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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暗自失落的同时也表示理解,谁叫自家那不靠谱儿的大娘那么损呢?
这也就是事情过了太久已经无迹可寻,不然那市监狱里准保都能有一个属于她的位置。
害了人之后还倒打一耙,拿她自己做的孽往娇儿头上扣屎盆子,拼命地贬损、辱骂。要不是她这身份上占了个俏儿,秦昭都有那豁出去坐牢也不叫她好过的心思。
可再咋不济,那也是从小把他抚养长大的亲大娘。就冲着自家大爷昨晚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连连给他赔罪的行为,秦昭就做不到再狠心追究。
而且事已至此,就如大爷说的那样,旧账翻下去除了叫秦玉两家丢更多、更大的磕碜之外于事无补。既然这样的话,何不尽可能地给玉娇些彩礼、聘礼的,用实实在在的重视叫那些嚼舌头根子的无聊人闭嘴?
也叫他那爱财如命的大娘痛彻心扉地悔一次,再不敢轻易动坏心思。
按说秦昭这样面上放过,实际却狠狠用金钱给了吴翠儿个教训的方法其实效果上很立竿见影。虽然能不能震慑住吴翠儿的坏心思这个不好说,但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她出离愤怒,甚至小病一场却是必不可少的。
只可惜,前世。
哦,她人都在这里了,想必医院中靠呼吸机勉强维持生命的老年版玉娇定然是停止呼吸了。那她这,以前的记忆可不就正正经经的是上辈子了么?
前世的玉娇受了秦家太多次的诓骗,早就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就是这把秦大成真的是之为自家老蒯情亏理屈,为了挽回恶劣影响、牢固与出息侄子的关系各种的剜肉放血。
在玉娇看来也不过是打着补偿幌子的权宜之计,等秦昭上学走了,那家子极品绝对是拧成一股绳地齐心合力对付她!
上辈子她秦家一个草刺儿都没要着还没免去被各种折腾呢,更何况今生叫吴翠儿和于红梅丢了那么大的脸、还狠狠敲了他们一笔?
好容易脱离了秦家那个大坑,玉娇可不想再一猛子扎进去。没能顺利游到对岸,过上秦昭许诺过的幸福生活。反而为他处处隐忍,把自己修炼成了忍着神龟一般的存在还不算。更硬生生因为营养不良、郁结在心、劳累过度等原因叫一双儿女身体孱弱。儿子下生就没有了呼吸,费尽心思养大的女儿被骂成赔钱货,小不点点儿的敏感、多疑,差点儿成了自闭症患儿……
一想起这种种过往,玉娇就忍不住恨火蒸腾,就差拿刀把秦家那几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给挨个儿放血了,还原谅?
“如果你只是拿着这些个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来博取我的同情,叫我感同身受、理解万岁地放过你那畜生不如的大娘,那你就走吧!
权当你没来过,我们的婚事也没有定过。咱俩一拍两散,各自安好。你做你的孝侄子,为你那好大爷、好大娘倾尽一切,我带着我闺女儿子自在过活。
以后咱们就做两条平行线,再也别有什么交叉点就好!”看着自家前世今生爱了两辈子的男人,玉娇到底压住了喉头那个激越的‘滚’字儿。
只冷清了眉眼,无比清晰坚定地说了如上话语。
有秦家那群身负养育之恩光环的豺狼在侧,就是再稀罕这个男人,玉娇也没有那个再尝试一把跟他相濡以沫的心。打从确定她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回来了那一刻起。对于前夫秦昭,她都只有一个态度:快刀斩乱麻!
“娇儿,你,你是在开玩笑的吧?”秦昭脸色惨白,声音急切:“我们,我们头两天儿还在琢磨着婚礼该怎么办,婚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咋能好好的就拉倒了呢?
是,我大娘那事儿是出的挺混账。可大爷都把她给打了,她也保证以后再也不使坏心眼子,把你当亲闺女的待。
大爷还说要给你买三转一响,外带聘礼、改口钱儿的。叫你风风光光的出嫁,保证旁人再说起咱们的时候都是满满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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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不肯看开
‘家里给铺好了厚底子,我上大学还给补助,毕业了之后国家给安排工作。
咱们的小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娇儿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对你,一辈子宠着你,再不叫你受一星半点儿的委屈。你别离开我,我不要跟你变成两条平行线再没有交叉点!’
秦昭目光含悲,虔诚许诺。
只可惜,他这后半段儿的诚挚誓言都还没有诉诸于口,就被丈母娘劈头盖脸一顿笤帚嘎哒给揍得连连呼痛:“妈,妈,妈您有话儿好好说,咋还动手咧?”
“呸!别叫我妈,我可没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儿子!更没有这么混账到家的姑爷!人模人样的就是不说人话,不办人事儿,难怪我闺女宁可自己拉扯俩孩子也不肯要你。
老娘养的闺女就是睿智,看出来了跟你这小王八犊子过就是一辈子受气的命儿!”把公认的老实人温婉都给气成茶壶状,口吐脏话。她这愤怒程度,可见一斑。
至少向来在她面前属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一类的秦昭是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来着。从这番举动中,就不难看出温婉对秦昭这个准女婿急转直下的态度。
玉娇点头含笑,心中默默为老妈的给力点赞:正愁着没辙撕开姓秦的这块儿狗皮膏药呢,老妈这会儿绝对的神兵天降啊!
“怎麽会?妈您……”被温婉目光含煞地狠狠一瞪,秦昭讪讪一笑,忙改了口:“婶儿,是玉婶儿。玉婶儿您可是眼瞅着我长大的,我什么人品您还不清楚么?
那指定是宁可委屈了自己,也绝不叫娇儿受一丝半点儿委屈的。”
“呵呵。”温婉冷笑:“说的倒比唱的都要好听,真的那么为娇儿考虑,你能趁着我和她爸不在就可劲儿忽悠我闺女?
三转一响儿外带聘礼、改口钱儿,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个身外之物比我闺女清清白白的名声更重要?”
“不,不是的,我绝对没有这么想过。只是……”秦昭找急忙慌地连连摆手,生怕慢了一丝半点儿未来丈母娘那不重视玉娇名声感受的大帽子就扣到了自己头上。
不过可惜的是,玉娇虽然对无法与两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共白头深觉遗憾。却也半点儿没有明知道秦家极品遍地、牵扯上就等于跟麻烦、灾难挂了勾,也还睁着眼睛往坑里再跳一次的打算。
被宠她、爱她,一辈子始终不变。却永远把她和孩子们排在他那比亲爹妈还要亲的大爷大娘之后,总试图叫她跟一帮子盘剥、欺压她们母子几个的蛇蝎愉快相处,好家和万事兴的愚孝男人。上辈子都已经伤得玉娇痛彻心扉,间接害得俩孩子一死一病,这辈子玉娇是半点儿也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儿,她自然不可能给秦昭半点儿解释、甚至说动自家老妈的机会。更不会允许他把温婉这个态度虽凶悍,立场却半点儿不坚定的盟友给说服了!
是以在他开口解释的时候,玉娇姑娘当即冷笑插话儿:“只是,想着左右都事已至此。与其把事情闹大,叫秦家颜面无存。还不如叫我这当小辈儿的吃点儿亏,默认了为保名誉攀咬长辈的事情对么?
也不用旁的,只在人多的场合对他们婆媳俩状似愧疚地说几句话儿,再受了那三转一响与聘礼啥的。
就自有人把整件事情描补好了不是?”
好歹也打了半辈子的交道,玉娇对秦大成的套路可正经熟悉着呢!
那个表面儿憨厚老实,靠着养大侄子、将侄子供上大学帮衬着成家立业而得了十里八村乡亲的赞誉。哄了秦昭这个傻子恨不得将一生打拼成果都双手奉上还甘之如饴的十佳大爷,实际上可是正经的肮脏龌蹉、见钱眼开呢!
左不过如今的乡民淳朴,他自己又端了十足的清正廉洁样儿。所有的龌蹉事儿,都有吴翠儿那杆装枪就放的好傀儡出头罢了。
真有那么无私、博爱,七七届的高考秦昭不就能顺利就学了?
身为山溪村儿生产大队的大队长,漫说秦家的日子正经过得不赖。就真个一贫如洗,还能到凑不齐侄子点儿路费钱的程度?
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伙儿知,唯独秦昭这个遇到他大爷就秒变一根筋的傻子被那所谓亲情、恩义蒙蔽了双眼,不肯看开罢了。
当然上辈子努力了n多年,直到俩人劳燕分飞也没成功‘离间’了人家深厚的叔侄情,这辈子的玉娇自然也不屑做那个无用功。
只快刀斩乱麻,再不叫自己跌落那个火坑般的存在就好!
秦昭可不知道这么眨眼的工夫,玉娇心里竟是闪过了这老多的想法儿。不过瞅着温婉越发不善的目光,他也明白这个头是坚决不能点的。
不然的话,丈母娘老实人上来了暴脾气,绝对就是要把他分分钟扫地出门、再也甭想进来的节奏!而不管是从感情还是责任,娇儿和孩子们的幸福都是他这辈子都卸不下、也不想卸的甜蜜负担。
“没有的娇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儿。是,从着两家的名誉、亲戚之间相处等等方面考虑,这事儿都不适合闹大。可,可那绝不会是以牺牲你的名誉为基础。娇儿,你信我。不管到什么时候,我肯定都会极力保护你的,任何方面!”为了不叫媳妇儿跟自己离心,山盟海誓技能素来满点的秦昭小甜话儿张口就来。
只可惜,眼前这个,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有情饮水饱的单纯玉娇了。
深情保证什么的,在她耳朵里只有微微一哂的效果。
年长阅历深的温婉更是擅长透过表象看实质,听秦昭洋洋洒洒的一大篇子,只挥了挥手中的笤帚嘎哒:“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真有那个心思就别光说不练。眼目前儿不就有个让你表现的机会?
也不用什么三转一响、又聘礼的,说得好像咱们家闺女图惜你家底儿似的。只把你那恶毒大娘是怎么个丧心病狂的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