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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可以享用了。
与他一起留在那凉爽、宽敞的房间里的人们都是十分有趣的。在羊怪身边的,还有两个小矮人(一种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人物)和一只很大的渡鸦。其余的都是人,而且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过看起来非常年轻。他们所有的人,不分男女,全都有着比大部分卡乐门人更加美丽的容貌、更加动听的声音。过了不久,沙斯塔就被他们的谈话深深吸引了。
“那么,尊贵的女士,”国王对苏珊女王(就是亲吻沙斯塔的那一位女士)说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们来到这座城市足足三个星期了。你心里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嫁给那位黑脸的追求者——拉巴达什王子吗?”
女王摇了摇头。“不,弟弟,”她说,“就算是把塔什班城里所有的奇珍异宝都送给我,我也绝对不可能嫁给他。”(“哦!”沙斯塔寻思着,“他们是国王和女王,他们是姐姐和弟弟,并不是夫妻关系。”)
“没错儿,姐姐,”国王说道,“如果你真的选择了他,那么我就不会再那么爱你了。说实话,当蒂斯罗克的大使第一次到纳尼亚来商讨这门亲事的时候,包括后来这位王子来到我们凯尔帕拉维尔做客时,看到你从内心流露出来的对他的偏爱,实在是令我担忧不已。”
“那是我太过荒唐愚昧了,埃德蒙,”苏珊女王说道,“我恳请你宽恕。然而,这位王子以前在纳尼亚做客时的表现,跟现如今他在塔什班城的行事作风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请在场的所有人为我做证。在我们的兄长至尊王为他举行的骑马比武和长矛较量上,他表现得多么不可思议啊!同时,在我们那儿做客的七天时间里,他又是用多么温顺、多么谦逊有礼的态度陪伴着我们啊。但是,在这里,在他自己的城市里,他的另一副嘴脸就暴露出来了。”
“哇!”渡鸦在一旁叫道,“这正如同古老的谚语中说的那样:‘先看清楚熊在自己窝里的情况,再对它的素质做出评断。’”
“这话说得对极了,萨罗帕德,”其中一个小矮人说道,“还有一个谚语是这样说的:‘来吧,只要跟我一起生活,你就会了解我。’”
“正是如此!”国王说道,“现在我们了解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就是自负、血腥、奢靡、残忍,而且极度自恋的暴君。”
“那么,以阿斯兰的名义起誓,”苏珊说道,“我们今天就立刻离开塔什班城吧。”
“姐姐,这就是我们的困难所在。”埃德蒙说,“现在,我必须把我在最后这两天多的时间里所考虑到的各种情况都告诉你。珀里丹,恳请你留心一下门户,别让任何密探闯进来。一切情况都正常?那么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严守这个秘密。”
每个人看起来都十分严肃。苏珊女王跳了起来,朝着她的弟弟跑了过去。“噢,埃德蒙,”她大声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脸上竟然流露出一种非常可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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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科林王子
“我亲爱的姐姐,善良的女士,”国王埃德蒙说道,“现在你必须要把你的勇气展现出来。我非常坦率地告诉你,我们所面临的危险并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到底怎么回事,埃德蒙?”女王焦虑不安地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埃德蒙回答说,“我并不认为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离开塔什班城。在王子一直都希望你会选择他的这个时期,我们依然是他的贵宾;然而,凭狮王的鬃毛起誓,一旦他遭到你的断然拒绝,那时我们的处境恐怕比囚徒好不到哪儿去。”
一个小矮人轻轻地吹了声口哨。
“我警告您,陛下,我警告您,”渡鸦萨罗帕德说道,“正如同虾篓里被捕捉到的龙虾所说的那样,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今天上午我曾同王子在一起。”埃德蒙继续说道,“对于自己的意愿受到拂逆,他是非常不习惯的(这一点尤为遗憾)。他对你的长期拖延和含糊其辞的答复表现得十分急躁、恼怒。今天上午,他用一副强硬的姿态想要知道你的心意。我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不谈——同时我也想要让他减掉一些希望——只说了一些关于女人的幻想之类的轻松平常的俏皮话,暗示他的求婚大概是没什么希望了。他立刻就变得怒气冲冲,而且在谈话中还开始有所威胁。他说的每一句话,尽管被温文尔雅的面纱掩饰着,但是包含着恐吓的意味。”
“是的,”图姆纳斯也接着说,“昨夜当我跟大臣共进晚餐时,情况也是如此。他问我觉得塔什班城怎么样。而我(因为我无法告诉他我厌恶这里的每一块石头,而我又不愿意撒谎)告诉他,如今一旦盛夏来临,我的心便向往着纳尼亚的清凉树林和挂满露珠的山坡。他朝我微微一笑,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并且说道:‘小羊脚,没有任何事情会阻止你重新在纳尼亚跳舞,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开,交换的条件就是你给我们的王子留下一个新娘。’”
“你的意思是说,他会强迫我做他的新娘吗?”苏珊女王大喊了起来。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苏珊。”埃德蒙国王回答说,“不做妻子就得做奴隶,哪一个会更加糟糕?”
“但是他怎么可以那么做?难道蒂斯罗克认为我们的哥哥至尊王彼得会容忍这样的侮辱和暴行吗?”
“陛下,”珀里丹对国王说,“他们应该没有那么愚蠢才是,难道他们认为纳尼亚是手无寸铁之邦吗?”
“唉,”埃德蒙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猜想是因为蒂斯罗克觉得纳尼亚王国没有什么值得他畏惧的。我们只是一个小国。通常位于大帝国边缘的小国对大帝国的君主总是憎恨的。蒂斯罗克一心要把它们铲除,或者是吞并。最初的时候,他让他的王子作为你的求婚者来到凯尔帕拉维尔,也许只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对我们不利罢了。极有可能他是打算一口就把纳尼亚和阿钦兰这两个国家都吞掉。”
“那就让他试试看吧,”第二个小矮人说道,“如果是在海上的话,我们就跟他一样强大。如果他要从陆地发动进攻,那么他就得从沙漠中穿过去。”
“确实如此,我的朋友,”埃德蒙国王说,“但沙漠是个足以让人信赖的屏障吗?萨罗帕德,你是怎么看的?”
“我对这片沙漠非常熟悉,”渡鸦回答,“在我更年轻一些的岁月里,我曾在沙漠上空飞翔,总是飞得又高又广。”(你必须深信,在这个关键的问题上,沙斯塔一定会马上竖起耳朵倾听。)“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如果蒂斯罗克从大绿洲进军,他永远都不可能率领一支庞大的军队进入阿钦兰。虽说他们在第一天急行军之后可以到达绿洲,但那里的泉水对那么多的士兵和牲口来说,实在是太少了,根本不足以解渴。不过,那里还有另外一条路。”
沙斯塔更加聚精会神地倾听着。
“可能会找到这条路的人,”渡鸦说道,“必须从古代国王的墓场出发,骑马朝西北方飞驰,皮尔峰的双峰始终在他的正前方指引着。如此一来,只需骑马走上一天或稍微多一点儿的时间,他就来到一个石头山谷的入口处。那个地方是如此狭窄,以至于一个人在距离它二百米左右的地方反复徘徊了一千次也未必能够发现它就在那儿。向山谷里望下去,他看不到青草或河水,什么好东西都看不见。但如果他继续骑马往山谷下跑去,他就会来到一条河面前,他可以沿着河流一路奔驰,进入阿钦兰境内。”
“那么,卡乐门人知道这条朝西去的道路吗?”女王问道。
“朋友们,朋友们,”埃德蒙国王说,“这场谈话有什么意义吗?我们现在不是要问,如果纳尼亚王国和卡乐门王国之间发生战争,到底哪一个国家会获得胜利的问题吗?我们需要了解的是如何挽救女王的名誉,以及我们如何活着从这座邪恶的城市里逃脱,要知道,就算我的哥哥至尊王彼得可以打败蒂斯罗克十几次,可是早在这一天发生之前,我们就已经全都人头落地了,而仁慈的苏珊女王却成了这位心狠手辣的王子的妻子,或许更有可能的是,成为他的奴隶。”
“我们手里还有武器啊,国王,”第一个小矮人说,“而且这栋房子是可以用来防御的。”
“至于你说的那一点,”国王说,“我绝对不会怀疑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在门口拼死抵抗,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无论如何,他们休想侵犯女王,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跨过去。然而,此番举动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过是老鼠在陷阱里徒劳无功地挣扎而已。”
“确实如此,”渡鸦呱呱地叫道,“那些在房子里坚守到最后的人都会被传为美谈,但是对他们来说毫无所获。他们把敌人击退几次之后,要不了多久,那些敌人就会放火烧屋了。”
“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苏珊女王伤心地说,眼泪不断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噢,要是我从未离开凯尔帕拉维尔王宫就好了。我们最后的快乐日子是在卡乐门的大使到来之前。那时候摩尔人正在为我们种植一片果树林——噢——噢!”
“勇敢一点儿,苏珊,要勇敢一点儿,”埃德蒙鼓励她说,“你要记住——可是你是怎么了啦,图姆纳斯大师?”这会儿,羊怪正用双手握住他的两只角,仿佛生怕他的头会从上面掉下来,同时一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好像他的五脏六腑剧痛难耐一般。
“不要跟我说话,不要跟我说话,”图姆纳斯说道,“我正在想办法。我搜肠刮肚想太投入了,以至于憋得我差点儿没法儿呼吸。等等,等等,请等我一下。”
大家茫然地沉默了一段时间,随后,羊怪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前额上抹了一把,然后说道:“目前唯一的难题是我们怎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