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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回去?」水晴不明白,听完洛绍逸的叙述,似乎对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什麽留恋,回去又有何意义。
「因为……母妃病危。」洛绍逸哑着的嗓子带着一丝泣音,显得脆弱又无助,与以往意气风发的他是两回事,听得水晴心疼不已,起身转向他,两只小手大张紧紧地圈住,说:「好!我们回去。」
洛绍逸大手回抱,汲取着她身上的气味,一时之间低沉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没多久,手便开始不安份起来。
水晴红着脸,伸手抓住他的,好气又好笑地说:「能安分一点吗?」
「为夫也想啊!可是都怪娘子的气味太好闻,所以……」洛绍逸将她压到自己的腿上,两腿之间的坚硬隔着布料抵在她的腿心之中。
水晴粉拳往洛绍逸的肩上一搥,「是你自己方才说过今天无能为力,怎麽可能闻一闻气味就变成这样!」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尤其这一只天下第一登徒子,前一刻才说不行,下一秒就让她差点死去活来。
「啊呀……娘子这话就说得不对,为夫怎麽可能控制得了?」洛绍逸以不着痕迹又快速的行动,将水晴身上的衣物剥得一乾二净,而自己早已解开裤头,解放火热的昂扬,开始刺探着神秘的水穴入口。
水晴惊呼一声,连忙想要抢救最後一丝可能的机会,但是她却一点都没有想起,自己这样的举动更能够引发男人的兽性,男人双手用力地将她按下,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瞬间作了最亲密的接触。
「啊……」火热的接触让水晴忍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敏感的身子更是自动地扭摆起来。
「娘子好浪,为夫爱死了!」洛绍逸一手轻捧着粉臀,一手用最挑逗的力道抚弄着她胸前两颗浑圆,下身的动作更是毫不客气地冲刺,一瞬间,满室春情流泄而出。
在外头等候的小翠与小竹两人,虽然未经人事,然而会听到一些大婶们闲话家常,当她们听到如此暧昧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大致上也猜得出来里头发生了什麽事情。
两人相视而对苦笑着,看来得先帮这两位贵客温着水才行了。
作家的话:
、(10鮮幣)117。深入敵營
「民妇叩见王上。」
「草民叩见王上。」
水晴与洛绍逸一行人双膝跪地,恭敬地低着头朝坐在上位的司马渊行君臣之礼。
「免礼,都起身吧。」司马渊低沉着声调,淡然地轻摆一下手示意,似乎对底下的人兴趣不大。
「谢王上。」
众人起身之後,依旧低着头,在严肃的朝堂之中,他们不敢有任何举动,更不用论先开口说话。
「是安源村来的?」司马渊打量站在最前头的两人许久,才轻声淡淡地问。
水晴与洛绍逸两人听出司马渊语带保留的口吻,可是却又不能不回答,思索一番後,就在他们要回话的时候,又听到上方传来询问,「听说,这一次朕要赏赐的人是妻子而不是丈夫?」最後一句话听得出来司马渊的口气很严肃,严肃到带着一股杀气。
水晴一愣,她可是这一出戏的主要演员,说什麽也不能出差错,不急不徐地回说:「回王上,民妇与夫婿正是安源村人。安源村能在短时间成为新秀是承蒙王上恩典,王上对於安源村的圣恩,民妇与夫婿及村人们,只是为了王上的声誉,民妇不得不提出。」
「这样说来,朕不就该感谢你?」司马渊不喜欢有人质疑他的决定,更何况是一名乡野村妇,圣旨已下,到最後又改了名,君无戏言岂不是笑话一场!
「民妇不敢。」水晴急忙跪下解释,其余纯朴的村人们更是惊慌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呆楞地跟着她一同跪下。
「民妇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民妇知道南海国的女性也能够在夫家的谅解之下,闯出一片天,一开始民妇与夫婿两人商量,民妇有想法,夫婿实践,毕竟,南海国的女性与男性谈生意依旧有其限制,更何况是开采玉石必须国家许可的事业,为了方便,才会由夫婿出面,久而久之,大家才会认为是民妇的夫婿是安源村玉石的主导者。」
司马渊眯起眼没有任何回应,一双锐利的眼睛依旧盯着水晴,许久,缓缓地开口,「都起来吧。」
「谢王上。」水晴等人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心中松了口气,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就人头落地,虽然洛绍逸与她并不会有任何惧怕,但是,这些陪他们一同进城的村人们的生命可不能轻忽。
司马渊接下来也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要旁边的人快点进行,因为他已经一整天的时间都耗在赏赐上头,这种赏赐是为了激励人民,若他没有亲自出马,势必会为人所诟病,虽然这些人对国家有功,但是每一年都来一次,一次都百人,没有几日的时光也无法封赏完毕。
幸好,一旁的官员们早知王上的心意如何,连忙加快速度,很快地就宣读完毕,正当水晴一行人要退出之时,司马渊若有所思地看着水晴的背影,对身旁的心腹太监交待几句,只见那名太监闪过一丝讶异,但是很快地又回到泰然的模样,静悄悄地退下,消失在朝堂之中。
「各位请留步。」一名小太监正在水晴一行人的後头追喊着。
王宫守卫森严,对於进出的人们盘查严格,而且为了预防有串谋的疑虑,一般而言,每一团队人马都会分别送出宫,所以在每一条通往宫外的路上,只会有一组人马,在带领的侍卫们停下脚步,水晴一行人站在原地等着後头的小公公前来。
「王侍卫。」小太监向领头的人行个礼,接着转向水晴说:「洛夫人,王上对於夫人的经营想法很有兴趣,方才在朝堂之上,不方便与夫人促膝闲谈,所以王上现在要小的前来,希望洛夫人与您的夫婿能留在宫中几日,请随小的到为您所准备的暂时居所。」
水晴楞楞地看着洛绍逸,他们已经看到不远处的宫门,原本以为可以出宫回到安源村,继续或者另寻他处生活,没想到就只差那一步,两人默默地叹了口气,接着她又听到小太监的话,语气当中根本就没有让她可以商量的余地,他们的面容、仪态与以往大不相同,为何司马渊对他们如此有兴趣,这点着实得推敲推敲。
水晴也只是迟疑了几秒钟,对小太监福了个身,柔声地说:「民妇与夫婿谢王上恩典。烦请公公稍候,让民妇送村人们一程?」
「洛夫人,请。」小太监退到一旁,等候着水晴。
「谢公公。」水晴道声谢,随即转向阿伟一行人,说:「阿伟哥,你先离开王宫回到安源村,顺便请你将这些赏赐都送回到村子,该如何运用,已经与烈风堡的裴公子商讨过,到时候请村长再与烈风堡作最後的定案。」
「好。」阿伟有些不安地看着水晴,在这王宫当中,不仅是人,连各种礼仪都得注意,弄得他极度不自在,虽然很想要马上回到村子,可是又担心水晴留在王宫,忧虑地问:「可是,你不会有任何问题吗?」
「阿伟哥不用担心,王上是圣明的君主,何况我有夫婿一同。你就安心地跟其他人先回去。」水晴笑着说,又再叮咛几句话,就急着催促他们快点离开。
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的身影,水晴与洛绍逸两人便与小太监一同到了他们暂时的住处。
当他们抵达之时,水晴忍不住地惊呼一声,可是下一秒钟又恢复如常,可水晴的异样已落入到洛绍逸的眼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小太监将人带到他们暂时住处之後,先是吩咐宫女准备两人的日常用品,随後便向两人说明:「这里是两位的暂时住所,小的在此要提醒两位,後宫并非一般人能随意行走之处,请两位不要随意离开此处。」
水晴从身上拿了一块质地上等的玉石,轻巧又隐密地送到小太监的手上,笑着道谢,「民妇知道,多谢公公的提醒。」
「夫人客气了。」小太监摸着手中的玉石,再次叮嘱两人该注意的事项,并吩咐宫女要好好伺候才离开。
作家的话:
、(10鮮幣)118。前夕
司马渊放下手中的奏摺,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杯,放在手中,手指轻抚着杯缘,眼帘低垂,轻启薄唇,「他们这几天,发生什麽事?」
「启禀王上,一切安好。」陈公公熟知司马渊的心思,知道问的人是谁,很快地就回答了司马渊的疑问。
「是吗?」司马渊淡淡地应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又沈默不语。
陈公公站在一旁,看到王许久不见的笑容,忍不住地讶异,一个有夫之妇居然能让王这麽上心,而且还找了理由强留人下来,而且还住在原本晴贵人寝宫的隔壁小屋,那是王的禁地,王后、嫔妃都没办法靠近一步,曾有个恃宠而骄的妃子,误以为自己已经取代了晴贵人的地位,大张旗鼓地想要清理楚絮殿,没想到被王知道,一个下令就被贬为庶民,而且永不得回到京城。
之後,在宫中就无人敢对晴贵人的住处,与王的怒气作挑衅,然而这一次是王自己下令,虽然有些不解,但是王对於一个已婚的女子有特殊感情,实在有些不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虽然拥有天下,可是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已不在,虽然後宫美人充实,夜晚也都有人相陪,然而心却紧紧地封闭起来,直至今日才有一丝撼动的迹象。虽然他很高兴王又对一名女子敞开心胸,只是为何是对一名有丈夫的妇女,只能说他还是无法看清楚王的心思。
「王上,他们……」陈公公欲言又止,王留下他们已经数日,虽然美其名为讨论,只是这几日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让他们两人留在宫中,若说是政事繁忙而无法接见,但是自从王登上王位之後,这些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人民生活比以往过得更好,平日政事大臣们也能够处理很好,最近也没有什麽大事,怎麽可能会没时间去见他们。
「等朕忙完政事後再说,她有任何需要,照办就是了。」司马渊打断陈公公的话,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想见她,却又害怕,不见她,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