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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必须把自己当成是男人一样活着,你若是记得自己的女人,你就总是会为自己找借口,如果不逼着自己,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对了,吃饱了么?我想着已经半夜了,那个餐盒的量,应该足够了吧?”姜熹开口。
“嗯!”
“我闻着那海鲜粥味道很好。”
“嗯!”
那是她最喜欢的!
只是没想到他还记得……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么?”
“嗯!”叶繁夏将热毛巾拿下来。
“我给你拿了一些衣服,你的东西都在行李箱里,我就没动,就拿了一些我的,你换一下吧!”姜熹随手接过毛巾,“需要我……”
“不用了!”
姜熹推门出去,燕隋已经帮忙换上了新的床单被罩。
“今晚谢谢了!”燕持伸手拨弄着头发,显得有些狼狈,衣服被压得全是褶皱,这个男人原来也有这般狼狈的一面。
“不客气,那待会儿还回去?”姜熹挑眉,“还是……”她用两根手指冲着床比划了一下。
“你到底想问什么!”燕持双手抱胸。
“没什么!”姜熹一笑,将餐盒收拾好,扭头准备去洗手间冲洗一下,这刚刚推开门,叶繁夏快速的放下衣服,整理衣袖,显得十分慌乱。
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姜熹握着餐盒的手缓缓收紧,调整呼吸,“换好了吧,那换下的衣服我帮你带回去。”
“我自己来吧!”叶繁夏伸手整理衣服,她的手指不算纤细,有一些细碎的伤口,她伸手使劲拽着衣袖。
姜熹转身背对着叶繁夏,她分明看见她的左手腕有许多腕伤,很多道,而且看颜色已经有些年代了。
姜熹坐在回去的车内,脑海中一直略过叶繁夏那慌乱无措的模样。
她还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她,她就站在锦鲤池边,孤傲淡漠,如同高岭之花,那双眸子冰凉冷漠,而刚刚的她却像个慌乱无措的孩子,显得那般无助。
“姜小姐?是不是困了?”燕隋透过后视镜看向神色寡淡的姜熹。
“叶子的事情你了解么?”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进入燕家的时候,叶秘书已经出国了,不过她的事情倒是听说了一些。”
“是什么?”
“叶小姐是随母姓的,她的母亲是叶家的小姐,后来怀孕生下她,你也知道那个年代,一个女人未婚生子必然会被人瞧不起。”
姜熹一直以为叶繁夏是叶家的私生女,或者是叔伯家的堂亲,因为家道中落,才会……
“那之后呢!”
“她母亲怀孕就被赶出来了,之后的事情我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因为一些事情叶家将她们接了回去,之后出了国,叶小姐就死了,这叶秘书就此失踪了,当时我进燕家不久,大少还让我专门找了许久,都没消息,也是几年前叶秘书才回国,不懂这些年她是如何过来的!”
“别的就没了?”姜熹猫眼眯着,她也曾被丢弃过,她能感觉到那种独自一人在他乡的心酸,她那么多年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叶家对这个事封锁得很死,当年知情的人不多,当年叶秘书的母亲去世,叶家有个少爷也走了,叶老爷子急火攻心,第二年也跟着去了,之后发生了雾河事件,叶家举家搬迁到了外地!”
姜熹单身撑着下巴,指腹细细碾磨着嘴角。
被撵出去的小姐,忽然被接回来,送到国外就死了,这一年叶家还不止死了一个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燕氏
叶繁夏站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姜熹居然给她拿了一条裙子,浅碧色的裙子衬托得她的皮肤很白,她的嘴角干涩,裂开了一些细细的口子,燕持端了杯水递给他,他已经换了衣服,这好死不死的的偏是浅蓝色,这整得活像是穿了情侣装。
“今晚谢谢了!”叶繁夏握紧杯子。
燕持直接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
叶繁夏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是……
“啪啪——”燕持又拍了两下,“坐下!”
“还是站着吧,您有洁癖,我还是……”
“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有洁癖!”燕持挑眉勾唇。
“我刚刚……”
“叶繁夏!”燕持音量忽然提高,叶繁夏攥紧水杯,显然被吓得不轻,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
“总裁!”叶繁夏站在那里,裸露在外的小腿有些局促的忸怩着,这裙子不若包臀裙那般贴身,让她很没安全感。
“叶繁夏,你拿你自己当什么!”燕持起身走过去。
既然她不过来,那他过去好了!
“我……”
“你自己有胃病你不知道么,你要是撑不住了就和我说,你以为你是铁人么,嗯?”燕持一想到若自己不在,她这不是得……“要是今天我不在,你是不是准备疼死,你不会喊人么!”
“我当时准备吃药的,只是药没了!”叶繁夏被他疾声厉色的模样唬得一愣一愣的。
燕持却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他的力气很大,强迫她张开了嘴巴,“宁愿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也不知道喊我么,你不知道我就在隔壁么!”
“隔音效果太好,我喊了!”自己确实喊了!
“电话呢!要不是我去找你,你是准备疼死在那里么!”燕持越想越可气!
“我不是……”叶繁夏动了动下巴,却被燕持捏得更紧了。
“什么时候得的胃病!”
“好多年了!”叶繁夏下巴被他掐得难受,不断往后缩。
“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燕持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
“你……”叶繁夏觉得很无语,偏生觉得自己理亏,却也不能反驳。
“委屈了?”
“我以后会注意的!”
“怎么注意,多带点药,你以为药能当饭吃么!你这是准备把自己往死里折腾么!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吧!”
“你再说一遍!”燕持气结。
“我去!那个费用……”
“我报销!”
“好的!”叶繁夏微微一笑,燕持忽然俯身……
叶繁夏眼看着燕持的脸逐渐在自己面前放大,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燕持那双凌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苍白的嘴唇,着实难看,只是她微微张着,看起来……
倒是有几分可口。
燕持的手指慢慢碾磨着叶繁夏的嘴唇,他的呼吸灼热,尽数喷洒在叶繁夏的脸上,叶繁夏一紧张,双手一抖。
“我去——”燕持忍不住爆粗口!
“叶繁夏,你这是在报复我么!”燕持看着自己双脚都湿了,那一杯温水尽数落在他的脚背上。
“我不是!”叶繁夏刚刚是真的太紧张了,谁让他忽然靠自己那么近。
“你先睡觉!我再去换个衣服!”
“我回家吧!”
“已经凌晨了,你这会儿回去干嘛,就在这里睡,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忙完,我去外面工作,你睡吧!”燕持低声咒骂,刚刚气氛明明刚好,自己给她倒水干嘛,简直自讨苦吃!
叶繁夏躺在燕持的床上,干净清冽的味道,让她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而一些久远的记忆也慢慢浮现在脑海中……
母亲的哭喊,众人的责难,孤身一人的漆黑小巷……还有记忆中的燕持……
“啊——”叶繁夏忽然从噩梦中惊醒。
燕持放下文件冲入屋内,叶繁夏仰面躺在床上,她的眼睛睁得浑圆,胸前的被子因为她急促的呼吸声在不断起伏。
“怎么了!”燕持走过去,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全是细汗。
叶繁夏掀开被子,“我去洗把脸!”
燕持看着她有些趔趄的背影,下意识的握紧拳头。
他起身给叶繁夏倒了杯水,他盯着水杯看了很久,从一侧柜子里拿出了一瓶安眠药,掐了半颗丢进去,她的脸色太难看了,身体不好还胡思乱想,迟早得把身子拖垮了。
叶繁夏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等她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熟,她起身将床整理好,推门出去!
立刻愣在了原处!
这不是周末么……
为什么这么多主管都在这里!
而且刚刚外面明明是没有动静的啊!
众人同时抬头看着叶繁夏。
人就是那一身浅碧色的连衣裙,露出了葱白水嫩的小腿,穿着棉质拖鞋,露出了脚趾,长发披肩,此刻正松垮得披着,或许是刚刚睡醒,眼神有些迷离,和他们一样有些怔愣呆滞。
她的嘴唇是最浅嫩的粉色,秀气的鼻头一丝落发站在上面,这平日严肃刻板的叶秘书,没想到私底下竟是如此呆萌,而且确实很漂亮……
“咳咳——”燕持轻轻咳嗽一声。
“你还不进去!”
叶繁夏立刻扭头冲进屋内!
只是这进去之后就发觉不对味了,这怎么弄得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临时想到了这些,所以让你们周末过来,大家还有什么意见么!”燕持伸手摩挲着下巴,这平时冷峻清傲的大boss今天为何笑得如此诡异。
他是真的笑了吧!
这叶秘书居然从他的私人休息室出来,而且还是在一大早……
穿得如此衣衫不整,脸色惨白,boss又一脸春风得意,这不得不让众人多想啊!
就在顷刻之间,整个燕氏就传遍了。
“听说了么,叶秘书昨晚在boss房间过夜的!”
“天哪,我就说嘛,boss对叶秘书一直都很照顾,还说是什么儿时的玩伴,肯定是蓄谋已久啊,我们boss就是看着冷酷了一些,其实很专情的!”
“我听说boss一晚上可以……”那人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