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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如何?秦家已经被赶出了大宅,估摸着这几天就会有动静了?你打算怎么办?”
“过些日子楚氏的周年庆,也邀请了他们。”
“怎么邀请了他们,那见着了,不是很晦气。”燕笙歌轻哼。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秦浥尘蹭了蹭她的脖颈,“这些天你也太累了,我们睡吧!”
“你也知道我累就好!”
“你刚刚不是说饿了么?要不要吃点东西!”
“饱了!”燕笙歌没好气的说。
“我果然还是能够喂饱你的!”
燕笙歌轻笑,面部神经不受控的狠狠抽了两下。
第二天一早
燕笙歌早上要去一趟工作室,她简单洗了个澡,就去衣帽间挑选衣服,而此刻一个黑影从她身侧闪了进去。
“你睡醒了?进来做什么!”
秦浥尘则是大步向前,直接将燕笙歌逼到了墙角,这个更衣室很大,燕笙歌自己是设计师,自然对衣服别样的钟爱,“早锻炼。”
“秦浥尘,你别太过分,我待会儿还要出门!”
“你放心,我会小心一点的!”
“你!”
燕笙歌气结直接退到了墙角,而秦浥尘则是直接压了过去,伸手撑在燕笙歌的侧脸旁边,“你生气了?”
秦浥尘伸手直接捏住了燕笙歌的下巴,俯身低头,直接含住了燕笙歌的嘴唇。
“喂——唔……”燕笙歌双手想要将秦浥尘推开,秦浥尘则是双手直接抱住燕笙歌的腰,直接将燕笙歌的身子按向了自己,“唔——”
秦浥尘湿漉漉的吻已经从嘴角,蔓延到了耳垂,燕笙歌的身子有些酥麻,不自觉的伸手抱住了秦浥尘的脖子,秦浥尘忍不住心里面窃喜。
“其实你的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你每次都像模像样的说不要,让我更想征服你。”
“征服你妹啊,赶紧出去!”燕笙歌心里面真是又气愤有羞恼,简直想要直接将秦浥尘这厮揍一顿不可!
“好了,你换衣服吧,等你回来我们带两个孩子出去玩……”秦浥尘附在燕笙歌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燕笙歌的耳尖慢慢的泛红。
战家
战北捷这一大早是被燕殊的电话吵醒的。
“喂——”
“老战,你还没醒呢!”
战北捷微微挪动身子,浑身都有些疼,他的张嘴幅度稍微大一些,这脸上更是传来一丝痛感。
“有事么?”
战北捷掀开被子,床头柜放置着半碗醒酒汤,昨晚的事情从他脑海中一一略过,他起身就往洗手间走,镜子中的男人,下巴有一些青色的胡渣,头发凌乱,黑眼圈很重,显得十分憔悴。
“昨晚怎么样?成了?”
“你在胡说什么!”
“那么好的机会,老战,你该不会是浪费了吧。”燕殊促狭道,抬眼盯着院子里面正在锻炼的几个孩子,燕小西是最闲不住的,其余两个人还在中规中矩的坐着准备运动,他就迫不及待的要跳起来了,若不是被燕殊瞪了一眼,估计这手就要伸到燕小北那边了。
“昨晚的事情是你搞得鬼?”
“沈廷煊,我哪儿敢啊!”
“这世上还有你燕小二不敢的事情么!”
“不过你们昨天到底怎么了,把人家小姑娘气成那样,扬言要和你分手啊。”
“我们已经分手了。”
“老战……”
“我和她说要正式交往,然后她就跑了!”
“不可能,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不然她怎么会跑,那丫头的性子,当场就会给你一个痛快!”
“所以我强吻了她!”
“干得漂亮!”
战北捷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有你这么做朋友的么!”
“她没把你按在地上揍一顿?”
“这倒是没有。”
“所以你俩还有戏。”
“你说真的?”
“我可是过来人,虽然岁数没你大,不过这方面的经验比你多!”
“得了吧你,一大早就是为了这事儿?”
“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我能不上心么?”
听着燕殊揶揄嘲弄的口吻,战北捷无奈的伸手揉了揉额角。
等他洗漱出来,正好看见莫云旗从房间出来,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尴尬,战北捷轻轻咳嗽一声,“那个……”
“什么!”莫云旗本不想搭理他,不过看到他如此局促不安的模样,倒是生出了几分要戏弄他的意思。
“昨晚的事情……”
“你是说你在活色生香找小姐的事情?”
战北捷愕然,“不是,我没有找小姐,我就是……”
“还是你非礼我的事情?”
“非礼……昨晚我喝多了。”
“所以你是准备不承认?”
“不是,我承认。”
莫云旗轻哼。
战北捷挺想问她关于昨天的问题,只是一想到昨晚自己对她做了哪些事情,这话到嘴边,又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莫云旗反正就在他家,来日方长。
燕殊送姜熹去咨询室,门口听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姜熹微微挑眉。
“怎么了?”燕殊停好车子。
“白露的。”
燕殊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白露似乎已经在姜熹办公室等了许久,她的目光触及到燕殊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多了那么一丝意味不明。
“白小姐今天怎么会这么早过来。”
“我有点事情能和二少单独聊聊么!”
姜熹余光瞥向燕殊,之前白露就曾经说过,告诉她秦玉书的事情,是有一方面原因是为了回报燕殊,只是很快就发生了小西大闹秦家的事情,这个事情就被她抛在脑后了,现在想来。
燕殊怎么会和白露扯上关系。
“就在这里说吧。”燕殊何其通透,他和姜熹在一起这么久,她的一个眼神,他就清楚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而且有些事情他也不打算瞒着她。
白露轻轻一笑,“好。”
燕殊直接坐下,姜熹去倒水。
燕殊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白露了,他也不关注娱乐新闻,自然不知道白露这些年的变化,只是她端坐在那里,气质绝佳,神色淡然,嘴角噙着一抹官方性的标志微笑,倒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以前的白露总是喜欢用浓重的妆容,现在的她几乎是素面朝天,却比以前更加自信了。
燕殊在打量着白露的时候,白露自然也在窥视着燕殊。
燕殊穿着黑色的衬衫,短发粗短干练,目不斜视,清晨的日光将他的脸映衬得越发棱角分明,那双如同猎豹般的眸子三不五时的落在姜熹身上,透着一种别样的宠溺。双腿随意交叠,双手十分自然轻松的放在膝盖上,嘴角微笑透着一丝雅痞流气,显得十分的乖张。
相比较四年前,他更加成熟,那不容忽视的气场,给人的压迫感也变得越发强大。
“喝水吧!”姜熹将杯子递给白露,又递了一杯给燕殊,坐在他的身侧。
燕殊虽然模样精致高冷,雅痞流气,不过周身的气质却十分霸道乖戾,姜熹则是端庄大方,温柔小意,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气氛却变得意外和谐,白露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丝艳羡。
“你今日过来,到底所为何事?”燕殊靠在沙发上,双手随意的放在姜熹身后的沙发上,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我想和你谈笔交易!”
燕殊缓缓勾着嘴角,“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是没有什么资格。”白露笑了笑,“不过我的手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嗯?”燕殊倒是有了几分兴趣,“你要知道,能让我感兴趣的东西,着实不多。”
“我知道。”
燕殊下意识的伸手摩挲着下巴,那双锐利的眸子,却仅仅盯着白露,忽然勾起嘴角,“你是准备对秦家出手了?想让我帮你上位?”
“不全是。”
燕殊一笑,“你跟了秦振理这么久,他这么宠爱你,还有什么是不能满足你的么?你想要进秦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么!”
姜熹诧异,这事儿自己还是前几日刚刚猜出来的,燕殊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白露垂头一笑,“二少真的是什么都知道。”
燕殊不可置否,“你手里有什么我感兴趣的东西!”
“秦序羽当年被绑架的事情!”
燕殊的眸子在一瞬间收紧,只是脸上却看不出来什么起伏,显得十分淡漠,“就这个?”
“二少莫非并不感兴趣?”白露知道这个男人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所以她并不着急,“我想让你帮我除掉秦圣哲!”
“看样子这件事情和秦圣哲有关了。”燕殊看似随意的打了个哈气。
白露轻笑,“二少怎么说和秦圣哲有关系?”
“感觉。”燕殊挑眉。
这个事情他让燕隋跟了很久,只是没有什么收获,不过罪魁祸首,定然就是秦家的那些人,秦圣哲他也怀疑过,因为他暗恋燕笙歌许久,因爱生恨也不是不可能。
况且秦浥尘本来就是威胁他们兄弟继承秦家的存在,加上秦序羽的出生,以后秦家的产业,必然都是秦序羽的,更没有他们兄弟什么事了,所以秦圣哲是嫌疑最大的人。
“你有证据?”燕殊看向白露,眸子变得越发犀利。
白露摇了摇头,“秦振理又一次喝醉酒说的。”
“所以你是准备用一句虚无缥缈的话,来和我谈条件?”燕殊轻笑,“几年不见,你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我有秦振理的录音!”白露从口袋中摸出录音笔,放在桌子上。
燕殊勾着唇角,“对付秦圣哲?这个不应该你亲自出手么?”
“我自然想要自己来,我说的是别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