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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又接着问道:“聂叔,除此之外,当时你们还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这个。。。。。。我想想啊,”聂振云沉吟片刻,“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过要是说起来也就只有一件,那就是你二叔除了带着一个背包外,还拿着一个很大的皮箱。按说出门倒斗尽量轻装,一个背包基也就足够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带着一个大皮箱。”
“皮箱里面是什么?”我开口问道。
聂振云看了看我,“以你二叔的谨慎精明,如果他不想,别人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聂振云顿了顿说道:“当时跟着你二叔的伙计,告诉我说那皮箱里曾经漏出过一点白色粉末。”
“白色粉末?”我心中诧异,“总不可能是毒品,但也不能是面粉吧!”
聂振云笑着摆了摆手,“当然不是,是石灰!”
“石灰?”我不明白二叔皮箱里为什么要撞上石灰,大老远的他提着一皮箱石灰要干什么?
聂振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有什么想法。
这是,聂川走了进来,对我笑了笑,然后对聂振云说道:“父亲,酒宴已经备好,您和然兄弟可以入席了。”
“好!”聂振宇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走吧,贤侄,咱们去吃饭!”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已经耽误您很多时间了。”我也跟着起身摆手推辞。
“欸!”聂振云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打趣道:“怎么?到了聂叔家里不吃饭?怕我这里的饭不好吃吗?我包你吃一次想两次,哈哈。”
我只好笑着同意,聂川也微笑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没办法我也只好跟着聂家父子前往别墅的餐厅。
席间,我们没再聊当年的事情,聂振云给我讲起了这些年他经历的一些奇闻异事,倒是也十分的有趣。这顿饭吃的很舒服,相比较其他三大家族的上层人物,聂振云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你不免就想和他亲近,他会给你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和力。我和他接触,基本上没有什么压力,所以少了很多的拘谨。
当然不得不提的就是这顿饭菜的水平。聂家的厨师果然不同凡响,难怪聂振云对自家的饭菜口味那么有信心。
酒足饭饱,聂家父子本打算留我在家中住下,但是我觉得自己已经在人家家里喝了一下午茶,又吃了一顿大餐,再叨扰下去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于是借口还与朋友有约,便告辞离开。
聂振云倒也没有勉强,吩咐聂川安排了一辆车送我回了市区。
其实我本就没有什么约会,所以也没什么目的地,本想去找大豆,但想起他新婚燕尔,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到了市区的繁华地段,我就让司机靠边停下,自己下了车。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明天再回家。我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附近正好有一个不错的酒店,离我所在的位置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反正吃饱了闲着没事,我就一边散步,一边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晚饭的时候,吃了不少的菜,又喝了不少的红酒,此时感觉有些口干。路过一个超市的时候,我就走了进去,我走到货架上拿了一瓶矿泉水,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阿姨推着购物车经过。她的目光都在专注于两边货架上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购物车下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撒落下来。
我赶紧上前提醒,“阿姨,您车上什么东西撒了?”
“啊?”她赶紧拿起购物车上的几袋蔬菜,往下一看,原来是一个泡沫箱子歪了,那边白色的东西原来是箱子里面的一些碎冰散落了下来。
阿姨一边把泡沫箱子重新放好,一边对我说道:“谢谢你啊,小伙子。我这是买了一箱海鲜,刚才让营业员给我往里面装了一下碎冰。”
我看了一眼箱子,也笑了,“您这碎冰也装的太多了,一会儿搬得时候多沉啊。”
“没事没事,装车上就好。”阿姨摆了摆手,“我一会儿还有点别的事情,要是不装点冰,车上那么热,等晚上到家,海鲜都臭啦!”
从超市结账出来,我继续往酒店的方向走,但是一路走过来总觉得心神不宁,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刚才那个泡沫箱子洒落碎冰的情景。
走过一个路口,我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信号灯已经变成了红色,一辆疾驰而过点的汽车,突然鸣笛,吓了我一大跳。我赶紧撤回了人行道上。但是就这一声汽车喇叭的刺激,我刹那间明白自己心神不宁的原因了。
第八十四章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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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振云说我二叔二十年前去新疆时随身的皮箱里散落出了一些石灰。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从正常的逻辑来讲,我二叔是不可能带着一箱石灰跑那么远的,而且也没有意义。所以箱子里面一定不是只有石灰,箱子里的石灰只是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而真正的东西应该在石灰里面。
如此一来,我换一个角度来想,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不管皮箱里面是什么东西,它为什么会用石灰包裹?
据我所知,石灰的作用一般来说无非就是土木工程材料,但是这绝对不是我二叔箱子里石灰的用途,除非他疯了。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石灰就只剩下了另外一种作用,那就是防腐!
想到这个,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颤,直觉上我感觉这个想法是靠谱的,
如果这些石灰是为了防腐的话,那么箱子里的东西一定是会腐烂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呢?不可能是食物,否则石灰一裹谁还敢吃!
我一边走着,一边眉头紧锁的思考着,我感觉自己面前有一层膜,只要我将它撕破就能看到事情的真相。但是这层膜却将我越裹越紧,让我有一种即将窒息的压迫感。
我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脑袋在飞速的运转,皮箱里面的东西不是食物,还能是什么?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提到腐坏现阶段我最容易想到的除了食物,那就是。。。。。。难不成箱子里装的是一具尸体?二叔皮箱里的石灰是用来给尸体进行防腐处理的?
想到这些,我的后背瞬间就是一麻。而且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越大。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又有一点想不通了。
按照时间上来算,当年二叔在新疆出现的时间,应该正是二叔带我从谭家回来之后,那个时候正是我病的严重的时候。严重到说是生命垂危都不为过。爷爷也是在那个时候外出寻求救治我的方法。而当时我老妈并不知道我病得那么严重,所以她在四处奔波救老爸的事情。这样说来,我当时应该是就是由二叔照顾的,如果二叔提着一具尸体来了新疆,那么我去哪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摇了摇头,看来还是有什么地方想错了,怎么会。。。。。。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进了我的脑子,还走在路上的我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这个念头的出现让我的脑海中瞬间响起一声炸雷,我整个人就呆住了,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从心底涌起了一股浓浓的寒意!
我脑子“轰”的一下就被“炸”乱了!无数的思绪在我的脑海中闪过:聂家老太太的话、聂振云的话、关于单桓古国的传说、那个诡异的“生命之泉”。。。。。。我觉得自己的头猛的膨胀了起来,我顿时感到头痛欲裂,我赶紧捂着头弯下腰,紧接着我的胸口一紧,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鲜血滴在地上,红的那么刺眼,我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就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急救室的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旁边站着大豆和一名护士。
见我醒过来,大豆笑着长出了一口气,“卓然,你醒啦,真是太好,我接到电话说你在街上晕倒了,真是吓死我了!”
护士调整了一下我床边的输液瓶,“稍等一下, 我去叫医生。”
我对大豆说道:“我怎么到了这里?”
大豆告诉我,我晕倒之后就有人报了警,警察发现我最后拨打的电话就是大豆的,于是就通知了他。
我有些歉意的说道:“真是对不起,你大喜的日子,我还给你添麻烦!”
大豆摆了摆手,“卓然,咱们是哥们儿,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笑了笑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大致的帮我检查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你目前的身体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就是有些虚弱,你要放松精神,注意休息。”说着,就指了指点滴的吊瓶,“我给你加了一些营养和调节神经的药,输完液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向医生道了谢,医生点点头就走了出去。其实尽管医院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或者说至少现阶段还没查出什么问题,但是我心里明白,我的病情要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看着输液瓶里的液体一滴滴的流进我的身体,心中有些哀伤。我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我对还守在旁边的大豆说道:“大豆,你先回去吧,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值千金啊!”
大豆连连摇头,“没事没事,你人生地不熟的,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啊。”
无论我怎么说,大豆都不肯走,我也没办法了,就尽量把点滴的速度调的快一点,好在那一小瓶液体也不多,不到一个小时就输完了。
“卓然,我看你今天要不就住我那吧。”大豆对我说道。
我立刻极力的推辞,“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我去你那住?这得多大的一个灯泡啊,我可不干这种没道德的事情!再说我也没事了,”一边说着,我就一边跳了跳,活动了一下手脚,“你看我没事了吧。”
见我这么说,大豆这才同意,不过还是在附近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安排我住下才离开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