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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玄昊凌空一跃,妖红的身影顿时稳稳的落在她面前:“既然那女人的事已经处理好了,那现在该是时候找皇帝算算帐了”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
云楚挑眉:“这个好”
想了想又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只是皇帝老儿怕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万一惹怒了他,岂不是很不划算。
“哼…居然敢破坏我的大婚,不让他掉几层毛本世子心里不爽”蓝玄昊凝眉,想到替嫁之事居然是皇帝的主意,心里愤然无比,为君者不好出尔反尔,居然在背地里耍起了阴招,以为他是好拿捏的软柿子么,当真是欺人太甚。
“你打算怎么做?”云楚挑眉,眸子里亦是趣意衷然,那皇帝居然敢在背后算计她,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如今便先让他掉几层毛也不错。
“跟我来就是了”蓝玄昊拉揽过她的腰身,一路朝皇宫方向飞去,却没有直接进宫,而是稳落在皇宫门口。
轻风早已候在那里,长和的一条麻绳,上边像是栓着一排奴隶一样,正是大婚之日围堵住静雅院的那些宫婢与守卫,如今他们个个狼狈的,发迹凌乱,眸子里也写满了颤然。
宫门口的守卫一见蓝玄昊这阵仗,很是自觉的放他进去,轻风手里牵着麻绳,后边大窜大窜的跟着,这一幕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御书房里,蓝玄昊这边一进宫门,便有隐卫给皇帝禀报着这一幕,皇帝闻言,御桌上的纸墨顿时被他拍飞,满脸黑沉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们都是做直么吃的,早说了让你把那些人解决掉,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朕真是养了一群废物”皇帝黑沉的眸子里满是震怒。
隐卫心底一惊:“主子恕罪,尔等已经尽力了,只是蓝世子的力量不容小窥,昨夜属下们已经尽了最大力量,哪想蓝世子的人将他们看得死死的,而且个个都是武功高强,一战下来,我们双方都有损伤,再且再战下去,损伤更重的一定会是我们,所以、属下才临时下令撤退的”
隐卫见皇帝一张脸越来越难看,说话的嗓音也是越来越没有底气,这些年的确是因为太过太平,皇帝让处的事也没有这般棘手过,最近的事真是越来越麻烦了,他是怎么也没料到蓝玄昊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势力。
皇帝眉宇间闪过暗沉,微眯的眸底闪过丝丝犀利:“你们居然对付不了蓝玄昊的人?”
“是”隐卫感觉十分没脸,做为最优秀的隐卫来说,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真是该死,低垂着头等待皇帝的处分。
这些隐卫都是世代留下来的,整个皇宫中最优秀的隐卫,居然还对付不了一个蓝玄昊,皇帝突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以前蓝玄昊看着冷漠,却从未生事,所以他虽然忌惮蓝王府,却并未太过上心,在他眼里,蓝玄昊顶多也就是一个被蓝王宠坏的孩子而已,这般冷漠,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能有出息到哪里去。
而且他的隐卫遍布天下,蓝王府自然也在他的监视范围内,除了得知他冷血的性子外,不曾听说蓝玄昊有这般厉害呀,难道这些年当真是他小看那小子了么,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他的人过于没用,皇帝满脸深沉。
沉凝片刻,皇帝才罢了罢手,示意他先退下。
随后才命令外头的公公:“迅速将这里收拾干净”
皇帝坐在龙案前,微眯着眸子,脑海里暗中思索,这个蓝玄昊几乎快脱出他的掌控范围,那他是不是该做点什么牢牢的将他掌控在手里。
“微臣见过皇上”“臣妇见过皇上”被传进御书房,蓝玄昊与云楚齐齐向皇帝行了个宫礼,以示尊重。
“免礼”皇帝抬眸,视线从手中的奏折上移开,先前的黑沉一扫而光,又是那个和熙近人的皇帝,只是那天然的天子威严却从不曾减过,淡淡的扫了他二人一眼。
带着轻松的口吻道:“玄昊小子,这新婚燕尔的怎么有时间跑到皇宫里来看朕了”
云楚细眉微拧,果然皇宫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角色,明明暗地里算计人,这还能像个老好长辈一样跟你说话,真是太贱了,虽然心里恶心,云楚脸上却依旧挂着甜甜的笑。
见皇帝发问,这才微苦着眉头对皇帝说道:“还请皇上为臣妇做主”
皇帝转眸看向云楚,一袭清蓝淡淡,绝色的容貌与脑子里那抹身影是这般的融和,严眸低垂,掩住心底那抹思绪,沉声道:“噢,蓝王府也算得上是天底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族,还能有事需要朕做主?”
“这事还必须得皇上做主”云楚嗓音淡淡,坚毅的身影给人多了几分信服,皇帝从她身上移开视线,他真怕多看几眼会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云楚的一言一行,哪怕是某个眼色,都与她那般的相象,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十几年,他自认为已经淡忘很多了,可是自见到云楚的第一眼开始,那抹深藏在心角身影便不停的从他脑海里面冒出来,越发越浓的思念几乎要将他折磨得发狂,所以见到那个异域女子妖蓝,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身影,也让他心里有着强强的占有欲。
更别提眼前的云楚了,要不是有蓝玄昊在场,他真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且说来听听”皇帝沉声,嗓音里竟有着微不足道的颤抖。
云楚闻声,将这两日发生的事给皇帝细细的讲解了一遍,看皇帝一张脸越来越黑,云楚心底的笑意便越发衷然:“……就是这个样子的,还请皇上定夺”
生怕皇帝打什么主意,还特地补充道:“臣妇相信皇上是个明君,绝不会做出尔反尔之事,所以臣妇相信,那些将臣妇捆住的守卫及宫婢,定是有人存心冒充,至于这幕后之人,虽然臣妇不太愿意相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臣女不得不信,他们肯定是我那父亲派来的,当真是令人伤心”
云楚表现得对云上天及为冷心,很是失望与失落,顿了顿又道:“原本这事知道是父亲做的,本想着直接将那些围困我的人崭杀便是了,但他们偏偏是打着皇上的口喻,为慎重起见,臣妇还是决定进宫请皇上做主”
“毕竟这事有关皇室的颜面,臣妇相信皇上不会做这等事,臣妇不过区区一女子,皇上与我无怨无仇,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等事,只是这些人实在太过份,竟然敢打着皇上的口喻,所以既便臣妇相信这事与皇上无关,如此一来,臣妇也无法动他们半分,毕竟这皇上的口喻摆在那里,且不管真假,这事便不是蓝王府与臣妇能做得了主的,因此,臣妇这才让夫君带我进宫,希望皇上能为臣妇讨回一个公道”
云楚说得诚诚肯肯,一口一个相信皇帝,一口一个无耐,直把皇帝心里那口恶气给赌得死死的。
现在皇帝就是想说这些人是他派人,怕也是不行了,因为他的理由绝对不能说,要是这事成了,那他可以直接将云楚藏起来,或者找个理由将她接进宫,可是这事没成,如此一来,他就只能照云楚所说,直接将这一切都推到云上天头上。
那他就是有心维护云上天怕也是行不通的了,皇帝眉头深拧,深感头痛,这事若是没处理好,只怕在朝堂上会掀起一阵风波,飘忽的眸子扫了云楚两眼,这背后的阴谋,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虽然云上天那里他有派人去问,云上天也说没有将他给透出来,只是这事他怎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沉眉思索良久,才板着愤然的眸子道:“朕是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做出这种出尔反尔之事”
“如此,还请皇上做主”云楚直视皇帝,肯请他给个公道。
“云将军好歹是你爹,你当真能狠得下心”皇帝发问,云楚将这一切过错推在云上天头上,他若是将错就错,将这一切都往云上天头上推,那势必要对云上天做出处分,而且这假传圣喻的罪名可是不轻的,云上天就是不被崭首,那也得流放。
而云上天又是堂堂金奚的护国将军,是整个金奚的武将,他的名声也是震在外头的,可以说整个金奚的安危跟这个将军有莫大关系,若是护国将军出了事,势必会影响整个国家的安危,而云楚所言,他又不能说这事是他的命令,而且这事也就云上天知道,若是他处罚重了,引起了云上天的反抗,到时候把他给供了出来,那他堂堂一国之君岂不是要变成天下人的笑炳。
只有死人的口才是最安全的,可偏偏云上天现在还死不得,还得让他好好活着,那他便是替自己留了个大大的隐患,这事还真是相当棘手,皇帝真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云楚清脆的嗓音然然:“这些年他都不曾把我当女儿看待过,我何需把他当爹看待,他设计这场替嫁阴谋的时候,可曾为我想过,这十几年,他没有尽到半点为父之责,连我的大婚都要拿来替自己宠爱的女儿谋划,试问,这种父亲,我何需手软”
“这次云将军的确是过份了些”皇帝凝眉,深呼口气吐出这句话。
“且不说别的,云上天为了阻止这场婚礼,居然敢私传圣喻,这摆明了没将皇上你放在眼里”蓝玄昊适时的说道,他对云上天可没半点感情,说出这话理所当然。
如此,更是在间接性的逼迫皇帝,这云上天他要是不处罚,你这皇帝不就成了纸老虎,任何人都可以私传你的口喻。
皇帝眉头深拧,像是对云上天的行为深痛恶绝,实则他是头痛不已,他派人围堵将军府,就是因为深知这场大乱,将军府的人定会四处逃蹿,到时候将军府便成了一个空壳子,而且那些下人如果出去了,将军府这点事更会传得天下尽知,这些事情宾客们的传言,或许只是看到的片面而已,若将军府的下人,却是深深参与在其中,他们若是逃了出去,定会传得更加绘声绘色。
主要他以为这样便能护住云上天一把,替嫁之事他是有罪过,但大婚当场他也是被气得不轻的,所以他想利用这个,让云上天称病,这样一来,他可以不治那么重的罪,也算是保住了云上天,加上替嫁之事云珠儿也是有份的,他大可以把云珠儿拿来做替罪羔羊。
可这会蓝玄昊却把假传圣喻这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