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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和阿玛,跟我们一起住进雍郡王府吧。”
“又在说傻话,”觉罗氏抚摸着殿兰的鬓发额角,“哪有大姑娘出了门子,把老子娘都一起带走的?不是让人笑话?你那群妯娌都是个什么嘴脸,额娘猜也能猜到一二,况且还有个九福晋呢。额娘阿玛只会变着法地给你长脸,让你有强大的靠山,她们才会忌惮一二。”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苏培盛的嗓音传来,“福晋、亲家夫人,端静公主的驸马来了,在下面夹缠不清的,主子怕到时候声音大惊动了福晋和亲家夫人,或者驸马贸然上楼来,特让奴才带着十个侍卫把这间屋子围住了,过会儿无论如何,您二位千万别出来,免得被冲撞了。”
“好,我知道了,”殿兰扬声道,“你也对你主子说,若是驸马神志不清,敢上楼来,就让你家主子别隐瞒身份,打发了那起子人。”
“嗻。”苏培盛应声之后退下,由李德全带着十个护卫,在房门外整装竖立,戒备起来。
“哎,”觉罗氏叹了口气,“当初额娘还想着,若是公主就不会被外人欺辱。可你瞧瞧,公主所嫁的也不过是这样一个驸马。还是额娘的大格格命好,总算四爷是个明白事理、爱重嫡妻的。不过,这苏公公开口闭口地叫你福晋,是不是有不妥?”
“没事儿,额娘,”殿兰帮觉罗氏沏茶,“这不是没有外人吗?苏培盛是个懂得轻重的,有时候做事儿比他主子还靠谱些。”
“又胡说!”觉罗氏轻点殿兰额头,“别跟四爷这么说话,爷们都好面子,你拿个阉人跟四爷比,他心里能不起疙瘩?如今好容易是蜜里调油了,别瞎折腾。”
突然,外面传来呼呼喝喝声,还有兵器的撞击声,吓了觉罗氏一跳,殿兰也皱起了眉头,究竟是多混的驸马,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上面不是有美人吗?”一个粗噶的声音传来,“还不给爷下来?爷过来就是来看美人的,香雪,你可说好了,比你家的格桑还美?”
“那是自然,”这个声音殿兰认得,是格桑后娘的声音,“长得娇滴滴的,还挺放、荡个模样,一定会伺候好驸马爷的。”
“放肆!”这是胤禛强自忍耐的声音,“庆书,拿腰牌出来,别让他们惊动了女眷。”
“别吓唬爷,”粗噶的声音隔了一会儿又传来,“就这么快腰牌,也敢说是御前侍卫?御前侍卫不都在紫禁城保护皇上的吗?你们如何出来了?还带着女眷,显然是骗爷呢,小心爷抽你!”
“这把腰刀你没见过吗?”庆书的声音传来,“你入宫觐见的时候,我还没有入宫当值,不过这把腰刀,皇上身边可是一直有人佩戴,后来才传给了我。”
“这……”粗噶的声音有些犹豫,“看着倒是像那把刀,但是不应该啊,御前侍卫如非奉旨不得离京,你们这些人的身份着实可疑。”
“驸马,”胤禛不情不愿的声音传来,“当年你并没有入京迎娶端静公主,而你入京见驾之时,也不曾碰到过我。但是护送公主来科尔沁的,是我大哥,我俩长得多少有些相似,你当能认得出我。”
“你是皇阿哥?”粗噶的声音不再傲慢,“可有什么凭证?”
“谁会想要看皇阿哥的凭证?”胤禛的声音也平和些,大概是觉得还能跟驸马讲通道理,“八月份,御驾就会到达此地,想来驸马也是清楚的,我不过是奉了皇阿玛的命令提前出行而已。”
“好吧,”粗噶的声音说道,“反正没有几天,皇上就到了,想来你也不至于骗我。皇上的阿哥众多,不知怎么称呼?”
“这是雍郡王,”是苏培盛介绍的声音,“在皇上的阿哥里行四,还请驸马爷前厅就座,别扰了女眷。”
殿兰是蛇精
众人一一坐好;客栈小二送上了新沏的茶叶。
“倒是冲撞了自己人;”驸马豪爽地举起茶杯,一饮而尽;“一会儿午膳,大家一定要多喝几杯;都是一场误会;想来雍郡王也许久没能见到端静公主了。”
“爷和端静本也极少见面,”胤禛不耐烦到公主府见个不熟悉的皇姐,“还是等到圣驾来了,跟着皇阿玛一同去看皇姐为好。”
“说的也是;”驸马大咧咧地说,“端静公主总是呆在公主府里;日日绣花诵经,爷跟她谈不来。对了,据说这里有极美的女子,何不让她出来见见。”
这是躬身立在胤禛身后的苏培盛开口道:“驸马有所不知,那是皇上亲封的固山格格,最受皇上喜爱,此次也是提前出来散心,我们这一众人,说起来,还是来保护格格的呢。”
“哦?”驸马这时也明白了几分,“可是雍郡王未来的福晋?雍郡王好福气,听香雪说,是个极美的女子,比草原上所有的女人都美艳。那爷自然不好叫她出来,她总会陪着皇上在科尔沁走走吧,想来爷总有机会得见的。”
而香雪呢,也就是格桑的后娘,此刻也懵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王爷、福晋,还有御前侍卫,我的天,只要格桑能够攀上任何一位,我也能跟着享福一辈子了。最好是王爷,没想到,这个冷冰冰的爷竟然是个身份高贵的王爷,怪不得那个极美的女人不攀着最英俊的御前侍卫,而要盼着他了,还不是图个富贵。
“这位是……”驸马问的是同样坐着喝茶的老爷子,不知是个什么身份。
“这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费扬古大人,”胤禛介绍道,“固山格格的阿玛,从前是步军统领,如今致仕了,但是领着一等公的俸禄,他家夫人是皇上亲封的多罗格格。”
“我倒是听说过抚远大将军也叫费扬古,但不是这个岁数啊。”驸马听着雍郡王未来的岳父似乎地位挺尊崇,但是又没有一点儿实权,有些闹不清楚。
“抚远大将军是董鄂氏费扬古,”胤禛解释道,“我的岳父大人是跟随太宗皇帝时就立下赫赫战功的,跟着三代皇帝都征战过沙场。你我都没赶上看到我岳父的英姿,如今岳父早已年过七十,却依然健朗。”
五格立在阿玛身后,听得也是热血沸腾,自己的阿玛就是了不起,不过,姐姐是什么时候被皇上指婚给雍郡王的呢。
“王爷,”香雪可不耐烦听别人家多么显赫,她只想让格桑攀上高枝,“你看我女儿,眉清目秀的,格格不是喜欢她吗?你不妨买回去做个丫头,若是格格身子不适的时候,她也能伺候您一二。”
“好你个香雪,”驸马不乐意了,“当时爷巴巴地拿着银子买格桑,你不是不乐意吗?还说不想让她做小,爷以为你是一心想要给格桑找个好人家,如今又是怎么说的?”
“嗨,驸马爷,”香雪隐晦地挺了挺胸脯子,“格桑是人家格格看好的,想要买来做个贴身丫鬟,那将来还不是要做陪嫁通房?格桑好歹也是贝子嫡女的出身,若是跟了你去,回到科尔沁,别人要怎么看待她?不如到京城里去,那里也热闹。”
“随你怎么说,”驸马果然被香雪丰满之处所吸引,不再追究这些,“那你和你家小子怎么办?”
“看看王爷是不是能赏口饭吃,”香雪眼巴巴地瞅着胤禛,“不然这孤儿寡母的,也挺凄惨。王爷以为如何?”
“想都别想,”胤禛一口回绝,阴冷地说道,“你刚刚引着驸马前来,可是想要为难爷的福晋?那是爷放在心尖的人,若不是看在驸马的面子上,早该治死了你!”
“雍郡王,别这么大火气,”驸马看到香雪委屈的样子,有些心痒,“就是个娘们,没什么见识,小心眼得很。”又对着香雪说道,“这样,一会儿爷给你二百两银子,就当送个人情给雍郡王,你写好契约,晚上爷亲自把银子给你送去。”
香雪一时两难,她看得出,这个京城来的王爷阴狠阴狠的,自己拿捏不住,那个死丫头片子格桑更是没这个手段,但是放弃这一眼就能看到的荣华富贵,真是不甘心。况且这驸马,晚上银子是会送来,但是老娘的身子他也必定要拿去作弄一番。
谁不知道驸马好色得很,又没个常性,终不是能够依靠的,况且,听这话,皇上就要来了,皇上能不向着自己的公主,哪里会乐意看到驸马养着别的女人。
再说,眼前最大的机缘就是皇上了,虽说自己不是个干净的出身,但是床榻上的本事无人能及,到时候只要上了龙塌,不信捞不到好处。
香雪眼珠一转,说道:“罢了,我也不要银子了,格桑能够伺候贵人也是她的福气。只是我终究养了女儿十好几年,今后常来看看她总行吧?”
“你想什么呢?”苏培盛呵斥道,“府里的规矩大得很,外人哪里是轻易进得去的?里面伺候的奴才也不敢随意出府。你说什么总来看她?到哪里去看她?”
“就在这,”香雪也识时务,“我不敢跟着贵人去京城,趁着格桑还在科尔沁,我常来看看她总行吧?就算离老远见一面也是王爷、驸马爷的恩典了。”
“那好吧,”驸马爷做主答应了下来,“你记得规矩些就行。”
胤禛不好当面反驳了驸马,只得闷不吭声。
晚膳时分,一众爷们去了酒楼,侍女们伺候着觉罗氏和殿兰在楼上房间里随便用了些。直到晚上,众人才回来。
胤禛先回了自己房间,洗掉了一身的酒气,这才来到殿兰的屋里,搂着她说话,“驸马日后怕是有事没事总要过来,虽说他不敢对你怎么着,但是瞅他那副模样,也知道不见到你是不会甘休的,果然是好色不要命的,爷真希望皇阿玛快些到,早日定下你我的名分,免得爷日日挂心。”
“有什么好挂心,”殿兰嗅着胤禛洗过澡后一身清爽却压不住那一丝酒味,有些动情,“你想不想要我?”
“别撩拨爷,”胤禛微微发热,“爷今日喝了一些,怕是控制不住力道,没的伤了你。”
“为何喝多了就控制不住力道?”殿兰在他身上微微磨蹭着问。
“别动,乖,”胤禛那处已然挺立,“酒最是催情,爷本就对你欲罢不能,被酒气一催,自然会大动干戈。你今日自己睡,爷等着你睡熟了再离开。”
殿兰品味着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