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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没他喜欢吃的菜了!
沐莲徵望着阿木郁闷的表情,忍住那即将露出的笑,将碗中的菜又扒了几口。敢利用治病救人的时候来压榨她这个姐姐,敢用楚楚可怜的扮相来博取同情心,这就是惩罚!
不过,沐莲徵也不得不承认,阿木那副模样也甚是可爱……
阿木皱着眉头,用筷子在其他的菜上如蜻蜓点水般点了几下后,思考了许久,还是默默的收回了筷子。他是个挑食的孩子,这一点阿木承认,同时,他又是一个没了菜咽不下饭的孩子,这一点阿木也承认。有了这两样,阿木今天算是被沐莲徵狠狠的摆了一道。阿木表示他错了……
见阿木已经准备默默放下碗筷,当了一回坏人的沐莲徵心里还是有些许不忍,毕竟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姐姐,于是在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之后,沐莲徵将碗中的饭都拨开。
阿木挑了挑眉,用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沐莲徵的这一举动,待沐莲徵将饭下的东西显出来的时候,阿木吃惊了。沐莲徵的碗里,那些饭被拨开后,显出了满满一碗菜,而且都是他阿木喜欢吃的菜!
是感觉今天沐莲徵的碗里怪怪的,饭比平常要多很多!
沐莲徵望着阿木,指着饭碗,一脸趾高气昂的笑,道:“阿木啊,姐姐今日等你是等得非常辛苦的,看你还是行善积德的份上,姐姐我就将这菜啊……让给你!”
阿木在这个家里虽处于弱势,但阿木认为自己也是有傲骨的。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这才是他阿木的理想。于是阿木扭着脖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以强硬的态度……
接下了沐莲徵碗里的那些藏在饭下面的菜。
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才是阿木行事的法则!
不过报仇这事阿木不需要等十年,眼下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
晚饭过后,阿木大摇大摆的晃到沐莲徵的面前,嬉皮笑脸,明知故问的道:“姐姐,你是不是教导阿木虽说长幼有序,但这个世界还是拿实力说话的啊?”
沐莲徵正在灶台前忙着洗碗,听阿木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沐莲徵心中大吼“有问题!”,但是却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沐莲徵停下手上的动作,很是严肃的看着阿木,然后郑重的点了一下头。
阿木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沐莲徵心里咔嚓一响,立刻明白:完蛋了!
阿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恍然大悟的道:“医术上我比姐姐厉害,所以姐姐得听我的吩咐。”
沐莲徵抖了抖眉毛,等着阿木接下来的话。
“所以换药这件小事就交给姐姐了。”阿木说完,转身准备走,又想到什么,扭过头来又加了一句“照顾他这事也交给姐姐了。”
……
在厨房忙活完的沐莲徵洗净了手,搬来药箱子,端来热水,还真就照着阿木的话来照顾这个伤患了。
虽说沐莲徵若死皮赖脸不干,阿木也拿她没有办法,但沐莲徵觉得自己是一个负责任的姐姐,不能给小孩子开了个坏头,所以,沐莲徵没有反驳就过来了。沐莲徵拿着药瓶子微微一笑,心道:反正再坑回去的日子多的是。
阿木说那男子身上的药得半个时辰后再加一次量,沐莲徵守在那男子床前,将一切准备就绪,看时间还没到,沐莲徵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就自作主张将那男子身上那染了血的衣服脱了下来。
手碰到那衣料的那一刻,沐莲徵呆住了,一开始她以为阿木是捡回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富少,现在一看,这男子不是有钱人家的富少那么简单,是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的富少。
此男子身上的衣料都极其珍贵。特别是那件贴身的单衣,其质地轻薄如翼,但一般的刀枪都难以将其撕破。沐莲徵细细的瞧了瞧那男子外袍的破损情况,暗暗叹道“若不是这件单衣,这男子身上的伤应该更深更要命!这样的话,阿木就不用累死累活的将人抱回来了,可以直接在那挖个坑,就地掩埋!”
沐莲徵很是小心翼翼的将衣服从那男子的一只手上褪下,正准备脱另一只手,一个分外吃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姐姐,你在干什么?”
沐莲徵正苦恼着该如何把这个比她重的男子扶起来,不弄坏他伤口地拿出压在他背上的衣服。正在这时,阿木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沐莲徵一喜,立刻向阿木招手道:“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忙!”
阿木看着榻上那个被姐姐脱得差不多的男子,一手支着额头,很是忧愁的问了一句:“姐姐,这算不算你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沐莲徵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阿木一把将沐莲徵从地上捞起来,很是诚恳的道:“我马上去钻研几个保生儿子的方子交给你作为嫁妆带到姐夫家里去啊!”说完,不等沐莲徵反手一掌,阿木跳着逃开了。
沐莲徵很是郁闷的扶了扶头,默默的安慰自己:只是履行一个医者的职责,让伤患觉得更舒服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经那小子一提点,这让沐莲徵倒想起一件事来。当年那小子为救一个被蛇咬伤的姑娘还亲自为那姑娘吸了毒呢,现在一想,那也算是肌肤之亲啊,等会忙完了一定要去提点阿木一下,不能让这小子忘了。
沐莲徵边想着,边脱下了那男子的另一只衣袖。然后沐莲徵愣了。
那男子修长的左臂上盘绕着一个甚是妖娆的半边莲纹,枝蔓自手肘起绕肘蜿蜒而上,在与心等高的地方停止,其上盛开了一朵五片花瓣的半边莲,淡紫的颜色,灵动的姿态,沐莲徵觉得这莲似乎都要活过来了一般。
沐莲徵万分震惊的往后退了一步,并不是震惊这莲纹的姿态,而是当年她还是谢凝曦的时候依稀听人说过,血月王朝哪位皇族之人身上是有被认为不祥的半边莲纹。
她现在在萧国都城旁,离血月王朝甚是遥远,怎会在这遇到有这种莲纹的人呢?或者此人同那皇族之人一样是不祥之人,或者这人就是那被认为不祥的皇族之人!
但是,沐莲徵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认为身上有莲纹这事是不祥的,相反,她倒觉得这莲纹甚是好看,原本想再细细观摩一下的,见换药的时间到了,沐莲徵收了那份心思,很是认真的忙活起来。
但是此时在她心里也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们这种小户人家还是少和大户人家打交道才是上策!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病患:“娘娘,我已经躺了三章了,能让我起来说个话吗?”
阿木:“你受了伤还需多休息,不适合做这些动嘴的活。”
某病患:“那让我露个名也行啊!”
阿木:“已经让你露脸了,很不错了。”
某病患:“那样的出场方式叫露脸吗?在怎么我也要在有三盏以上的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才行!”
沐莲徵:“聚光灯没有,蜡烛倒有,要不用三十盏以上的蜡烛簇拥着你啊?我保证那亮度绝对够!”
阿木:“姐姐,你在熏腊肉吗?”
、第四章
夜凉如水,这是白鲟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
记得自己身上是被人划了道口子,伤口不深但是有很重的毒,白鲟用手轻轻抚上中刀的腰侧,已被人细细的包扎好了,而且不知用了什么药,自己竟然感觉不到疼了。白鲟很是幸运的笑了笑,道:“自己这算是遇上贵人了吗?”白鲟挣扎的坐起来,“这可是这段时间来遇到最为幸运的一件事了。”
四周一片漆黑,连月光都没有,敞开的窗户放进夜风,没了上衣的白鲟感到有些冷,他将身上的那薄被往上拉了拉。
棉麻的质地,粗糙但透着一股馨香,白鲟猜想这应该是一个较为穷苦的人家,并且家里有个灵巧的姑娘帮忙打点和布置一切。
仅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内,熟睡着的沐莲徵不安的动了动。药房里的阿木睡得也有些不安稳,因为在梦里,他又梦到她姐姐强迫他洗被褥的事。
没有光,但有着深厚内力的白鲟却觉得没什么,他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黑,还不足以影响他的视力。
简陋但不破旧的茅草屋,隐隐约约透着一股药味,屋子里并没有摆放什么过多的物什:一张白鲟现在睡着的竹床,不远处一张小桌,桌旁三张藤椅;再细看时发现桌上还有没有收走的药,绷带等物。没有其他多余的物件,白鲟觉得这房间倒真像一个只用来睡觉的卧房。
斜靠在墙上,四周虫鸣声胜,有着不同于常人听觉的白鲟,寻着微弱的呼吸声,已分辨出这院中其他两人的具体位置。静下心来后,白鲟的思绪不由得飞回到自己受伤前。
白鲟有两个身份,一是血月王朝的四皇子,二是萧国大户林府的大公子林止寒。
为何白鲟又是皇子又是公子,这事还得从八年前说起。
当年白鲟十一岁,刚在十岁时失了母亲,此时身上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妖艳异常的半边莲纹,遮遮掩掩的隐藏了许久还是被人发现。宫中的皇后迷信,竟相信了术士的话,说是什么不祥之兆要用天雷而除之。当时,白鲟就快要被下旨处死,而自己最大的靠山,父皇,却因为自己母亲的离世而相思成疾。他的父皇虽有心保护自己爱妃留下的唯一孩子,但无奈皇后势力强大,坚持要除掉白鲟。皇帝最后不得不以明贬暗保的方法留住了白鲟一条命。
白鲟被派往边疆镇守,皇后之子那个略有些痴傻的孩子成了太子。
虽已得到巨大胜利的皇后没有就此止步,她的毒牙依然随着白鲟的步伐紧追不放。当时保护白鲟的将领接到皇帝的紧急密令:将四皇子送到邻国萧国,化为平民以求得平安。
当白鲟一行人一路拼杀,终于到了血月王朝与萧国两国的边境时,那里居然埋伏了大量杀手,白鲟身边跟着的守卫全军覆没,在敌人的刀剑就要刺破白鲟喉咙的那一瞬,从没学习过法术的白鲟居然凭空结印,在身前化出一道光幕,硬生生的挡下了那刀剑。
在场人震惊万分,白鲟自己也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要逃,手随心动,空手化出光刃,一手挡,一手刺,竟从那群杀手中逃了出来。
成功逃出的白鲟不敢在血月王朝多待,按照护他的将军的话,头也不回的到了萧国。
没有钱,什么人也不认识的白鲟为了活命与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