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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溪点点头,指指皇浦蔺,“你做的?”黑煞开口道,“嗯,是阿柳特制的迷药,就算再大的动静他也醒不来。子溪,走吧。”燕子溪看看他,回眼又看了看皇浦蔺,说道,“好。”
皇浦蔺动了动僵硬的脖颈,睁了睁眼,看到屋内已经暗了下去,心想竟然已经办完了,没想到自己会睡那么久,活动了一下胳膊,皇浦蔺望向眼前的床铺,顿时愣住。
“子溪,子溪……”皇浦蔺站起身,在屋中叫喊道,“子溪,子溪,你在哪?子溪!燕子溪!”门外的侍从们冲了进来,见皇浦蔺不顾形象的在屋中四下找着什么,见到他们,箭步上前道,“人呢?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将人藏了起来,这床上的人呢?”
侍从一直保护的人不见了,吓得跪在地上,“陛……陛下,小的们没见到有人进来,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皇浦蔺表情狰狞,拿起一边的剑,一剑杀死了最前回话的侍从,“全都去死吧。”说着,便向那跪在地上的侍从们砍杀过去,不多时,洛夕宫的寝室中,便倒了一地的尸体。
皇浦蔺一身是血,拎着剑冲出门外,不顾众人惶恐的神情,将守在门边的侍女同侍从们依次斩杀。
天色暗淡,洛夕宫中早已血流成河,皇浦蔺扔下手中已经钝了的剑,坐倒在咯夕宫寝宫的门前,呆傻的看着一地的尸首,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你走了,你竟然真的走了。你走了,我就让他们陪葬,让他们陪你一同走。”说着,站起身,冲四周大喊道,“燕子溪,你听到没,你走,我就让这些人为你陪葬……陪葬……”寂静的宫殿只有回声不断萦绕,这份安静告诉了他,燕子溪真的已经离开了……他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他终于失去了她。
四国历115年,多事之秋,北冥国向东谛请降,东谛王皇浦蔺接受降书,自此北冥归于东谛领土,而东谛国扩大为原先的丙倍,国为瞬时大增,同时东谛王皇浦蔺一改往日休养生息的政策,积极备战,天下形势,再次紧张起来。
——第二卷风云再起完——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一章 无处安放(一)
草满村,是东谛临近北冥的一座小山村,因北冥同东谛相邻处多山地,而这草满村正巧在深山中,平日里甚少有人来往,就算有也只是些在山中迷路了的旅客,村子上下共四十几户人家,平日里人们以打猎和采摘山中野菜为主,可以说是一座与世隔绝的村子。
可这几日,村中热闹了起来,起因是半月前,村中来了两位客人,一男一女,那男的看起来沉默寡言,只是租了一户人家的房子,扔了大把银子,让他们默要声张。草满村中的都是老实人,不声张就不声张,如此住下了半月有余。男子随行带着的女子,从一开始便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而些小症还是可以看看的,而那女子情况也的确不太乐观,但男子似乎不愿让他们再次的消息传播出去。主人家如此便作罢了。
半月后的一天深夜,女子突然犯起了病,头痛不已,吃了些从中人的草药依旧没有效果,这才想起了村中的大夫,连忙去请,却不想那大夫性情闲散,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往山上钻,一去就是几天。
大夫不在,女子的病又不见好,情急之下,主人家便动员了村中人,看看究竟是什么理由,如此一来,久未见生人的草满村民一个个情绪高涨起来,想用各种办法救治,但都被那男子否决了,说是一定要等大夫,村民们热闹了一阵,便也散了。
说来也巧,那男子怀抱着女子在大夫门前等了一夜,第二日清晨,一个年方二十七八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身着一般的灰色布衫,背后背着一个草喽,见到门前的人,愣了一下,当作不存在的走了过去。
男子一把拉住他,开口道,“你是这村中的大夫?”年轻人揉了揉眼睛,看了眼那男子,“原来不是缓解啊。我是这村中的大夫,可你是这村中的村民吗?”
男子摇摇头,年亲人了然到,“既然不是,那就清走吧。”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男子坚定不让半步,年轻人不解的看着他,“我治病救人,不过是兴趣罢了,什么时候扯上那些有的没得东西,我又不认识她,就算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又如何?”
两人正僵持着,男子怀中之人却行了过来,刚刚的谈话她隐约间听到了几分 ,看向男子说道“治病本来就图的是缘分,既然他不愿治,我等也不能强迫不是,小黑,我们走吧。”
男子皱着眉看着女子惨败的脸,“子溪,这般不是办法,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随缘吧。”女子脸上的淡然,让一旁的年轻人来了几分兴趣,嘻嘻的观察着她,开口道,“你的样子不像是很严重的毒,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
“你能治好她吗?”男子抬眼看着那青年,那人摸了摸下巴,对于是否要治还是有几分踌躇,猛地,年轻人眼前一亮,指着女子的脖颈问道,“她的脖子带的是什么?”男子戒备的看了他一眼,“对你有意义吗?”
年轻人点点头,“我就是想要看看。”见他坚持,男子用眼神询问这女子的意思,女子点点头,将脖子上的玉牌卸下,交到那年轻人的手中,“想要,就拿去吧,对于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行,不行。”那年轻人打量着玉牌说道,“这可是无价之宝,你们进来吧,看在这牌子的份上,我救了。”
“不用。”男子尚未开口,那女子并拒绝道,“如果你是看在这玉牌的份上,那么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再与这牌子有什么瓜葛了。”
“哎呀呀。”年轻人连忙拦住他们,“等等,等等,你怎么是个倔性子,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女子不再理会他,对身边的男子说道,“小黑,我们走。”
“别,别。”那青年又拦住了他们,“看来这人真的伤你很深啊,要不这样,我是自愿要帮你的,跟着破牌子没什么关系,行不?”说着,还作势将那于牌子扔到草丛中,摊了摊手,“这下好了。一了百了,眼不见为净。”见女子神色间的不忍,那人得意的笑了起来,“还是舍不得吧,跟我去治病,治好了,就还你,好不?”
“子溪。。。。。。”男子看向女子“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得了得了,快进了吧,磨磨蹭蹭的,到时候病情严重了,我可不负责啊。
”不顾那女子是否答应,年轻人便热情的将他们往屋中请,“你们叫我钟大夫就好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将女子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男子开口道,“她是燕子溪,我是黑煞。”
钟大夫摸了摸下巴,“黑煞,听着有些熟悉,嗯——印象中有个杀手也叫黑煞。”摇着头,那人拍了拍黑煞的肩,“这名字不好,跟杀手一个名,一听就短命,快改了吧。”
黑煞一脸铁青的看着他,钟大夫愣了一下,开口道,“不会那个黑煞就是你吧!”
“小黑。”燕子溪叫过黑煞,“我们走吧,省得人家赶人。”
钟大夫一见燕子溪要走,忙拦住,“我不是意外了一下嘛,这么有名的杀手站在我的面前,还不能意外了?”殷勤的请燕子溪做好,钟大夫小声嘟囔了一句,“真实的,这世道哪还有大夫求病人的。”
燕子溪听他委屈,不禁笑道,“那你道说说为什么要求留我下来治病。”
钟大夫看向她,眼睛眨了眨,乌黑的眼眸一转,带了几分狡黠说道,“我不过是想要看看他的身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燕子溪一愣,“他。。。。。。”
钟大夫晃了晃手中的玉牌,“就是将这个牌子给你的人啊,说来。。。。。。”话音一顿,钟大夫拍了拍脑袋,“哎呀呀,先治病,治病。”说着一本正经的号起脉来,眼珠子还滴溜溜的转着,“嗯——你吃了打量的生离花,所以才会总是昏迷不醒。”
见燕子溪点头,钟大夫敲了敲燕子溪的脑袋,“你是笨蛋吗?那东西虽然没什么毒,但吃多了会再也醒不过来的,你不知道吗?”
“笨啊,笨啊”钟大夫在屋中翻了半天,终于挖出一个小瓶,“记得,下次要吓人可不能伤到自己,少吃点,故意装睡,然后吓得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将瓶子递到燕子溪手中,“吃掉吧,这可是我研究了好些年的东西,专门用来解生离花的,别人可都不知道哦。”
燕子溪看着手中的瓶子,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液体滑过喉咙,一股火烧一般的感觉涌了上来,燕子溪便咳边说着,“这什么啊,这么呛。”钟大夫坏笑着拍拍燕子溪的脑袋,“小孩子,以后乱吃东西要记得问人啊。好在是我,要是别人这里面的还不就是毒药了。”
“你是谁?”燕子溪出声问道,“别说什么山野大夫,我可不信。”
钟大夫趴在燕子溪面前细细看了一会,开口道,“果然是他看上的女子,的确很厉害,我不是想要瞒你,而是有些东西说不清楚,我能说的就是我认识这个牌子的主人,而且我也知道他不属于现在的主人。”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燕子溪看似对着黑煞说,实际话音是冲着钟大夫,“他成了黄浦家的皇子,那原来的那个人又跑到哪里去了?”燕子溪们的转头,看向钟大夫,“此处离北冥很近,离莫家的旧址也很近,你可知道这样一个人?”
“哎呀呀,哎呀呀,不得了。”钟大夫啧啧了两声,“他要是不看上你就鬼了,他这辈子最无法抵抗聪明人的诱惑了。”
“你认了?”燕子溪嘴角带着笑的看着他,却见他摇摇头,“我可什么也没人啊,我还就是一乡野大夫,你偏让我认什么实在是没意思。”
“庸医。”
“哈?”钟大夫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只见燕子溪抬头,对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说你是庸医,刚刚那明明是酒,才不是什么解药呢。”
“我才不是庸医,这草满村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可掉在我身上的。”又见钟大夫气的两腮鼓了起来,燕子溪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