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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知道”
“不错,聪明人,少爷喜欢。”李大少爷暗暗说完,嘴角一歪,对这位袁世凯真正的心腹上了心,他知道这些年袁世凯练兵一大半事情都是由此人在幕后秘密策划,所以多打量了几眼后回到了袁世凯面前,盯着他说道:“袁大人,你是聪明人,我要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冰寒的目光,如利刃般刮过袁世凯心底,暗道这位李大少爷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但要他放弃辛辛苦苦,耗尽心血打造的新陆军,就如同在他心口挖了块肉般,但现在不放手行吗?生死都已经在别人手中了
他是个懂进退的人,知道何时改为自己争取利益,所以想到这立刻说道:“李少爷,东西给了你,那我等这些人怎么办?”
“袁大人,我会保你quan家老小下半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至于这几位嘛,如果他们愿意,我可以将他们留在军中效力,也可以给钱财,在我的辖地内任找一处做富家翁。”
听完这话,袁世凯便知道李默不愿意给自己出仕或留军中的机会,顿时不满道:“那我若是不答应呢”
“呵呵”
袁世凯刚说完,段祺瑞几人就纷纷诧异起来,因为李默不怒反喜,大笑了起来,但眸光却在笑声中越来越寒,令他们几人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袁大人,你知道我十二岁时的经历吗?”
李默微微一笑,从杜大壮手里接过一把黑星手枪,自问自答道:“十二岁时,我被洋人当成苦力抓上了贼船,关在舱底整日与死尸腐臭为伍,那时起我便暗暗起誓,这辈子,我的命只能由我自己掌握”
“那天晚上,我带着丫头钻出了气窗,拿枪杀死了洋人,抢回了大船,第一次掌握了自己的命”李默笑着,从众人身边穿过,忽然间停在了王英凯面前:“第二天,我把所有洋人都抓到了甲板上,然后亲手用枪指着他们的脑袋,一个个打爆,就因为他们想和我谈条件”
李默这番话,如同一股寒流让几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一枪枪打爆洋人的脑袋,老天爷,这位李大少爷到底是什么人?
正当众人都在脑海里勾画着李默所说的冷血场景时,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所以我不喜欢讨价还价,我刚才说过了,若是大人听我劝告不离开天津,那么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而此刻你再回头来说,不觉得晚了吗?”
“袁大人,几位先生,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李默凑到王英凯身边笑道:“王先生,我听说您足智多谋,是袁大人的得力助手,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王英凯正要说话,就猛然发现一只乌洞洞的枪口已经顶住了脑门,还不等身边几位反应过来,就听得砰的一声,连呼喊都没发出,他的脑袋便如西瓜般陡然炸开,腥红的鲜血混着惨白的浆汁,溅满脚下的土地。
李默收起枪,将它扔给了杜大壮,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擦了擦手,冷道:“诸位,很抱歉,我不喜欢自认聪明,喜欢耍心计的人”
“所以我只问最后一句话。”李默抬起了手,随着他的手高高举起,官道上士兵们立即举起抢,对准了挤作一团,眼神惊恐的剩余北洋新军士兵和近百位老弱妇孺,同时杜大壮也将一份地契和一叠厚厚的银票递到了袁世凯面前。
“这笔买卖,您做,还是不做”
望着王英凯惊恐无神凸起的眼珠,再看看远处的妇孺,一滴汗珠,终于从袁世凯鼻尖落下,渗入了黄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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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七 准许炮击,砸烂它!
往南眺去的几甲外巨石嵯峨。角山巍巍。宏伟的山海关城楼雄踞其间,自从洪武年间开建以来”便矗立此地数百年而不损。
满族入关之前,曾在这里撞得头破血流除要不是吴三桂冲冠为红颜,恐怕满八旗还得在关外在多呆几年,甚至还很可能后世压根就见不到清朝了。
“少爷说的不错,几百年了,满族还真没做啥好事,也真该滚蛋了!”新任骑兵师一团一营营长的马东子瞅着远处的关城,狠狠啐了一口。
旁边永山也呵呵一笑:“照我说啊,咱们早该把直隶吃了,把铁路和工厂修道这里,也让那些满人知道啥叫工业化,省得一天到晚他们吃饱了没事就知道修园子,窝里斗,白白图耗了中华江山!”
东子挪偷笑道:“永山,我咋发现自打你大哥被调到参谋部去了后,你这说话水平见涨呢?都知道中华江山了!”
“滚蛋,少拿我寻开心。”永山在马背上虚踢了一脚马东子”笑骂道:“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我可不想一天到晚窝到参谋部里对着沙盘比刮。”
“那你想干嘛?”马东子好奇问道。
“干啥?”永山勾眼望着悠悠城关,陡然间豪气冲天:“没啥大想法,我只想能在少爷麾下,早日收复河山,然后再马出祁连,一直打到圣彼得堡去,让俄国大毛子也常常被人袭营的滋味!”
“日!”
马东子竖起中指比划哼道:“你这还叫没啥大想法?我看你是被前几日文化课上先生说的那位霍去病将军的事迹给迷倒了吧!”
“这有啥?咱们是骑兵!那个骑兵言想着马踏祁连,封狼居胥!”永山毫不在意,不过想想也觉得暂时太遥远了,挠挠头呵呵一笑:“这不是理想吗,少爷不是说可以往大了想吗?难道你就没点理想了?”
东子倒也爽气,笑道:“我的第一个理想就是第一个冲进北京城,也让咱看看皇上和那个老太婆长啥样!”
“那你没希望了。”永山摊开手,压低声音并过马头幸灾道:“我哥说了,这次少爷要给北京城那位老佛爷,来个神兵天降,让那些王宫贵族连北京城门都逃不出去!”
“神兵天降?”马东子挠挠头陡然想到了什么,愁眉叹息:“姥姥,上飞艇啊?他娘的,我这头次打前锋就要落后啊!”
马东子虽不甘心,但也知道骑兵没法和天上飞的那帮鸟人比”只得扭头看了看伪装成商队的突击队员,问道:“机枪和迫击炮都准备好了吗?”
到了正事永山也收起了笑脸:“营长放心吧,迫击炮班说”只要突击队抢占了城楼,最多三分钟内可以搞好,机枪麻烦点都已经拆成了散件,不过他们说只要给二十来分钟”就可以组装起来!”
“二十分钟。
马东子点点头,上次摩天岭的亲身经历让他明白,机关枪在面对大股东敌人时有多重要,虽然他们是轻装骑兵除但装备部为了保障他们的火力还是别出心载把机枪弄成了几个散件,这样平时可以用战马分开驮着,需要时能快速安装好。
只是这是第一次应用,还有些心里没底除要知道不远处的山海关内长期驻扎了两千清军,而且关隘后还有大营足有四五千人!
要是没有机枪,他可不敢保证带着三百多号突击队按要求守住城关一小时”保证主力抵达,但远处城关门楼已经近在咫尺,也来不及多想了立刻一甩鞭子,发出了事先约定好的暗号。
“做好准备!”
远处的城楼下,一小队清兵三三两两依门而立其中几人还朝来来的马东子不住挤眼,这几年关内关外来往的商客一下子暴增了很多马队更是一个比一个大,所以税银也比往年多收了很多,他们也能弄俩小钱花花,眼下又是这么大一支车队,这不是肥羊嘛!
几位清兵立即把枪一横,摆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可知道的人都晓得除这是他们惯常的手法除一般人只要被这么一吓,肯定是会孝敬些茶水钱。
“这不?来了。”
见到打扮成镖师,背着大刀的永山带着几人一脸慌张的来来,清兵立刻互通眼色,准备好好讹诈一下这帮面生的家伙。
“站住,关隘重地,闲杂提等不得靠近!”一位清军耀武扬威的端起了枪,瞄准了带头的永山,永山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只走过路的商客,还从兜里掏出个布包扬了扬。
清军见状,顿时眉开眼笑除但大家才刚收起枪,眼角就猛地凝固了,只见那几个镖师竟然各自从身最掏出了他们从未见过的大号手统,不等叫喊便一通乱打。
“砰砰砰的的。”
经过改进的二十响驳壳枪,如今都成了各类侦察营没突击队执行这种近距离最喜欢的家伙了,速度快,火力猛,扳机一扣像泼水似地,实在是太爽了。
但清军就没这么觉得了,几个倒霉的家伙一抬手就被潦倒在地除剩下还想举枪,但却被密集的子弹打得抱头鼠传,一个劲的往关隘内跑去。
“冲啊!”
见到永山动手了,早已不耐烦的马东子一挥手,超马车的突击队员立刻从马车上抽出枪递给了骑马的战友”不消片刻准备妥当的百余骑便率先冲向了城门。
呜呜的牛角声时隔数百年后再一次响了起来,整个山海关霎时被笼罩在了紧张的气氛中,在关城内休息的商人和小贩,也被这种好久没听过的示警声吓呆了,等到城门口出现了密集的枪声,才猛地清醒过来,纷纷关窗闭户,然后颤颤惊惊打开条细径观察着。
“妈的!他们要关城门!季榴弹,快拿手榴弹!”
永山冲的最快,见到几十米外躲在门口的清兵竟然想关门,连忙高喊一声的同时就已经从身后拽出颗手榴弹除用牙一要拉线猛地甩了过去。战士们见状后,也纷纷掏出手榴弹一阵狂砸,顿时木质的城门被炸得焦黑一片幸好城门厚实没有爆开不过。后面几位清乓就麻烦了,虽有厚门阻招。但还是被炸的狗脸血糊。
这时马东子也带着突击队冲到了城下,双腿猛蹬马蹬,战马嘶鸣中如一道闪电钻入了城内,身后的突击队战士也纷纷越过城门见到这一幕永山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但此刻还不敢庆祝,必须要立刻拿下城楼才行!
想到这里,永山重新压好子弹,冲身后的战士挥挥手沿着城墙哇哇叫喊着往上冲去,一路上不断古老的箭矢飞来,但更多清兵刚冒头就被密集的驳壳枪打成了筛子。
这时,已经入城的炮班飞速在城门下找了个掩护,开始架设四门田毫米迫击炮,由于重量轻,便携带如今迫击炮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