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声音中伴随着神念,向在场众修士介绍了当初他偶遇虎娃的经过,以及赐下这件信物的缘由,在场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个疑问倒是解开了,但众人又有了另一个疑问,前年在帛室国威据城外又是怎么回事,这位彭铿氏大人为何又出示了星煞的信物,此时怎么没听说过?
虎娃知道前年那件事如今在星煞本人面前也瞒不过去,他坦然答道:“当初我与少务师兄出师离山,并与长龄门宗主长龄先生一起,护送师兄归国继位。为防暴露行迹招来意外,所以取道帛室国绕行。行至威据城外时,却遭遇众兽山弟子在大道上设关卡拦截盘查,事急从权,这才出示了星煞前辈的信物。”
原来如此!在场众修士多是心念通透之辈,闻言大都明白了原因。当初少务归国确实够凶险的,善川城外商队遇袭之事,随着前段时间的国战已传遍巴原。郑股派高手在半道劫杀少务,居然都潜入巴室国境内了,好像还有几位巴室国公子为内应,少务不死真是命大。
如今看来,少务当初也是早有准备,在长龄先生这位高手的保护下从另一条路归国。他们不想在路上遭遇麻烦,更不想暴露身份,否则以长龄先生的修为,当然也能冲过众兽山弟子设下的关卡,但出示星煞的信物,却是更好的选择。
这时众兽山长老扶余突然开口道:“彭铿氏,你为了掩护巴君归国,出示了星煞先生的信物,众兽山弟子既不敢阻拦亦不好盘问。但当日你在威据城外顺手带走的那只灵禽,却是星煞先生特意嘱托我众兽山弟子降服的。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它困在法阵之中,却莫名被你劫去。能否告知当初这么做是何用意,那灵禽如今又在何处?”
虎娃当初确实带走了一只火红色的鸾鸟,但他看见的是一头胭脂虎,还喂了那胭脂虎一枚五色神莲的莲子。后来才清楚是自己看错了,也不知对方使用了何种大神通,竟莫名触动了他脑海深处未曾触及的记忆,别人看见的都是鸾鸟。
那只鸾鸟脱困后就飞走了,临行前还给虎娃留下一道神念心印、传授了他大器诀,并以一个女子的声音告诉他,将来可以到传说中的神民丘去找她,她将赠送一件神器相谢,还叮嘱虎娃不可将此事告诉别人。
原来当时是星煞托众兽山收服这只灵禽,星煞方才却未提到这些。不料众兽山长老扶余却开口追问,分明就是要让虎娃当众给个交待。若扶余所言属实,在各派修士眼中,这是很恶劣的、为人所不齿的行径。
ps: 感谢书友“ttor”的飘红鼓励,多谢全体书友的支持!
080、节外生枝(下)
众兽山当初派出不少弟子,用了好长时间,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布下法阵将那灵禽困在一片山野中,正琢磨该怎么收服呢。星煞却派一位使者突然出现,直接将那灵禽给带走了,他们自以为已完成了赤望丘托付的事情。
不料星煞回头又派人来问——是否将那灵禽收服?众兽山弟子当然很奇怪地反问——星煞前辈怎么还没有收到那灵禽?星煞的使者也是莫名其妙,便回山禀报了此事,星煞当时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是谁干的了,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说了一句“我已知道”。
众兽山一直蒙在鼓里呢,以为那是一场误会,应该是先前那位使者回山晚了,星煞稍晚便已收到了灵禽,因为星煞前辈事后并没有责怪他们办事不力。但星煞也没有表示感谢,这多少也有些失礼礼,但以这位高人的身份地位,众兽山当然也不可能计较。
如今听闻了这段往事,扶余才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难怪星煞当初既没有责怪也没有感谢。其实虎娃带走灵禽之事,众兽山完全可以不追究的,尤其在这个场合,以虎娃如今的身份,更没必要再节外生枝。就算想追究虎娃的责任,那也是星煞的事情,因为那信物就是星煞本人赐予虎娃的,与众兽山无关。
星煞没提,当然是不想在这个场合多事,或许要等到私下里再说,也可能就是不打算计较了。可是扶余不甘心啊,其子扶豹死在南荒,扶余是深恨虎娃。当初他跑到横连山对两名大成妖修谈及彭铿氏的传闻,言语之间就多有诱导,而那两名妖修果然去找虎娃的麻烦了。
而如今看见虎娃仍活蹦乱跳地站在眼前,不仅已名震巴原,且在各派高人面前大出风头,心中哪还能压得住恨意!
所以他要当众质问虎娃——你当初秘密护送少务归国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以星煞先生的信物招摇撞骗?堂堂武夫丘弟子。同行者还有一国之储君,竟然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不知感谢星煞先生赐予信物的恩情,反而利用这件信物顺走了星煞欲收服的灵禽。
这时云台上垂着眼帘端坐的剑煞突然远远地看了扶余一眼,扶余只觉无形中仿佛被剑光透体。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差点没坐稳,浑身一寒,原本想说的更多的话又咽了回去。
星煞微微皱了皱眉,他也不满扶余在这种场合节外生枝。他刚才特意和虎娃打招呼,当然不是想找茬。星煞当初很看好虎娃。想将这个孩子收入赤望丘门下,所以才赐予信物。不料虎娃后来没有去赤望丘,再出现时已是剑煞的亲传弟子,还成了名震巴原的彭铿氏大人。
这想想倒是有点可惜,但赤望丘弟子众多,各国的年轻才俊也不少,错过一两个倒也不算什么憾事,所以星煞也没太放在心上。巴原上的高人有得是,赤望丘还不至于太在意一名五境修士。
星煞当众打招呼,表示自己早就看好了虎娃。虎娃能有如今的成就和声名,也证明他当初的眼光过人。而且虎娃曾借助他的信物脱困,与他也是有缘法之人,不论虎娃是谁人的弟子,其在巴原上的经历,与他当日之赐多少都有关系。
星煞此举既显示自己当年有眼光,也显示虎娃曾得到赤望丘的帮助。不料扶余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但他所说是事实,星煞也不好当众呵斥什么,只得淡淡一笑道:“当初我偶然发现了一只灵禽的踪迹。因要事在身,故托众兽山诸同修收服,至于能否成功亦不强求。
那灵禽颇有灵性,想必我那玄源师妹可能会喜欢。我只是打算当成一件小礼物送去而已,亦不算什么大事,倒是多谢众兽山的同修们格外费心了。若那灵禽被彭铿氏收服,那也是与他有缘,此事无需再提。”
这时坐在黑白丘上的长龄先生突然开口道:“星煞先生,我当时也在场。受先君后廪所托护送新君少务归国。我见到众兽山弟子在城外大道上擅设关卡盘查行人,也见到了一只鸾鸟从林中飞来停在彭铿氏大人的肩上,但事后便自行飞走。
我等并不知那是众兽山所欲降服之灵禽,更不知那是星煞大人交代的事情,所谓私自劫走之说,当然无从谈起。……且当时我等只是举起了您的信物,并未自报是何身份,是众兽山弟子一言未问。”
长龄先生不仅开口解释,而且发出了神念。他的修为可不像白煞那么深厚,印出这么大范围的神念也有些吃力。云台上的众大成修士当然可以解读,黑白丘上的各宗门修士也能解读,但在江边离得较远的各国军阵将士就免了。
神念描述的就是长龄先生当日亲眼所见的景象,从他的角度看见的是虎娃和少务的背影,一只火红色的鸾鸟飞来停在虎娃的肩上,还低头啄向虎娃的胸前。马车沿山林间的大道前行,路边出现了几名众兽山弟子,而驾车的少务举起了星煞的信物。通过这道关卡之后,那鸾鸟就自行飞走了。
其实以长龄先生的修为身份,他说出来的话就是可信的,之所以还要用神念,只是让大家将此事都了解得清楚。扶余刚才的质问隐含的意思很难听,他可不想连自己在内都无端受这种非议。
既然长龄先生已经开口,倒不必虎娃再费口舌解释。这时白煞先生说道:“剑煞宗主,当初我的传人星煞很看好这个叫虎娃的孩子,若不是有急事在身,便打算带回赤望丘引入门中修炼。一时错过,倒是让你得了个好弟子啊!”
剑煞呵呵一笑道:“这就是缘法啊,老夫也要说声谢谢!”
空地中央其他四位国君及其助手一直站在那里听着,既插不上嘴也不敢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少务却突然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父君与我,亦要多谢星煞前辈所赐之缘法!……因我当日路过威据城外,致使星煞前辈欲收服的灵禽脱困离去,巴室国应代为补偿,必将厚奉!”
虎娃拿着星煞的信物闯关进入巴室国,后来为后廪治病;前年又借这件信物之助,掩护少务取道帛室国归国,少务当然应表示感谢。至于惊走灵禽之事,虽不算是他们的责任,但少务也很诚恳地表示——巴室国会另行补偿。
其实他这种表示也是在反诘扶余——“我堂堂一国之君,你怎能当众诬陷我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在这个场合挑事,未免太不知轻重了!”只是这些话不好直接出口。
善吒妖王不耐烦地喝道:“啰里啰嗦地还有完没完,你们是来抓鸟的吗?”
星煞倒也没介意这位妖王出言不逊,而是笑着对他道:“那我们就不要耽误正事了,几位国君已挑好助手,先请善吒先生验一验身份。若无问题,就可以开始第一场比斗了!”
虎娃有些纳闷,还要验什么身份?只见那善吒闭上双眼,额头中间的细缝突然张开,原来那是他的天生神目。虎娃看不清这只眼睛是什么样子,只觉有光芒刺入元神、扫遍周身。
善吒显然并无伤人之意,只是露了一手震慑全场的大神通,随即收回目中神光,又睁开双眼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已经看过了,他们都没问题,身上没有藏任何法宝、秘宝、丹药之物,也皆是血肉原身,并非他人以幻化神通冒充,更无被夺舍或被高人以秘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