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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个顶俩。
也有玄枭试图冲上去,要打破这个大阵,其中包括它们的头领——小黑。没等攻击的玄枭飞进,一头在众雕中打盹的战斗雕就一跃而出,如同一道闪电,直向打头的小黑扑了过去。
小黑哪里是它的对手,虽然也是不要命似的攻击,却被它当头一翅膀给扇飞了。其它的玄鸟也是同样的命运,对付一般的靴雕还行,碰上战斗雕就只能躲让了。
麦轲见到自己的空中优势遭到挑战,马上给云豹下了指令,让它想办法改变敌强我弱的局面。云豹正在那里无聊,一听有这事,立刻活跃起来,恨不得自己上去参战,可惜没有麦轲,它也就跳起几丈高,还不能滞空。
不过它对自己的圣山猛禽熟悉无比,眼珠一转,就有了对策,接着对麦轲说明了它的想法。麦轲一听大表同意,还表扬了它跟在自己的身边,大有进步,不愧是我麦轲的坐骑!
这里离圣山的直线空中距离,也就五十公里,从调遣到出动,又飞越了这段距离,一共加起来也就一个小时。
在这个时间段,下面的水战激烈地进行;天空中玄枭也接到了新的指令,让它们不要对靴雕进行无谓的进攻,而是采取积极干扰的方针,把它们缠住就行。
这小黑刚才被打得受了点小伤,一听到这个指令,知道大仇即将得报;同时,自己那位人类朋友也在看着自己,所以十分卖力气,又叫又飞,围着靴雕,一副貌似急于进攻的样子。
就这样直到下面的水战大局已定,彭玉麟已经开始实施丢卒保车策略,这些靴雕也没有意识到情况有变;鹰潜他们也没有可能知道即将发生的变化,而且他们的注意力一直被那动荡起伏的战局全部吸引,因为那也直接关系到他们的自保。
突然,那些在玄枭的攻击下,无动于衷、岿然不动的靴雕,感觉到周围空气一阵震动,心神震动之下,睁大眼睛一看,四周都是巨大的猛禽,已经从四面八方把它们包围了!
众玄枭一看,大声欢呼起来——原来是猛禽中的王牌打手金雕来了!
这些金雕的体形更大,实际上是猛禽中最高重量级的存在,有这些靴雕中的战斗雕的四倍!
个体相比绝对优胜不说,而且数量上也是战斗靴雕的二倍,足有二百只之多!一个抓一个,也具有老鹰抓小鸡的效率,何况是两个抓一个。
这还不算,麦轲在制定计划时,为了体现突然性,还采取了一个让敌人防不胜防的阴招:让这些金雕先来个超高空飞行,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些靴雕的上空,然后收束翅膀,来个自由落地,垂直掉落,没有任何声响,直到落到靴雕上空二十米处,才展开翅膀,四面包围这些靴雕。
绝对的优势,还要加上一些提高效率的小计谋,锦上添花,正是麦轲的风格。
结果,这些靴雕就悲剧了。
对付一只战斗靴雕,虽然准备了两只金雕,真正打起来,哪里用的上两只?接敌以后的一瞬间,这一百只战斗雕就被手快的一百只金雕擒获。
还有一百只金雕空手呢!它们失去了先机,被同伴抢先一步,气得把怒气转向了那些普通靴雕,一爪一个,每一只金雕都各擒住两只!
逮住了还不算,还直对它们吹胡子瞪眼睛,抱怨它们为什么不长得大一些。
还有一些漏网的靴雕,被那些玄鸟一哄而上。四五只伺候一个,工夫不大,也全部擒获。
此次出击,一共擒获了战斗靴雕二百,普通靴雕四百,把隐鹰馆在南方的空中力量一举全歼。
而圣山猛禽部队呢,无一伤亡,如果小黑受的伤忽略不计的话。而事实上,现在小黑鸟得喜事精神爽,正扎在萦无恝怀里享受温柔乡的安慰呢。
这时候,逃跑的清军船队才不过驶出去十里水路。现在鹰潜和鹰藏已经知道大事不好,情绪也已经由万分焦急转为十分沮丧了。
他根本想象不出到底有什么力量可以把他的靴雕一网打尽,那战斗雕可是堪比武功高手的存在。这个神秘的势力无从知晓,问题是没有了这些空中机动力量传递信件,这情报工作还怎么作?
只有期望到了光州以后,那里还保有一些靴雕吧!否则和北经总部的联系都成了问题。
这鹰潜还在那里摆脱不开失去靴雕的阴影,前面又到了黑龙潭要塞。
来时顺利通过的要塞城堡,此时如同张开巨口的凶兽,在等待来船,将其一口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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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要塞关门打狗
为了阻截彭玉麟的船队,孟忠和孟节作了许多准备工作,要好好给这位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客人饯行。是否能够留得下客人,就要看留客的手段如何了。
这彭玉麟等人当然不知道这黑龙潭要塞的底细,以为他们不过是效法山大王的占山为王,不过这里是靠水吃水而已。
以这个认识为基础,他也没有予以太多重视。
到了黑龙潭,扫了前方一眼,只见黑龙潭航段的进口处拉上了铁索,河道两边也黑压压沾满了人,也没有太当回事,当下停下了船,让自己的文书前去交涉,要求他们赶紧解开铁索,让大军过去。
这个文书倒也礼貌,没有高言大语,只是说明自己是官军,需要通过河道,请提供方标,予以放行。
前面对话的是要塞副旅长孟节,凡是这种对外应酬的事情都归他。这次当然不止一般的应酬,因为不管怎么应酬,结果都是一个:把敌船留下。
但是,孟节是个有礼有节的人,自然是温声细语的说话,不过话的内容就不是那么受欢迎了:“欢迎!欢迎!黑龙潭要塞欢迎每一位从这里经过的客人!尤其是官军这样的贵客!为了表示我们的对贵客人的尊敬,我们特意提高了一点通过费。我想尊贵的客人是很愿意缴纳的。”
这个文书临来的时候从彭玉麟那里得到了底线,为了平安过去,哪怕每条船缴一百两银子也认了。逼得军队交银子买路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不过今天情况太特殊,前面是险关,后面有追兵,稍有不慎,就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他也只好委屈求全。这笔帐先记着,总有一天让你们连本带利偿还。
所以这个文书虽然心里暗自生气,还是语调平稳地说:“这个本来没有可能,那里有国家的保卫者为了保家卫国还要交过路费的。不过,为了交下你们这些朋友,我们就同意交了,要交多少?”
“不多!不多!我们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一般的船是交出两成半的船来,当然包括船上的货物。你们呢,刚才说了,加倍,应该就是一半的船吧?我算学不好,要不你帮我算算?”
看这个孟节还在那里笑咪咪地侃侃而谈,这个好脾气的文书脸都绿了。果然是强盗,拦路抢劫还说得理直气壮,没有任何愧疚。不过,还得继续谈下去。
“我说老哥,你也太过分了吧?你怎么才要一半船,都给你得了!”
没想到这孟节很会就坎骑驴,夸奖了这位文书一通:“好啊!好啊!虽然我们订了一个底线——一半的船只,但是特别欢迎如同你刚才那样做出修改。
“我接受了你的修改,现在根据新的协议,你就把所有的船都交给我们吧。别忘了,连同上面所有的人和物资。”
文书这个气啊,果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糟糕的是——遇到匪兵。
有孟节在那里跟敌人瞎扯,这边孟忠抓紧布置,又在铁索拦江附近准备了滚木和石块,人也不断地又要塞顶部已经黑龙潭围墙向这边靠拢。
这位谈判的文书,差点没被孟节气死,一直到最后,那一百两银子的报价也没有机会拿出来。只好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但是不管如何努力,一半船的过路费,是非要交的,否则没的可谈。
看看再谈也没有意义,那个文书灰溜溜地回去了。
刚刚回到彭玉麟的指挥船,清军的船队就冲了过来。估计这一段时间已经准备好了。这个谈判的结果也肯定让彭玉麟火冒三丈,所以根本就不在耽搁,开始了抢关夺隘。
上来的一共有三条最新式的铁甲船,人们通常称其为铁甲舰,不但船体结实,还配备了火炮!虽然这些热武器威力不大,却是当时威力最大的武器了。
这些火炮一开火,直接打到了站在河道两侧的要塞旅士兵,造成了伤亡。
这时候,布置在要塞上的城防炮也开了火。虽然大多数炮弹都没有直接落在船上,少数几枚直接命中了船只,被击中的船,受到了严重损害,全都缓缓地沉入江底。
为了避免继续被城防炮袭击,凡是不直接攻打要塞的船只,全部撤退到城防炮攻击的范围以外,只剩下直接攻关的船只继续与防守的要塞兵交战。因为交战上方都纠缠在一起,城防炮就失去了用武之地。
这时清兵三条船更近了,上面的士兵把燧火枪靠在船帮上,一齐开火。枪的火力虽然不如火炮猛烈,却更灵活机动。不一会功夫,要塞一方又有几十个人受伤。
好不容易进攻一方来到了铁索之前,上去就要与铁索相撞,却听得一声齐喝,防守的要塞官兵合力齐心,把事先就准备好的滚木擂石放了下来。
“轰隆隆!”“轰!”“轰!”巨大的圆木和石块跳跃着、翻腾着,滚滚而下,直向迫近的三条敌船压了下来,清军马上一片死伤!
靠近左岸的那条敌船最倒霉,先是一条特别粗大的滚木正好砸在船头,把开船的士兵连人带舵一起砸成齑粉!接着另一块大石也砸在了同样的地方,当即砸出一个大洞。江水随后汹涌进船。加之其他人也是非死即伤,无从施救,几个呼吸之间,这条船就沉入了江底。
其它两条船也都不同程度受了损伤,穿上的人也都承受了严重的伤亡;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