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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将夏潇瑶放在座位上后,急急忙忙的想要告状,但瞥见大小姐阴冷的眼神,竟喏喏的不敢说话了。
“大小姐屋里有神秘人,扎伤了我……”支支吾吾的总算找到一个借口。她总不能说她欺负大小姐,然后被扎了一钗子吧。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夏潇艺不耐烦地冲她挥手,转脸朝坐在高位的中年男子苦兮兮的说,“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大夫说这大腿伤口要愈合一个月呢。”
愈合一个月?夏潇瑶听闻冷笑连连,还真是个娇贵的好妹妹呢!
高位上的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出头,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投射出睿智的光芒。他身穿一袭黑色锦袍,略微发福的腰间捆着墨绿腰带,就算白了双鬓,也掩不住男子当年的器宇轩昂。
“到底怎么回事?”夏凝山深邃的视线从夏潇艺身上转向了夏潇瑶,质问的意味不言而喻。
夏潇瑶冷着脸,慢吞吞的开口:“爹,你相信女儿这个样子能扎伤了正常人的腿吗?”夏潇瑶的语气平淡而冷漠,最后的疑问令夏凝山呼吸一滞,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夏凝山皱起眉头,望着夏潇瑶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犀利地如刀子般在后者身上扫来扫去。就算如此,夏潇瑶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视他的目光,那模样好像在问:宰相大人,有何指教?
这样的对视让夏凝山感到错愕,嘴角微微抽搐,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现在的你,很有可能。”
夏潇瑶没想到他会这般回答,面上却浮上嘲讽的冷笑:“爹就这么相信女儿?”
夏凝山似乎是很久没见这位嫡女,见她镇定自若的神态,心里的狐疑更甚。
“爹爹说笑了,我动都动不得,怎么能伤得了活蹦乱跳的三妹妹呢?”夏潇瑶慢条斯理地解释着,暗指夏潇艺自己上门挑衅,就算有所损伤,也是咎由自取。
“你个废物,伤了人还满口胡诌狡辩!”夏潇艺恼羞成怒,蹭地站了起来,玉指指着夏潇瑶,满脸的恨意。
还不待夏潇瑶反击,一位长得清秀、有些妩媚的中年妇人就立马转脸望向夏凝山,带着哭腔说道:“老爷,是妾身的不是。平素只教导艺儿要多亲近亲近自己的姐姐,却没了规矩,竟让她惹了瑶儿。”
表面上看来是在自责,实际上,却在指控夏潇瑶凶狠残暴,伤害亲近她的姐妹,话里话外都咬着夏潇瑶伤人的“恶行!”
夏潇瑶忍不住冷笑,只看这群小丑如何自导自演下去。
夏凝山似是非常宠爱这位夫人,没有表情的老脸升起些怒气,板着脸冲夏潇瑶呵斥:“放肆!犯了错还牙尖嘴利!来人,将大小姐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夏潇瑶冷淡的表情看不出变化,只是嘴角隐隐勾起一抹冷笑,而后若有若无的扫了洋洋得意的夏潇艺一眼。没想到这个相府如此黑暗,竟连个讲理的人都没有,而以她此时的实力不足以对付相府,不宜硬碰。还真是有些让人头痛。
“圣旨到……夏宰相接旨……”
就在夏潇瑶头痛之时,门口徒然扬起一道洪亮而又尖锐刺耳的声音,如号声掠过每个人的耳际。
快步进来的是位傲气十足的太监,他昂着头,步伐曼妙做作,手里拿着黄灿灿的圣旨,倨傲的神色扫视众人一眼。
大家被突如其来的圣旨搞蒙了,纷纷傻着脸望着公公,没有反应。
“还不快接旨!”公公看到这一幕,不悦的清了清嗓子,呵斥一声。
公公这么一说,夏凝山才回过神,急忙上前跪在地上:“夏凝山接旨!
看到大厅里的人都在,公公也不多话,尖着手摊开圣旨,高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宰相之女夏潇瑶德才兼备,蕙质兰心,特将此女赐婚与东漳国十三王爷,择日完婚,钦此!”
什么?赐婚给夏潇瑶和东漳国小王爷?
☆、第7章 赐婚,我就是要抗旨
听完圣旨,在场的人都瞠目结舌地望着夏潇瑶,震撼从脚趾尖一直蔓延到发梢。
什么叫德才兼备?她简直就是粗陋寡闻嘛!什么叫蕙质兰心?她简直就是蠢钝如猪!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人称东漳国第一美男子的小王爷!
不服,严重不服!别说夏潇艺恨得牙痒痒,更是将三个夫人气得差点七窍冒烟。她们的女儿都没有这个殊荣,凭什么是她这个残疾废物啊!
“什么!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这个废物!”夏潇艺顾不得腿上的伤,一股脑的从椅子上腾起来了,那面部扭曲地跟个麻花似的。
公公听有反对之声,阴厉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夏潇艺的身上,眼里掠过不屑,嘴唇动了动,尖锐的声音刺痛了夏潇艺的心:“放肆!以后你该尊称她为王妃,如果夏宰相不好好管教你的庶女,这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老奴可担待不起。”
夏凝山闻言虎躯一震,急忙磕头认罪:“恕微臣管教无方,还请皇上降罪!”
夏潇艺看着父亲卑微的跪在地上,心底的怨气填满胸膛。
庶女!她最讨厌听到这个称呼!大家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个令人不齿的身份。在他们眼里她永远都是庶女。
夏潇艺想到这儿,咬紧银牙,那双美丽的眸子布满猩红的血丝,手里拽成拳头,竟能听到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
夏潇瑶自然没错过她的神态变化,坐在椅子上的她淡定地呷了一口桌上的茶水,而后眼皮一掀,懒懒地望向那位高高在上的公公。
公公霎时接收到她冰冷的视线,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打量起她。据他所知,这夏宰相的嫡女是个双腿残废的废人,常年卧床不起,不仅软弱无能,更是孤陋寡闻,没有一样上得了台面。只是这容貌却让人惊讶,姿色与东漳国第一美女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奈何是个废物。
要不是皇上记恨小王爷,也不会将这个废物许给他了。殊不知,这位骄傲的公公在心底对夏潇瑶进行一系列评头论足,称斤算两之后,却迎来了一道晴天霹雳。
“我拒绝!”
夏潇瑶冰冷的声音带着隐匿的怒气,那张倾国倾城的素颜上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趋炎附势。
她堂堂顶级特工,决定和否定了多少个关乎生死的决定。哪一个能左右她的思维?
现在一张黄灿灿的破布也想左右她的人身自由?当真可笑!
在场的人闻声霎时石化!她刚才说什么了?他们听错没有?
“你……你……敢抗旨!”等着夏潇瑶对他感恩戴德的公公似是没想到她会做出如此反应,硬是将她话里的意思囫囵吞枣的理解了个大致,以至于说话都有些哆嗦。
“小女这幅尊容这幅德行,配不上王爷,还请皇上收回诚意。”冷冷的声音敲击在众人心尖。
冷嘲热讽的话一出,面无表情的夏潇瑶顿时成了大伙视线中的怪物。
“不管你怎么说,这婚事是皇上定的,金口玉言岂能反悔,夏小姐还是等着大红花轿来迎门吧!”公公的老脸挂不住了,一个瘸子还嫌弃起自家王爷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威严何在?
说完,公公将圣旨扔给夏凝山,愤愤拂袖,带领众人离开了宰相府。
夏潇瑶管他是公公还是母母,从不将毫无意义的人放心上。她眼角微挑,漠然地望了一眼他离去的身影后,视线再度落到几个仆人身上:“愣在干嘛,带路吧……”
几个仆人闻声,顿时吓软了腿,面色一片惨白,额头上很快渗出虚汗。
这可是皇上亲封的王妃,即便她抗了旨,给他们几千几万个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将准王妃关进柴房。
夏潇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冰冷的目光扫向夏凝山和夏潇艺,看着二人忍着怒火不敢发作的模样,心里顿觉这王妃的身份也不是那般无用。
“既然不去柴房,那我回去睡觉了。”说着,夏潇瑶便是挪了挪身子。
“不行,不准回去!”夏潇艺咬牙启齿地吼起来,“爹爹,你看看她,一听说要当王妃了,屁股都拽上天了!”
“来人,背她回去!”夏凝山这次到没任着夏潇艺胡来,他还没傻到跟皇上过不去。
“爹爹,你……”夏潇艺没想到爹居然真怕了这还没过门的废物王妃,气得一个劲地跺脚。
☆、第8章 图纸,李铁臣的臣服
逍遥居本是宰相府里偏远冷清的地方,这下却是春意盎然,好不悠闲。
此时庭院里躺着一位仰着脸晒着太阳的绝美女子。
她身着一袭白纱衣,里穿乳白绸缎,水纹无名花色无规则的绣着许多雪狸绒毛。如雪的肌肤细腻透亮,三千发丝散落在薄肩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发饰,反而衬出清新脱俗的美感。
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樱桃小口不点而艳,不施粉黛的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恍若倾城,似是飘然如仙。
疾步赶来的小丫鬟玉儿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顿足,凝望,若不是那双大大的如黑耀石般闪亮的琉璃眼睛忽然开阖,她差一点便陷入了这梦幻的旋涡。
“什么事?”夏潇瑶的耳力过人,很远便听见了小丫头的脚步声。
“小姐,李铁匠求见!”玉儿回过神,有些羞涩心虚的说道。
夏潇瑶淡淡的点点头:“请他进来吧。”
很快,得到批准的李铁匠带着兴奋的表情,踩着焦急的脚步来到了夏潇瑶的跟前,恭敬的行礼:“草民李宏见过夏小姐。”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倒是个机灵人。”夏潇瑶看着他手里扛着的东西,会心一笑。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是省去了复杂的步骤,不求质量只求速度,这玩意儿万不是这么快能做好的。
李宏闻言,很是自得,他可是最好的铁匠!不过这位小姐却能设计出这样的图纸……
想到这,李铁匠震撼而钦佩的说道:“夏小姐才是当今奇女子啊。恕草民孤陋寡闻,不知这东西是何来历。”他虽然不清楚这东西叫啥名,啥来历,但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东西的价值。
要是将这东西开发出来,其中利润可就有些了不得了。
“玉儿过来扶我。”
玉儿闻言扶起夏潇瑶,有些不放心地将她放在令人疑惑不解的玩意儿上。
“撒手吧,不会摔倒。”夏潇瑶挥挥手,稳稳地坐了上去,旋即,她两手搭在两边的铁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