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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莲徵此时乌黑的头发上目露凶光,“我知道你头发的秘密,等我找茶水来破了你头发上的药,大家就知道了!”说完就扯着沐莲徵向一旁的茶馆走去,而围在这里的人因为好奇竟自动为那男人让开了一条道路。
瞧着离茶馆越来越近,沐莲徵心里惊恐一片,她赖在地上不走,那人硬将她拖起来;她怒极咬那人的手,那人也忍痛不撒手。看着自己身上的百般武艺都用尽了却一点用处也没有,沐莲徵慌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手持一大碗茶向她泼来,她躲也躲不开,避也避不了,只好盯着那茶碗,似乎是傻在了那里。
那人笑着以为自己就要得手,周围的人也以为自己就要看到黑变蓝的伟大奇观,沐莲徵也以为自己今天就要被当众淋成落汤鸡……然而就在她心里快要真正绝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箭步而来,轻轻将她往怀中一带,同时另一只手掌带着衣袍朝那人脸上重重一挥,便将那个人连同那茶水一起扇到了一边。
周围人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见忽然加入的男子正是林家大公子林止寒,本着看好戏的原则周围人瞬间擦亮了双眼。
白鲟一手抱着沐莲徵,一手轻轻抚上她的头发,眼光冷冽的扫过众人,笑道:“她是我自幼便定下来的夫人,遇到她之后身上原本的病也奇迹般的全都好了,如果她不祥,那么我岂不是早就被她克死了?”
说着,他轻轻撇了一眼那个被打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又笑道:“柳爷和我们林府打一开始生意上就有摩擦,这次柳爷垮了,想必是他为了报复我才想出这么一招,大家都是明白人,看看便清楚了,该忙什么还是去忙,这些小事不要往心里面去。”
“走了,走了,走了!”人群里的声音让好奇的人们找到了该走的方向。该看的戏已经演完,茶馆子里的说书先生又得到一份好的材料,若是想听,那说书先生自会编出一个比这要精彩百倍的故事。不一会儿,围在这里的人们一会儿便各做各的去了。
白鲟轻轻搂着沐莲徵,却发现怀里的人儿根本没什么反应,委屈没有,流泪没有,连喜悦也是没有的。白鲟就觉得奇了怪了,沐莲徵的这反应让他原本想好的话一下子全部都烂在了肚子里。
沐莲徵将脸埋在白鲟胸口,咬着唇,缓了许久,才闷着声音道:“白鲟,谢谢你……”
白鲟听到这话,面色明显一喜,却装作满不在乎的一哼,“你连名带姓的叫我也不怕我治你的罪?”
刚说完这句话感觉怀中的人儿明显一僵,白鲟以为她是真的怕他会治她的罪,于是连忙道:“没事没事,我逗你玩的,你可以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不在意这一点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钟有霸王票了~好高兴,在此谢谢慕曦朵、萝莉塔小蛋黄、朱影三位对小钟的支持~
、第三十五章
白鲟带着采买完的沐莲徵前脚刚回林府,后脚就被林止寒他爹叫到房里去了。正巧当时林思思就在一旁,她看出了她爹脸色不好,偷偷将沐莲徵拉到一边,低声问:“沐姐姐,外面都传你和哥哥定亲的事是怎么回事?”
明明都把心里那份莫名的悸动放下了的,现在被林思思这么一提,白鲟救她的那一幕瞬间又闯进了脑海里,沐莲徵笑着打着哈哈,目光躲闪道:“那……那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房外,沐莲徵正向林思思解释事情的缘由,房内,白鲟被林威那句话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说:“血月的四皇子白鲟,这几年林府当真是多谢你了。”
白鲟愣了半天才喃喃道:“您是一开始就知道,还是后来慢慢知道的?”
听了白鲟的话,林威面色痛苦,强忍着心中的悲伤,缓缓道:“止寒病中怕我们担心,打着外出游学的借口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是那孩子的一份心意,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后来他身边多了一个与他相像的你,我也只是当小孩子多了一个玩伴,并没有多在意,还想过或许那样止寒的身体就会好一点。”
白鲟静静听着,仿佛那段与林止寒相处的时光随着林威的叙述又鲜活的出现在眼前,他眼中一抹悲伤划过,但没有说话。
“你们俩小时候确实很像,”林威讲着,就仿佛那个深得他喜爱的长子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一般,他带着三分痛苦的神色看了眼白鲟,继而又缓缓道:“但你和他仅仅是长得像,你们两个人身上所流露出的气度却是不同的,就连我的夫人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
白鲟听着,心中忽然觉得气闷,他脱口问:“你们都知道,为什么不说?”
“我们当时也有私心啊!”林威脸上的悲痛之色明显,“长子离去,但是他却将你留在我们身边,而你无论相貌品行还是才能手段都是个中佼楚,我们曾想若是止寒还在世上,想必就和你是一样的吧……然后我就想,如果你身世清白,我将你看做是我的儿子也是可以的,但是……但是……”
林威说不下去了,白鲟已经明白,他懂得那种感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计划好了的东西在自己面前变得不像样,那种撕心的疼痛是言语无法说清的。
林威悲切的看了眼白鲟,喃喃道:“为什么你会是血月的皇子?如果你不是皇子,如果你不是皇子……唉!”
林威重重叹了口气,继而道:“四皇子对我们林家有恩,林某在这里多谢四皇子多年来对林府及林府众人的庇护。”说完就重重的朝着白鲟行了一个大礼。
“林老爷这是何必?”白鲟边说着边把林威扶起,“这些年我多亏了林府才能羽翼渐渐丰满,我回报林府的相较于林府帮我的远远不够,我即将启程回国,我答应林府,我离开后便只是白鲟,和林府再无任何瓜葛,之后我白鲟所面对的血雨腥风也好,花前月下也罢,都只是血月四皇子本来就该面对的,不和林府有任何关系,亦不会将林府拖到权利纷争中去。”
听到白鲟的话正中心坎,林威的眼睛亮了亮,偷偷缓了口气,但心中的愧疚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林老爷,如果可以,白鲟再求您最后一件事。”听着白鲟语气庄重,林威抬头与他对视。
“让我带走林府一半的财产。”
那天白鲟被叫进去之后,虽然没发生什么,但是敏感的沐莲徵还是能隐隐感受到,这个家的气氛不一样了。
不过她却没有那功夫细细探究其中的不同,今天是第十天,白鲟说的那毒药却怎么也配不出白鲟想要的那个效果。正在屋里琢磨着,门却开了,沐莲徵抬眼一看,是白鲟。
白鲟眼睛有点血丝,想必是没睡好,他一进门,看着沐莲徵开门见山的道:“我来拿那东西了。”
沐莲徵挠了挠头也没有多说废话,“还没弄出来……”
“嗯?”伴随着这个嗯字,白鲟的脸色竟然变得有些愉快了,沐莲徵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擦了擦眼细看,的确是自己看错了。怎么会有人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大事没有办成的情况下还高兴得出来呢……
“是我对自己,对师父留下来的医书太自信了,”沐莲徵倒腾着桌上的药,一副苦瓜脸,“我始终掌握不好各种毒物的剂量,总感觉有些不对,如果多给我些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白鲟强忍着心中莫名的喜悦,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你知道的,我只给了你十天时间。我明天就要启程回血月了。”
“什么?”沐莲徵猛地站起,“你要回去了?”
“是,我要回去了。”光从窗□□进来打在白鲟身上,仿佛在身体上镀了一层金辉。沐莲徵看着他在说这话时眼中亮出的光芒就知道他是非回去不可了。她心中忽然有种按捺不住的情感随着白鲟的那一席话喷涌而出,没等白鲟说话,她连忙道:“带我一起回去吧……”
“啊?”白鲟神色有些惊讶,沐莲徵以为是因为此去山高水长路途遥远,带上她不方便,于是她急忙道:“你要的这药马上就要出成果了,你若急着要,可以带上我,我在路上帮你研制……可以吗?”
“可以。”白鲟答得异常爽快,连神色都变得明快了许多。“你收拾一下,明天黎明时分我们就动身出发。”
“好……谢谢你。”
“谢我?不用谢,应该是我谢你才对。”白鲟哪知沐莲徵心中的想法,只晓得沐莲徵能和他一起去血月当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因为要忙活明天离开的事宜不能久留,所以事情一定,他就匆匆离开。
待白鲟离开后,沐莲徵才抑制住她那颗狂跳的心,喃喃道:“可以回血月看上一眼了,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物这两年来可有什么变化?”
入夜,沐莲徵在屋子里忙着整理要带走的书籍,暮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沐莲徵的房门口,他一直等着,等着沐莲徵忙完的时候。
瞧着要带的东西都已经整理好,沐莲徵满意的拍了拍手,刚准备坐下就听到暮寒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姐姐是要和白鲟大哥一起走了么?”沐莲徵猛然转身,啪的一下撞倒了椅子。
“他都告诉你了?”
“是,他要我好好学习,孝敬爹娘,支撑起林府,他还带我去大哥的坟上上了香。”阿木眼睛亮亮的直盯着沐莲徵,然后缓缓问,“可是姐姐,你为什么也要离开呢?你别跟我说是为了那劳什子毒药,我不信,如果你不愿,白鲟大哥就算把你绑走了你也会想办法逃出来。”
沐莲徵被阿木问得心虚,看得心慌,故意没有跟阿木对视。
“姐姐连阿木都要骗吗?姐姐不是说要阿木照顾你一辈子吗”
“阿木,跟你讲一个秘密好吗?”
阿木望着沐莲徵,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破釜沉舟的味道,他敛了神,细细听着沐莲徵将她是谢凝曦的事情娓娓道来。
一刻钟后,沐莲徵将那个匪夷所思的故事讲完,看阿木已经渐渐接受的样子,沐莲徵又道:“阿木,如果没有白鲟,我很难再回去看一次了,从一个城到另一个城原本就艰难,更何况是一个国到另一个国?血月,是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有我舍不得的亲人,想再见一次的朋友,阿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