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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兰皱着眉,挺疼的,“还不都是为了你闺女,你再抱怨一个试试。”
“不敢不敢,”胤禛这几个月已经习惯了不跟殿兰呛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殿兰这般辛苦,我劳累些是应当的。这点儿折磨,我还挺得住。”
“折磨?”殿兰挑了挑眉毛,“我折磨你了?”
“别跟我装不懂,”胤禛一手揉着她,一手牵着她的手覆在了突起上,“我这物件可有段时间没用,你当我不难受?”
“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自然不是,”胤禛引导着她的手上下滑动,解解心焦,“都是我贪得无厌,殿兰……好姑娘……你动作快点儿。”
殿兰的手突然停住,胤禛顺着殿兰的目光看去,原来是婴儿睡醒,正盯着两人看。
“我说,”殿兰开口道,“这么大点儿的小格格,还什么都看不见呢。这般盯着我们作甚?”
“想来是饿了,”胤禛看到殿兰胸前濡湿,想来按摩得还算通透,“你可要喂喂她?还是我唤了月桂来?”
“我来喂。”殿兰当机立断。当初只用月桂一个奶嬷嬷,也是因为看了书,书上说,母乳最好,可以增强婴儿的抵抗力。既然生了,这些责任还是要担负的。
殿兰接过胤禛递过来的大格格,解开胸前扣子,让她凑过去,大格格先是呆呆看着,然后张嘴一口咬住,吮吸起来。殿兰觉得一股暖流涌了出来,似乎经过了心脏,连胸怀都变得暖暖的。
胤禛这一刻,彻底熄了□,看着自己的大格格吃奶,竟然有股满足。
直到大格格喝完了奶,殿兰把她放在自己枕头边儿,看看,觉得也挺好玩儿,但是身上黏黏腻腻的觉得十分不自在,“胤禛,我去你那里洗洗澡吧,难受死了。”
胤禛知道产妇不能受风,但是洞天福地里自己说了算,不仅无风,而且温度适宜,于是左拥右抱,一家三口都进了洞天福地里。
胤禛抱着大格格坐在罗汉床上,看着大格格打了个十分秀气的呵欠,然后趴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大格格真好看,十分像殿兰,这就是自己一直梦想的格格,留着自己的血,有着殿兰的魂魄。
泡在泉水里的殿兰,感觉精神力十足,虽然身体一点儿力气也无,但是只用精神力就可以做到一切事情,也是因此,她赶走了那对父女,自己独自洗漱,直到觉得清爽了,才起身,用精神力控制着衣服,使衣服主动穿在了自己身上。
然后坐在了早就买好的轮椅上,用精神力推动轮椅,来到了这对父女面前。
“就这么稀罕你闺女?”殿兰看到的,就是胤禛对着大格格发呆的一幕。
胤禛抬头,轻声说道:“殿兰,大格格真像你。皇阿玛取名叫端慧,封了和硕格格,享固伦公主的俸禄。”
“和硕亲王的嫡女才能封和硕格格吧?”殿兰轻笑起来,“这下好,我的大格格可是跟八福晋的额娘一个品级的。每年160两银子,160斛俸米,额娘都给你攒起来做嫁妆。”
“那哪里够,”胤禛低头看着大格格,“二十年攒下来,满打满算也不够一万两。大格格,你额娘也忒小气,阿玛把整个郡王府都给你,以后是不是要跟阿玛更好?”
三人出了洞天福地,胤禛把大格格放在一旁的小床上,又亲手扶着殿兰躺好,给她盖好了被子,“多睡一会儿,分娩可是消耗了你不少体力,把身体养结实,以后我还等着你带我去南征北战呢。”
殿兰一直睡到梁九功来宣旨才醒了过来,原来,康熙不仅赐了和硕格格的名号,还赏赐给自己银子四百两、币一百端。银钱不算什么,不过这个姿态就是给其他几个阿哥、福晋看的了。按规矩,福晋生了皇孙,都是赏赐银子二百两、币四十端。如今皇阿玛特意提高了一倍有余,就是让大家都知道,虽说只是个格格,但却是皇阿玛心里眼里的格格,受宠着呢。四福晋更是皇阿玛最看重的福晋。
宫里的德贵人最近总是睡不好。黄鹂、黄娟两个丫头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她赐给四福晋的丫头,南巡时让她们给四福晋下药,她们就不听话,也不想想她们是谁家的奴才,即便是拿了她们娘老子的命来威胁,依然不下药,更是不知道被谁把她们娘老子外加哥哥给劫走了。
其实,谁能做这些,还不是那个吃里扒外的四阿哥、四福晋。最最可恶的就是四福晋,原来四阿哥虽说跟自己不亲,但是总有些物品送来,自从大婚,连瓜果都不进上来了,还把自己当做额娘吗?
这几日,她提点了十四好多次,若是四阿哥再说把他接到府上教养,千万要答应,别白白便宜了十三阿哥。听说四福晋的嫁妆多了去了,那也要花在十四的身上,凭什么花给十三?十三的额娘当初柔柔弱弱的,总邀了万岁爷去她宫里,如今好了吧,香消玉损。哼,十三,自然不会成为十四的威胁。
可是自己左等右等,是等到了四福晋诞下大格格的消息,哼哼,凭她那个柔弱的小身板,也生不出来儿子。不过,接下来的消息却让德贵人动了怒火,什么?封那个刚出生的小格格为和硕格格?那不是只有和硕亲王的嫡女才能封赏的吗?还有,赏给四福晋银四百两,币一百端,都赶上贵妃产下皇子的封赏了。
自己果然没看错,这个四福晋就是自己的大敌,还不知道大格格究竟是四阿哥的种还是皇上的种,不然怎么用对待贵妃的封赏去赏赐四福晋。万岁爷对待那拉氏,果然是有男女私情的。
德贵人这边睡不安枕,费扬古府上却张灯结彩。
原来大格格的满月酒,就在费扬古府上办。
“还是你好福气,”福全勾着费扬古在凉亭里赏灯喝酒,“四阿哥的大格格如今可是太后眼里头等得意人,这还一次皇宫都没进过,那太后的赏赐就流水一样的留到你们府邸了。”
“那是我家大格格本事,”费扬古得意洋洋,“我们家里,只要是大格格,就是金贵人。瞧瞧,当初四福晋就是我家大格格,命好吧?现在的和硕格格还是大格格,照样命好。”
“和硕格格可不是你家的,”福全仰脖喝了一杯酒,“那是我家的,爱新觉罗家的。嘿嘿,你家大格格再金贵,还不是嫁给我们家了?如今的和硕格格,不是生来就姓爱新觉罗的?所以说,好处都是我们家占了。”
“算你说的有理,”费扬古也不跟他犟,“我说你少喝点儿,我们都什么岁数的人了,还这么不管不顾地喝酒!”
“我这不是高兴吗,”福全将酒杯一扔,“难得有这么件心里敞亮的事儿,还不兴爷喝几杯?你都是被你家闺女给制住了。”
“我看你哪里是心里敞亮,”费扬古挥手,让人端来了热茶,坐在围着幔帐、熏得十分暖的凉亭里,让四下人都散去老远,问道,“究竟什么事?你这么闷闷不乐的?还敢跟我提什么心里舒坦?”
“别提了,”福全摆摆手,一脸落寞,“我看人还是第一次走眼。那天遇到件事,跟你家闺女还有点牵连,不然我也不能派人监视下去,结果却钓到了好大一条鱼。”
“怎么了?”费扬古正色道,“当我是兄弟,你就跟我说说,我唯独不放心的就是福晋和闺女,你若是不说清楚,我今日都睡不着觉。”
福全拍了拍费扬古的肩膀,“正是要跟你说呢。留心着点儿八阿哥、八福晋,若是你闺女和四阿哥搬回了雍郡王府,也别忘了多带着些侍卫。”
“是他们?”费扬古皱着眉头,“自家兄弟、妯娌,还能要了殿兰的命不成?”
“比那还损,”福全摇着头,“我都不敢相信。八福晋也是亲王的外孙女,也是和硕格格的嫡女,结果办的事情,比起……的女人还不如,阴狠着呢。”
费扬古没追究福全语音不清的地方,想来不是什么好话,“你把阴狠的地方说明白,我也好让殿兰防备着。”
“总之,过年时宫里的大宴不能去,”福全不打算说明白,“只要不去,想来无事。”
“我说你磨叽不磨叽?”费扬古急了,“话还能只说一半?再有半个月就是除夕大宴,雍郡王福晋不去,总得有个由头吧?都出了月子,身体健康的。殿兰到底要防备什么?”
“哎,素女媚心丸,听说过没有?”福全叹了口气后,到底说了出来。
“没听说过,但是这名字一准是春药,”费扬古思索着,八福晋、春药、大宴,要害自己的闺女,“难道是要给殿兰下药?做成通、奸的现场,让四阿哥、还是皇上去捉奸?”
福全点了点头,“若不是我认得出买药的女子手上的十八子儿粉红东珠手串是八阿哥新得的,独有一份,他送给了八福晋,我都不敢相信。那日我坐在里间喝茶,等着一味不常见的药,透过门帘一晃之间,看到了那串手串,一听声音也是八福晋无疑。当时她头戴面纱,身穿汉服,让人很容易当她是汉人大臣家的夫人。”
费扬古大恨,这种手段下去,殿兰就没有脸做人了。
福全接着说:“然后我就听她说了几位药,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本来没当回事,但是也有些多心,派了个小厮跟着,结果她又去了几个药房,每个药房只要几位药,这还不够惹人怀疑吗?我就把药方记住,问了信得过的太医,嘿,好狠毒的春、药。”
费扬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发现了一个疑点,“也不对啊,八福晋何苦自己出手,派心腹丫头就行,她手底下得用的人不少。而且你怎么知道是给我闺女用的?”
“原来那天她买药是顺道,主要是见人,”福全一口把热茶都喝下肚,这才继续说,“我派人跟着,说八福晋见的人是个太监,他未曾见过,两人在九阿哥开的茶楼雅间里,声音很小,但是还是有几个字听得清清楚楚:除夕、大宴、四福晋、万岁爷。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141、18、暗算伤了谁 。。。
“好阴毒的手段!”费扬古捏碎了手里的茶杯,“若是真设计成功了,殿兰跟万岁爷……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殿兰必死无疑。”
“你先回前面跟他们喝酒,你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