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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房子面积小,就有了一个问题,他家只有一张双人床。住在这里就不得不和二叔同床而眠。我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和我爸妈在一个床上睡过觉之外,就再也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这种感觉让我极不适应,即便是我亲二叔,也不例外。
不过好在我们都比较疲惫,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觉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记得刻意的和二叔保持一定的距离,让那张胡子拉碴的脸离自己远点。但是没过几分钟,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非常的沉,简直是睡的昏天黑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然间恍惚了,自己这是在哪里睡觉?思索片刻,才想起来这时二叔的家,我的心里再次踏实了下来。然后下意识的往后蹭了蹭,突然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微微的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二叔睡觉的位置已经空了。
我心中疑惑,睡
意也很快退去。我睁大眼睛慢慢的欠起身子,却发现二叔并不在这间屋子,我下床悄悄的走向另一间。接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我看到二叔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发呆,手里拿着一支烟。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二叔抽烟了,我猜不到二叔在干什么,感觉十分的好奇。于是就走了过去,二叔听到了我的声音,就把头抬了起来,有些惊讶的说道:“大侄子?你怎么起来了?”
我笑了笑说道:“我一睁眼看你老人家不在,我以为你又撇下我溜了呢!所以赶紧起来看看。”
二叔吐着烟,鼻哼了一声。我走到二叔的身旁,“二叔你坐这到底干嘛呢?”
“啊,没什么,人老了有的时候就睡不着,于是起来坐坐。”二叔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的眼睛去看向了桌子的上面。
“你起来坐坐,就是坐这抽闷烟啊?”我明摆着也是不相信,顺着二叔的眼睛看过去,就发现在书桌的玻璃板下面,压着一张照片。那是我很小的时候,二叔抱着我的合影,照片的左上角还写着一行小字,好像是周岁留念什么的,光线比较暗我也看不太清楚。
二叔看出我也注意到了那张照片,于是说道:“这次去了祖坟下面的地下城,尤其是又被我给炸了,不管怎样那也是卓家守了上百年的地方, 就这么没了,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也是人老的标志之一吧,变得特别怀旧。”一边说着,二叔有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看着二叔的样子我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二叔,你的心情我特别能理解,不过,当时也是迫不得已,那个地方如此诡异,被埋在地下也好,省的再祸害别人!”
二叔微微点头,却并没有说话。我有些奇怪的问道:“二叔,我和元宵上次到达地下城城楼下面的时候,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这次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二叔的语气十分的平淡,“似乎这些地方变得越来越不稳定!”
“这些地方??”我并没有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二叔伸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用力的踩灭,“走吧,赶紧睡觉去吧,明天还一大堆事要办呢!”
“明天能有什么事?睡到自然醒呗。”我耸了耸肩说道。
“废话,”二叔斜了我一眼,“那是你,天天无业游民晃晃荡荡。我药铺里一大堆事等着我呢!”
“没事没事, 反正我是无业游民,明天我可以去给你帮帮忙什么的。”
到了第二天,我和二叔一起床就直奔药铺,伙计第一次见到我和二叔这么早就出现在了铺子里,顿时都感到有些惊讶。
二叔笑着说道:“各位,我这段时间不在店里,全都仰仗各位尽心尽力,这个月我会给每个人发一笔奖金,希望大家能够再接再厉!”听着二叔这类似高考动员会的讲话,我不禁尴尬苦笑。
而其他伙计更是一脸懵x,小六挠了挠脑袋,迟疑着走过来问道:“二,二爷,你这是。。。。。。咱们店这是要散伙吗?”
二叔一脚过去,小六立刻激情满满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之后,二叔开始清点账目和药品,虽然我昨天晚上说的好听,但是事到如今,我发现自己真的什么忙也帮不上。因此我开始盘算,是不是应该回家了。
突然手机铃声想起,我拿起一看是老妈打来的。我立刻猜到她一定是来兴师问罪的,没等她开口,我先承认了错误,然后解释了一下前两天的去向。老妈叹了口气,“行了,我也不是怪你,下次不管去哪都记的给家里打个电话,不然我们会很担心的。”
我连连称是,心中却是无限温暖。老妈说她要出差两天,老爸最近也比较忙,让我回家的话先自己照顾自己两天。
挂了电话,我觉得既然老爸老妈都不在家,倒是也并不着急回去了。我到二叔的茶室里沏了一壶茶,然后端到外面的桌子上,边喝边看着店里的情况。
整间药铺说起来可以说是古香古色,回忆起来,我记得大概在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这件药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进行过二次装修或者翻新,只是进行过一些小的修缮。因此,几十年过去了,药铺依旧是当年的样子。
我边喝茶,边环顾四下,渐渐的我就把目光落在了正堂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上!
(本章完)
第二十五章 火线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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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就挂在药铺一进门最显著的位置上,我记得之前我就对这幅画十分的好奇。(全本小说网,https://。)别的药铺里面很少有挂画的,即便是有也无非就是李时珍孙思邈,或者是扁鹊华佗。但是,二叔的药铺里挂着的这幅画跟这几位古代医道圣贤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跟医药这一行都没有什么关系。
画上一位老者,头发花白,精神矍铄,手拿一方印章。
如今我再次仔细的端详这幅画,心中又产生了不同的想法。我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画中人手里拿着的那一方印章上。
我越看越觉得那方印好像就是发丘印,这样说来的话,这画中人也是发丘门人,而且地位不凡,我本想问问二叔这画上的具体意义,但是看二叔忙忙碌碌我又不好意思去打扰他。
我自己走近那副画仔细的端详,对于绘画我并不太懂,看不出这是什么年代的作品,也不明白其中绘画的手法。不过有个让我有些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这幅画没有任何落款。但是它能被挂在这里,再加上画中的发丘印,作画之人也必然和发丘甚至卓家有这密切的联系。因此我推测,十有八九就是爷爷亲手所画。
很显然,爷爷对于这幅画十分的在意,因为这幅画显然经过了十分细致的装裱。可惜现如今,它被挂在这里年头已经相当长了。纸面已经开始有些泛黄。
我好奇的伸手摸了一下,发现画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尘土,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清扫过了。
我不由叹了口气,毕竟也是我们卓家的老物件,显然二叔对待它可没有爷爷那么精心。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做,就打算清理一下这幅画。
转头间,我看到了旁边正在核对药材数量的小六,我就喊了他一声。小六放下手里的账本,问道:“啥事然哥?”
“帮我拿个鸡毛掸子去!”我对他说道。
小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墙上的画有些迟疑,我就催促道:“嘿,你小子愣着干嘛!快去啊!”
“得嘞!”小六点了点头,伸手从柜台下面抽出一把鸡毛掸子,“然哥,你别看这画脏,这可不是我们平时不打扫,关
键是二爷嘱咐过,不让我们随便动这幅画!”
“哦!”我点了点头,二叔不让他们乱动这幅画,难道是怕被损坏。
我一把拿过鸡毛掸子,踩上一把椅子就开始清扫。谁知我一掸子下去,细碎的尘土一下子飞扬了起来。我立刻被呛得一阵咳嗽。二叔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也赶紧捂住了嘴巴,“这是什么情况?”
小六赶紧捏着鼻子指了指我,“然哥说想扫扫那幅画。”
二叔快步走了过来,“大侄子,你这是打算拆房吗?”
我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二叔,这画多少年没人动过了?!”
二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踩着椅子把画直接摘了下来,“大侄子,你要是想勤快,拿到里屋打扫去,我这店里还有别的顾客呢!”
就在二叔把画摘下来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在那幅画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不大的凹槽。我心里一惊,本想开口询问,但是想到这里人多嘴杂,只好闭上嘴跟着二叔进了里屋。
二叔进屋之后,就把画扑在桌子上。我对二叔说道:“二叔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
二叔摇了摇头,“这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就见过这幅画,后来你爷爷开了药铺,就把它挂在了药铺的墙上。也许是你爷爷,或者卓家的其他什么人。”
“那你为什么不让别人动这幅画?”我问道。
二叔拿着鸡毛掸子轻轻的扫了扫,“怎么说也是一个老物件,而且是你爷爷留下来的,我担心那群人毛手毛脚给弄坏了。”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二叔,”屋子里暴土扬长,我伸手把窗户打开了,“我看到这幅画后面的墙上有一个凹槽,爷爷一定是有意为之,那里到底放着什么?”
“你小子眼睛还挺尖。”二叔点了点头,“其实也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这些东西放在那里。”
一边说着,二叔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木匣,“给,就是这个,当初我接管这件药铺之后,就在那幅画的后面发现了这个。”
我好奇的把小木匣打开,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小
捆很细的类似棉线一类的东西,每一根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左右。但是看上去比棉线要硬实一些。我伸手拿了出来, 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我问二叔,“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