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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摇摇头,“既然燕先生已到,一切便交与她了,而我,也该走了。”听梦断情之言,皇浦蔺似是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
“是的,燕先生看的永远比我等深远。”梦断情的话似是在叹息,皇浦蔺从这名女子的话语中,仿佛听出了失落,“你,不与她道别再走,也许,今生不再相见。”
“不见便不见吧。而今,我的心中只有南邵国的社稷。”梦断情从来时的小路离开了,跟着小七一起,连夜赶回南邵国。燕老大在昨夜提议时说过,敌人在路上伏击,一击未成,必有后路,所以,断情,你要趁敌人尚未反应过来时,先一步回国,而我,则会代表你成为南邵特使,将你的兵救出来。断情,你可信我。
怎会不信,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一切都太过刻骨铭心,你的才识让同为女子的我,既妒忌又向往。而今日的离去,其实也只不过是你对我不经意露出的情地拒绝,你没让我直接离开,并不是因为路有埋伏,而是为了让我见东谛王,让我知道,现今的南邵不足与东谛交恶。而你让我在得知你到达的消息时离去,只因,你不愿见我。你啊……梦断情站在距离东谛宫殿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燕老大的轿子缓缓进入,你啊,实在是太过离世。世间一切仿佛都不在你眼中,燕先生,这个世上究竟什么人能够留住你的心。
梦断情的离去,是燕老大专门授意的。此时,燕老大坐在轿中,黑煞在轿帘旁耳语道,“有人,在盯着你。”
“不用管,她只是,来向我道别。”见燕老大不以为然,黑煞便未再多说,轿子一路进了宫殿。断情,南邵一切便交予你手了。
大殿之上,平日懒散的朝臣,今日都精神抖擞,南邵特使前来议和,正是好好的敲诈一笔的时候,可不能让他们简简单单的把人领走。
燕老大进了朝堂,见到的便是一派剥削者的架势,不禁笑出声来,众人不悦,有人站了出来,“阁下贵为南邵特使,公然在朝堂上嬉笑,怕是不合礼法吧。”旁的人见此,也不停点头赞同,一时间声讨之声四起。皇浦蔺坐在大殿高椅上,见此情形,并不言语。
半晌,听到燕老大说道,“诸位大人,小女子致歉了,只是诸位的神情着实有意思,让小女子不得不笑。”
重臣听此言,更加不悦,朝中的李大人向前道,“你倒说说,有何可笑?”
燕老大不慌不忙,围着李大人观察了一番,“就拿您来说吧,这眉目间告诉我,您在想,这次南邵好不容易低头,一定要好好的宰一把。”说完,暗自轻笑,旁的人虽是忌讳着李大人的面子,大都忍着笑。李大人看此情形,怒从中来,一拂袖,“小人一群。”
这句话可驳了众大人的面子,众人心中皆想,我保全了你的面子,你怎的反过来骂我?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皇浦蔺头疼的出声喊停,这个燕老大真是厉害,才几分钟,便将这群老顽固整得窝里斗了,自己却悠哉的在一旁看戏。
“众爱卿,今日有客人在此,你们不要面子,我东谛还要脸面呢。”皇浦蔺的一席重话,让吵闹着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燕老大有些失望,本以为能看场狗咬狗的戏码,唉,无聊了。
“特使,你今日前来,有何要事。”既然要跟你玩玩,不如玩到底,皇浦蔺心中暗想着,打算装糊涂到底。
燕老大见皇浦蔺这般问话,便明白这位国君定是还记恨自己在竹屋对他的态度,“陛下,您是贵人多忘事,在下此番前来,是因为前些日子,贵国俘虏了我国几百名士兵,今我南邵已经查明,一切都只是个误会。还请您早日归还我国俘虏。”
“哦。南邵国说是误会,便是了?特使,这怕是不妥吧。”皇浦蔺不经心的一句话,在朝堂上引起一阵附和。
“对嘛,对嘛,你南邵说误会,我们就把人还给你们,我东谛的威严何存。”
“此次行为不管是不是误会,都已经能够造成两国的摩擦,你南邵要负责任。”
燕老大向发言的朝臣一一看去,被看到的人忽的感到浑身一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见满朝重臣被燕老大散发出的煞气吓住,皇浦蔺终于承认,他真的分不清黑煞与燕老大有何差别了。
“诸位大人。”见朝堂安静下来,燕老大继续说道,“说来,此为我南邵家丑,本不应宣扬,但为了百名士兵的安慰,在下只能道出实情了。”燕老大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其实,这次的领头,他,是个痴呆。”
此言一出,众人皆被惊住,皇浦蔺猛然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唉,他是南邵国大将军的侄子,早年间也是聪明伶俐的人才,但就在前年,为了救一名贫民女子,从悬崖摔了下来,醒来后,变成了傻子。”
皇浦蔺听到这,终于有些明白了,这个人在编瞎话,而且,竟然编的这么真,朝堂上的老臣们已经有人看是抹眼泪。
“这孩子也是可怜,变成了傻子,晓是没有伤到身体,醒来后,就喊着要带兵,要做英雄。你们说,对于这样的一个傻子,大将军有什么办法。唉,只得给了他几百人,就当让他舒心,这孩子有了兵,这疯病便能好点,但前些日子,旧病复发,他带着几百名士兵离开了南邵国,那时,无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事情突发,这才知晓。”
燕老大的一席话,让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悲痛的气氛中,皇浦蔺更是头疼,他什么都想过,如何辩论,如何反驳,却偏偏没防到她竟然用编瞎话来博取同情。燕老大也是利用了皇浦蔺为怕莫晓天坏事,而让其晚到这一点,要是莫晓天在,怕是一切都不那么好糊弄了。宝座上的皇浦蔺更是后悔不已,而且,不仅如此,他东谛的国师也被他派出去公干的,这朝堂上都是一群老人家,虽是贪心,但也是心软啊。这个燕老大,真是,无所不用。
“诸位怎么看。”不想让燕老大再继续发言下去,皇浦蔺插嘴道,“众卿有何想法,都可以提出来看看。”
“陛下,臣下以为,既然这将领是一个傻子,那咱们东谛便不能同一个傻子一般见识,还是放了他们吧。”此人声刚落,朝堂中一片附和之音,“是啊,是啊,陛下,就放他们离去吧。”
皇浦蔺叹了口气,本来自己也不欲扣下南邵的俘虏,“罢了,罢了,特使,你便带你的兵离开吧,南邵国此次虽说是意外,但我东谛兵不能因此而免掉尔等侵扰国界之名。”
“这是自然,呈上来。”燕老大让随行的下人们,捧出了一个木盒,金丝镶嵌,绯玉环绕。燕老大缓缓打开盒子,刹那间幽冥的光,映得整个大殿流光异彩,“此物是我南邵国至宝,水晶珠,陛下,我王知此事时是南邵国有错在先,因而让我将此物呈与陛下,作为赔礼。”
“陛下,此物这般稀有,您便收下吧。”殿外一个声音由远而近,莫晓天听从皇浦蔺的旨意,晚来了半个时辰,“既然南邵国献出此物,其求和之心,由此可见,陛下为何不成人之美,为两国的子民考虑,息事宁人。”
众人听莫大人之言,随声附和道,“请陛下息事宁人,还百姓安宁。”
皇浦蔺看了看众人,“诸位请起,朕已经同意,将南邵国士兵,归还南邵,还请特使让南邵王好自为之。退朝。”众人叩拜谢恩。
出了大殿,莫晓天忍不住问道“你,难道要同士兵回南邵去?”
“怎么可能,我回南邵,还不被乱刀砍死。”燕老大漫不经心的说着,“我只是想随着他们回到我的边关老宅去,继续过我的悠闲日子。”
“你,不考虑留在兰阳。”
“待在这里做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南邵特使,吃碗面条都会被人认出来,我不自找麻烦嘛。”
“那,你,能不能考虑……”莫晓天话还未说完,从一旁走来的皇浦蔺却开了口,“这不是我们的南邵国特使,和莫大人。”
莫晓天欠身行礼,“陛下。”
“免了免了。”皇浦蔺挥挥,示意莫晓天起身,“南邵特使这便要启程回国了?”
“承蒙陛下厚爱,南邵国事繁忙,不得不加紧回去了。”
“别装了,燕老大。”皇浦蔺实在是听不惯她以南邵国人自居,“你回南邵还不是死路一条,不如就定居到我东谛来。”
“陛下,这怕是不行,众朝臣都已经知晓……”
“知道,知道,又不是让你上朝。当年从玲珑阁,你不辞而别,现如今,不如去见见故人吧”
“陛下,原来已经知晓了。”燕老大没想到皇浦蔺竟然这么快就查清自己的身份。
“自然。”说完此话,皇浦蔺同燕老大相视一笑,一旁的莫晓天 却半晌也没明白过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天可见 第一卷 天下初动 第十三章 玲珑阁
天下初定之时,四国之内遍布奸细,所有人都在寻找机会,在最初,毁灭其他三国,而其中最为广布的便是西刹国奸细。西刹国在四国中最为神秘,传闻是在百年前,天照王朝覆灭后,从外族潜进的一股势力,本不属此大陆所有,其行事也不同于其他三国,多为阴险之计。传闻西刹盛行巫术,全民皆术士,因而,在天下初定时,除西刹外的三国便集中力量,清扫西刹国的奸细。
玲珑阁便在那时初见雏形,它的职责是负责监视朝中重臣的起居生活,并将此一一上报于帝王,以此来判断朝臣的衷心,如此一来,朝堂上下,人人自危,那时的东谛王,也就是皇浦蔺的父皇,考虑到天下初定,正应是休养生息之时,如此政局动荡,于举国不利,因而便下令废除此机关。
但事实是,先皇只是将一个摆在台面上的机构,转移了。从那时起,此机构便转入地下,暗中搜集情报,并接受皇家不便处理的秘事。六年前,皇浦蔺赐名玲珑阁,并招募了柳仙儿担任总管,玲珑阁从那时起,便不仅从事东谛内部地相关事宜,也开始逐渐搜集其他三国的信息,因为那时的皇浦蔺已经嗅到了未来战争的味道。也是从那时起,南邵国大将军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