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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间抱着的人,自己曾以为是依托,但如今,当初的种种早就散做了碎片,如何都追不回了。
“子溪。。。。。。”皇浦蔺开口道,“不要离开了,好不好。”
“好。”
“永远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好。”轻声软语,话间的不仅仅是谎言。
叹息一声,皇浦蔺抚着燕子溪的脸颊,看着她满面的笑意,心脏一阵抽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燕子溪笑笑,开口道,“好。”
“我会疯了的。”皇浦蔺用疯狂的眼神看着她,“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
燕子溪点点头,依旧笑着,“我说,好。”
“不,要,这,样!”皇浦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四个字的。
燕子溪一笑,向后退去,脱离出皇浦蔺的怀抱,开口道,“你跟我说说亲事的准备如何了?”看似无事的在洛夕宫的院中转了几步,“例如,轿子啊,婚房啊,还有。。。。。。还有,啊对了礼服!”看向皇浦蔺,“皇浦,礼服什么样子的啊,让我看看吧。”
“子溪。。。。。。”皇浦蔺无力的开口道,“你要的究竟是什么。”
燕子溪话语一滞,背对着他,半晌没有说一句话,微风袭过庭院,院中的花草发出沙沙的声响,燕子溪仰起头,深吸一口气道,“我要的,现在的你给不起。”微侧过头,向皇浦蔺继续说道,“而你要的,皇浦,我也给不了你。”
皇浦蔺双手负背,一声不吭的走到宫门口,停了下来,语气平静的说道,“大婚的事,我会好好安排,成亲后,荆子茹的解药,我也不会拖延。”
“那我替子茹谢过陛下了。”话语间是明显的疏离,明明不愿这般,却又注定了向这条路而行。。。。。。
西刹国师荆子茹没有在宫中留住,而是同莫晓天一同回到了之前居住的客栈中,一进屋子,便见到柳仙儿一脸担心的看着他们,愣了半晌,终是扯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没事,一切尚好。”
柳仙儿盯着她看了半天,终是没有发问,只是让二人坐了下来,谈说了一些小事,荆子茹的心不在焉看在了柳仙儿的眼中,待莫晓天领着莫离外出后,柳仙儿便略显焦虑的看向荆子茹,“子茹,发生了什么事?”
荆子茹摇摇头,“没什么。”
“肯定有什么。”柳仙儿的不依不饶让荆子茹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燕子溪气人的本事天下第一,我不过是生生她的气罢了。”
“子茹。”柳仙儿停顿了一下,开口道,“皇浦蔺要给你解药,想必是有条件的,条件是什么?”
荆子茹摇头道,“皇浦蔺的条件就算是开出,也不是开给我的。”
“是子溪。”柳仙儿接话道,“皇浦蔺利用你来威胁子溪。”
荆子茹点点头,“在未来东谛前,我便知晓,但毫无一丝办法,皇浦蔺的条件,燕子溪必定会答应,而且。。。。。。”
“而且什么?”柳仙儿追问道,荆子茹表面上摇了摇头,但心中暗想,如果没有皇浦蔺的条件,她的计划也无从实施,如果说最初皇浦蔺为了让燕子溪就范而设下这个局,那么燕子溪就可以说是纵容他这般,为的是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说来说去,他们二人终是逃不脱互相算计。
“如果不出意外,她明天会来。”荆子茹猛的开口道,“说是要看看莫离。”
柳仙儿一笑,“那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可看的,这些日子随着我们,也学了不少,但还是疯疯癫癫的,没一点女孩子的样。”
“她倒算是燕子溪的半个徒弟了,燕子溪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她也看了大半。”想起这些,荆子茹便不住摇头,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西刹临走前竟然给了莫离一摞书,说是自己从各地搜罗的,让她务必看完,看完了,自己便算是她的半个师父,说来,哪有收徒弟收的这般惬意的。
“燕子溪的徒弟?”柳仙儿哼了一声,“应该说子溪的那套坑蒙拐骗,她学了个全吧,想来是因为这个,子溪才想要来看看,自己又祸害了一人。”
荆子茹憋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阿柳,你损人的功力不减啊。”
柳仙儿瞥了她一眼,“你倒是长进了不少,这些年也没白过,想当初,你可是只小白兔,什么都只听子溪的,子溪一句话就是圣旨了。”荆子茹一滞,不再言语,柳仙儿也感到不对,便停了下来,多年过去,再来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阿柳。”半晌后,荆子茹开口道,“你说,是不是我偶尔要反对她一下,她毕竟是人,人总有错误的时候,虽然她很厉害,她的决定总是正确的,但也不一定每一次都对,我是不是不应该总是言听计从?”
柳仙儿盯着她,开口道,“子茹,你心中藏不住事,进宫见燕子溪,必定是出了什么事,但你不想说,我也不过多问,但你要好好想想,子溪究竟要做什么,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应该只有你才能知晓了。你们。。。。。。毕竟是姊妹。。。。。。”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五十一章 东谛之殇(三)
十二月,已经进入冬季的兰阳城褪去了往年的寂静,呈现出一派喜庆之气,东谛王突然于昨日决定迎娶一名女子为妻,这个消息,不仅在民众中,就算是朝臣间也显得有了几分急促,没有任何的预兆。
东谛王娶妻,那名女子将成为东谛王的皇妃,于东谛一干臣子而言,这是何等的大事,但他们的王,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愿任何人参与活着过问,成婚的一切准备都在暗中准备妥当,只待日子定下,便可以迎娶了。
婚事的突然而至,众朝臣的三缄其口,对皇妃身份的隐瞒,都在东谛国中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而在这场大波下,是暗藏了许久的躁动,整个国家在东谛王决定出兵南邵时便有些预兆,而后,南邵灭亡,军队不待休整,便即刻前往了西刹,人们都是累了。在之后,东谛王下令处决出逃士兵的家属,更是将一切都推上了极点,暴政之下必有异心,这场在东谛忽然而至的婚礼,暗藏了太多的东西。
兰阳城中的客栈,莫离一大早便坐在窗边的位子,因为晓天哥哥说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子溪姐姐会过来,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见面了,莫离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其实也不算没有见过,但之前在西刹的那次见面实在太过短暂,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没有说。
从清晨一直等到了中午,莫离有些无聊起来,是不是不会来了,也对,她人毕竟实在东谛的皇宫,做什么还不是要征求那君王的同意,耷拉着脑袋,莫离从窗边的椅上站了起来,伸伸懒腰,决定先回去睡上一觉。
才上到二楼,还没迈出步子,便看到二楼后院的窗后被人推了开来,那人小心的翻进过道,关上了窗子,一回头看到莫离,嘴角绽开了笑容,“真是巧啊。”
莫离看了看那紧闭的窗子,又看了看燕子溪,好奇的问道,“子溪姐姐,你为什么从这里上来?”
燕子溪摸了摸莫离的头,“当然为了甩开一直跟着的尾巴啊,你也不希望我到这里来,后面还跟几个侍卫,从头到尾盯着你。”,莫离点点头,“那子溪姐姐,你将他们都甩掉了?”
燕子溪一愣,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抓着莫离的头发揉了几把,“应该没有吧。”
莫离扒拉了一下被揉乱的头发,笑的说道,“太好了,剩下的交给我吧,哥哥管得严,平日里都没机会出去的。”
见她一脸的兴奋,燕子溪假意为难的说道,“那好吧,他们应该马上就到了,交给你了。”莫离认真的点点头,向刚刚燕子溪爬出来的窗户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窗户又被人打了开来,莫离一看,正是东谛宫中侍从,那一身官府看得出对方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转出一副很怕的样子,怯弱的出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侍从没见过莫离,也没想到开窗会见到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女孩,愣了一下,那是从开口道,“刚刚有没有见到一名女子从此处进来?”
莫离点点头,“有啊,她说有坏人在追她,所以很快就跑了。”
“她去了何方你知道吗?”侍从出生问着,莫离很无辜的点点头,“她只是说这段日子很无聊,所以要去前面的青楼找找乐子。”躲在门口的燕子溪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实在可以想象得出那侍从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侍从满脸的尴尬,再次问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莫离很乖的点点头,“她还说了,小妹妹,如果一会见到有人找我,就让他青楼赎我吧,我可是身无分文啊。”莫离天性聪颖,将燕子溪话中的口气学了五分像,那侍从见此,也不得不相信下来,他们这个新主子倒真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尾随侍从离开后,莫离关上了窗子,看着从一旁屋中走出的燕子溪,出声道,“怎么样,我可是将子溪姐姐留下的书都看完了啊。”
燕子溪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名师出高徒啊,以后你就是我燕子溪的徒弟了。”
“嗯”莫离兴奋的点点头,“我们下面去哪儿?”
燕子溪摇摇头,“哪也不去,你晓天哥哥在吗?”莫离点点头,“在,就在房中。”
“那荆子茹呢?”
“也在,不过在另一边的屋子中。”莫离回答完后,明白燕子溪的意思,脸上带了了一抹失落,“子溪姐姐原来不是看我的啊。”
燕子溪一愣,微微一笑,拍了拍莫离的头,“莫离乖,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会来看你的。。。。。。”见莫离拼命的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乖,笑了笑,“现在去下面玩吧。”
莫离离开后,燕子溪站在走廊中犹豫了半天,终于向着莫晓天的房间而去。
才推开屋门,便看到莫晓天坐在屋中的椅上,面前的桌上摆着酒菜,见到燕子溪,莫晓天点了点头,道了声,“进来吧,”燕子溪看着那桌上的酒菜,一口气泄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可不知道。”莫晓天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酒,“我只是在想,也许你会来罢了。”
“如果我不来,那这一桌酒菜岂不是浪费了?”燕子溪拿起筷子,吧啦了一下菜,开口道,“没意思,都是些青菜豆腐。”
莫晓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