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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唔良久,钟离澜才算把事情说完,云楚听完却是拍案叫绝啊,捧腹大笑起来。
原来,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钟离澜揣着小药水,得瑟的跟在蓝玄昊身后,想着终于有机会赢上他一把了,哪知道这药水还没撒到蓝玄昊身上,便被蓝玄昊那强大的内力给弹了回来,生生的落在了自己身上,于是,钟离澜很凄惨的再一次暂时性的失去了内力,原本在正常情况下,他都不是蓝玄昊的对手,没了内力的他。
自然只由得蓝玄昊宰割了,于是这澜大少在被蓝玄昊提着飞行的路上,很不小心的将他丢在了左相府,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好巧不巧的,恰巧丢到了慕汐如的房间,更让钟离澜舌结的是,那如清莲般的绝色美人正在沐浴,而他,好巧不巧的从屋顶穿落,正好砸在浴桶里,美人的身子顿时与他来个亲密接触,如玉般的肌肤更是被一揽无余,这也便算了,偏偏这货还如此不争气的喷鼻血,不用想也知道慕汐如会有多愤怒了。
再然后,这赫赫有名的澜少主,一夕之间便成了慕汐如眼中的采花贼,对他那个叫做深痛恶绝。
想到先前慕汐如的愤怒,云楚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也亏了对象是慕汐如,要是换做她,指不定当场甩烂他这迷人的脸蛋。
“哈哈…笑死我了,澜少艳遇不浅啊,只不过我家汐如当真是可怜,被你这么个花花大少看光了身子,真不值”云楚一边捧腹大笑,一边又为慕汐如感到不值的啧叹道。
“楚楚”钟离澜嗓音幽怨:“我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好,你居然笑得出来”天知道有口难言是什么感觉,要说平时与云楚开开玩笑,他倒真跟个没事人一样,也不怕被人误会,那是因为那些都不是事实,可如今受着这般被人误解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呃…”云楚噎住了笑声,这事虽然有些坑,有些好笑,但说起来,钟离澜还真是够凄惨呵:“这个呢,嗯,也的确不能怪你,只是我很好奇怪蓝玄昊将你扔哪不好,为毛非要将你扔到左相府,还偏偏是汐如的房间”
云楚觉得这非常有问题,她相信,以蓝玄昊的为人,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没有意义的事的,他就算是想整钟离澜,相信以他的手段,多的是法子,特别是有小老虎在,只要小老虎扬一扬虎抓,钟离澜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都能将他给吓尿了,何苦要这么麻烦。
“这我哪知道”想到那日发生的事,钟离澜脸上就莫名显现一阵嫣红,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什么,咬牙道:“都怪那该死的蓝玄昊”
“嗯,你也别纠结了,这事虽然蓝玄昊有着直接关系,但你也不能全怨他,谁让你功夫没到家也去挑衅人家呢”云楚拍了拍他的肩榜,好心的安慰着,内心却笑开了花,那场面,不用想也知道在多搞笑。
钟离澜拧眉,带着几分微恼的神情瞪向她:“还不都怪你那化功散惹的货,你说你要是不来诱惑我,哪里会整出这些事,还花了我四十万两白银”
云楚挑眉,表示自己非常无辜,摊开了双手:“好像,貌似,是你偷窥在先,而后也是澜少你自己找我买的吧,我又没有要强卖给你,你这会倒是怨起我来了,当真是拉屎不出怪茅坑”
钟离澜眉头紧琐,恼恼的看了她两眼,才吐出一句令云楚不敢恭维的话:“就算我是屎,你是茅坑吗?”
“咳…咳”云楚差点没被口水呛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好样不学尽学些坏样”
钟离澜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嗤鼻道:“那你到是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哪点好样给人学呀”
“靠,我又不是你娘,谁让你学我了”云楚语气强上几分,随后又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意:“当然呢,若是你想认我当娘,我可以免为其难的考虑一下的,毕竟便宜儿子不是到处都有得捡”
“…”除了无语,钟离澜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反拔了,满脸黑线无处落,他深深发现,跟这女人说话,他永远也赢不了,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满脑子歪理。
“那事,你到底帮不帮啊”钟离澜催促着。
云楚喝了口茶水,凝眸看向他:“你澜少何时如此在意她人的目光了,是对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只对我家汐如哇”
“我、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误解的感觉”钟离澜瞥开云楚投来的目光,有几分冏迫,与平时的他倒真是大大不同,云楚眸底闪过几抹深思。
要说钟离澜其实当真是个不错的男人,而慕汐如呢,绝对是女子中的佼佼者,要她说,一般人是绝对配不上她的,瞥了眼前的钟离澜一眼,再想想慕汐如,顿时眉角含笑,要说他两站在一块,还真是般配,特别是那白衣飘飘,还真有仙侣般的感觉,若是能将他两撮合一下,貌似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如此想着,云楚心里便有着盘算,重重的往他肩上猛一记拍:“好吧,就冲你借我白银的份上,这忙我帮了,只不过效果如何,我不敢跟你做保证”
“你肯帮忙就行了,相信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连死鸟都能被你说活,区区一个慕小姐,更是不在话下的”这点钟离澜相当有信心,紧锁的眉头终于松了松。
云楚眯西了双眸,恍然道:“原来我还有这本事,死鸟也能被我说活?好吧,就冲澜少你如此抬举我的份上,这事我管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云楚坚定保证的眸光,钟离澜就越有一种被坑的感觉,后背不自觉冒上丝丝凉意,头皮有些发麻,他怎么觉得这事不那么简单。
次日,天青丽阳,白云如棉花般洋洋洒洒在蓝天上,云楚难得有闲情逸致,闲逛在皇城的街道上,几乎条条道道都被她走了个遍,一翻打量下来,心里也有了粗略的估计,等风格街开业,她就专挑这里没有的生意做,然后在原有的物事上改造一下,相信定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云楚一路冥思着,不知不觉走入一条及为偏僻的巷子中,风声呼过,冷暗的气息传来,云楚猛然回神,凝聚起心神,清明的眸底闪现丝丝冷意,脚下步子偏移,找准最好的角度,以便出手。
刷一声利响,银光冷冽,寒冷的剑气从背后袭来,云楚华丽旋转,以最快的速度躲过击杀,闪躲之迹,迅速的拔下自己头上玉簪,对准黑衣人的心脏嗖的飞射过去,黑衣人心惊,压根没想到云楚居然有身手,没来得及用剑身去抵挡,下意识用拿剑的手臂去挡。
‘哐当’一声,黑衣人的手臂被玉簪扎中,鲜红的血液滴滴滑落,手中的银剑被甩到了地上,云楚凝眸,唇角滑过丝丝冷笑,她的目标本就是打落他手中的剑,所以才故意对准心脏,一个人在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自然会出手去挡。
没了剑的黑衣人对她来说要相当好对付了,近身格斗之迹,袖口中甩落化功散,阵阵香气溢出,黑衣人吸了吸鼻子,依然没感觉到异样,只以为这香气是云楚身上的。
直到云楚用那怪异的招式将他擒住,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内力居然莫名的流失了。
一把推倒他的身子,云楚抬腿,居高临上的将他踩在脚下,手里不停的撕拉从他身上扒下来的黑衣,结成条用来当绳索用。
“你想干什么?”黑衣人沉声,很是不甘就这么被云楚擒住,死命的在她脚下争扎,耐何云楚的脚就像是砸了千斤锤一下,任他如何,也没挪动半分。
云楚挑眉,寒冷的笑意潜伏在嘴角:“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手中的绳结做好,似是想要试探一下它的威力,云楚豪不客气的用黑衣做的绳条往黑衣人身上抽去,满意的点头:“嗯,不错,挺结实”
这才随手将他提起,将他五花大榜的捆成麻花,动也动不了半分,就是走路也只能学着僵尸跳。
“你敢”黑衣人沉声威胁,听他的语气便知他是从未受过此等待遇。
云楚扬眉,眼角笑意浅浅:“你都已经被我捆成这样了,你说我敢不敢”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黑衣人似乎很有自信。
“那你刚才可有打算放了我?”云楚挑眉讽问。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怎么可能放”黑衣人不屑冷哼。
云楚唇角的弧度越弯越大:“你也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若是本姑娘眼明手快,只怕现在已经死在你的剑下,既然我已在反擒了你,那么我为何还要放过一个要杀我的人?你是能给我一些银子呢,还是很多银子呢,还是有非常多的银子呢”
接下这笔单,他赚了十万两白银,黑衣人心想着,这女人还真是贪财,既然如此就好办了,提议道:“我给你十万两,你放了我”
“真是太过份了,我的命难道只值十万两”云楚近乎暴走,指着黑衣人口水一阵喷:“你脑残了是不是啊,人家只给你十万两就来拿我的命,像本姑娘这要身材有身材,要人材有人材,不说一百万两白黄金吧,最起码也得值个一百万两白银啊”
黑衣人额间条条黑线直冒:“我做生意,向来都是这个价格”要他来看,一条人命而已,一剑抹过脖子,就能赚个十万两,很多了。
“好吧,那你是打算只用十万两买回你自己的命?”云楚反问。
黑衣人下意识的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嘛,买主只出十万两买你的命,我既被你反擒,就拿这个钱来买自己的命怎么了”
云楚连连摇头,啧啧叹息,素指顶着黑衣人的脑门又是一阵敲:“你们老师没教你数学吗,这笔账是这样子算的吗?”
捡起地上的银剑拍了下黑衣人的屁股,云楚开始掰着手指头给他算起账来:“你平时生意怎么样,一个月能接多少单啊”
“每月至少两单”黑衣人如实回答,好似自己一个月能接两单生意是件很得意的事一样。
“嗯哼,那算命的说你能活多少年”
“像我这等身强力壮的,自然能活到八十岁”
“嗯,那好,我便来告诉你这笔帐怎么算,你现在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我便当你三十岁好了,那你还有五十年的寿命,你每月能接两单生意,也就是每月能赚到二十万两白银,一年下来能赚二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