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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阎朗坤却通过读心术发现了他们两人正在利用传音入秘交流,大意就是孟华阳在劝阎青惜弃权,而阎青惜不愿意,想要与孟华阳战上一场。
传音入秘这种交流方式,不比灵识传音这种修士的暗中交流,会发出极微弱的声波。只是这种声波武者或普通人是捕捉不到的,不过,拥有灵识的人可以通过足够强的灵识捕捉到。
而阎朗坤因为实力强过阎青惜和孟华阳两太多,他的读心术连这两个孩子的心中所想都能探到,更何况是他们传音入秘说出的话。
阎朗坤见孟华阳居然提出让阎青惜放弃比赛,心里老大不喜。说实在的,以前他还很看好孟华阳的,觉得这孩子年纪轻轻武道方面就已经颇有建树,将来多半会有大成。
可谁想一和与他差不多强的女朋友同站在比赛台上,就泄了气,竟然让女友让着他,自动放弃比赛。
尤其是这场赛事关乎到两个人的前途,关乎到他们拜入武门之事,也关乎到家族的整体实力和将来发展,阎朗坤也在暗中传音入秘,让阎青惜无论如何不要妇人之仁,不要顾忌和孟华阳的情分而放弃这次机会。
就算没有阎朗坤的命令,阎青惜也不可能放弃的。
她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前途和发展,亦很看重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别人眼中怎样看她,在比赛开始前,她就对这次拜入两大武门的名额势在必得,此时虽然和男友孟华阳站到了同一个决赛台上,但是她也从没想过要放弃。
两人谈不拢,最终还是开始了比试。
坦白说,林听雨对于这种小儿科的武道比赛,真心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整个过程基本上都在闭目养神,只是分出一丝冥识探查着下面的选手。
而阎朗坤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她,想要看看她到底为什么花费那么大的代价来看这场与她没什么关系的年终小比。
可是,发现她始终没有任何动作,而且还一副闭着眼睛要睡着的模样,阎朗坤心中纳闷之际,也深深觉得,这个他曾经不看重的孙女“阎珍惜”真是太过神秘。
下方的决赛台上,阎青惜手中的长剑掠过孟华阳的肩膀,划破了他的肩,给他挂了彩。
这让孟华阳眼皮突突地跳。阎青惜是他的女友,这个女人实力几何,战力怎样,他最是清楚不过。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一向温柔大度的阎青惜,竟然不肯为他放弃这场比赛,甚至还出剑伤了他。
这让他大为光火。男人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降不住,而且还是在这种公众场合被女人当众击败,他以后的脸面还往哪儿放?
孟华阳不得不暗想对策。这场比试他必须赢,而且还要赢得让人心服口服,要让别人觉得这场赛事本来就是该他赢,阎青惜本来就该输给他。
可是,他心里明白,若论整体战力,他确实略逊阎青惜一筹,想要光明正大地赢她并不容易。
再加上阎青惜的手中剑是阎朗坤亲自送她的极为适合她用的细刃轻巧的宝剑,令阎青惜战力较往常时更胜一重;若阎青惜不肯弃权,孟华阳注定是要败北的。
孟华阳一边应战一边寻思对策,不期又被阎青惜的手中剑刺中了手背,导致他手里的剑险些脱手。
再这样战下去,孟华阳可能连十招都挺不过去。他一咬牙,左手袖口处滑落一粒有如沙粒的东西,看台上的众人因为离得远根本就看不到他左手里多了件东西。
他手指轻轻一弹,那沙粒就噗的一下飞射到了阎青惜那只正持剑招呼他的小手手背上。
阎青惜突地就觉右手酸软无力,持剑都费劲,动作顿时就慢了下来。
“软骨散。”林听雨探到台上发生的事,心中凉凉地想,这个孟华阳还真不是一般的卑鄙哦。
“你对我做了什么?”阎青惜大声质问,明显已经发现自己的情况不对。
孟华阳见她竟然当众质问出来,不免心虚,又碍于面子和赢了比赛的急切心理,假装理直气壮地道:“阎青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顿了一下,他又道:“该不会是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如今看到那个被你害的人坐在看台上,所以心里发虚,出剑才失了准头吧。”
这番话一出口,顿时让满场哗然。孟华阳这话,可是摆明了涉及到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哦。
“孟华阳,你胡说什么?”阎青惜急道,“我做过什么坏事了?”
孟华阳哧声冷笑道:“得了吧阎青惜,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妈联手干的那些缺德事?”
阎朗坤听到这里眼皮立刻突突跳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叫停比赛,让阎青惜认输。如果让孟华阳把某人李代桃僵养废阎氏嫡小姐的事说出来,阎家的颜面恐怕就要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为阎家声誉考虑,就算牺牲掉阎青惜进入武门的资格也在所不惜。林听雨早就想到他可能要阻止自己想要看的好戏,所以,见他要动立刻就释放出一股冥识威压,朝他压迫过去,硬生生地将他压在他的座位上一动不能动。
阎朗坤发现自己居然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只能坐在座位上,心中惊悸得愣了一下,却突地想到了什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968 世家女(十四)
(全本小说网,。)
阎朗坤克服着压力,努力地将头转向了林听雨,目光与林听雨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林听雨脸上绽放出冷艳至极的笑容,道:“阎家主,有什么事吗?”
阎朗坤嘴角抽了两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的头也僵硬地再度转向了比赛台。
孟华阳怕自己使用软骨散的事被阎青惜当众揭发出来,决定先下手为强,道:“阎青惜,你真以为你和你的母亲林缘秀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会永远不为人所知吗?”
坐在后面的林缘秀早就变了脸色,想要起身离开看台,打算赶紧寻到暗处悄悄施展手段,让孟华阳住口。在这看台上人多眼杂不说,还有许多强者在场,她什么手段都不可能瞒过别人的。
可是,她发现她只能坐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努力了半天,仍旧没能挣脱身上这种古怪的束缚。
阎青惜纳闷孟华阳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母亲的事,心下惊慌脸色都青了,可是,她仍旧狡辩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声音中却带了几分颤抖,说明她在害怕。
孟华阳冷哼道:“真是不巧,有一天我去找你,偶然偷听到你和你母亲林缘秀的谈话……哦,我倒忘了,现在的她是阎天玉的妻子林缘惠!”
后面一句话令在场众人大惊失色,齐唰唰地朝阎天玉和林缘秀两夫妇看过来。
阎天玉有些手足无措。而林缘秀却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缘惠,孟华阳说的是什么?”阎天玉慌张地问,脸色发白。
林缘秀瞟了他一眼,继续转眸望向看台。此时的她,也就眼睛还能听从自己的控制了。
她心里发苦,不仅仅是孟华阳当众揭穿她是林缘秀的事,更是因为阎天玉的反应。阎天玉是林缘惠的老公,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会发现不了林缘惠其实不是林缘惠呢?
只不过阎天玉更加喜欢林缘秀一些,他和林缘惠结合只不过是服从家族安排。
林缘秀这些年来在阎天玉眼皮底下把阎珍惜养废,阎天玉也不是完全不知情。只不过是阎天玉这个人骨子里极为自私冷漠,再加上他对林缘惠本身又不喜,自然也不喜欢林缘惠留下的女儿,所以就任由林缘惠施为了。
阎天玉不但武道上没有太大建树,就连性子也是懦弱无能。如今孟华阳当众拆穿林缘秀,阎天玉虽然一早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此时却装起糊涂来,摆明了是只想让林缘秀独自承接责任。
阎天玉假装完全不知情质问林缘秀的功夫,孟华阳已经将林缘秀李代桃僵、害死林缘惠,代之成为阎天玉夫人,故意将阎珍惜养废,暗中给了阎青惜诸多功法和修炼资源,令其小小年纪就突破武道五级的事一一说了出来,让整个看台上唏嘘不已。
阎青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几次想要阻止孟华阳的话,可是,她都没能成功。软骨散的药性已经发散到了她全身,让她的身体发软,除了站在那里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阎家众人,有许多都将目光投向了林听雨。
还有一个长老询问、埋怨起阎朗坤:“家主,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让珍惜坐到这个位置上来?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事,怎么不及时处理?你看看现在……”
这一场赛事过后,阎家说不定就要成为整个外武门的笑柄了。
阎朗坤很冤枉啊,他整天忙着家族里的事,对于儿子都疏于教导,更何况是孙女?儿子一家三口又早早地就搬出了老宅,他只是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家宴时才能见上他们一面。
宴会上他们一直表现得很好,阎朗坤哪能分辨那个出席家宴的是他正儿八经的儿媳林缘惠,还是假扮者林缘秀?
孟华阳讲完之事,林听雨冷笑着起身离座,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孟家的演武场。
阎朗坤和林缘秀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
“家主,这事你得赶紧处理啊,不能就这么任由这对母女瞒天过海吧。”另有长老说道。
阎天宇叹息道:“真没想到啊,青惜竟然是这么阴险卑鄙,以前我还以为她是难得的大度善良呢。”
阎朗坤怒斥道:“都给我闭嘴!”
第一个长老不满地道:“家主,大家说得没错,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阎朗坤道:“这事最直接的受害者是珍惜,我看还是听听她的意见吧。”
阎天宇哧笑道:“伯父,她一个废材女,就算想发表意见,只怕也得要些胆色。林缘秀和青惜,要是没有三哥天玉的帮忙,怎么可能成功把林缘惠和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