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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刹国人人皆术士,唯有一人不会巫术,他便是西刹国师,听闻西刹国师常年居住在祭坛中,不见外人,就连西刹国主要求见,也要等候通报。可谓是西刹一大异类,但人们对他异常尊敬,到了虔诚的地步。与其说他是西刹的国师,不如说,这个人掌控者西刹的一切,是西刹国的神明。”
短短的几行字,在燕老大心中造成了莫大的影响,这个世上竟有此号人物,“记录这消息的探子呢?”
柳仙儿想了想,“应是死了,当日他回到玲珑阁已是身中剧毒,不几日便辞世了。”
“阿柳,我觉得这个西刹不简单,你如何想。”
“其实。”柳仙儿停顿了一下,“我一直在疑惑,你说在南邵时,你的计划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有人先你一步。可是,当时你已经按兵不动,秦战不会不知,若是将你暗杀,必是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现在看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也许这个人的目标既是我,也不是我。”
“此话怎讲?”
“在我离开后,梦将军等人也遭到了打压和暗杀,但这整件事情中,有一个人是关键。”
“南邵国主南天逸。他在你走后不久便病倒了,在此期间,秦战牢牢的抓住了军权与政权。”
“正是,也许有人先将我从南天逸身边引开,趁机下毒,以此将南邵交与奸细之手。所以,他不怕我有证据,就怕我没有。若我没有,他就不能说服秦战除掉我,秦战虽是喜好权利,但也是一个善于明哲保身的人,不威胁到的事情决不会去做。”燕老大细细道来,一个天大的阴谋仿佛展现在了眼前,“但一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很想杀我。”
柳仙儿点点头,“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南邵若不是出了个梦断情,怕这是被此计毁了。”
“确是,她毕竟是梦家的人。”燕老大猛的感叹了起来,柳仙儿见状哈哈大笑,“你可真像个老头子了。”
燕老大晃晃悠悠的从玲珑阁回来,皇浦蔺正黑着脸坐在尚言殿中,燕老大见状,不禁扶着额头,要是被那个柳仙儿看到,可要八卦到底了,“陛下又怎么了。”
“你,今日出去了?”皇浦蔺一脸怒气,燕老大转向一旁的老奴,老奴只是低着头,不敢言语,“这个,出去了一趟,那个不男不女的找我,就去看看”
“好,好,你现在当宫殿是无物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面对皇浦蔺的怒火,燕老大真不知如何招架,她从来都是一个先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人,为什么要干涉她的自由。
“陛下是何意”燕老大冷静的说着,“是不是以后我做什么都要向您报告?”
“你……”燕老大的一句话,说的皇浦蔺无言以对,“你总该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陛下,您不觉得可笑吗?将我立于这般地步的,不正是您和您的东谛国吗?现如今,让我注意自己的安全,岂不自欺欺人”燕老大的话让皇浦蔺愣住了,“我以为你是真心想帮东谛”
“抱歉,天下的事,我一概不关心。”皇浦蔺看着燕老大离开尚言殿,一旁的老奴见自家陛下只知站着,都快急死了,冒死出声道,“陛下,您去追一下燕先生吧,她可是女孩子”
“女孩子就要追吗?她若不是真心为什么要呆在这儿。”皇浦蔺平静的口气,让老奴也不觉感伤,“可是,陛下,若您不去的话,也许一切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她是燕先生,却也是女子,您还是……”老奴话未说完,皇浦蔺便冲了出去。
燕老大此时正站在花园中,暗自后悔,当初明明是自己留下来了,今日又说这种话,岂不是出尔反尔,让别人误会。可如今话一出口,这可怎么办啊,而且,在这里转了两圈,她突然想起了皇浦蔺生气的原因。半月前,他曾告诉自己,今日是他的生辰,让自己在宫中等候,可是,自己偏偏是个对什么事都不上心的人,完了完了,会不会被扔出宫去啊。
正当燕老大在自我反省之时,皇浦蔺也赶到了,见燕老大背着身,只觉她还在生气,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燕老大,先前,是我的错,你别放在心上,我这是担心这么晚了,你一人不安全,所以……”
燕老大正在想怎么办时,身后突然想起了皇浦蔺的声音,听着他说的话,燕老大不禁感叹,这个君王真的是个语言白痴,认个错这么老土,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初,皇浦蔺只当她是哭了,慌了神,燕老大可从未哭过,这可怎办。忽的,听到了隐隐压制的笑声,才明白过来,这个家伙……一阵无可奈何的心情油然而生。
“你,真是东谛的君王。”笑够了,燕老大转过身来,眼中带笑,“这事也是我的不对,不该忘了你的生辰”
“那个,倒没什么重要的”皇浦蔺见她想起,反倒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来”燕老大向皇浦蔺伸出手,“我带你去个地方”皇浦蔺犹豫了一下,握住了燕老大手。他们一路来到宫殿后面的高山上,燕老大在一个崖边停了下来,“你看”
皇浦蔺顺着燕老大手看去,整个兰阳称尽收眼底,“这是……”
“不久前发现的,一直说带你来看看,这就是你的都城,兰阳,皇浦蔺,你是这片土地的王。”燕老大严肃的看着皇浦蔺,“我承认,最初留下的动机并不单纯,现在也不,但你是东谛的王,你若信我,我许诺在东谛一日,便会一心一意为东谛而想。”
皇浦蔺静静的看着她,燕老大说完这席话,没见到皇浦蔺的回应,只觉失望,“当然,你若是不信……”
话未说完,燕老大便被皇浦蔺一把抱住,“你说的话,我都信。燕老大,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为什么让我这么放不下。”
“皇浦蔺?”燕老大试图挣脱,但未成功,“你,先前喝了酒?”
“不太多,你一直不回来,我心里着急。”皇浦蔺说完这话,只觉浑身乏力,脑袋晕晕的,“我说燕老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当做生辰贺礼,可好?”
“已经给你了一个,怎么这么贪心啊。”燕老大见皇浦蔺酒劲上来,只想把他往回拖。
“不,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燕老大,告诉我。”皇浦蔺赖在燕老大的身上,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那好,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明天记不得,我可不管啊。”燕老大扶着皇浦蔺,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我的名字叫子溪,燕子溪。”
皇浦蔺陷入沉睡之前,仿佛听到了一个很柔和的声音,这个声音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但就在神智离开自己的起那一刻,他总觉得有什么忘记了。
天可见 第一卷 天下初动 第十七章 序曲
那好,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明天记不得,我可不管啊。我的名字叫……
“什么?”皇浦蔺一个警醒坐了起来,头疼欲裂,像是被什么挤压一般,在旁伺候的老奴,见皇浦蔺醒来,赶忙上前递上一个白碗,“陛下,您喝上一口,会好多的。”
皇浦蔺正觉喉咙干渴,便一口喝了下去,只觉甜甜的味道,很是清爽,“这是什么,以前怎么没有喝过。”
老奴弓着身子,接过皇浦蔺手中的碗,“是燕老大交给小人的,说是什么蜂蜜,可以解酒。”皇浦蔺第一听闻此物,只觉新鲜,“燕老大现在何处,我可要好好请教一下这个。”
老奴停顿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您……不知道的昨夜是怎么回来的。”
“回来?我不是……”皇浦蔺脑海中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我跑上山顶做什么?”
“陛下,昨夜是燕老大将您背了回来。”
“啊?她一女子,怎能背动我。”皇浦蔺不相信的笑着。
老奴一脸汗颜,只得出声说道,“是她把陛下拖回来的。”
“拖回来。”皇浦蔺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那个燕老大拽着自己一只胳膊,扯着自己在地上行走,“这个女人!”
皇浦蔺穿衣下床,“她现在哪?”
“燕老大一大早,便去了柳先生哪里。”老奴恭敬地回到,“似是柳先生有什么事情找她。”
“那个老妖怪。”皇浦蔺嘟囔道,“真不知道一天都干些什么,太闲了吧。”
此时,燕老大正坐在玲珑阁中,接受柳仙儿的语言荼毒,“你一大早就过来,他一定会误会的,我打理这个玲珑阁也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我还有正事,您老能不能先回去了。”
柳仙儿这番教导已经是今早第十次说了,燕老大依旧坐在玲珑阁中,品着上好的茶叶,岿然不动。柳仙儿摇摇头,“真是受不了了,皇浦蔺来提人。我可不管。”正说着,探子回报,巫天弃来的密信。
巫天弃自前往南邵与西刹处,已经七八个月了,兴办的“燕氏”也有声有色,皇浦蔺便将巫天弃的一干事宜,交与柳仙儿来处理,这一法子,对于消息上的交换,很有帮助。听到探子回报,燕老大终于有了动静,“阿柳,我等得东西来了。”
“你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柳仙儿一阵无奈,定期的通信,虽说巫天弃的工作开展的很好,但短期内还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柳仙儿将信交与燕老大,“也就是例行公事罢了。”
燕老大接过信,神秘一笑,“未必。”
巫天弃的信,重点永远在最后,这点是在接了他多次信件之后,柳仙儿总结出来的。果然,在最后,巫天弃写到,听闻西刹国师将于近日造访南邵,商讨两国边关一事。
燕老大将信递与柳仙儿,“你看,我不是说未必吗?”
柳仙儿看着最后的一行字,大呼不解,“为什么我接的信中从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因为,已经半年过去,西刹就算再淡定,也已经坐不住了。”正当燕老大下结论时,皇浦蔺横冲直撞了进来,“你们两个一天都在做什么事情,很是神秘呐。”
柳仙儿见皇浦蔺出现,一阵头痛,“陛下,巫天弃来了信,说西刹国师不日便到南邵。”
皇浦蔺听此消息,略微思索了一下,“这样啊,那让巫天弃注意这个西刹的国师,最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