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说话不方便,请上车。”
中年男人名叫秦辉,是倪父一以前的律师。
“我是家父公司创建之时的秘密律师,听说你失去了记忆,可能对我没有印象,本来是应该在你满18岁之时再来找你,但是实在迫不得已,倪展发现了端倪,不得已我只能提前来找你。”
开动的车辆,苏子琴握紧门窗的扶手,抑制住心底的惊慌,苏子琴知道,这是遗留在原主心底的恐慌。
苏子琴:“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辉:“我来找你,主要是向你说明你所持有的股份问题,在你出生之时,总裁就转移了自身持有30%的股份,而总裁总共持有45%,在车祸发生之后,倪展私自改掉遗嘱,以将你收为养女的条件继承公司15%的股份,前段时间不知倪展听到了什么消息,向我询问,所以,时间紧迫。”
“这是股份转让书,你收好。”
苏子琴拿过,拆掉文件袋上的线,一张一张的确认,在装好袋之时,一辆轿车打滑,直直的冲向苏子琴所在的车辆。
“爸爸,妈妈,等一下回去我要吃糖果。”小女孩摇晃妈妈的手臂,可爱无比。
这是,原主四岁时发生车祸时的记忆?
“好,”妈妈将女孩抱紧,捻捻女孩的脸颊,眼中满是宠溺,“回去就吃,你这个好吃鬼。”
“嗡嗡嗡嗡”手机不断震动,倪母拿起手机,“是大哥。”开启了扩音。
“喂,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二弟,你放过我吧,那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一次,你放过我,不行吗?”
“大哥,不是我不帮你,可是,我身为倪氏集团的总裁,需要以身作则,我不能,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举动。”
“说到底,你就是不帮我,是不是?”
“大哥……”
“既然如此,你不给我留条退路,你也别想安稳的活下去。”
“嘟嘟嘟……”
倪母:“挂断了?大哥也太偏激了。”
“妈妈,苏苏怕怕,大伯父好恐怖。”
“好,好,苏苏不怕,苏苏不怕,有妈妈在。”
“砰”的一声,在转眼之处,一辆大货车忽然出现,黑色的小车如断了线的风筝,掉在地上,不断翻滚,最终停下。
女孩满脸的鲜血,倪母将孩子紧紧抱在怀中,“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眼睛变得模糊,最终失去了意识。
苏子琴的瞳孔变大,不断靠近的车辆,所幸,最终只是与车辆擦边,安稳的停下。
“啊,”苏子琴捂住额头,脑袋就像装了十几斤铁,沉重而又痛苦。
秦辉:“倪小姐,你怎么样?”
秦辉扶着苏子琴坐在外面的扶椅上,“你回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确定一个人可以?”
苏子琴艰难的点头,拿出手机,拨通霍锦言的电话,“锦言,锦言。”虚弱无力的声音从手机传入。
不远处,晃晃悠悠的卢钧宇目光四处发散,眼睛一亮,快速的奔向苏子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错误的盲从 (十一)
(全本小说网,。)
卢钧宇扶住苏子琴,“倪苏苏,你怎么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苏子琴双手捂住额头,冷汗不断的往下点,脸色苍白,喃喃的喊着霍锦言的名字。
在卢钧宇抱起苏子琴之时,车辆猛的停住,霍锦言来到苏子琴的身边。
“锦言,锦言。”
两个男人视线相对,霍锦言抱起苏子琴,将人搂进怀中,“我在这里。”
似是注意到熟悉的味道,苏子琴紧紧抓住霍锦言的衣袖,小脸深深的埋进去。
“谢谢你,同学。”
卢钧宇空空如也的手,温暖的温度瞬间消失不见,望着霍锦言扬长而去的身影,卢钧宇眼中带着不能言说的悲伤。
车内,苏子琴抓住霍锦言,就像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良久,苏子琴恢复平静,脸上看不出方才惊慌的模样。
苏子琴:“霍先生,帮我个忙。”
霍锦言梳理好苏子琴的长发,柔声说到;“好。”
回到倪家,苏子琴的面色不变,如往常一般,打完招呼,渐渐上楼。
等着,在不久的将来,自食恶果。
苏子琴:“锦言,帮我一个忙。”
“不要因为我,帮助倪氏,我要让倪氏陷入孤立无缘之地,倪家人穷困潦倒,自作自受。”眼泪不断滑落,苏子琴知道这是原主的个人情感的宣泄,从小到大一直当做家人的倪家人,却是害死亲生父母的真凶。
霍锦言温柔的抹掉脸上的泪滴,“只要你想,我永远站在你身边。”
两年后
苏子琴十八岁,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考上京都的一所名牌大学,相反,两年前,倪清清由于宴会上的那场事故,名声受到损伤,再加上高考分数不好看,被倪展直接送往国外。
八月份,分数已经出来,苏子琴全身轻松,计划已经提上进程,现在只需等待结果,霍锦言不着痕迹的推脱倪氏集团的订单,工程,只需轻微的动动脑子,加上倪氏集团本身结构上的不合理,公司败落是迟早的事情。
房间内,苏子琴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玉佩,这是翡翠圆形玉佩,红线穿插其中,大圆包裹着小圆,外围雕刻着精致古老的花纹,很是漂亮,玉佩的最上方,小小的正方形内刻着不相识的字体,带着遥远年代的气息。
高考结束后,霍锦言来找苏子琴,拿出一个白色礼盒,巴掌大小,“这是礼物。”
苏子琴接过,“可以打开吗?”
霍锦言:“可以。”
包装一层一层的拆开,露出里面的真实形状,“好漂亮的玉佩?”
霍锦言:“这是从小陪伴我的琅形翡翠圆形玉佩,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苏子琴扬起笑靥,“那你为什么要给我?”
霍锦言:“因为,我最珍贵的,改变了。”变成了你。
苏子琴放下玉佩,拿起旁边的小盒子,将圆滑的玉簪放于手中,细腻的观察着。
忽然,小拇指流出鲜血,被玉簪快速的吸收,散发出银色的光芒。
少女坐在地上,眼睛紧闭,双**叉,后背挺直,神情很是严肃,玉簪立在上空,散发出刺眼的光芒,将少女紧紧包裹住。
这时,少女运用全身的灵气,所有的灵气在周身游荡,徘徊,经历身上的每一处。
忽然,玉簪光芒大增,在最关键的时刻“咔嚓咔嚓”,变成碎片,落在前方的土地上。
而坐在地上的少女,鲜血从嘴角流出,滴落在白色的衣裳上,洒下点点红梅,最终身体绵软无力,倒在地上。
“啊,又来了。”发疼的脑袋,苏子琴紧握玉簪,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苏子琴伸开手掌,玉簪安然无恙,淡淡的银色光芒,想起刚才的事情苏子琴连忙检查小拇指,然而,什么痕迹也没有。
放置好玉佩与玉簪,苏子琴悠悠的往楼下走去,“刘婶,给我拿点水果。”
刘婶:“好的,二小姐,你等一会儿,马上就来。”
端上的水果,苏子琴打开电视,拿起牙签一块接着一块,感觉胃中微微填满的感觉,苏子琴将牙签放下。
外面汽车停住的声音,倪展与宋雪风风火火的走近,脸上焦急不已。
“苏苏,你帮帮你爸爸,现在公司遭遇大的麻烦,霍氏不知为何,前段时间不愿投资,你去求求霍锦言,现在你们感情很好,他一定会答应的。”
苏子琴再次拿起牙签,漫不经心的戳着苹果,“虽然我是霍锦言的未婚妻,可是我还只是学生,生意场上的问题我不懂,我也没有办法。”
宋雪压制住心中的愤怒与不耐,“你怎么会没有办法?只要你稍微给点礼物不就行了,就像……”示范性的看着苏子琴。
苏子琴明白宋雪的意思,不就是与霍锦言发生关系,以求得倪氏集团的保存。
苏子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宋雪:“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苏子琴:“如果是那个意思你就不用多想了。”
宋雪与倪展对视一眼,“那怎么可以?你也是倪家的一员,倪家养你,你就要做出贡献。”
说话越来越无耻了,“伯伯,伯母,说话不要太过分。”
宋雪:“你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恢复记忆了,怎么可能?医生不是说是永久性失忆?”
苏子琴:“好好享受最后的繁华。”
擦身而过的阴冷,宋雪硬生生的打了寒颤。
“老公,怎么办?”
“如今,只能用那个办法了。”倪展眼中一闪而逝的冰冷,不管是十几年前,还是现在,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是最好的方法。
“铃铃铃”门铃声不断响起,刘婶停住洗菜的动作,在围裙上擦干手,“你好,请问你找谁?”
门外鲜明的特警服装,手中拿着一张纸。
“倪展先生在吗?”
刘婶:“你们请进,我去叫先生。”
“先生……”
倪展已经走到客厅,冰凉的手铐无情的靠在手上,“这是逮捕令,倪展先生涉及倪氏集团偷税逃税,以及十三年前的蓄意谋杀一案,请协助警方调查。”
眼睁睁的看着倪展被警察带走,宋雪颓然的靠在沙发上。
门铃再次响起,“你好,我们是法院代表人,由于倪氏集团债务庞大,且无力偿还,所以倪展名下所有资产冻结,由法院拍卖,现在限你们在这个星期之内搬出去,不然做报警私闯民宅处理。”楼上,苏子琴望着下方的所有情况,冰冷的笑容言于表面。
第二拨离去的人影带走宋雪所有的希望,宋雪连滚带爬的走上楼,打开房门,重重的跪下。
“苏苏,苏苏,求求你,救救你伯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