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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决不能让别人碍了我的道。你偷偷地去查,只用从府里带来的下人,是不是有人搞鬼,不然如何两年来,一个怀孕的女人都没有?”
这边小雨下去吩咐人查探,那边的永和宫里,德妃又在摔盘子。
“气死我了!”德妃再次摔碎了手里的茶碗,“碧燕,你说,是不是宜妃长得比我更漂亮?不然为何皇上要让她也管理后宫?有个太子妃协助我,这还说得过去,那是未来名正言顺的皇后,可是宜妃凭什么?我费劲心机,用了十多年才把她踩下去,如今她也要和我一起掌权!我不服!”
“主子,”碧燕只得为德妃用了个新碗倒茶,“您又犯忌讳了,哪能说‘死’?况且天威难测,也未必是因为宜妃更讨皇上的喜欢?”
“怎么不是?”德妃根本就不接茶喝,“宜妃比我明艳动人,而且年纪越长越有韵味。可是我虽然美丽,但是年纪摆在这儿,哪里还是她的对手?”
“主子,”碧燕试探地劝德妃,“最近皇上翻您的牌子还是多的,宜妃也不过是老样子。如今宫里这么多新人,去年大选以后皇上没怎么宠幸新人,如今对这些新入宫的小主正热乎呢。”
“你说的对,”德妃终于平静了点儿,接过茶碗喝了一口,“看来,我也只能安排永和宫里的新人去争宠了。那些人与我住在同一处宫殿,却要抢我的丈夫,你说说,我能好过吗?”
“主子,”碧燕松了口气,伺候发怒的德妃绝对不是件轻松的差事,“您总算是想开了,只要皇上常来永和宫,主子就不怕见不到天颜。”
“可是抬举那些选秀出身的,我总不甘心,”德妃因为自己出身不高,对出身高的嫔妃尤其不待见,“你找个时间出宫,还是让阿玛想办法送来几个颜色好的包衣,我抬举她们也比抬举那些一入宫就是贵人、嫔的八旗贵女强,她们就算得宠,也再也不会达到我今日的地位。”
“主子想通了就好,”碧燕说道,“奴才也是这样想,而且入宫之前,让乌雅府里事先准备了不孕的汤药让她们都喝下去,这样一来,入得宫里只能帮着主子固宠,却不敢调皮,也省得主子劳心费力。”
“还是碧燕你贴心,”德妃彻底了舒了口气,“若是没有你陪着我,这一路上,跟孝懿仁皇后斗、跟宜妃斗、跟良贵人斗,我多少次都觉得耗尽了心血,可是皇上对待我还是仅仅是一个宠妃,我不服,我那么爱他,我要做他最爱的女人。”
、35、九福晋看着眼熟
太子妃协助德妃、宜妃掌管后宫事宜,最隆重的一件事儿就是九阿哥十阿哥大婚,为了彰显才干,太子妃甚至搭钱给内务府,婚礼果然热闹隆重,众多宗亲和阿哥公主都前来道贺、交口称赞,一时太子妃的贤名远播。
第二日,胤禛熬过了午膳,跟谙达请假,去见了殿兰,喝下了茶水,胤禛照旧抱了殿兰在怀里,才开口说话,“殿兰,爷昨儿个去了九阿哥的婚礼,怎么看都觉得九福晋长得有些像福晋。”
“哦?”殿兰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不会啊,董鄂七十的嫡女,虽说是个美人,但是跟我没什么相似之处才对。”
“可不就是,”胤禛可有段儿时间没想前世的人和事儿了,如今一回想,“这九福晋怎么换人了呢?没听说七十有两个女儿啊。”
“等等,胤禛,”殿兰的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人,“你说九福晋跟我长得像,又是姓董鄂,我倒是想起了我的表姐,跟我同一年生的,按说应该也是跟我同一届,或者比我早一届选秀才是,我在想九福晋会不会是她?”
“荒谬!”胤禛有些来气,一掌拍在了炕桌上。
“怎么了?”殿兰有些不解,“就算是换了人,你也不用这样生气。”
“去年的战事我还没跟你细说,”胤禛强压下怒火,“你不是临行前提醒我,让我探探鄂硕的儿子、抚远大将军费扬古的口风吗?你猜怎么着?你那个大姨,你额娘的庶姐,自从嫁给了鄂硕之后,对费扬古还是念念不忘,更是下药勾引。”
“什么?”殿兰也瞪圆了眼睛,“我猜猜,是不是勾引成功了,做下了丑事?那么别告诉我,他们还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还是个女儿?”
“殿兰,”胤禛抚摸怀中女孩儿的鬓角,“真不想和你说这些腌臜事,虽说鄂硕府上三代都是武将,但是我们满人入关这么久,早就不兴父死子继。况且鄂硕还健朗着,鄂硕继福晋就勾搭上府里的阿哥,还生下个女孩儿。若不是在战场上我与费扬古肝胆相照,又是夜里喝了酒,他是不会跟我说起这些的。”
“你千万别告诉我,”殿兰试探地说,“以后我会和自己的表姐做妯娌。”
“怕是这样了,”胤禛也无奈,“也就是前两届选秀的时候,鄂硕福晋不知怎么就说漏了嘴,才让鄂硕知道,这晚年得来、爱若珍宝的女儿,竟然是孙女儿,发了好大的脾气,但那毕竟是董鄂氏的女孩儿,更是世祖董鄂妃的内侄女,只得忍了下来。”
“这乱七八糟的,”殿兰讨厌大姨,自然也不喜欢表姐,“我知道董鄂妃是个有名的美人儿,鄂硕的嫡女。也怪不得表姐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妖娆异常。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皇上圣旨说指给九阿哥的也是董鄂七十的女儿,如何就变成我表姐了?”
“这里面的官司我也不知道,”胤禛心里一阵厌烦,“也难怪你想整治你大姨,看看她都做了什么?陷害妹妹、勾引继子,爷一想到你要和九福晋做妯娌就不舒心。”
“别提她,”殿兰用额头蹭了蹭胤禛的鼻尖儿,“你好容易出来看我一次,我不要听那些人的事情。”
“那你想听什么?”胤禛轻抚着殿兰的小腹,“爷让苏培盛给你送来的五、六百年药龄的藏红花都用了没?最近肚子还疼不疼?”
“好多了,”殿兰觉得小腹被摸着很舒服,闭着眼睛享受,“这几个月一点儿都没疼,刘太医也说是好利索了。”
“既然藏红花对你的病灶,”胤禛边按摩着殿兰的小腹,嘴角还不时地轻吻殿兰的额角,“就别断了,爷这里多的是,你不许间断,要一直吃下去才行。殿兰,爷的九弟、十弟都大婚了,什么时候轮到爷?”
“明年,”殿兰舒服的昏昏欲睡,“明年不就分府了吗?皇上不是说现在就已经给你们修建府邸了吗?明年我们在宫外完婚。”
“好,”胤禛看到殿兰打呵欠,自己也上来了睡意,“你睡吧,爷搂着你也眯一觉儿。”
两人拥在一起,睡熟了。
殿兰醒来的时候,已经外面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于是喊道:“宝珠、宝琳。”
“别叫了,”觉罗氏旖旎地走了进来,“我让她们都下去了。你也是,还没大婚呢,就跟四贝勒在一个榻子睡熟了,这要是传出去,你也不用做人了。”
“额娘,”殿兰也不起身,蹭到额娘怀里撒娇,“才传不出去呢。额娘,今儿个四阿哥同我说,九福晋跟我长得像,而且我俩猜测,可能就是我表姐,小时候我见过她一面,长得特别白。”
“怎么是她?”觉罗氏皱眉,“不是董鄂七十的女儿吗?况且你表姐与你同岁,今年也十九了,你是因为几年前的风言风语名声有损,况且皇上和我们家都知道你是要嫁给四贝勒的,她又是个什么缘故,如今才嫁人?”
“说了你也别嫌烦,”殿兰觉得有必要让觉罗氏知晓,虽然觉罗氏两姐妹几乎不走动了,但是一旦明年她嫁给了胤禛,自己和表姐见面的次数一多,难保这一对姐妹不再起龃龉,“四阿哥不是同抚远大将军费扬古一同征讨噶尔丹吗,两人过命的交情,自然就听说了董鄂府里的事情。嘿,也真够可笑的。”
“女孩子别笑得这么刻薄,”觉罗氏看见女儿嘴角的冷笑,轻拍殿兰的脸蛋儿,“虽说我和你大姨不对付,但是你既然没有亲姐妹,能和表姐妹亲近些也好。”
“额娘可别说这话,”殿兰蹭了蹭额娘的肚子,“女儿可不敢跟表姐亲近,凭着有那么个勾引继子的额娘,我还真不信这位表姐能有多正派的样子。”
“什么?”觉罗氏一听,拿帕子捂住了嘴,好一会儿才说道,“可是真的?你大姨虽说早年就中意鄂硕的儿子,但是太皇太后给拴的婚,既然嫁给了鄂硕,如何还能做下这等事?”
“这种事儿我哪敢瞎说,”殿兰看额娘情绪平静了,才接着说,“不只如此呢,如今那九福晋,怕就是大姨和抚远大将军的女儿了,这事儿鄂硕也是明了的,估计跟表姐过继给董鄂七十也有点儿关系。”
“糊涂!”一向温柔的觉罗氏也不禁气愤,“就算你大姨是庶出,但是当初阿玛请人一同教导我们姐妹四个的才学,她也是明白规矩的。况且即便是情不自禁,也不能把女儿生下来啊,难保将来不会被查了出来。”
“额娘,”殿兰坐起来,拍了拍额娘的后背,“她既然如此对你,你还这般为她操心作甚?皇上十分看重抚远大将军,也许这事儿他也知道的,你就别多想了。”
“哎,”觉罗氏叹了口气,“可还记得你小时候跟额娘去庙里进香,碰到了你大姨和表姐,那时候额娘就看得出,你表姐是个事事咬尖儿的,你将来跟她做妯娌,怎么想怎么不自在。”
“这也是额娘想差了,”殿兰早已想明白,十分放松地说,“如今胤禛是多罗贝勒,我嫁过去就是贝勒福晋,表姐呢?九阿哥可连个贝子都没晋封呢。况且我将来是她四嫂,她见到我要先福身行礼,我回礼只要回个颔首礼或者鬓礼就行,到时候究竟是我不自在还是她不自在?”
“你个机灵鬼,”觉罗氏一听也笑了,“没错,那么要强个人,却不得不对你低头,想来也不好受。罢了,额娘不担心就是。不过,四贝勒如何打算的?紫禁城的阿哥里,就数四贝勒老大个年龄却连个正经的侧室都没有,你也别拖着,若是再不嫁,额娘担心四贝勒有了外心。就算四贝勒是个好的,若是德妃非得让皇上指给四贝勒一两个侧福晋,也够你堵心的。”
“快了,额娘,”殿兰打内心里感激这具身体的母亲,“最晚明年,女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