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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
“你明知道你伤不了我，为什么要这么过不去？”我疑惑的看着这一系列动作的沈奇，我帮你哥接了心结列耶。
“你要我看着我哥死，还要我过得去，怎么可能啊？”沈奇听了我的话，惨淡的一笑，说道。
“由生观死，由死观生。生死相挨，盍视一般啊。”我见心情如此激动地沈奇，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
“不要跟我讲这些屁话，我不想听。”沈奇沉浸在丧哥之痛，什么也同步进去，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
“我明白了，要我消失，只有一个方法。”沈奇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继续道，“就是你变成石头，我就会永远离开。”
看着心里复杂、痛苦着的沈奇，我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你真的希望我消失吗？”只要你说希望，我将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为什么，心会痛……会那么痛……
沈奇不再说话，而是痛苦的流着泪水。
消失、不消失，我就等你一句话，或者……一个点头……就行了。
【我最喜欢“渡不过”的灵魂了，来变成一颗石头，帮我支撑奈何桥吧。】
第14章 第四章 选择
我见沈奇不再说话，我知道他需要时间。一个响指，这一切都只是梦……我回到了奈何桥，耳边却不停地回想着，沈奇说的话。
【你只会把人带走，你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我是不是该去见见杜荷了？这个世界的杜荷……我闪身来到了某间病房中，看着那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的杜荷，呼唤着。“杜荷……杜荷……”
是啊，既然你渡不了河，有只会带来灾厄，那你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护工手忙脚乱，氧气罩被笨手笨脚的护工给拉掉下来，露出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头好痛……眼前一黑，身体向后到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这张脸……难道是杜荷？这里难道是五年前的石雨高校？！而我，却只是一个旁观者吗？看着这对兄妹是那么亲密，真的让我有点嫉妒的说。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不止我一个是旁观者呢？
看到正和杜荷斗嘴的高超，有一会儿的愣神。不过，这个高超怎么和沈奇那么像啊？难道，高超和沈奇是孪生兄弟？不太可能吧……
世界开始扭曲，看着远处那熟悉的场景。为什么，我又回到了奈何桥的世界？为什么我在奈何桥站不稳了？难道说……杜荷的灵魂，开始苏醒了？也就是说……我……我得离开了？
沈奇，你现在连选择也不用选择了，因为……我要消失了，很快了……如果我告诉你，会怎么样？
看着穿着婚纱的杜荷、穿着西服的高超，看着幸福亲吻的那一对新人，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欣慰笑容。我居然还能有幸看到穿着婚纱的杜荷，还有那个跟沈奇长得很像的高超。
看到后面，杜荷跳下游泳池那一瞬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罪恶的源头，‘我’存在又有什么意义？‘我’的存在是能带来厄运……只能看着别人在奈何桥上渡过，自己夹在夹缝里……
一切都变回了医院的情景，我沉默了许久，我不知道此刻我还能做些什么。最后，我还是决定找沈奇。我知道，他已经见过杜荷了，也知道他看完了那漫画，也知道他知晓了关于杜荷过去的一切。而我的时间，却不多了……
“你居然找得到‘我’。”我拿起桌上的黑石，在手中玩着。
“我不应该叫你离开的。”沈奇听到背后的声音，笑着转身说道。
“你攻击我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坐在他的病床，不管他到底听不听，自己开始讲了起来。“‘我’伤害‘我’最亲爱的人，我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是啊，我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都不能改变。老天，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有啊。至少对我来说，有很大的意义耶。”沈奇笑容灿烂起来，我心里一“咯噔”站起身来认得的直视他，反问道。“你不是说我只会带人走吗？”
“是那些人自己渡不过啊。”沈奇笑了笑，回答我的问题。
我拿着石头走向一边，握着石头，心中泛起了悲伤。“那个植物人杜荷，她也渡不过啊。本来我想结束她的生命，和她一起消失的。”
“那不是她的错，她应该要醒来的。”沈奇安慰道。
“那你呢？你渡过了吗？”我看着他，问道。
“要是你真的消失了的话，我想我应该也渡不过吧？”沈奇淡笑道。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向黑石许愿，许愿希望我消失。
“那你会变成石头，换你支撑奈何桥了。”我淡笑起来，把黑石凑向沈奇。沈奇接过黑石，看着窗外我们都笑了。
“又在自言自语啦？来，测量体温咯。”护士走了进来，沈奇不情不愿的坐回床上，测体温。看着沈奇和护士的互动，不由得觉得沈奇居然也那么可爱啊。居然还嘟嘴。沈奇见我在笑，无奈的瞪了我一眼，仿佛说着自己的不情愿。
随后，我跟着沈奇去看了他的脑部段层扫描，沈奇用手撑着脑袋，看着那X光片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医生，你说的那个白白的点就是我的脑瘤啊？”
“恩，对，没有错。这是你的病因，这颗两公分大的脑瘤害你产生幻觉。”医生指着那个白点解释道。
“就跟你说过啦，你脑袋里长了东西。”我坐在后面的皮质柜子上，无聊的晃着腿。
“但是你别担心，我有信心把这颗脑瘤切除。以后你就不会再看到什么少女了。”医生以为沈奇正为自己脑袋里长的脑瘤而担心正，于是安慰道。
我看了一眼信誓旦旦的医生，心里啐了他一口。每个医生几乎都爱吹牛，到时候就叽里呱啦什么的。
“你是说，死神少女是从我的脑瘤里长出来的啊？怎么可能啊。”沈奇有些不敢置信了。
医生明显把沈奇的话当做病人说的，于是说道：“怎么不可能呢？要不然为什么只有你看得到， 别人看不到？”
“谁说只有我看得到的啊？”沈奇不服了，立马列出几个例子。“跟我同班的小琳，还有我哥，他们都有看到啊。”
沈奇，你难道不知道这些人都已经变成石头去支撑奈何桥了吗？我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沈奇，学校传说很多并没有人会把传说当成是真的。你知道吗？”医生极有耐心的开导道。
“嘁，那是看过我的人都成石头啦。”我听了医生的话不由得想要鄙视他，他凭什么以自己没看到就说没有啊？我不就是一个例子吗？石雨高校的死神少女耶！
“石头……”沈奇听了我的话，开始翻口袋找出石头。“那这个石头列？只要死神少女出现的时候，塔它就发出红光唉。”
医生结果石头反复看了一眼，总结道：“这只是一颗普通的石头啊，我就说你会产生幻觉啊。”
沈奇有些生气的拿回石头，喃喃自语道：“真的是因为我长了东西才看到你啊。”最后笑道对医生说道，“算了，医生。我和我的脑瘤相处得很好，我不介意啊。”
“但是如果你没有把脑瘤切除，等它越长越大你会有生命危险喔。”医生好心提醒道，希望沈奇好好考虑。
“嘿，你不怕吗？”我听了医生的话，意识到这颗脑瘤的危险性，小声的问道。
“怕什么啊？生命那么短暂，搞不好死亡还更长久呢。”沈奇听了我的问话，有些无所谓的回答道。
“沈奇，你不能再和你的幻觉继续对谈下去了，否则你真的会变成精（神（病患者。”医生见沈奇在和我对话，可是他看不见我的存在，只好把沈奇的话归于他在和幻觉讲话。
“有什么关系？我又没碍到别人。”沈奇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里还悠闲地玩着黑石。
医生见沈奇不听自己的规劝，干脆向一旁的护士下达命令道：“我看还是把他的药量加重吧。”
“是。”护士憋着不笑出来，我说这位护士小姐你小心得内伤哦。
“渡，你说我真的有那么像精神（病（患者吗？”沈奇回到病房见人都走了，只留下我和他便问道。
“这个……得问你自己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到以后可能不会再出现了……心里泛起一阵的悲凉。
隔天一大早，沈奇就起的比平常早了很多，这让我有些惊讶。
“今天带你去见我妈。”沈奇换好衣服，跟我说道。我好奇的看着他，疑惑的歪着头道，“为什么我也要去啊？”
“我想让我妈见见我的朋友啊。”沈奇说的是那么的自然，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吧。我不想走路就呆在黑石里，等到沈奇到达塔母亲的房间再现身。
沈奇和我走了进来，蹲在一位中年妇女一边温柔的说道：“妈，今天好吗？”见沈母不理他，目光一直盯着外面，沈奇见沈母精神不是很好，有些担忧的喊道。“妈？”
看护小姐端着药物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说道：“该吃药咯。”
“看护小姐，我妈她怎么了？为什么变得那么没精神啊？”沈奇有些不解今天沈母的反常，深怕有什么问题。
“她常跟外面植物说话啊。那医生就想说她病情严重，所以就帮她加了重药啊。”看护小姐如实反映道。
“他不过是跟植物讲话，有必要下那么重的药吗？”沈奇气愤的指责道。
看护小姐显然有着自己的道理，指着外面那几盆枯萎的话。“外面植物都已经枯掉了，你妈脾气又不好，我们要浇花，我们要收走都不是。那还是你要不要把它收走，还是换一盆新的花上去？”
看护小姐话还没讲完，就被沈奇不耐烦的打断了，有些恼火的说道：“我知道了，剩下的我来就可以了。谢谢你。”
“妈，你还认得我吗？”沈奇担忧道。
“小奇？”沈母缓缓的转过头，看着沈奇喊道。
“我的朋友，你看得见她吗？”沈奇见沈母喊他点了点头，向沈母介绍我。
“你的爸爸在生我的气，我不能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