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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乐一脸灿烂,诸葛云朗心头便是一阵悸动,数日不见,甚是想念。若换作从前,他是不是可以大胆一些将她搂在怀里诉说相思?
“嘿嘿,那个,你们,什么病呀?看过郎中了?郎中怎么说?雁城擅谋,个个聪明绝顶,郎中也不一般吧?”天乐突然感觉到空气里流动着尴尬的因子,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呵呵,我们没病!”诸葛田莲站起身来,依然是一袭鹅黄色的长裙,数日不见,看上去似乎更消瘦了一些,身形显得越加纤细而婀娜了。
“没病?真的假的?”天乐狐疑。事实上,她已经信了,可是,没病专程从雁程赶过来看她,她多尴尬啊,信了也得装傻。
“我先出去,你们聊一会儿吧!”诸葛田莲立即迈步而出。
诊室内的空气,比起刚才,就越加尴尬了。
“那个,嘿嘿,最近你怎么样?挺好的吧?”天乐挠头,十分不自在,感觉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都怎么了?他们之间不是没什么吗?她到底在尴尬个什么劲?
“天乐……”
“嗯。诸葛公子,你有事就直说。”天乐觉得自己不应该不自在,便在桌前坐下来,自己倒了茶,极其不雅地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越想便越觉得自己的表现太糟糕。以前不是挺好的吗?承继了即墨子雅的记忆,对诸葛云朗的负心痛恨有加,坑他黄金,对他冷言冷语冷脸冷眼。这会儿怎么就觉得尴尬起来了呢?真是的,莫非变成龙了,xing情也大变了?觉得不解,摇了摇头,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茶。
“天乐……”诸葛云朗又唤了一声。
这样的声音,让天乐心里一阵恶寒。她突然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为什么中庭会对女人起鸡皮疙瘩了。若让她天天对着诸葛云朗,他这样恶心兮兮地唤她的名字,她可不得起鸡皮疙瘩么?
“天乐……”诸葛云朗又唤了一声。
又来了,妈呀,饶了我吧。天乐感觉自己的手臂处尽是颗粒。她十分痛苦地双手抱头,讨饶:“诸葛公子,我求求你,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挺好的。”天乐极勉强地笑了笑。双手握住茶杯,眉头紧皱。如果你再叫我的名字,我就不知道我还好不好了?诸葛云朗,你说,要是我把你打死了,我还会好吗?你老子一定会找我拼命,把我追得满九洲逃难去。真不知道即墨子雅是瞎了哪只眼,竟然看上你这么个娘们一样的男人。
“你过得好便好!”诸葛云朗依然一脸哀伤之色。
“……”天乐无言。你丫的如果我过得不好你要怎样?把你雁城的黄金全部赠送给我么?
“天乐,我很后悔!”
“诸葛公子,今天我有五十个病患需要诊治,公子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请回吧!”天乐忍无可忍,终于下了逐客令。既然不是来给她送今日的万两黄金的,她干嘛还要和他再哆嗦下去。
“天乐……”诸葛云朗猛地伸出手来,握住天乐的手。
天乐便是一抽,将手抽回后,自然地从戒指内掏出丝帕擦手。
红果果的嫌弃,让诸葛云朗有些无地自容。
“啊,那个,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手。”天乐尴尬地干笑了两声。越描越黑啊!其实吧,对于即墨子雅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她早已经不再计较,如今,她有中庭,便已然拥有了整个世界,别的男人皆入不了她的眼,自然是伤不了她的。别人伤不了她,她也不想伤人。可有时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譬如诸葛云朗便是这样。她顿时想到了自己在镜月神鼎内看到的景象。一切皆有因果。诸葛云朗伤了即墨子雅,如今,她再伤回去,不过扯平了而已。现世报了便报了,不报还得累生累世债还,很麻烦。这样很好,痛快!
看诸葛云朗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天乐又干笑了两声,道:“诸葛公子,过去的便过去了,不去想它,自然会忘却!”她发誓,她只是不想自己再欠谁的孽债。不论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要与她的‘王八蛋’男人在一起。
“天乐,我们可以是朋友吗?”诸葛云朗低叹了一声,作出了让步。做朋友,至少可以名正言顺地看到她啊!
“……”天乐依然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可她真的不愿再做朋友。不是她自恋,而是她太了解人性。人吧,都jian,得来太容易,便弃若敝履。求而不得的,便奉若至宝。曾经若有情,不能在一起,便应该果决地分开,从此,最好不要再见面。如此,时间长些,便自然而然地忘掉。非要纠纠结结当断不断地做什么朋友,到头来,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他,可人家爱着你,你若装作不知,岂不负了人家一汪深情,你若有所回应,人便以为自己仍有希望,越加对你穷追不舍。越想越觉得不应在此生欠下一份情,否则,来生岂不是又多一个情劫?转头,她十分果决道,“诸葛公子,过去的即墨子雅真的已经死了,我是薛天乐!我的心里,只有洛中庭一人。所谓朋友,志同,则为友。我与公子,并没有相同的志向。所以,公子请回吧!”
“天乐,我还会再来的!”诸葛云朗站起身来,大步离去。他今日的表现太糟糕了,他改日再来,天乐对他还有脾气,说明,她的心里有他。
人类,就是如此偏执,太多的想当然!
【作者题外话】:亲们,今天的四章更新到此结束了。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爱你们,吧唧。
、第三百零九章 离歌族水牢
被诸葛云朗这么一闹,天乐坐于桌前,托腮喝茶,越发觉得自己很是想念中庭。这世间的男子,便只有他,能入得了自己的眼。
待诸葛兄妹离去,离歌夜急急地从旁边的诊室赶过来,一脸忧虑之色:“天乐,他来做什么?”
“呵呵……”天乐干笑两声。说什么呢?难道说诸葛云朗对自己纠缠不休?
“他到底来做什么?”离歌夜又问。复又提醒道,“雁城之人心机深沉,你要提防他!”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在乎的人,没有人可以伤得了我!”天乐看向门口,眸光骤冷。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在乎萧琳琳是不是生过她,不会再在乎萧琳琳是不是欠揍,萧琳琳于她,自此以后便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一个陌生人,是死是活与她何干?是衰是荣又与她何干?
“如此便好!”离歌夜速闪过一抹失落。
天乐又笑道:“被爹爹赶出来以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其实很大!远比我想像中的要大。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我收获了很多很多,我有了自己的医馆,有了自己的朋友,有了很多很多在乎的人!”
离歌夜的眸光又是一闪,闪过一抹亮光。
天乐看着门口的方向,早晨的阳光洒在天乐宫的屋顶之上,野鸽在天乐宫的屋顶之上悠闲地踱着步子……
天乐唇角勾起满足的笑容,道:“踏出即墨族的大门,我收获了太多太多。夜大哥,你现在,还会经常想离歌族的事情吗?”
离歌夜唇角划过无奈的笑容,坐到天乐的面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苦笑道:“如今,离歌族已经被竹剑南控制,我该找谁报仇呢?”说完,仰头喝茶,如同喝酒一般,又继续道,“家族大仇,总是要报的。不过,夜大哥不急,拳头不硬,如何报仇?岂非自取其辱?”
“夜大哥说得有理!我们将要面对的,或许不只是玄阳之境的高手。”
“你是说除了竹剑南以外,还会有比他更厉害的对手?”离歌夜神色一凝。
天乐勾唇:“兴许吧!”她的脑海里,想到的是与中庭蜜月之时前往人妖结界之时看到的那个怪人,那人,应该比老祖宗更加厉害吧?若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那他的武阶便至少在玄灵之境了。
正说着话,便有贵妇人执专家诊号预约号牌被丫环搀扶了起来。
离歌夜与天乐相视一笑,二人声音极低。
离歌夜道:“患者来了!”
天乐道:“黄金来了!”
二人复又相视哈哈一笑。
————
离歌族。
旁系之人大多成了竹剑南的爪牙,离歌族的族长亦落入了离歌旁系离歌修之子离歌品的手里。
离歌品比离歌夜年长三岁,儿时,还曾一起住了三日。那时候,是离歌夜的父亲担任族长之时,为离歌夜庆祝十周岁生日之时,宴请了离歌直系与旁系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才十余年,一切便都变了。
离歌品那年从离歌夜的房间里走出来以后,便立下了誓言,此生,他定要坐上离歌族的第一把交椅。于是,他日夜苦炼。如今,他终于梦想成真,却不曾想,是以被人控制的方式,做一个傀儡。
做了傀儡,自然不是离歌品之愿。然而,面对强者,他并无他法。只能如从前一样,日夜苦练,希望有朝一日能敌得过竹剑南。
此时,他手握长剑立于离歌族的水牢前,仍不忘挥动着剑,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剑道。
竹剑南说水牢里关着的是重要人物,非得他亲自守护。虽有怨言,可架不住人家的实力,只得唯唯诺诺地答应。
离歌品百般不愿,却不得不每日亲自守在水牢门口。这已经是第七日了。他终于忍无可忍,收剑入鞘,走近水牢,听着水牢里哗哗的水声,他凝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即墨雄!”牢内,传出浑然有力的声音。
“嘁,开什么玩笑。”离歌品嗤之以鼻,冷哼出声。
即墨雄当即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什么人?”离歌品突然听到什么动静,紧张地高喊一声,麻利地拔出剑来,朝着发了声音的方向跑去。
很快,水牢前便出现了一抹紫色的身影。紫色的夜行衣祼着女子的身体,女人手握住水牢的木栏,紧张地秘音唤着:“雄哥……”
“琴儿……”即墨雄同样秘音,转过身来,看到薛琴的那一瞬,他的心猛地一跳,整个人也变得紧张起来,“你怎么来了?这里守卫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走,赶紧走!”
“雄哥……”薛琴痛苦地流下两行泪来,她的手,一挥,便变成了一只巨而有力的龙爪,爪子上的鳞片便泛着耀眼的光芒。
“琴儿,不可!”即墨雄一见薛琴露出了自己的龙爪,越发紧张起来。
“雄哥,如今,顾不得这许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