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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地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无比坚毅地走到了犹自叫嚣的于红梅面前,嘲讽十足地冷笑:“秦家大嫂的尾巴骨儿,不疼了?”
也不等恼羞成怒的她解释,只挺直了腰杆,郑重无比地说道:“既然好了,也就甭琢磨放鸭子放鹅的事儿了,好好解决下咱们这纠纷好了!”
一片哄笑声中,于红梅涨红了脸反驳:“还他娘的什么纠纷?我都吃了这么大亏!”
“这就是吃亏了?呵呵,那我被你们婆媳毁的一干二净的名声要怎么算?明明我爸妈都说了新事新办,不冲你们家要彩礼、三大件之类。
只给我一百零一的改口钱,叫我别一文不名地叫乡亲们说嘴便是。
可你们婆媳就因为两块钱大吵大嚷,闹得远近皆知。处处抹黑着我说话,难道这会儿不该给我个说法么?
什么叫我玉娇唯恐秦昭功成名就变了陈世美,趁他醉酒爬炕?
难道不是你秦家大娘你生怕秦昭见多了京都的花花世界,跟我退婚另娶,你再拿捏不住城里来的侄媳妇儿?
不然我和秦昭素来发乎情止乎礼,这么多年来连手都没牵过,能毁在区区几杯酒上?满山溪村儿的扫听扫听,谁不知道秦昭随了他爸,最是个千杯不醉的体质来着!
是,我玉娇是未婚先孕,清白有失。但我绝不厚颜无耻,更没什么酒后乱性。是我倒霉,遭了你这黑心老虔婆算计,又要被她那泼妇碎嘴子的儿媳抹黑。
呜呜呜,我玉娇,也是受害者!”便是泪如雨下,也保持着字字铿锵。芊芊玉指就那么清楚明确地指着吴翠儿,目光中满满的控诉。
而被她指着的吴翠儿的则像是见了鬼一般,脸色乍青乍红,慢慢苍白成一张纸。
如此玉克勤和温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们的娇儿,虽然被宠的有些过娇蛮,却半点儿不撒谎的呀!既然她敢这么说,就定然是吴翠儿那么做了!
一想起闺女受了这么大的侮辱欺负,她这当妈的不但没有护着孩子给她撑腰。反而还满是恨铁不成钢,不止一次地数落过她,温婉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狗屁的情不自禁!
她闺女是被吴翠儿那个臭娘们儿给骗了呀!
又是扯冷子两巴掌,直扇得猝不及防的吴翠儿大声惨叫,一张胖脸顷刻间红肿如猪头。向来什么都吃,就是没吃过亏的吴翠儿哪里肯让?
当下便嗷地一声冲着温婉追了过去,边跑还边叫骂:“温婉你个遭瘟的死娘们儿,居然敢打俺?有种你站住,今儿老娘不把你揍的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俺都跟你姓儿!”
“可别,我们温家可没有你这么心狠手辣、畜生不如的玩意儿!”温婉冷笑,目光中满满的嘲讽:“也不用你不放过我,只你敢把你那龌蹉主意打到我闺女头上的那天儿,咱们之间就绝不可能善了!
不把你整巴厘子里去,这事儿就不算完!”
“对,咱们新中国是讲究法制的国家,不如就交给法律审判。看是我闺女伤风败俗活该沉塘游街,还是你吴翠儿丧尽天良、罪该万死!”玉克勤俊脸含霜,目光如刀,很是坚定地附和着妻子的话。
虽然事情已经过了月余,很难有证人证据之类佐证自家女儿对吴翠儿的控诉。但他们夫妻这态度摆出来,好歹也能压制住种种不堪流言,减轻女儿所遭受的侮辱、歧视。
听着自家婆娘叫喊匆匆赶来助阵,以为可以讹玉家一把的秦建国,和主持公道为名将名声和好处都占尽了为实的大队长秦大cd纷纷傻了眼。
这……
屁大的功夫,这娘俩儿怎么从讹人的一方成了被告了?
尤其是玉娇所说的算计之事,旁人不知道,秦大成却是知道底细的呀!这会儿听着玉家两口子口径一致地要经公,自家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老娘们儿如斗败公鸡般畏畏缩缩、煞白个脸,怎么不叫他心急如焚?
要是那玉娇手里真的有证据……
坚决不能成为十里八村儿的笑柄,更不能因为这污点丢了官帽儿的思想下。秦大成脸色一肃,大声喝骂:“干啥呢?下午不上工了是咋?赶紧的各回各家,眯愣一会儿下午地里还有老多的活儿呢!
散了吧,散了吧,没啥好看的啊!
谁家结婚之前不是争争讲讲的?都是爱孩子的心思,和这不方便的条件。都好好的干活儿,兜里大白边儿装得满满的,等孩子们嫁娶的时候就都不用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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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揭穿真相
呵,这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玉娇冷笑,之前是自己稀罕死了秦昭,宁愿委曲求全的也要和他一起。爸妈拿她这独生爱女没有办法,才含着眼泪送她进了秦家。
这会儿她都说了那所谓的担心被甩之下的主动爬炕是吴翠儿的算计、诋毁了,自家爱女如命的爸妈还能再被他给敷衍过去?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玉克勤甚至都不等秦大成的话音儿落地,就十足强势地反驳:“秦队长这话儿说的可不对,且不说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我家娇儿和秦昭都是那有志气的,早就说好了新事新办,没有那些个争讲。除了一百零一的改口钱之外,分毛没要你们秦家的。
就是要了,也是秦队长你应该应分的!
大信哥当年可是豁出去性命救了你,于亲于理,你都该照顾他的遗孤。再者他的积蓄、房子可都落在了你手里。就是昭子,在你们家也是五岁喂鸡、七岁下地。赶山打猎样样儿不落,你们家能有今天的光景,那孩子功不可没!
当然那是你们兄弟伯侄儿的事儿,我们外人也是不便参与。
咱们今天就说说吴翠儿下药害我闺女名节的事儿!
这警,倒是你来报,还是我来?”
管你是大义灭亲也好,包庇到底也罢,反正我是铁了心儿要给闺女讨回个公道的!
玉克勤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说得众人尚未走远的村民们心中暗暗赞叹:不愧是当老师教书育人的,就是有学问!
被指责的秦大成则是脸上墨云翻滚,勉力挤出来的笑容越发僵硬。可再怎么愤恨,这会儿也不敢表露在脸上。自家娘们儿惹出来的火,他就是再卑躬屈膝也得灭了:“哈哈,亲家这话儿说的,咱们可都是眼瞅着两好嘎一好,马上就成了百年不散亲戚的一家人。
就因为孩子的一句赌气话,没证没据得就把亲家母告上法庭……
不是叫俩孩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么?”
说着,秦大成还特特往傻傻呆呆、明显就被打击得不轻的侄子身上看了看。也往俏脸含煞,全不似往常恭敬热络的玉娇身上瞅瞅,目光还别有深意地在她小腹处微微停顿了下。
果然,只这么几句话、两个眼神儿,义正词严的玉克勤立马就纠结了。
爱女心切,恨不得把吴翠儿扔进监狱,一辈子都出不来是真。
怜惜俩孩子甚笃的感情,不愿意让他们因为不靠谱儿的长辈作祟今生无缘也不假啊!
而且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闺女的名声也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在,真跟秦家闹崩了之后,闺女的以后可就大大的不好整了啊!
而在玉克勤剑眉紧蹙,无比纠结的同时,吴翠儿却被自家男人那没证没据四个字儿瞬间点醒。立马挺直了腰杆子:“昭子从小儿就跟俺们家长大,俺们两口子拿他当亲儿子也二影不差!供他上大学,给他娶媳妇儿,就是亲爹亲妈又能咋样?
坑害侄子的事儿俺可是半点儿都没做过,你这死妮子别跟这含血喷人!
不要脸就是不要脸,做了就要敢认,为了洗清自己的名声往长辈头上泼脏水算怎么回事儿?这么不孝不敬的,还指望嫁进俺们家,成昭子媳妇儿不?”
只当是在梦里给年少无知的自己报仇出气,玉娇自然半点儿不含糊、不留手的。当下看都不看秦昭那如遭雷击的可怜样儿,只想着弥补一把毕生的遗憾,再不做委曲求全的自己。
轻轻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儿,把两条大辫子甩在身后。在吴翠儿纵是极力伪装,也藏不住满心忐忑的目光中闲闲一笑:“是啊,没证没据!
秦大娘你微晓药理,那淫羊藿什么的都是你自己亲自上山借着挖野菜的功夫采了、炮制的。加了料儿的酒也是你亲手递给我和昭子哥,说他好歹也是金榜题名时,要我意思意思跟他庆祝下的。
过后你又是肥皂又是锅灰的,处理的那叫一个小心细致,可不就是无迹可寻么?”
“俺,俺没有……
没证据,你这就都是胡说的!”还来不及为玉娇那没证没据的回答窃喜呢,就被人家连用药带过程的说了个清楚明白。这怎么不叫原本心里就有鬼的吴翠儿更加的惊恐莫名?
要不然,她就是再傻也整不出这么句类似于坦诚的嗑儿啊!
玉娇窃笑,暗暗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v字:看吧,人这玩意儿,就是横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只要豁出去了,就没有极品是完虐不了的!
可恨自己竟是生生晚了半辈子才领悟了这个道理,不然的话,何苦将美好人生过到如斯惨淡的境地?
微微一叹之后,玉娇便把全部心力放在怎么叫吴翠儿不打自招上了:“有没有的,天知地知你自己知。我只知道我玉娇虽不肖,却一直谨记着父母教诲时时刻刻把自尊自爱记在心头上。会有如今这未婚先孕声名狼藉的下场,全是因为涉世未深,被秦大娘你蒙骗。
我玉娇敢为自己的话负责,也敢对天盟誓。若我玉娇的话有半点儿不实,情愿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亦或是断子绝孙、死不瞑目!
那么秦大娘你,可敢随我发誓证明你自己的清白?
就说你心底无私,把秦昭当成自己亲儿子一般。去年刚恢复高考时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