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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全都是曹琳在曹府时候喜欢的一些小玩意。
成婚的时候只送了嫁妆,一个曹琳的私人物品并没有送到杨府。
回到杨府,卸下了东西。
杨延嗣和曹琳回到了房内。
两个人躺在软沙发上,曹琳枕着杨延嗣肚子,表情略带扭捏。
“郎君……”
“嗯?”
“郎君……”
“嗯?”
“郎君……”
杨延嗣坐起身,抱着曹琳脑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有话直说,我们夫妻之间,用不着藏着掖着不好意思的。”
曹琳脸颊有些翻红,略带羞涩的把脑袋塞进杨延嗣怀里。
“……”
杨延嗣觉得曹琳有些反常,嘴巴捂在衣服里说话,声音又那么小,他完全没听到。
疑惑的挠了挠头,发问,“琳儿,你到底要讲什么……”
曹琳从杨延嗣怀里探出头,红着脸坐起身,坐在杨延嗣腿上。
羞涩的凑近了杨延嗣耳边,“今日回府,娘问妾身了……”
杨延嗣眨巴着眼,一脸疑惑。
曹琳顿时嘟嘴嘟囔了一句,“人家一个女孩子,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这一句话,杨延嗣听懂了。
但是他不能接,必须装傻充愣。
杨延嗣打哈哈,道:“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什么时候想说,什么时候再说。”
“哼!”
曹琳感觉平日里聪明过人的杨延嗣,此刻像是一个木头。
冷哼了一声,曹琳探头瞧了瞧窗外,见没人到东院。
悄摸爬上了床榻,从枕头下翻出了一本画册。
走到杨延嗣面前,把画册扔到了他怀里。
“春宫画?!”
同床共枕七天了,枕头下压着的这东西杨延嗣早就瞧见了,只是一直悄悄的没吱声。
眼下,曹琳把画册砸在他怀里。
他假装吃惊,惊愕的盯着曹琳。
“琳儿……你居然……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曹琳被杨延嗣这话差点气晕,急着解释,“才不是,这是妾身过门的时候,嬷嬷们给的。”
杨延嗣一脸不信,嫌弃的把春宫画推开。
只不过,他的眼睛没离开过画册封面上那两个胶着在一起的小人。
“即便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也不能大白天的给我看这个……人家还年轻……”
曹琳气节,脱口而出,“你还年轻?谁在曹府厢房里如狼似虎的恨不得……”
话说了一半,曹琳说不下去了,她意识到自己一个女子,说这事有点……
曹琳扭捏的拽着衣角,“反正娘今日问妾身咱们的房事了,妾身跟她说你从成婚到今日,都没碰过妾身。”
这下轮到杨延嗣尴尬了,“琳儿,这中闺房之事,怎么能外传呢。”
曹琳撅嘴,“娘不是外人。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话曹府上有御医,可以帮你看看……”
杨延嗣差点一头从楼上栽下去。
男人在这方面,绝对不能说不行。
他很想反驳,很想把曹琳就地正法。
然而,他有苦难言。
铅毒这东西祸害人不浅。
杨延嗣可不愿意将来他的子嗣被铅毒祸害,到时候生出个有问题的孩子,那就是对生命的严重不负责。
杨延嗣叹了一口气,拉着曹琳坐下,“琳儿,我……有些话现在我没办法说,以后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曹琳瞪着眼,“有什么话现在就说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行,妾身不会嫌弃你的。”
“难道你肾虚?”
曹琳想到了她娘亲的叮嘱,顿时撒开了杨延嗣的手,从曹府送的东西里抱出了一个大盒子。
掀开盖子,在里面摆着一排黑色条形物。
“这些都是上好的虎鞭,是爹的属下送的。娘说这个东西很补,熬汤喝效果很好。”
曹琳眨巴着眼睛,“要不,今晚妾身给你熬一条?”
“千万别……”
杨延嗣赶忙出言阻止,虎鞭这东西他没吃过。但他听过此物的威力,传言一条下肚,夜御十女,依然雄风振振。
这要是让曹琳炖上一条,他今夜可就要闯祸了。
“不行,必须炖一条给你试试。这是娘交代的。”曹琳倔强。
杨延嗣叹气,“好了,我跟你实话实说,不过你必须先发誓,这件事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
曹琳瞧着杨延嗣面色肃穆,不像作假。
她竖起三根手指,准备发下一个毒誓,刚准备开口,就被杨延嗣用手堵上了。
“算了,不用发了。”
誓言这个东西在后世,那就是个玩具。许多人没事就拿出来玩。
杨延嗣以前也不相信这个东西,可是自从他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世界后。
他的信念就有所动摇了。
曹琳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目前为止最爱的人。
他不希望曹琳出事,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
杨延嗣叮嘱曹琳,“你不必发誓,不过你要记住,一旦此事泄漏出去,杨府也许会遭受到意想不到的劫难。我相信你知道轻重。”
杨延嗣阻止了曹琳发誓,曹琳心里暖洋洋的。
听到杨延嗣这么说,曹琳很慎重的点了点头。
似乎又觉得不放心,走到门口关上了门,又趴在窗户上四处瞧了一眼,才回到杨延嗣身前。
“你可以说了。”
杨延嗣点头,“在杨府地下,被人埋下了铅管。这东西对人身体的危害非常大。长时间接触的人,有可能会不孕不育。
我五位嫂嫂,进门多年,却一无所出,就是因为她们和我五位兄长跟铅管接触的时间太长,中的铅毒所致。
而我,很有可能也中了铅毒,所以暂时不能跟你同房,我不能害了你。”
第0155章 一切都逃不开利益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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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自己坏不要紧,不要带坏老夫的儿子。全本小说网,HTTPS://。m;”曹彬冷哼一声。
杨延嗣没反应,曹玘倒是被吓了一跳。
几日前,曹彬吊打曹玮的阵仗,如今他还历历在目。
事实上,曹玘对他这个在汴京城里包涵赞誉的姐夫还是挺好奇的。
有曹彬镇压着,曹家兄弟们也不敢跟杨延嗣太亲近,随意攀谈了几句。除却了几个年龄小的带着,三个年长的都退出去各忙各的去了。
曹彬坐在椅上,横眉竖眼的瞪着杨延嗣,“小兔崽子,今日上老夫府上,空着手来的?”
高氏瞪眼,“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下这么大雨,人能来就不错了,还带什么礼物。咱们曹家却那点东西?”
曹彬心头火起,他必须在杨延嗣面前维护他枢密使的威严。
“你一个妇人懂什么,这是礼数。事关曹府的颜面。”
高氏冷哼了一声,“你曹老爷,如今贵为枢密使,处处顾着颜面,二十五年前,你雪夜闯我闺房的时候,怎么不提颜面二字?”
曹彬被揭黑历史,脸黑的像是锅底。
“何曾有这事,你不要污蔑老夫。”
高氏见曹彬有发怒的迹象,也不再揭曹彬的黑历史,给他留了几分颜面。
曹琳埋怨的瞅了自己爹爹一眼,嘟着嘴道:“爹,女儿可不是空这手来的……女儿为曹家带来了一桩大生意,您老要是不喜欢。女儿只好带回去了。”
曹彬狐疑道:“老杨开窍了?准备在北方倒卖马匹牛羊,为杨府敛财?”
曹琳翻了个白眼,“女儿说的大生意,和公公无关,也和杨府无关。”
曹琳走到杨延嗣身前,牵着杨延嗣的手笑道:“女儿的生意,是郎君怜惜我,交给女儿自己的大生意。”
曹彬不屑道:“你们两个小娃娃,能有什么大生意,还需要跟老夫谈。”
曹琳娇笑一声,从带来的东西里取出了一个酒坛子,摆在了曹彬面前。
曹彬一瞧酒坛子,乐了。
“你这丫头,要跟老夫做酒的生意?”
旋即,曹彬脸色一黑,“这才刚嫁到杨家几天,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居然帮着杨家,挖曹家的底。”
曹琳笑吟吟道:“爹您先尝尝再说。”
曹彬不屑的掀开酒坛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曹彬顿时浑身一震。
“给老夫取个酒杯来。”
伺候在曹彬身旁的老仆赶忙为他备上了一个酒杯。
曹彬倒酒,酒水清澈,心头一惊。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曹彬脸色上的表情和曹琳之前的一模一样。
瞪大眼,身体僵直在原地,一言不发。
半响,曹彬吧唧着嘴,眯眼瞧着杨延嗣,“你小子手里掌握着此酒的酿造方法?”
曹彬人老成精,品尝了此酒以后,他已经联想到了一系列跟此酒有关的生意。
仔细一盘算,远比现在曹家的酒生意要多赚许多。
听到曹彬发问,杨延嗣淡然一笑,“小子也是偶然从一本古籍里面得到了此酒的酿造方法。”
曹彬沉吟着,问道:“这么一大块肥肉你抛出来,目的一定不单纯,你想做什么?”
杨延嗣咧嘴笑道:“找个地方详谈?”
曹彬思虑了一下,点头,带着杨延嗣七拐八拐走到了书房。
进入到曹彬书房,曹彬坐在了书桌后的椅子上,除此之外,书房里没有其他可坐的地方。
作为朝廷的枢密使,曹彬的书房也算得上是军事重地,里面有许多各地隐秘的军奏、防御图等等。
一般人,没资格进入到曹彬书房,所以他的书房也不设座。
杨延嗣只能站在曹彬面前。
“小兔崽子,老夫的书房,非老夫点头,没人敢擅闯。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吧。”
杨延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岳父大人啊!您这是演戏演上瘾了。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还对小子这个不客气。”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