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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凌双浅笑不语,径直越过赫连宇景,走至一张张奏章摆满的龙案旁,葱白如玉的手指划过空白的圣旨,嘴角一勾,抓起升到空中。
“皇上,恳请你写道圣旨。”语调轻松愉快,能拿着圣旨让皇帝写字的人,也仅是战凌双罢了。
战府。
得知赫连逸轩倒台的消息,战傲天也同时崩溃了,当初走这一步棋的时候,万分没有想到战凌双竟然会如此迅速地拉赫连逸轩下位。如今赫连逸轩一倒,第二个便轮到他。
“老爷!这下可怎么办啊。按照大小姐的性子,以往我们没有好好待她,肯定会逢此机会对我们赶尽杀绝啊老爷!”一旁的老奴着急道。
那些不中用的下人亦是那么没心没肺,见老爷失势,都一哄而散。如今战府就跟个空壳子无异。
战傲天双眸微微一沉,整张脸黑的堪如锅底,眼神尽是恨意,牙关中逼出几个字,“战凌双!”
战凌双携着圣旨走进战府大厅之时,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就连丫鬟下人也统统消失不见,整个战府都散发着悲戚凄凄之感。
身后的德公公上前,“神女,战大人他们似乎不在。”
“这只是糊弄你们的罢了。”战凌双眯了眯金眸,语气清洌。“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战府掀了,也要找到战傲天。”
“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战府的四处而去。
战凌双先回了自个小院,她得去看看印月,战傲天的突然失踪让她觉得十分不安。一进小院,四周皆空荡荡萧索,并未见印月。
“印月?”战凌双沉吟出声,可过了一会儿,依旧没人回应她。一股不安从心底缓缓升起。
大步跨过,站立在自己的房间门前,侧耳倾听,里面传来细微得呜咽声。
“印月!”战凌双猛地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满屋子的灰尘,眯着眼睛走了进去,入眼帘的却是被绑在一旁的印月,嘴里被人塞了布团,手脚都被绑住,此刻正在努力挣扎。
而离印月不远的地方,大夫人一身凌乱的衣裳,被人绑在了木柱子上,双眼是紧闭着的,似乎昏迷了。
“唔唔唔……”印月见来人是战凌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恐慌,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含糊不已。
战凌双上前解开印月的捆绑,拿出布团,蹙着秀眉问道:“谁把你和大夫人绑起来的。”还有圣女令,为什么没有人帮她守护住印月。
“咳咳。”印月低声咳嗽,然后急急说道:“是老爷!是老爷将大夫人带到小姐的房间里,正巧被印月瞧见了,老爷也把我绑起来,锁在了房间里。”
“那战傲天人去哪儿了。”战凌双突然问道。
“老、老爷……”印月双眸有一瞬间的迷茫无措,嘴里喃喃,接着忽然一滞,大声喊着,“小姐你快跑!这是个陷阱,老爷是为了把你吸引过来,你快走!”
印月的视线突然定格在了战凌双的身后,战凌双心一沉,果然是陷阱,目的就是把自己引入这里。
转身一看,一身光彩鲜艳的华服,面色红光满面,嘴边挂着歪邪的笑容,对着战凌双平和的语气。
“凌双,你回来了。”
战凌双冷笑一声,藏在袖袍的手慢慢攥起,“战傲天,我们明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必如此虚情假意。”
战傲天呵呵一笑,目光瞥了一眼战凌双的手,语气玩味道:“看在你是祭乐的女儿,我不会对你不利,你大可放心。但若你要使小手段,我定不饶你。”
战凌双心一惊,这战傲天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敏感,或者换一种说法。之前战傲天都是在伪装,骗过了所有人,她现在面前的战傲天,才是真正的战傲天。想此,战凌双手微微一顿,不再有所动作。
“虽然我不会对你不利,但是你却是我的最大的威胁,你必须和我去一个地方。”
话落,战傲天缓缓迈开步伐朝战凌双走来,目光直刺刺得看着战凌双。
“我如果不去,你难不成还要跟我动……”
战凌双话说到一半,可战傲天却没有半点畏惧之感,突然脑袋一晕,目光开始涣散,身子有些站不稳,倒退了好几步。
战傲天离她越来越近……
“早在你进来之前,我就撒了迷魂药,又恐你不上当,在印月的绳子上撒了‘蚀骨迷迭’。你还是不要垂死挣扎了……”
不等战傲天说完,战凌双便坚持不住,双眼一黑,昏倒在地上,或许她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栽在战傲天手上的一天。
也不知过了多久,战凌双才缓缓醒来,睁开眼那刻,看到了倒在自己前方的印月,刚想动身时,却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用粗麻绳给绑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团,只能发出呜咽之声。
“唔唔。”战凌双挣扎,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随后才开始缓缓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湿漉漉的石壁还在滴水,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昏暗又微弱的烛光若隐若现,这里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战傲天的地牢。
“唔唔唔……”不经意一瞥,却瞧见她斜方,大夫人依旧还是被绑在木桩子上,只不过此时没有了凌乱的衣裳来遮掩身躯,赤条条的被绑着,身上还有几道结疤的伤痕,大夫人整人看上去虚弱无比。
倏尔,窄小的地牢里,多了两道别人的气息。战凌双连忙躺回了方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可耳朵却竖了起来。
“老爷,听说大小姐回来了,那我应该回去继续演戏才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战凌双听到演戏俩字皱眉,半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声音来源,却不由得心中震惊。
竟然是七夫人。好个柔弱女子,居然装可怜骗取了她的信任,果然女子乃世上最狡猾最小人之人。
而战傲天一开始便知道了自己的计划,那晚对大夫人的行为也不过是在做给她而已。因为在之前七夫人早已把这些事情都告知了战傲天。
“玉儿,日后你都不必辛苦如此了,战凌双已经在我手中,量她有天大的本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战傲天对张玉轻呢称呼,伸手将张玉抱在怀中,语气无限宠爱,面色却平静不已。战凌双知晓,这张玉也不过是战傲天手中的一颗棋子,是放在战府后院所有夫人中的一颗棋子,而对付的目的应该是大夫人。
“老爷……”张玉面上浮起满意欣喜的神情,娇嗔着,地牢中渐渐升温,很快战傲天的手在张玉身上不安分了起来,处处点火,惹美人娇羞吟乐。
“老爷,这里还有人呢。”张玉欲退还休道。
真是难为张玉,也还知道这里还有三个大活人了。
天眼神冰冷地划过依旧‘昏迷’的战凌双,一会儿后,沉声道:“没事,反正都暂时不会醒来,就算醒来了,又能怎样呢……”
战凌双挑了挑秀眉,这俩人不会是想在这里共度良宵,你侬我侬吧。须臾,果然不出战凌双所料,那俩人动作越来越火热,战傲天把张玉压在了身下,疯狂亲吻……
我靠,上演活春宫也别那么赤骨啊,即使她上辈子针眼不知长过十几回了,但是这里好歹也是思想封建的古代,就不能克制一点么。
地牢温度猛升,浓浓的靡糜充斥在空中,男人低吼,女子千娇百媚的低吟……
“张玉!你个小贱人!竟然和战傲天,在,在这里……真不知羞!”
突然,一道尖锐夹杂怒气的声音,打断了正沉迷在其中的战傲天与张玉。而那声音的来源,正是被绑在木桩子上的大夫人。此刻大夫人怒竖冷瞪得看着赤条条的俩人,木桩子猛烈的晃动。
张玉抖索了一下,缩在战傲天的怀里,对于这大夫人,她还是有一定的畏惧的。
相对于张玉,战傲天的反应便显得平淡冷静,看着情绪不佳的大夫人,嘴角挽起,将张玉推开,仅一件衣袍披在身上遮掩,继而缓缓走向赤着的大夫人。
适逢此机会,张玉也连忙捡过一旁的衣物,快速得穿戴好。
“湘儿,你可是吃醋嫉妒了?若你告诉我祭乐到底在何处,我可以不计你残花败柳之身,依旧宠着你,爱着你。”
战傲天手指挑起大夫人的下巴,十分温柔的说道,就连眼神也是那么温和亦柔,若不是大夫人之前已经吃过教训,此刻必然会相信战傲天。
“我残花败柳之身?呵,哈哈,哈哈哈,战傲天,你可还有一点犹存的良知。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你以为你现在还配叫我的名字么。”
大夫人一甩头,脱离了战傲天的禁锢,眼里尽是滔天的恨意与怒意,唯独却没有了以往那蚀骨绵长的爱。
“啪!”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大夫人依旧抬起强撑的脸高傲得看着战傲天,语句字字珠玑,“不仅你不配叫我名字,就连祭乐,你也不配!”
一旁穿戴好衣物的张玉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轻蔑的看着大夫人说道:“不干净的人的名字,的确不配让老爷叫。老爷你说呢。”
“是啊!我的玉儿说的极对,一个不干净的人罢了。”战傲天眯着眸子,冷声道,顺便动作冷硬地将张玉揽进怀中,张玉娇羞得轻笑。
大夫人看着眼前俩人如此羞辱自己,眼眶微红,但却还是嘲讽的语气回张玉,“我不干净至少我是光明磊落。但比起某些人却好太多了,妓院出身,也不知某些人干净得哪里去!”
“姐姐,你怎能如此说妹妹呢,妹妹也是为了你好,女人活在这世上,为得还不是得到男人的欢心。妹妹比姐姐识趣,不然可要像姐姐般受如此大辱了。”
张玉倒也不气,那些被暗嘲冷讽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此刻大夫人的这些话,也不过尔尔。
“欢心?”大夫人挑了挑眉,很是不屑的说道:“你说的是没错,女人就该依附男人而活。但是至于他的情,你却怎样摆弄骚姿也不会抵得过祭乐的一分一毫。”
“你!”张玉这下还真没有话可以回顶大夫人,没错,她自知战傲天的心中只会有那个祭乐,而她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