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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后世有军mí看到这里,肯定会大呼指挥员白痴,因为在包围圈里还有近两百万俄军盘踞,可事实上从清晨出发已经过了三个xiǎo时,最快的四个装甲团都已经向纵深穿chā了100公里,才遇到一些零星抵抗。
坐在摇摇晃晃的“沙狐”履带式指挥车内,看了眼远处的中继飞艇,张作霖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其实在皇上和总参眼中,西西伯利亚战役更像是一次新式装备和条件下的大兵团作战演习,好好利用这次实战机会,为将来大型战役累积经验才是关键。
和中继飞艇一样,沙狐,也是继轮式指挥车后的第二代产品,它利用了m3猎豹的底盘,但内部空间却更大,不仅拥有三部电台,还可以容纳7人同时工作。
张作霖不是第一次看到“沙狐”,身处他的位置远比孙九功知道更多,所以就更赞佩皇上的脑袋里还有什么古里古怪的东西。
“怎么?在参谋部呆久了,不习惯行军了?”
孙九功扔了支烟给张作霖,笑道:“我看你整日呆在参谋部也怪不自在的,不如干脆打报告来我们西北军得了。”
“我倒是想,可惜参谋长和皇上不答应。”张作霖没好气的看了眼老同学,问道:“九功,你就这么开拔出击了?整个战场宽度近330公里,也不进行炮火准备?太大胆了吧?”
“大胆个屁!”
孙九功撇撇嘴,似乎对这场仗提不起任何兴趣,道:“我给你发过去的报告你没看?俄军超过9成缺乏粮食补给,冻死不少于50万,带病受伤的也起码有这个数,何况他们去年时就普遍缺乏重型火力。
我让人做过一个实验,将一tǐng马克沁机枪用棉布包好,放在风雪里越冬,结果前几天拿出来就不能用了,现在俄军一个冬天都没能获得补给,重型装备就算能保存下来也残存不多,这种情况你还让我炮火准备,不怕唐部长一会指着鼻子骂人了?”
想到无数炮弹对准毫无还手之力的俄军漫天飞舞后唐胖子气得浑身发抖的场景,张作霖顿时呵呵大笑起来,战争是只吞金怪兽,一个好将领可以很有分寸的把握这只怪物对国家和经济的消耗程度,只有莽撞的人才会在对手奄奄一息时还继续使用传统的炮火准备手段。
何况自己这边即使放弃了炮火准备,还能拥有足够强大的装甲突击部队,在此情况下耗费几十万枚颗炮弹还真是不值得。
爆炸声从右面传来,张作霖举起望远镜看去,只见到数公里外,几架已经投完弹的飓风攻击机正在爬升,机腹下是还在不断腾起的巨大的蘑菇云,至于那个仍然被硝烟包裹的俄军阵地,在刚刚遭到了轰炸后又开始面临一个装甲连带领的数千步兵的进攻。
为了让他看的更清楚,沙狐缓缓停了下来,密集如红sè雨丝般的子弹从俄军阵地扫过,步兵们开始迅速架起了迫击炮,等到炮弹呼啸后,这个不大的阵地逐渐开始放弃了抵抗。
“过去看看。”
在装甲营的保护下,指挥车迅速抵达了阵地,在士兵们的敬礼中,孙九功和张作霖走上了阵地。
游目看去,这个阵地已经残破不堪,用圆木搭建起来的xiǎoxiǎo指挥部在爆炸中垮塌,几百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战壕里,士兵们已经开始了清理和打扫工作。
战壕外,近千位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俄军已经放下了武器,乖乖如绵羊般排着队等待士兵的安排,随着一支由20辆卡车和几辆野猫装甲车组成的俘虏运输队抵达,这些俄军在枪口下迅速被运往铁路线沿线的战俘营,成为急需的劳动力去修复被他们自己破坏的铁路。
战俘运输队成为了整个战场上最忙碌的一群人,如果不是指挥飞艇的协调,光是将这些多达十几万战俘运送到最近的营地,最后在运往战俘营就是个大麻烦,而且随着部队继续深入,这份工作规模将更加庞大。
“报告,第一机步师寿山将军报告,他们在我们西南第15集团军成建制抵抗。”
“哦?多少人?”
“大约有15万人。”
“太好了,出发!”
听到了这个消息,孙九功如屁股下抹了辣椒般钻进了沙狐,就连张作霖也有些兴奋,总算是结束了这种散步式的进攻了。
“命令第第11装甲团支援机步师。”
“第56步兵师速度太慢了,加快速度,告诉他们师长,三xiǎo时内必须投入战斗。”迅捷赶往阿钦斯克的沙狐内,孙九功不断发出命令,得益于强大的通讯和协调能力,坐在xiǎoxiǎo的指挥装甲车内,他就可以得到整个战场,几十个师的推进速度和方位。
三架鲲鹏迅速降低高度,弹仓大mén打开的瞬间,12枚250公斤高爆燃烧弹就如jī蛋般落在了阿钦斯克的俄第21集团军基地内。
全部用木质材料搭建起来的基地遭遇到燃烧弹后,简直就成了地狱,无数士兵惨呼着四散奔跑,可他们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因为又有一个bō次三架鲲鹏已经飞了过来。
鲲鹏们进行着甚至有些枯燥的投弹动作,随着多达42架轰炸机结束轰炸返回装弹后,指挥飞艇召唤下赶来的一bōbō飓风又开始了肆虐。
等到张作霖和孙九功赶到阿钦斯克后,滚滚硝烟几乎将这个xiǎo城给彻底包裹了起来,120mén105毫米榴弹炮,近百架次战机的轮番轰炸下,俄第21集团军几乎得不到半点喘息机会。
这幕场景让前来西北军考察的张作霖苦笑摇了摇头,用绝对优势的飞机、坦克和大炮去打只有步枪和几十mén大炮的敌人,这根本不是对称作战!
“轰。。。。。。。”
一枚大威力炸弹落在了石屋前,外面的木质建筑几乎被烧了个jīng光,无数好不容易熬过了冬天,挥去了严寒的士兵还没等到机会欢庆,就被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可怕火焰吞噬,成为了一块块焦炭。
雅里奇中将已经说不出话来,虽然他早就知道对方会在最近开展总攻,也已经做足了防备,但直至面对疯狂涌来的飞机大炮他才明白,他和对手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
这就像是在拳击台上,让刚刚才学会几下基本动作的孩子去面对一个武装到牙齿,击倒过无数超级对手的拳王。
憋屈,窝囊到了极点!
“我们投降。”
。
。
六五一 一枪
六五一一枪
圣彼得堡。
明媚的chūn光终于从城市上空探出了头,大街变得川流不息,马车来回奔走,满眼望去似乎挥别了寒冬的俄国心脏正在复苏。
趁着这个礼拜天,市民们纷纷走出家mén,男人们拿着布袋脚步匆匆的赶往粮食救济站,nv人和孩子们大都前往了位于各处的教堂。
一路上,大家不时会遇上穿着蓝sè工作服,打扮像工人一样的jī进党人,他们从街角,从xiǎo巷里窜出来,将一本本xiǎo册子塞入你的手心,然后压低声音说一句:“俄国需要你。”
突然,一阵尖锐的口哨声打破了宁静,无数的警察,士兵出现在了大街上,很多人吓得连忙将还没看的xiǎo册子扔在地上,也有一些将它藏进了衣兜,或者塞进鼓鼓的xiōng脯中间。
男人们好不容易躲过了秘密警察的盘查,抵达了救济站后才发现,因为和那些家伙多聊了一句,所以长龙早已排过了几条街道,nv人带着孩子走进教堂后,也顾不上和平日里的姐妹打招呼,便坐在位子上虔诚的祈祷起来。
可只有当你走近,听到内容才明白,她们不是为这个国家,而是为身在前线正战火中煎熬的亲人们祈祷。
在虔诚的祈祷背后,还有越来越响亮的诅咒!
战争已经过了两年,被认为骄傲庞大的俄国却从始至终都没获得过一场像样的胜利,每天传回来的都是失败,失败,还是失败!
俄国怎么了?
人们开始寻找原因,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转向沙皇,转到他身边的人时,失败似乎有了答案。
都因为那个来自德国的dàngfù,她嫁给了沙皇陛下,成为了皇后后却在战争开始时出卖了俄国,她在战前要求俄国不要向德国宣战,战后又屡次向德国发电报出卖这个国家,使得对德国战争连续失败,付出了数百万生命,最终还导致了无力再应对遥远东方的挑战。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说历山德拉皇后是间谍,但面对无休止的失败和死亡,人们已经开始麻木,他们需要一个出气筒,他们甚至不需要理由。
可让人愤恨的是,那个dàngf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míhuò了被俄国称为“xiǎo父亲”的沙皇陛下,受到了他的袒护,甚至几位说坏话的大臣还被他的走狗关进了监狱。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在chūn天来到之时,这个城市,这个国家却已经暗cháo涌动。
普利什凯维奇望了眼远处奢华的皇宫,心底有着说不出的厌恶,可当目光落到脚边的xiǎo册子上时,脸sè逐渐冰冷起来。
翻开手册后的内容并没有出乎他预料,列宁和他的布尔什维克把自己打造成了工人们的朋友和引路者,他们几乎全盘否定了俄国资产阶级在国家发展中的作用!
他用一个画出来的面包在引yòu着饥饿和沉静在战争伤痛中的人们,却忘记了这个国家最核心的一群人,试图让那些工人和农民来取代自己。
这种事情不可饶恕!
“谢谢您,议员先生。”
警察接过普利什凯维奇扔来的手册点头道谢,大家都知道,即使他拿着革命党的手册,他也绝不会支持这些家伙,因为他是一位拥有资产的贵族,还是国家杜马重要议员。
普利什凯维奇和警察们打了个招呼后重新坐上了马车,滴答的马蹄声向德米特里大公家驶去,一路上又有几辆同行的马车加入了进来。
“大公阁下,大事不好了!”
亲卫队长满脸慌张的冲进了会客厅,绕过伴随着舞曲翩翩起舞的宾客,走到了德米特里巴甫洛维奇罗曼诺夫大公身边急促的说道:“昨天开始,中国人对西西伯利亚发动了全面进攻,雅里奇中将和他的21集团军已经全部投降了!”
“什么!”身旁的苏bō夫亲王不顾礼仪失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