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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展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这么办吧。不过她现在离开了红火帮,我就怕找回来有些困难,毕竟这事拖不得。”
“您放了她之后,我的人把她控制起来了。”叶彦恭敬地回答。
陈展大喜,“那你打电话回去让人处理了吧。”说完叹息一声,“阿彦,可惜你和我一样,都是注定一条道走到黑的。不然……颜颜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实在不想她继续涉|黑,你就忘了她吧,以后继承红火帮。”
“我知道的。”叶彦轻声回答。
何亭亭听到两人的话之后愣了愣,又再三品味,确定陈展的意思是叶彦喜欢陈惜颜,而叶彦也默认了。
这么说来,先前叶彦不住地打量何玄连,估计就是评估何玄连这人如何,和陈惜颜是否相配,并非有什么怀心思。
想明白了这一点,又知道陈展和叶彦都打算为了陈惜颜对沈红颜下手,何亭亭心情一派轻松,又绕了一圈,便去看慕容侍玉。
慕容侍玉脸色有些白,正歪在榻上看书。
何亭亭进去,见榻旁放了一杯花茶,便坐下来,问道,“二嫂,你身体不舒服吗?”
“只是有点累,没什么大问题。”慕容侍玉说完,见何亭亭满脸不信,不由得解释道,“先前我跟你二哥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山村收文物,因环境不好,我的身体有些亏损。现在一直在进补,想来很快没事的。”
何亭亭听了,有些不解。只是吃食不好导致的身体亏损,吃了灵泉水理应很快好转才是,怎么慕容侍玉在客家围屋住了这么些日子,身体竟然还是亏损?
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好明着问出来,因为她几个嫂子都不知道她有四季仙居,也是不知道缸里的水是灵泉,贸然问了,只怕弄巧成拙。
心里想着办法,何亭亭目光扫过床头柜的花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笑道,“二嫂你喜欢喝花茶啊?我这就去拿热水,和你一起泡花茶喝。”
“我那里新泡的,还剩有些,咱们喝那些就是了,不用再泡。”慕容侍玉连忙叫住何亭亭。
何亭亭本来就是为了用灵泉的,忙找了个理由拒绝了,急匆匆地出去装灵泉烧水。
还没到厨房,迎面碰见了何玄青。
何亭亭把何玄青拉到一边,低声问他,喝了灵泉水,慕容侍玉的身体怎么还会亏损?
何玄青一愣,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你等着,我回头问问她。”
“二哥,你这也太不关心二嫂了吧。”何亭亭叹着气说道。
何玄青脸上浮上愧疚,“我以为她只是累着了……我这就去问她。”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何亭亭去厨房烧水,专门装的灵泉水烧,烧好了便拿着水壶往何玄青房间走去。
在半路上,她遇上了返回来的何玄青。
“侍玉从来没有喝过灵泉,这几天她和大嫂做饭,用的都是水管里的水,说是储存着的水不够新鲜干净……还有,她爱喝热水,所以从来不喝我带过去的单瓶灵泉,做饭和烧水也不敢用我用大罐子装着的。”何玄青拉着何亭亭低声解释。
何亭亭拍了拍脑袋,“原来这样。”说完比了比自己手上的水壶,“这是我新烧的水,我这就拿去给二嫂。”
三分钟后,何亭亭坐在慕容侍玉的房间泡花茶。
慕容侍玉看着何亭亭泡花茶,忍了又忍忍不住,问道,“亭亭,你这水是你二哥说的好泉,还是从自来水管接的?”
“是挖出来的好泉。”何亭亭一边说一边打量花茶泡的情况。
慕容侍玉眉头微蹙,却没有再说什么。她是嫂子,何亭亭是小姑子,眼下小姑子主动给她烧水泡花茶,她若说不好的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何亭亭收回盯着花茶的目光,看到慕容侍玉微蹙的眉头,不由得笑道,“这股泉水很好,甘甜清冽,比任何水都好,二哥没跟你说吗?”
“嗯,他说了……”慕容侍玉说得有些含糊,何玄青是说了,可是她是有洁癖的,不是很相信。
泉水怎么说也是水,能好喝到哪里去?
不过这话她心里想得,对何玄青说得,对何亭亭就不能说了。
何亭亭听出了慕容侍玉的言外之意,便笑笑,没再说话。等花茶泡得差不多了,就倒了一杯递到慕容侍玉跟前,“二嫂,你尝尝。”
她知道,她专门倒给慕容侍玉,慕容侍玉是肯定会喝的。
果然,慕容侍玉眸中闪过为难,但还是拿起热气腾腾的花茶轻轻抿了一小口。
灼热的花茶入口,骤然间只有热的冲击,但是灼热褪去之后,口中剩下的,正是何玄青曾经大赞的甘甜清冽,除了甘甜清冽,还有淡淡的花香。
慕容侍玉愣了愣,不顾滚烫的花茶,又抿了一口。
仍然是甘甜清冽中带着花香的花茶,比她过去喝过的任何一种花茶都要清甜。
何亭亭看到慕容侍玉脸上惊艳的表情,知道她肯定被倾倒了,便笑道,“二嫂,我没骗你吧。这水很好喝的,单独当水喝也很好喝。”
“嗯,水质很好,甘甜清冽。”慕容侍玉面带惊艳地点头。
何亭亭笑道,“这就是装在密封水箱里的水,用来熬汤非常好喝。”这几天因为忙碌,家里没有煲过汤,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慕容侍玉是接水管的水做饭烧菜的。虽然吃着饭菜觉得味道略差,但也以为只是因为手艺的问题。
“嗯。”慕容侍玉点头应了,心里想着,如果到做饭时,自己的肚子没有出现腹泻或者疼痛的症状,她就用水箱里的水做饭。
然而情况比她想象中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不仅没有腹泻、肚子疼这些症状,相反,身上的疲惫不翼而飞,人也显得特别精神。
效果实在太好了,幸好慕容侍玉没有全部归功于灵泉水,不然只怕又要生波折。
陈展和叶彦在何家住了一天就回了香江,他回去之后第二天,香江的报纸就大肆报道他的一则声明——他和女儿陈惜颜断绝父女关系的声明。
何亭亭也看了报纸,报纸上陈展说,由于女儿硬是要爱情不要老父,被伤透了心的老父阻止不了她嫁人,便狠心断绝了父女关系。
陈展在声明中还说,他的财产自即日起和陈惜颜没有任何关系,他的人脉和资源也和陈惜颜无关,同时,他会将红火帮交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叶彦手上。
这个声明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娱乐报上对这事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什么陈惜颜净身出户,寄居在租来的廉价房屋,什么陈展另生了私生子,要把大女儿扫地出门等等诸如此类的消息。
翻着报纸,何亭亭看向何玄连,“三哥,陈惜颜的嫁妆早就送过来了吧?”
“送了。”何玄连点头。
何亭亭指着报纸笑道,“难怪陈展说他的财产从即日起和陈惜颜无关,原来早就不剩下什么了。”
“这是做戏。”何玄连刚说完,挂在皮带上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
何亭亭摇摇头,低头继续看报纸。
正看着,忽然听到何玄连似乎带着恐吓的声音,“没错,从此以后你就没有娘家支持了,你只有我……所以你不许跟我哭哭啼啼,得多笑,让我心情好。”
何亭亭听得瞠目结舌,也不看报纸了,只盯着何玄连直看。
何玄连威胁了几句,接着又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何亭亭看向他,“三哥,我突然觉得,幸好陈惜颜喜欢你,不然你铁定讨不到老婆。”
“怎么可能?你三哥我是一枝花,不知道多少女人抢。”何玄连把大哥大重新挂在皮带上,自大地说道。
何亭亭瞥他,“你就吹吧……你这样不懂哄女孩子,动不动就放话威胁,哪个女孩子会喜欢?”
“哪个都喜欢我……先前那些女孩子,恨不得马上就嫁给我,是我没看上她们。”事关自己的门面,何玄连据理力争。
何亭亭摇摇头,还是不信,“听你跟陈惜颜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你很容易得罪女孩子。”
“我平时跟女孩子说话不这样,只跟陈惜颜是这样……”何玄连反驳道。
何亭亭看向他的目光更加不赞同,“三哥你太过分了,对没什么关系的女孩子那么好,单对怀了你孩子的陈惜颜这么残忍,说话这么不客气。”
“你不懂……陈惜颜的性格太张扬,我不打压她就要上天了。”何玄连摇着头说完,就听外面有人喊他,忙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下去了。
又过一日,陈展在报上声明,说救过他女儿的沈红颜在外出吃饭途中遇害,初步查到凶手是一个以贩|毒为生的小帮派,他表示,一定会铲除这个帮派帮沈红颜报仇。
何亭亭听香江的朋友说,很多人说陈展仗义,重恩情。他虽然和女儿脱离了父女关系,但仍然记着施加在女儿身上的恩情,并时刻想着报答。
何亭亭听了这样的话,心里直呵呵,但是表面上还是附和跟她说话的朋友。
香江,陈展又接到老友劝他别对女儿那么绝情的电话。
陈展口中回答得苦涩,“不是我要对她绝情,是她对我绝情,为了个男人……总之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心里却十分自豪,女儿挑的男人就是好,高大英俊又有能力,家里环境亦好,基本没有任何缺点。
电话那头的老友又劝了几句,知道陈展不肯改变主意,便叹着气挂了电话。
这时敲门声响起,叶彦探头进来,“周先生来了。”
“快请——”陈展说着站起身,猜测好友周生也是为了来劝自己的。
未几周生被叶彦引着进来,落座喝了茶,果然谈到陈惜颜,“她硬是要结婚,你固然伤心,但想想你过去疼了她那么多年,怎么能因这样的事就断绝关系了?”
“唉,她要嫁入大陆,知道我不许之后,偏偏要嫁,还没结婚,肚子就大了。她这样不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