑,似乎在寻求一个肯定答案般又问了一句“你同意凑合凑合?”
给了沐莲徵一个白眼,白鲟很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末了又加了句“警告你,这不是凑合!”
管你是不是凑合呢!沐莲徵心里一阵窃喜,反正结果是自己不用累死累活的去做一碗伤药就可以了!
将碗里一丁点伤药抹在白鲟的伤口上后,沐莲徵有些犯了难,这一点点伤药根本不够啊!
见沐莲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白鲟问“怎么了?”
“药不够。”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得把洒在床上的药抹在你的伤口上。”
“不行,不可以,不可能!”
“喂!你个大老爷们怎么比一个女人还讲究?反正你刚刚已经凑合了,再凑合一下也没什么大问题!”
不等白鲟争辩什么,沐莲徵已经从床上抓起一把伤药准备往白鲟伤口上抹。不过在手距离白鲟仅仅一两厘米时,她的手生生的停在了那里,整个身体不能动弹。她被白鲟点了穴道!
点了沐莲徵穴道的白鲟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将身体往后挪了挪,与那伤药保持距离。
“你干什么!把我穴道解了!”
听着略有些刺耳的声音,白鲟痛苦地揉了揉耳朵,有些懊悔的道:“早知道你声音的杀伤力这么大,我刚刚应该把你的哑穴一并也点了的。”
怕白鲟真的将自己的哑穴也一并点了,沐莲徵很是识相的闭紧了嘴巴。
看到沐莲徵乖乖听话的样子,白鲟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需要沐莲徵的帮助,他自己将伤口包了起来。
“刚刚你抹的那些伤药已经够了。”看出了沐莲徵的惊异白鲟解释道。
“骗人!明明是你不想用那床上的伤药。”
不置可否,白鲟淡淡一笑。
“你不好好抹那些伤药,你那伤口会好得很慢的。”
“不会的,我天生体质异常,这点小伤一下便好了。”
“真的?”
看出了沐莲徵的关心,白鲟向她肯定道:“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问题的话,一般是晚八点左右更新啊!十一与您每晚八点,不见不散!(笑……)
、第八章
见白鲟已缓缓的坐起,绕过沐莲徵的手准备下床,沐莲徵没来由的一慌。
“那个,你把我穴道解开。”
白鲟侧着头,微微一笑,看似绝美其实杀气十足,把玩着刚刚被拆下来的绷带,用着很是疑惑的语气,仿佛在询问沐莲徵一般,“怎么办呢?我最不喜欢别人命令我了。”
挑着眉,望着被点了穴道的沐莲徵,白鲟顿时觉得心里舒畅不已。刚刚被她逼着涂药的仇现在也应该报了。
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臭脾气,容不得被人命令,沐莲徵心里冷冷一哼,对白鲟这样的表现很是不爽,不过她似乎好像忘了她也有从谢家带来的大小姐的跋扈。
“林止寒,我说真的,那药倒在床上没什么大不了,你干什么死活不肯再多抹一点?”求人可不是沐莲徵愿意干的事,先转移话题,等会再找机会要他解开穴道。
“那床上有一点点药渣子,泼在上面的伤药已经被污染了,难道你没有发现?”白鲟指着那床单煞有介事的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
见沐莲徵服软,白鲟心里一惊,刚刚那个理由是自己胡编乱造的,难道这床上真有其他药物的药渣子?还没等白鲟反应过来,沐莲徵紧接着又丢出一句话来。
“你当我傻吗?这床单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药渣子,你想方设法的到底想瞒住我什么事?”
白鲟被这个突然的大转折晕得说不出话来。
沐莲徵看着白鲟,想到昨天从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除了外衫其余的干净得不像话,一个念头从沐莲徵脑海里一闪而过,眼中顿时现出一抹促狭之色。
“林公子,你莫非是有洁癖吧?”
一下子被人戳中软肋,白鲟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不管怎么说,人们对有洁癖的男人还是略有点偏见的。
看到白鲟难看的神色,沐莲徵心中一喜,没想到自己还真猜对了。心中略微的为他们家下人可怜了一把,心道“伺候这么个主子可真是一件难事。”
白鲟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回到被他点住穴道的沐莲徵身上。沐莲徵被他探究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回声顶了句“干什么?”
“那个,我衣服呢?”
“哦,我看脏了所以我昨天拿去洗了。不过没洗完,我和阿木根本没想到你会这么早醒来。”
白鲟抬头扫了眼院子,发现根本就没有他的衣服,他看着沐莲徵问“衣服在哪,拿来。”
一听这话,沐莲徵心里乐开了花,机会来了!
“你把我穴道解了,我跟你拿。”
白鲟伸手,准备为沐莲徵解开穴道,但当他看见她脸上一脸得意的笑意时,他的手顿住了。
见白鲟半天没有动静,沐莲徵问“怎么了?”
白鲟收了手,正视着沐莲徵,一脸无赖,“要解穴道,求我啊!”
沐莲徵呼吸一窒,看着白鲟那张笑得春花灿烂的俊脸恨不得就是一拳,只是她现在被人家点住穴道,无可奈何。
“既然如此,你要找衣服,自己去吧。”
“屋子就这么大,你怕我还找不到?”
“慢点走,小心伤口别裂开了!”
“多谢关心,还不至于。”看着动弹不得的沐莲徵,白鲟一边走,一边又加了句“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林大公子大人有大量,等会自会为小女子将穴道解开的。”
白鲟望着她,淡淡一笑“真不好意思,你越是这么说,等会我更不会帮你解开穴道。”
……
沐莲徵没有说话,白鲟自以为她是正在懊恼中也没有理她,自顾自的走出门去,前脚刚踏出房门,沐莲徵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飘来。
“公子,衣服在左边的房间里,开门便知。”
疑惑着,不知道沐莲徵到底卖着什么药的白鲟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左边房间的门,然后,他的脸垮了下来。
他那件洁白如雪的银丝单衣居然就那么随意的泡在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木桶里!在家里他可是要求下人用银桶瓷盆洗他的衣服。
感受到了门口的响动,沐莲徵哈哈一笑,“我说过你会为我解开穴道的。”
听她一口小人得志的语气,白鲟懒得理她,随手捡起一颗小石子轻轻一弹,解了沐莲徵的穴道。
不等沐莲徵活动活动筋骨,白鲟已毫不手软的将她拎到了左手边的房间里。
还未等白鲟将沐莲徵放在地上,沐莲徵左手以飞快的速度打在了白鲟拎着她的那只手上,白鲟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沐莲徵一掌,其力道不同于富贵人家的小姐,白鲟手上吃痛,自觉的松了手。
嘣,这一次,沐莲徵可是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没……没事吧?”虽说摔在地上是面前这位自找的,但是低估了沐莲徵的力气这是他白鲟的责任,这位可不是他见过的那些大小姐们,不过,摔成这样,适当的关心一下也是应当的。
沐莲徵从地上挣扎的站起,揉了揉摔痛的部位,听到白鲟的话没好气的回了句“你说呢?”
白鲟上下打量着沐莲徵,刚刚心中的内疚已经被沐莲徵这一句话扫得荡然无存,考虑到沐莲徵摔下去时的姿势,他自认为稳妥的得出了那个结论:“应该没什么问题,因为这次着地面积比较大。”然后不等沐莲徵回话,白鲟紧接着道: “如果硬是要怪我的话,就将这次和我刚刚救你的那次相抵了吧?”
“上次谁要你救了?被砸成那样是你活该!”现在的沐莲徵已经完全忘记了对方可能的身份,和刚刚他言语间的嘲讽,一心只想着如何将被摔的那口气扳回来。
听出她言语中的不善,白鲟微微一笑并不理会,早就没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这样的话在白鲟耳中也觉得没有什么,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沐莲徵听他的话乖乖把衣服洗干净。
一眼瞟到木桶里洁白的衣服,沐莲徵立刻明白白鲟将她带到这里来的缘由,不等白鲟开口,沐莲徵很是欠扁的向白鲟道:“林公子,要我洗衣服?”
白鲟点头。
“那你求我啊!”
……
看着沐莲徵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白鲟很是头痛,平日里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哪一个不是对他白鲟恭敬有加,巴不得把自己涮洗干净直接送到他府上,对他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没有哪一个会像她沐莲徵这般仰着脖子眼神无比挑衅的说出让他求人这样的话。
他白鲟不是不求人,只是不求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厚的小女人!
白鲟低着头,俯视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沐莲徵。双眼一眯,眼神中一片清冷。
不过此时的沐莲徵完全无所谓对面这一位全身上下早已截然不同的气场。为了在气势上不输给白鲟,沐莲徵掂起脚尖,尽量与他平视。
三秒之后,白鲟败下阵来。他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他感觉很是应景。
虎落平阳被犬欺。
已经读出了沐莲徵眼中毫不退让的意思后,白鲟自觉的将自己的衣服拎了起来,转身出门。
看白鲟已经认输,沐莲徵心里一阵窃喜,虽说帮他洗一件衣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那让人不快的语气还是让他多受点气要好。见白鲟直奔水井,沐莲徵心里一慌,叫道:“林止寒!你干什么?”
并不回答沐莲徵的话,白鲟扬手就准备将衣服丢到水井中。
看到这一幕,沐莲徵咆哮:“林止寒,那可是用来喝水的水井!”
白鲟停住手上的动作,对沐莲徵回眸一笑,看上去千般温柔,万般美好,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笑中黯然失色,但他口中的话在沐莲徵听来却分外惊悚,与眼前美景无丝毫相衬。
“你说的啊,我有洁癖。所以我要拿干净的水来洗衣服。这井水长年流动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白鲟笑得一脸无害,在这笑容下,沐莲徵一时头脑发热,脱口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