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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思齐一脸迷茫,苦笑道:“我也想不到。”
原主原来就是威武王府的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到的郡主,威武王爷夫妇思念万分的女儿。难怪王府上下人等,但凡见过她,见过小郡主的人都说两人长得像。本来就是同一具皮囊嘛,能不像嘛。
把乐思齐拥进怀里,苏玮亲/吻她的墨发,道:“这下好了,母亲没有话说,祖母也不用张罗着为我说亲了。”
芮夫人接到消息,只是怔了怔,道:“我就说嘛,世上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竟是同一个人,婚事就不会再起波折了。能与威武王府结亲,对徐国公府自是助力,加上先前卖了皇家一个人情,以后徐国公府永保勋贵第一家的名号,她百年之后也有面目去见先夫了。
叶夫人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冷笑数声,道:“好计谋,这是弃了亲生儿,也要和徐国公府攀上亲系了。”
不,可能小郡主真的没了。叶夫人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来人,把国公爷请来。”她是绝不会让这种事在眼皮底下发生的。黛儿既已得不到幸福,乐氏也别想得到幸福,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得到。
“夫人,国公爷还没回来呢。”依莲看着满脸怒气的叶夫人,低声道。
“那就去请,就说我病了,让他速速回来。”叶夫人喝道。
这个时候病了?威武王府书房里,皇帝、威武王爷、苏玮、乐思齐面面相觑。不会是气病了吧?
乐思齐道:“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叶夫人看着站在苏玮身侧的乐思齐,尖酸刻薄道:“原来是郡主大驾光临。寒舍简陋,怎当得起郡主大驾。”
“母亲!”苏玮强忍怒气,道:“儿子自小与小郡主订亲,母亲知之甚详。现如今老天垂怜,小郡主与齐儿是同一个人。母亲不怜她在外颠簸流离两年,不喜她安然无恙,却还针对她,于心何忍!”
“于心何忍!”叶夫人咆哮道:“你使皇后赐婚,把黛儿嫁于文家,你又于心何忍?”
“如果母亲不在报国寺当众让皇后娘娘下不来台,何来赐婚一说?母亲犯错,儿子合该蒙冤吗?”苏玮直问到叶夫人脸上去,道:“母亲现在把气出在齐儿身上,对齐儿公平吗?”
“你这不孝子。我白养你十八年。”叶夫人随手拿起案几上的一本书,狠狠砸了过来。
苏玮避开。
“母亲还是冷静冷静,接受事实的好。”苏玮说完,牵了乐思齐的手离开。
枫叶院里,冬儿对秋菊道:“小姐原来是郡主!姐姐快再掐我一下。”
秋菊一副可笑又可气的模样,道:“你都让我掐你几十下了,看看手臂上有没有被我掐乌青了。”
捋起衣袖,双臂可不是五六块乌青。非要让秋菊用力掐,掐了再掐,不乌青才怪呢。
冬儿不觉得疼,反而嘻嘻傻笑了一会,道:“真没想到啊。”
小姐成了郡主、徐国公夫人,做为小姐从顺庆带来的丫鬟,她可谓一步登天,以后在徐国公府不用看人脸色了。冬儿可高兴坏了,一时间反而不知怎么办好。
秋菊也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被国公爷派来枫叶院,以为从往以后没有出头之日了,还悄悄哭过。哪里想到这位从民间来的弱女子,不仅得到国公爷的欢心,宠爱非常,身份大白之时,竟然是众人寻她千百遍的郡主。以后徐国公府就是她说了算了,自己做为她的贴身大丫鬟,这好处还少得了么?
秋菊乐呵呵整理乐思齐的衣裳物什。小姐,不,小郡主应该很快回威武王府了吧?自己那是一定要跟去的,再由王府陪嫁过来,以后尽心尽职把小郡主服侍好了,国公爷一定高兴,府里的嬷嬷管事们,谁敢不听自己的?
第195章 劝说
威武王府张口结彩,鞭炮连声响,宾客盈门中,禁卫军拱卫,黄罗伞盖远远而来。
威武王爷夫妇以及勋贵公卿文武百官诰命夫人,按品排好,齐唰唰跪了下去,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待御辇过去,众人这才站了起来,排列进府。
皇帝皇后在厅中坐定,身着宫装,娉娉婷婷的乐思齐在冬儿和秋菊的搀扶下,上前见驾。
“快快平身。”皇帝含笑道:“快近前来,让朕看看。”
皇后已下座迎了过来,细细打量一番,把乐思齐送到皇帝跟前,道:“比先前长高了好些。”
皇帝前两天才见过乐思齐,戏份却也演了个十足十,颌首道:“确实长高了。”随后吩咐赏,便有内侍捧了预先准备好的单子,抑扬顿挫地念起来。
好容易念完,乐思齐跪下谢恩。威武王爷递过戏单子,乐思齐接了,恭请皇上皇后点戏。
“今儿是芊儿归家的大喜子,理应芊儿点头一出。”皇后笑道。
皇帝也笑,道:“梓童所想,与朕相同。”
乐思齐裣衽行礼,把戏单子捧到头顶,道:“臣妹顽劣,害得皇上皇后担心,皇上皇上不加治罪,已是大恩。今日里,还请皇上皇后赏脸,点两出好戏,让我们大家跟着乐呵乐呵。”
皇帝听了心中舒坦,道:“芊儿果然懂事了,既是如此,朕与梓童合点一出《京城会》,庆祝芊儿归来,阖家团圆。”
皇后自然无不答应。勋贵百官齐声道:“皇上圣明。”
威武王府这边热闹,楚国公府里,借口生病,实为躲婚的叶黛儿,恨声道:“好恶毒。把表哥迷得神魂颠倒,把我害成这样,她以为就可以如愿嫁给表哥么?”吩咐备车,去了徐国公府。
叶夫人接到威武王府的请柬,怒火中烧,不顾亲家的关系,不理会皇帝皇后会到场,果断干脆装起了病。
芮夫人起程之前还过来劝:“别让玮儿为难了,他着实不易。”
叶夫人强硬地道:“婆婆要真为玮儿着想,就不应该与威武王府结亲。您老只这么一个孙子。以后什么都得听人家的。岂不坠了徐国公府的威风。”
芮夫人道:“玮儿是那起人云亦去的人吗?你嫁进徐国公府十多年,是徐叶氏,怎能只为楚国公府着想?”
这话,太伤自尊了。叶夫人当即拿了白绫闹起上吊。
芮夫人转身便走,青瑗小声道:“老夫人不怕人言可畏,说您逼死儿媳妇么?”
芮夫人淡定:“她到现在还想着为娘家出头,死不了。”
叶黛儿来后,两人关起来嘀咕了一天,叶夫人便打发人去见威武王妃。
两家的婚事满京城无人不知,这时席上不见叶夫人,少不得有好事之人再三询问。威武王妃本就心里有气,待管家娘子进来禀道:“夫人言道。两家订亲时,曾有玉坠为凭,现如今还请郡主以玉坠示人。”
乐思齐在枫叶院住了那么久,苏玮天天赖在那儿,要真有玉坠。他怎会认不出?叶夫人姑侄认定乐思齐是西贝货,给她来了个给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威武王妃气得倒抑,众目睽睽之下,只好忍了,道:“玉坠已失窃,此事自有贼人口供为证。”
阿娥那里懂得什么玉坠,偷了一大包东西连夜让地瓜拿到镇上当了,得到的钱埋在地下,几个月后一家子搬到镇上。印象里只有里头的头面金光闪闪,晃得眼花。
不过,托乐思齐的福,现在她母子不仅没有被送官,倒而因认出乐思齐是小郡主,有功于威武王府,威武王爷吩咐赏她一所小院,让她母子居住。
想必,要让她供出玉坠被卖掉也不难。
叶夫人却认定乐思齐是冒牌货,威武王府拿不出玉坠,又使人道:“既是定婚信物,自然以信物为尊,若没有玉坠,徐国公府断难以迎娶。”
她是徐国公的母亲,说话自有份量。
威武王妃无法,与王爷商量来商量去,又传阿娥与老杨进府询问。阿娥瞠目不知所以,老杨却一口咬定没有见过什么玉坠。
威武王妃无法,只好亲至徐国公府求见两位夫人。
芮夫人笑眯眯的,道:“既是头面已失,那也无法,老身理所当然不能强求。”
叶夫人翻了翻白眼,心道:“在报国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没有玉坠不能强求?”
那时苏玮发现女尸颈上没有玉坠,皇帝便下令让威武王妃进京。她想以雷霆手段把叶黛儿娶进府,芮夫人不仅不同意,还趁机夺了她主持中馈的权力。现在却说什么不能强求,叶夫人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既是以玉坠为证,自然须找到玉坠。”叶夫人不咸不淡道。
威武王妃诚恳地道:“夫人,玮儿与芊儿自小订亲。这门亲事,还是老徐国公亲自订下的。现在老徐国公业已不在了,难道你不想完成他的遗愿么?”
不提起苏艺还好,一提起,叶夫人气往上冲。他可是没有半点夫妻情份的啊,只想攀高枝儿,一点不为她娘家着想,硬生生断了黛儿的春梦。
威武王妃见她脸色倏变,就知坏了,说错话了。虽然哪里说错不知,说出的话却已无法收回。
钦天监已择了吉日,就在八月十八,眼见得只差七八天了,叶夫人还是不松口,不要说威武王爷夫妇,皇后也着急了。
“这可怎么办好?”皇后对皇帝道:“臣妾想劝劝她。”
女方可是皇家,纡尊降贵低声下气去求她吗?皇帝断然道:“由得她去。最多以后再挑好日子就是了。”
钦天监领的是皇帝的工资,再挑几个日子又怎么了。
皇后道:“先是芊儿掉落山崖,接着又有有心人冒报女尸,总是一波三折的。臣妾想着,尽快把婚礼办了,也好了结这桩婚事。”
可不是,只要娶过门,叶氏也就死心了。皇帝沉默不语。
叶氏接到进宫的口谕,直接对传旨的内侍道:“臣妾病了,病体沉重,无法进宫,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也没个辛苦费,没一口茶喝。内侍复旨,自然没一句好话,把叶夫人活蹦乱跳,一点不像病人的样子着实描述一番。
大局为重,皇后只好忍了。犹豫了两天,一咬牙,摆驾徐国公府。
几天来,苏玮每天晨昏定省,恭敬得不行。每次来,叶夫人都淡淡道:“知道了,让他回去吧。”竟是见都不肯见。
芮夫人接了皇后凤驾,齐往上房。叶夫人装病,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