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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瞅了一眼:“嗬,阿震,这狗认得你啊。”
张震也觉得奇怪和惊讶,笑着说道:“是啊,我都好多年没来这里了,这家伙居然还认得我,真是神奇。”说着,还特意蹲下身,在它的脑袋上呼噜了一阵。
旁边的墨非凡眯眼道:“这并不奇怪,狗这种动物记忆里非常好,而且通人性。它知道,什么人是家里人,什么人是外人。”
说话之时,那条狗转到墨非凡的腿边,裂开嘴,一个劲地摇尾巴。
胖子看到,乐了:“那说明它把咱们当自己人了。来,狗蛋蛋,给你根火腿肠吃。”胖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跟火腿肠,把外面的肠衣拔掉,扔到地上。
谁知,那狗只是嗅了嗅,并不吃。非但如此,它还突然翻脸,对着胖子汪汪汪大叫起来。
胖子吓了一哆嗦,连连道歉:“狗哥,狗哥,我真不知道您是个素食主义者。。。。。”
“汪汪汪!”那狗竖起尾巴,呲着牙,声音比刚才还大了。
胖子好像从这话语中,听懂了什么,双手合十连揖:“哦,我懂了,你是想要花姑娘是吧。没问题,等下次来,我给你带个十条八条小母狗来。。。。什么,要洋狗?没问题,泰迪、吉娃娃、秋田、贵宾犬,您老挨个挑。”
“哎哎哎。。。。你别咬我裤子啊。。。。”胖子提着个裤子,一脸惊悚道:“这趟进山划不来,碰到一只流氓狗,一进门就脱老子裤子。”
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张震冲那狗说道:“好了小黑,别闹了,这是客人。”
那只叫小黑的狗好像听懂了张震的话,这才撒开嘴,坐在地上一个劲摇尾巴。
“小黑?”胖子提好了裤子,看着脚旁边这只全身是黄毛的老狗,一脸懵逼道:“这***的叫小黑?”
“哈哈,谁规定黄毛的狗,只能叫大黄,不能叫小黑来着。它就叫小黑。”张震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旁边的苏辙和墨非凡都乐了,尤其是墨非凡,笑得前仰后合,都快笑岔气了。
胖子擦了擦鼻子,愣了愣,随即也傻傻地笑了。
正在他们一群大男人跟一只狗玩得开心不已的时候,屋里的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是谁啊?”话音落下不久,一个五六十岁的农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张震扭过头,连忙向来人打招呼:“姑,是我啊,震子。”
农妇先是错愕了一番,随即露出欢喜的笑容:“是震子啊,你怎么来家里,不打个招呼啊?”
张震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道:“这不是过中秋节了嘛,我寻摸着陪你跟姑父过个中秋节。这几个,是我的朋友,开车送我来的。”
张震姑姑笑呵呵道:“你小子现在长大了,懂事了哈。记得你小时候来我这里的时候,可没少给我惹祸。来来来,都别站着了,快进屋,快进屋。”
张震招呼墨非凡等人进来,随口问道:“姑父呢?”
“他去山上去了,马上回来。”张震姑姑回答道:“还没吃饭吧,我马上做饭。你们可真有口福了,昨天晚上,你姑父抓到一只鹿,已经杀了,我马上给你们做。你们都别站着了,坐吧。”
“鹿肉?”一听到吃得,胖子的眼睛立马放光,舔着嘴角的唾液道:“阿姨,是梅花鹿吗?清蒸好吃,还是红烧好吃。”
墨非凡使劲给了胖子屁股一脚,示意能不能别给我丢人。随即,他笑着说道:“阿姨,我们给您带来点礼品,就当给您过中秋了,还请笑纳。”
“哎呀,这怎么行,吃饭就吃饭,还送什么礼啊?拿回去,快拿回去。”
“要的要的。”墨非凡打了个眼色,让胖子和苏辙把东西放下。这时,张震也在旁边附和道:“应该的,而且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对了,姑姑你不是说有鹿肉吗,赶紧做呗,我们都饿死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张震的姑姑才总算没再纠缠这个事,连连点头:“你们坐,你们坐,我这就去做。快坐下歇歇,歇歇。”说完,风风火火地往厨房而去,忙活开来了。
张震找来几条板凳,让大家坐在大厅当中,那条叫小黑的老狗,也舒服地趴在大家的脚下乘凉。
“都这么多年了,这里还没有太大的变化。”张震看着四周的环境,感叹一声。
墨非凡笑了笑:“这里还能够保留着原汁原味的乡土人情,很不容易啊。对了阿震,你说的那个人家,在哪里?”
“就在这里不远的地方,一会儿吃晚饭,我带你们去。”张震道。
墨非凡摇了摇头:“你带我去不好。最好,是由你姑姑或者你姑父,带我们去,那是最好的。有熟人,好说话嘛。”
张震点了点头:“凡哥说的有理。不过,我们咋说呢?”
墨非凡摊了摊手:“这收东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直说呗。”
张震:“也是。不过凡哥,咱得做好心理准备啊,那家人,很怪的,恐怕不好办哦。”
墨非凡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事在人为嘛。”
正说着话呢,外面突然传出一阵脚步声,脚下的那条大黄狗反应最快,腾得一下起来,嗖得一声,往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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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奇怪的老头
“可能是我姑父回来了,凡哥你们坐着,我去看看。”张震跟墨非凡这边说了句话,赶紧起身,出门去。
不多久,张震跟着一个同样五十来岁,皮肤黝黑,身材偏瘦,但是脸上挂着和善笑容的男人进来了。两个人有说有笑,一看就能猜到男人的身份。
看到了他进来了,墨非凡主动站起身来,热情地打招呼:“叔叔好。”
苏辙和胖子也没有闲着,一个比一个笑得灿烂:“叔叔好。”
“你们好,快坐快坐。”张震姑父是个忠厚的农村男子,笑容里充满了热情和真诚。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五块钱的庐山烟,一边撕着外包装,一边客客气气道:“来来来,抽烟抽烟。”
墨非凡眼疾手快,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直接打开盒盖子,抽出一根递了过去:“来来来,抽我的,抽我的。”
“你们是客人,怎么能抽你的呢?来来来,抽我的。”
“一样一样,抽我的,抽我的。”
架不住墨非凡的热情,最后张震姑父只好用双手把烟接过。
大家坐好以后,很快,就在客厅里的吞云吐雾起来。
“听小震说,你们是下乡来收老东西的?”张震姑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墨非凡对他,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没错。我们在西南市开了一家小店,资金上有些周转不灵,所以想下来收收货,弄点周转资金。对了,张震也在我们那里工作。”
“哦,原来是这样,看不出来,你们这么年轻,都有自己的事业了。”张震姑父很满意地笑道,又忍不住说道:“张震啊,以前老不着调,他爹妈为了他操碎了心。现在,才算正正经经找一份工作。放心,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墨非凡轻拍了一下大腿,含笑道:“那太感谢叔叔了。是这样的,我们听说你们村子里有一户人家,说是祖上是什么大官,家里可能有点老东西。我也不让叔叔白干,给你五个点的提成。”
张震姑父:“什么提成?”
墨非凡:“就是百分之五。加入我收东西花了一万块钱,给你五百块钱的提成。”
张震姑父:“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怎么要给我钱呢,搭把手的事。要是给我钱,那就太见外了不是。”
张震:“凡哥,不要客气了,乡下人都朴素,不用这些礼数。”
墨非凡打了个哈哈,接着问道:“那叔叔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家的情况?”
张震姑父连想都没想,张口便说道:“你说的,应该是老于头他们家吧。我们这个村子,要说老东西最多,那就算是他家了。”
张震朝墨非凡微微颔首,自己印象中,那个人确实有这么个绰号。
墨非凡:“恩,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家人的情况。”
张震姑父吸了口烟,娓娓道来:“这个老于头啊,本来不是我们村子的。他的爷爷辈,逃难逃到这里,听说是为了躲打仗。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吧,就落户下来。
改革开放之前那会儿,他们家可是村里最大的财主,啥事也不用干,都能过上衣食不愁的日子。于老头的爹,还娶了四房姨太太,是这四里八乡出了名的有钱人,也是四里八乡出了门的恶地主,经常鱼肉百姓,欺负良家妇女。
后来,打土豪分田地,他们家被抄了,破四旧的时候,那些老东西,值钱的东西要么上交了,要么被砸了。
再后来,这家人就落魄了,四个姨太太死的死跑的跑,到老于头这一代,已经惨得不成样子了。于老头五十多岁的时候,才讨了个傻老婆,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就死了。
于老头靠打柴打猎,把这个儿子辛辛苦苦拉扯大。可是了,儿子也不孝,长大以后出了门,就再也没回来。
现在,老于头七十多岁,就守着一个破房子等死。哎,可怜啊。这个老于头性格本来就怪,自打他儿子没回来以后,就变得更怪了。现在村里头的年轻都出去打工了,只有过年才回来,想找人说话也找不到咯。村子里除了我能偶尔跟他说上几句话,也就没人了。
唉,老天爷是公平的,老于头的老头子造孽太多,报应都在老于头身上了。。”
农村人是质朴的,把现在遭的罪,都认为是报应。
听完后,大家不禁有些唏嘘,看来这个老于头还是挺可怜的。
只有胖子还后知后觉,嘎声问道:“啥,老东西都被抄了,那我们不是白跑一趟了?”
张震姑父笑着摇摇头:“哪能全抄了,听说老于头的爹,还把一些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