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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在舞台上说话,也有点紧张,他这是头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一边说话,一边在四处走动,体现了他那紧张不已的心。手心里全都是汗,额头也全是汗。
“好。”观众大声喊道。
江夏长出一口气道:“嗯,那好,我就开始唱了哈。”
只要歌曲开始唱,就会放轻松一点,全身心的投入去唱歌,就不会感觉到紧张了。
江夏酝酿了一下,直接开口唱道:“过完整个夏天……”
清唱,真的是在清唱,后台没给江夏准备伴奏带。毕竟谁也没想到,巩杉会突然邀请江夏上台,巩杉都没给任何人说过。
尤芳菲在后台问巩杉道:“你怎么突然把他给拽上去了?”
“我嗓子都冒烟了,喊他上去救场。”巩杉一脸疲惫道,“一次唱这么多歌,真是行,太累了。”
尤芳菲连忙递上特制的润喉饮料,巩杉接过来慢慢喝着,“我也是没办法了,再唱下去,嗓子会出问题,能救场的只有江夏。我歇一歇,回去唱最后一首歌就行了。”
“要不要给他说一声,让他多唱会儿?”尤芳菲皱眉道,“不然他下去了咋办?”
“放心,他肯定会多唱的,我不出去,他不会下去。赶紧找伴奏,给他放你不是真正的快乐,那首歌适合演唱会。”巩杉吩咐下去道。
尤芳菲点头道:“没事,芃芃带着了。这首歌赶不及,接下来,他只要不唱新歌,伴奏都有。”
江夏唱歌的时候,总算放松下来,不光是他在唱,不少观众也跟着一起唱。特别是副歌部分,更是引发了合唱。江夏唱的深情,他们听的动情。
唱完一首歌,江夏长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后,脑子也从之前懵逼的状态缓过来,看了一眼后台,巩杉根本没有要出来说话的意思,江夏眉头皱了一下,大约猜到了巩杉刚刚说的救场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他笑道:“刚刚唱的还行吧?好听吗?”
“好听。”
“那我再唱一首怎么样?我还没给这么多人唱过歌呢,你们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
江夏只给了一个选项,正确答案当然是:“愿意听。”
“好,既然你们愿意听,我想想唱什么啊,演唱会开始的时候,杉杉唱了一首冷雨,我也来首天气的歌吧。一首晴天,送给大家。”
江夏都准备好继续清唱了,突然传来了伴奏的声音,把江夏自己都给吓了一跳。因为伴奏的声音,不是《晴天》是《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江夏被吓了后,倒是反应很快,连忙道:“呀,有这首歌的伴奏啊?那就先唱这首吧,会唱的跟我一起来。”
江夏已经唱了两首歌,此时已经开了嗓,在舞台上也放松了很多,唱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他唱现场强大的感染力,体现的淋漓尽致,那种酣畅淋漓的情绪爆发,实在完美的过分。
不少观众一边跟着唱,一边在那哭,一边哭还一边跟着唱。
人活一世,有谁又没有遗憾呢?
这首歌,唱的便是遗憾。
终于,最后一个高音唱完后,江夏整个人抱着话筒站在那里,伫立不动,凝固如画卷。
音乐消失,观众则是顿了片刻后,开始在疯狂的喊着江夏的名字,山呼海啸一般,仿佛要把整个体育场掀翻。
“江夏!”
“江夏!”
“江夏!”
……
下一刻,江夏张开胳膊,闭着眼睛,聆听数万人的欢呼。
这一刻,他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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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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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喧宾夺主
舞台下,预留区。
听着周围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
江青山突然老泪纵横。
夏君梅露出骄傲的神色。
巩万里露出笑容鼓掌。
杨茜茜欣赏地看着江夏。
杨泽惊诧地看着江夏。
王笑一尖叫着。
王笑也神情激动。
后台。
巩杉苦笑着对尤芳菲道:“我突然感觉,我不该叫他上来的。”
尤芳菲点头道:“嗯,有点喧宾夺主了。”
有时候征服观众,真的很简单。
江夏只是用了一首歌,就征服了观众。巩杉一晚上的演唱会,最炽烈的欢呼声,竟然是给了江夏。
这也不能怪江夏和巩杉,巩杉的歌曲,能引发这种情绪的歌,着实没有。《遇见》其实算一个,但这种歌,太安静了。
就如江夏之前唱的《黄昏》,太安静的歌,不能引发观众的欢呼。节奏快的歌,情绪上又略有不足,感染力不够。
就算歌曲本身感染力够,巩杉也未必能够有江夏的这种效果。
论唱功,她比江夏强得多,今天晚上哪怕是非常疲惫,依旧能把歌曲唱的很好听,这份功力,江夏是没有。
但论唱歌的感染力,巩杉根本比不上江夏。其实巩杉也很好奇,江夏明明不该有舞台表演的经验,在舞台上也很生涩,甚至是紧张,他那场现场的强大感染力,是怎么锻炼出来的?
江夏自己倒是知道原因,两个人生的交融,两个人的感触融合在一起,这才有了他对歌曲情绪的把握,能把情绪淋漓尽致表现出来。
站在舞台终于,江夏享受了欢呼,他得承认,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他喜欢这种感觉。
人皆有虚荣心,他江夏也有,他也享受这种万人欢呼,仿佛天地间就他自已一个人,仿佛此时此刻,他是唯一。
不过,他很快就从享受中走了出来,这不是他的道路。
“谢谢,谢谢。”江夏开口道,“没想到我的歌,还有这么多人会啊?貌似杉杉还没有出来的意思,还想不想听我唱歌?”
“想。”异口同声地回答。
江夏问道:“想听什么?”
“东风破!”依旧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江夏点点头道:“那就东风破,后台要是给我放别的伴奏,我就唱个跑掉版的东风破。”
观众一片哄笑。
张芃芃在后台撇了撇嘴,给他放了《东风破》的伴奏。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门口……”
江夏低沉悦耳的声音从音响中穿出,他站在舞台上,双手抱着话筒,微微佝偻着身子,很用心地演唱着。
浓浓的画面感扑面而来,看过mv的人,眼前仿佛浮现出来那座古朴的小楼,斑驳的杂草,显得那么荒芜,却又那么的典雅,因为其中曾经住过一个典雅素美的女人,发生过一段名叫错过的故事。
跟巩杉唱歌时不一样,巩杉唱歌的时候,大屏幕上是偶尔放mv片段的,舞台上也有伴舞,配合着歌曲。
江夏在唱歌的时候,整个舞台除了聚光灯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他,穿着的还是短袖休闲,站在舞台上,一人,一话筒而已。
《东风破》这首歌是江夏第一次在现场演唱,他唱出来的状态,跟卖出去的cd里,还是有一定差距。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忙着拍戏,又是很长时间没吊嗓子,刚刚唱的《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又是飙高音,想降下来也有点困难。
饶是如此有点瑕疵的歌曲,观众们都听的如痴如醉,没看过mv的观众,都能想象到那副画卷。
“江夏唱歌,怎么这么好听?”
“我感觉,比唱片中的好听的多。”
“就是,真好听。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唱的我都哭了,之前怎么没这个感觉?”
“东风破这种歌在现场,都能唱成这样,厉害。”
“之前的黄昏,可是清唱。”
“没任何彩排准备,唱成这样,我突然期待江夏的演唱会了。”
“我也期待,就是不知道会等几年。”
“杉姐让我们等了六年,希望江夏让我们少等一点吧。”
……
又是一首歌唱完,舞台下方,观众席到处都挥舞着荧光棒,又是一阵呼喊江夏名字的热潮。
不管江夏之前怎么样,在这一晚上,在这三首歌的时间内,在场的三万观众,对江夏的认识又深刻一层,原来江夏唱的歌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触动心灵。
巩万里对江青山道:“老江,江夏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的?原来不是挺不学无术的么?”
“估计是监狱那两年,开窍了吧?”江青山道,“再说,我花了这么多年培养,好歹会点三瓜俩枣,也得有点水平。只是这水平有点超乎我的预料。”
“嗯,感觉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过也不错,至少出息了,懂事了。”巩万里笑道,“这下子,你可以尽情跟人嘚瑟了。”
“现在他还不算我儿子。”江青山叹口气道,“老爷子那边不松口,也不敢让他回来。”
杨泽补了一句道:“就这小子的倔性,松口了也未必回来。”
“说的也是。”江青山叹气道,“这事,俩人倔上了,倒是挺像。”
“你不嘚瑟,那我回头可去嘚瑟了。”巩万里道。
江青山道:“杉杉都够你嘚瑟的了,还要抢我家江夏啊?”
“嘁,江夏那是我女婿,定的娃娃亲,你可别忘了。你要是不认,信不信我回头带人,砸了你办公室?”巩万里霸道地说。
江青山无奈,他无奈的表情跟江夏很相似,叹息道:“老混蛋,一言不合就要砸我办公室。你爱咋咋地。”
王笑一全程听了两人的对话,闻言睁大眼睛道:“表哥和杉杉姐有娃娃亲啊?真的假的啊?这可是大新闻。”
“瞎打听什么,好好听你表哥唱歌去,他唱的怎么样?”夏君梅把王笑一提溜开那块,带着她说别的话去了。
王笑一听到问话,兴奋道:“当然好听啊,我哥唱的比杉姐还好听。杉杉姐的歌,适合演唱会的太少了,我哥的歌貌似都挺合适的。”
“是吧?你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