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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风轻的王爷样子?
天乐听完,爬起来,掀开被子,气鼓鼓地盯着洛中庭看。
洛中庭原本就从未唱过曲,正犯难呢,怕不唱吧,惹姑奶奶不高兴,这才硬着头皮唱了。哪承想,这唱了,更惹姑奶奶不高兴了。他忐忑地问道:“爷唱得太难听?”
“大爷这是在跟谁说话呢?”天乐更生气了,使劲磨着牙,将一口白牙咬得咔嚓作响。拳头攥着被子,一副母狮子的样子。
“你到底在气什么?”洛中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女人果然好麻烦!要是没爱上,他倒可以抽身,可现在爱得入骨入髓了。真难啊!
“说,什么时候去的青楼?去的哪个青楼?哪朵花教你唱的小曲?”天乐仍然咬牙瞪着洛中庭,一副想要将他撕来吃了的母老虎相。
洛中庭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嫌他的小曲难听,而是怀疑他去了烟花之地:“哈哈哈……来为夫怀里,听为夫慢慢道来……”
“滚,滚——”天乐操起枕头砸过来。
某女一砸一个准,某男一接一个准。
“娘子别生气,为夫如实交代还不行么?为夫自幼跟师父学琴,精通音律,又熟读诗词,最是记得柳永奉旨填词,于是借花献佛,送给娘子。”洛中庭眉宇间皆是笑意,看天乐这样子,比不生气的时候还要可爱几分。
“真的?”天乐歪头。
“真的!”洛中庭用力地点头。
“这不差不多,我就说哪个青楼女子能唱出这么好的词来!嘿嘿!”天乐傻傻地乐了,倒下身去,十分享受道,“再给姐姐唱一曲!”
洛中庭满头黑线。他发誓,他再也不会唱曲了。唱一曲,便被质问上青楼,太侮辱人了,他堂堂九洲第一美男子,见了女人都会长鸡皮疙瘩的人,容易么?
洛中庭打死不愿唱曲,而是死皮赖脸地缩进被子里,抢夺天乐卷起来的被子。
“姐姐让你唱的小曲呢?快唱!”天乐使命拽着被子不撒手,她才不要大清早的两个人再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早上那什么的,最可怕了。
“你到为夫的怀里来,为夫就唱给你听!”洛中庭眨着狐狸般的眸子。
“快唱!”
“啊——”天乐哪里是洛中庭的对手,洛中庭只稍稍用力,便将被子夺了过去,手一圈,将她捞进了怀里。
“再有十几天,我们便成亲了!”洛中庭搂紧天乐,在她耳边低语着,身体的某处,已经贴紧她的腰际。
“嗯。你与师父安排便好。”天乐装疯卖傻。她一个现代女医生,岂会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可是,她不想在大白天,呜呜……好难为情。
“我是说,我们……”洛中庭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启齿,似乎,想那件事情,便是为他们之间的爱抹黑一般。可是,他真想好好地爱她,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一点,近到没有任何距离。
“我知道啦,我们才是要成亲的人,师父年纪大了,不应该让他再为我们cao劳。好吧,等我好好休息几日,便去张罗成亲的事情。”天乐努力将话题扯远,思想却一点也不轻松,因为,某处正被某物抵着。
“你装疯卖傻!”洛中庭扳过天乐的身子,让她的双眼直视他,让她看到他眼里浓浓的qy。
天乐看着洛中庭的双眼,差点被他吸附进去。猛地晃动一下头,她静了静神,跳下床来,大呼:“快,木棉一定醒了,快去审她!”
身后,洛中庭的双眸依然深情地望着天乐的背影。待天乐离去,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某处,唇角勾起笑容来,这丫头一定是害羞。晚上,吹灭烛火,嘿嘿……
白雨见自家小姐衣裳不整地从洛中庭的房子里冲出来,歪头上上下下扫了她一遍,才汇报道:“小姐,安安从丑时到现在已经喝了三次牛奶了,今日比昨日的量稍大些。”
天乐点了点头,见白雨一直盯着她看,很是不好意思地冲进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紧门。才发现,小安安正安祥地睡在她的床上。她有种抽自己嘴巴的冲动,懊恼自己为什么还是没有随时把安安放在心里。
【作者题外话】:亲们,今天的更新到此结束了,谢谢亲们的支持,爱你们,吧唧……
、第一百六十六章 父女关系
木棉已经醒来了。
见到洛中庭与天乐,她激动地想要起身,双眼哀伤地看着天乐,请求她的原谅:“小姐……”
天乐不语,走过来,轻轻揭开被子,察看她的伤势。白灵珠加上灵池水,绝对称得上是天下奇药。木棉腿部昨夜还如碗口大小的窟窿此刻已经如鸡蛋那般小了。照这个速度,不出三天,便可痊愈。
“小姐……”木棉痛苦地落下泪来。见到天乐关心她的伤势,她越加内疚不已。自己以怨报德,小姐却以德报怨。两相比较,天地之别。
“如果内疚,便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天乐仍然面无表情,一片清冷。在她的脸上,除了外型,再也找不到一丝即墨子雅的痕迹。
木棉哽咽了一下,用力地点头,嗯地应了一声,说道:“五个月前,二小姐找到了我,让我帮她一个忙。她洞悉了我恨小姐的心,所以,信任我,诱惑我。让我帮她一起对付小姐,将小姐赶出即墨府,让小姐再也没有机会嫁给朗公子。我一心怪小姐不让我多看朗公子一眼,怪小姐自私,听了二小姐的话,我很动心。我并没有想要小姐的命,我只是不愿小姐嫁给朗公子。
二小姐让我休假,我便依了二小姐,骗小姐说我乡下来了亲戚,我要离开两日。
休假,是为了私下里去帮二小姐做一件事情。小姐可还记得,你为何要去荣城西郊的虎跳山?”
天乐沉思了一会儿,想起了那段属于即墨子雅的记忆:
风和日丽,秋高气爽。即墨子雅本是要去上香的,可贴身丫环木棉说她家里来了乡下亲戚,来城里办些事情,对荣城人生地不熟,她想去帮他们一点小忙。于是,即墨子雅便准了丫环木棉两日的假。
即墨子雅独自一人,自是没有了去上香的冲动。可呆在家里又白搭了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于是,她一个人离开了即墨府,打算去周边转转。
恋爱中的女子,心情十分美好。唇角带着笑意,脑子里想着自己的心上人,她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市集方向走。打算去布坊买一些上等的布料,再买一些香料与丝线,为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绣两个香囊。
尚未到布坊,迎面便走来一身形窈窕的女子,问她是不是即墨家的大小姐?有位姓诸葛的公子在虎眺山上等她,请她看落日。
看落日,是何其浪漫的一件事情。天乐勾起了唇角,即墨子雅,是何其愚蠢的一个女子?
一场落日,便送了她的性命。
她兴冲冲地边走边跳,完全不顾平日里的淑女形象,喜滋滋地往虎眺山赶。
恋爱中的女子,就是那么勇敢,哪怕平日里见着别人杀只鸭子亦会吓得全身颤抖的人,一旦投入在爱情里,便变得无比有勇气,刀山火海,也敢独自前往了。
到达虎眺山,她四处寻找诸葛云朗的身影,笑得无比甜美,用她那能腻死人的声音唤着:“朗哥哥……朗哥哥……你在哪里?朗哥哥,不要闹了嘛,我已经来了……朗哥哥……”
她满心欢喜地以为诸葛云朗一定是在和她捉迷藏,或者是跑到哪个地方为她采撷秋天里开遍山野的野菊花去了……
如果不是重生,如果不是重生以后还拥有即墨子雅的记忆,她永远不会知道,她是被自己的无知和懵懂害死的。
她伸手放在嘴边,在山头唤着‘朗哥哥’……
就在她退到崖边的时候,一只手伸向了她,她被推下了虎眺山上的天波崖。在她瞳孔收缩的那一瞬,她看清了即墨子宣的脸……
天乐蹙眉:“那个引我去虎眺山的是你易容的?”她虽然已经是天乐,但占了即墨子雅的身体,又有了她的记忆,也就不分彼此了。她甚至相信,即墨子雅,便是她某一世的轮回。
木棉哭着点头,继续道:“是二小姐为我易的容。她的易容术,是即墨清教的。即墨清,便是二小姐的亲生父亲。昨日失火,我想是冲着我来的,我知道了他们太多的事情。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小姐,我真的不想害死你,可是,二小姐bi我,二小姐说如果我不把小姐推下去,她便要把我卖到青楼去,我不想去,小姐……小姐,求你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天乐勾起了唇角,看一眼木棉,倒是个聪明的人。从前的即墨子雅,就没有发现这一点!
木棉继续说着:“多年前,即墨清与二小姐的娘亲私下里往来,有了二小姐,故意栽给家主。还有小姐您的三娘,她不过是二小姐的一个丫环,何德何能能嫁给家主呢?不过是二夫人导演的一场戏罢了。”
天乐倒不关心这个事情,她相信,这里面,即墨雄定有用意:“即墨清,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她比较关心的是这个事情。
木棉干咳了两声,天乐起身给她倒了一碗水。她捧过水,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继续道:“即墨清在即墨内宗修炼数十年,党羽早已经遍布即墨族。如今,即墨内宗大部分人已经被竹剑南控制。竹剑南,就是无心门当年的那个叛徒……”
“不用解释,继续说!”
“即墨内宗投靠竹剑南的人,地位得到了巩固。不愿意降伏的人,已经被竹剑南的人杀得七七八八。我之所以活到现在,是因为二小姐任性,知道小姐还活着,非要亲手弄死小姐。家主囚禁了她,她便让我扮成她的样子蒙骗家主!”
“竹剑南控制即墨内宗,为了什么?”天乐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报太大的希望,刚才木棉所说的,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期,她以为木棉最多只是知道即墨子宣想杀她的事情。她猜测,即墨族一定有什么是竹剑南想要的东西,否则,他一个玄阳之境的高手,控制一个家族的内宗来做什么?
果然,木棉并不知道那么多,茫然地摇着头,生怕天乐不信她,急急地解释着:“小姐,我所知道的全部都说了,真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背叛小姐……”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从来都是天乐的处世原则。她救木棉,与救路边一个陌生人无异!她只是想让木棉因背主而受良心遣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