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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宣了旨,自动过来诊脉,“大格格?奴才这三四年来一直给大格格诊脉,虽说虚弱了些,但是每年都是明显变得更好,眼见着对生育无碍了。可这是怎么了?奴才也就是这两个月没来,大格格就动了这么大肝火?更似乎是伤了心。如今肺气不足,所以咳嗽不止,而且大格格本质上肾阳就不足,如今更是亏虚。”
“可好医治?”费扬古虽说没完全听懂,但是闺女病重是一定的。
“费扬古大人自放心,”刘太医也不含糊其辞,“大格格心量宽,若是体质强健的本也无碍,如今虽说费劲了些,但治好是完全没问题的。大格格就是一时气性大了,病就激发了起来,连带着冬天宫寒的毛病一起犯了,才瞅着弱了些,不出半个月,大格格定然好转。”
觉罗氏这才放下心,“刘太医,我命人将挽月轩收拾起来,您就先住下,不管要什么,千万别气,一应的药材,你也只管挑最好的用,再难买也总还有皇上太后在背后撑腰,只要我的殿兰没事儿,让我舔着脸回娘家讨要都行。”
“夫人放心,”刘太医也不气,“奴才得到太后的旨意,自然要住在府上的,况且奴才和府上打交道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断没有不敢开口的道理。”
“对了,”费扬古一拍脑袋,“我也是急糊涂了,眼瞅着就是新年,刘太医只要按时开了方子诊脉就行,该回家过年就回家过年,若是觉得家里不痛快,留在我府上,跟我们一起过年我们也是极欢迎的。”
“好说好说。”刘太医作了一揖,并不推辞。
胤禛静静地看着听着,只觉得心里揪得慌,福晋如何就怒急攻心了?又是咳嗽又是腹痛,想来必是难受得紧,不然如何脸色青白。都是爷的错,爷当时就该把一切说明白,若是爷不走,想来福晋心里痛快了,也不至于连带腹痛一起发作。对了,爷有一些藏红花快到四百年的药龄了。
胤禛抬眼去看洞天福地里的藏红花,结果发现原本只有五亩的土地,似乎边际有些模糊,隐隐透着光亮,算了,如今爷哪里有心思探寻此处的秘密,还是先把藏红花都摘下来为好。说也奇怪,胤禛似乎是此处的神灵一般,只要一动念,到了年头的藏红花自动就飞了起来,堆积到一处。
胤禛也不顾别人的猜忌,向教授满语的谙达请了假,手提着装满四百年药龄藏红花的盒子,飞马赶去了那拉府,只有几个侍卫和苏培盛在他身后骑马跟着。
胤禛不顾那拉府小厮的阻拦,硬是闯进了殿兰的寝室,“殿兰,我带了藏红花来,你可还疼。”胤禛说着,就要去摸摸殿兰青白的小脸。
“四阿哥,”殿兰挥开胤禛的手,“我府里有很多藏红花,不需要你带来。你是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东西的?如今知道我不能生育,是否觉得庆幸,还好没有娶我为福晋。”
“不是的,殿兰,”胤禛抓住殿兰意图推开他的手,“我是一定要娶你的,你不是不喜欢乌雅氏,我给你报仇了,她现在虽说是格格,但是只听身边一个宫女的话,那个宫女是我安排下去的。乌雅氏已经神智不清了,我也根本没碰过她。你别生气,那起子将你病症宣扬出去、害你名声受损的人,爷一定给你抓住,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谁要听乌雅氏和不相干的人?”殿兰瞪了胤禛一眼,“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她们?”
“你这样子诚实多了,”胤禛用干燥的唇轻吻殿兰的手背,“我还担心你都不再跟我说话了。你这里如何,我一直都知道,不是因为今天谣言四起,我才知道你身子不好,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我想要娶你,想了那么久。我带来的藏红花有四百年的药龄,先吃这些。”
“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里的情况的?”殿兰一直疑心,如今得到了证实,自然要问,至于他回答与否,那是他的问题。
“我都告诉你,”胤禛十分上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让丫头都退下。”
殿兰转了转眼珠,如今自己武力值明显低于四阿哥,她才不要这么做,“我不,谁知道你会做什么?你想告诉我,我还不想听呢。”
胤禛看着殿兰明显开心了的神色,也不多说,其实,他本就没准备好在这样的时刻告诉福晋,时间地点都不对,等以后再说也好,“可是上次我气到了你,所以咳嗽一直没好?”
“跟你没太大关系,”殿兰觉得自己要承担大部分责任,“主要是我没想到身子这么弱。我以为没发多大的脾气,况且你那天走的时候我觉得已经好多了,谁知道回来躺了一晚上就越来越重。”
、17、兄妹之谊
“还说跟我没关系,”胤禛见殿兰并不挣脱他的手,心思就定了下来,打算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说清楚,让殿兰开怀,“那日是我想差了,爷有个惊天的秘密,本打算带进坟墓的,哪成想爷对你动了真心,以后自是要告诉你。那日你问我拿什么换你的心,我一时只想到那个秘密,却没准备好对你坦白,这才让你不得开心颜。”
“那个秘密,”殿兰微微提起了好奇心,难道比自己的淘宝还厉害?自己十分信任胤礽,早把淘宝的秘密告诉了他。如此看来,还是四阿哥对自己不够信任才导致上次如此犹豫,“看来是比我在你心目中更重要了。”
算了,生病才会脆弱,不然怎会有所期待,宇宙人向来漠视感情,不是不向往,而是无力得到,战斗是宇宙间的主旋律,过往千年多的岁月里,自己也不是只看到玥恩一个因爱情而结合的例子吗?果然,占用了土著的身体,就如同她们一般懦弱、犹豫不决。
况且,自己尚且不全心信任、依赖四阿哥,既然自己信仰等价交换,我没有付出,所以我不得到,完全的公平合理。怪不得胤礽让我体会感情,不经历不会知道,我殿兰也有患得患失、犹豫不决的一面。
胤禛听了殿兰说她不如爷的秘密重要,然后就闭上眼睛,表情再次变得淡然,不自觉地,有些紧张,“殿兰,我承认,我一直以为那个秘密才是最重要的,更是我依仗的根本,但是若你因此离开我,我即便依仗着那个秘密,也不会再觉得愉悦。”
殿兰觉得胤禛很讨厌,每当她打算放弃的时候,就放出些鱼饵引诱自己,这句话可以理解为,自己和他那个重大的秘密一样重要?哼,我殿兰还不稀罕呢!隆西亚深爱玥恩的时候,可以用生命去维护她,那才是爱情。胤禛比起来,要差太远。不,我不要再轻易动心。
胤禛握紧殿兰打算抽出去的手,内心矛盾,“殿兰,我不想骗你。你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但是,我依然希望你可以留在我身边。”
力气不够大的殿兰,没能抽出手腕,但是她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不甘心。殿兰不习惯藏着掖着,“四阿哥,放手。我的心也不是我最重要的,所以你要它,大家也有的商量。我现在只是觉得不甘心。等我想明白了,我们再说吧。”
“我不放手,”胤禛哪里敢此刻离开,等殿兰想明白了,谁知道是个什么结果,况且,“什么叫你的心不是你最重要的?难道你对爷动心,难道你终身的幸福,竟不是你最重要的?那还有什么更重要的?”
“我不想告诉你,”殿兰生硬的说,“你有秘密,我自然也有,你的秘密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我的秘密为何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如此一来,大家也很公平,你拿你不太重要的,换取我不太重要的,这般想,我就没那么不甘心了。”
“可我不甘心,”胤禛肌肉紧绷,“你还有什么秘密?是和胤礽的秘密吗?”
“差不多,”殿兰心说,我最重要的,就是我前世的记忆,里面有隆西亚、有玥恩、还有并肩作战的其他战友,“正好,我也没打算把秘密告诉你。”
“是什么?”胤禛稳了稳心神,预期着最坏的结果,“是你们曾经私定终身?还是你们曾经海誓山盟?我以为,你们之间没什么的,那你何苦骗我说,你对我动情?”
“差不多,”我和胤礽曾经是合法的配偶,比起私定终身、海誓山盟更好,“我那日却是对你动情,我也没骗你。”
“差不多?”胤禛松开殿兰的手,站起来俯视她,“什么叫差不多?你要告诉我,你和太子确有私情?那我算什么?你对他求而不得的替代品?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殿兰欣赏着四阿哥的表情,这就是嫉妒吗?就像隆西亚嫉妒得到了玥恩的那个男人一般?
“你说话!”胤禛觉得殿兰看他的表情似乎是讥笑或者嘲讽,“我在你眼里很可笑吧?我买下周记,只为了送给你最特别最漂亮的首饰;我买下好几处药铺,就为了你可以用到最好的藏红花;我不宠幸李氏、宋氏、乌雅氏,就是怕你伤心难过;我事事力争上游,只因为你想要当皇后,所以我才去争那个位置;我为你去领兵打仗,那年我才13岁,你可还记得?!”
胤禛觉得屈辱,转身要走,却被殿兰抓住了衣摆。身后传来殿兰甜甜的声音,“我的藏红花是哪里来的?”
“别担心,”胤禛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别太悲凉,“爷会让药铺准备好藏红花,断不会停了你的药。你别以为爷会放过你,你永远也别想跟太子双宿双栖。哪怕你不爱爷,你也只能是爷的福晋。”
“这可不好说,”殿兰抑制不住地微笑,“我若铁了心不想嫁你,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胤禛控制着自己别回头,他抬头看着屋顶的横梁,“爷等得起,再过不到三十年,爷就会继位。在那之前,如论你嫁给谁,爷都会让他挫骨扬灰、家破人亡!”
“哦?”殿兰调侃地说,“那岂不是,我跟谁有仇,只要嫁给他就行了?”
“你不用试探爷,”胤禛阴沉地说,“爷不会放过任何妄图得到你的人,除了爷,若有人敢动你的身子,爷就诛其九族。而太子,爷会让他生不如死。”
“四阿哥,”殿兰笑不出来了,她用最大的力气拉扯他回身,直视他的眼睛,“我和胤礽不是男女之情。你别对他出手。”
“你就这样维护太子?”胤禛一手捏住殿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