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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举地获得胜利?而且把握十足,为什么不干呢?”
“然后,就也变成小人了?”解诸道。
“嗯,虽然我举的例子比较稀奇,但事实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希北风道:“我也想当个君子,但是当我想着周围都是小人,就知道我这君子当不下去了,没错,哪怕不招人不惹人,井水不犯河水,都当不下去,因为总有一些小人会绕过来,那没有办法了,我虽然不想当小人,但至少我得当个普通人防着你。至于君子,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当的了。”
“您之前又把君子吹成了有智慧有学识的人,现在怎么说着说着,又好像把君子当成了死板的人了?”解诸道。
“君子再怎么灵活,也有一些绝对不想碰的原则性问题。”希北风道:“但是普通人呢,对于一些不黑不白有点灰色的地方,却是可以有相当高的容忍度的,生活就是那个样子,你可能保持得干干净净吗?君子固然不是傻子,但绝对比普通人多出了许多的限制,而面对小人,那些限制,多多少少会碍手碍脚,成为一种麻烦。他们或许能解决,但是解决不了的就不是君子了。”
“这个因果关系有点乱。”解诸道。
“君子,不只是自身的选择,更是世界的选择。”希北风道:“没有那个底蕴,你就想当个君子吗?你以为君子好当?君子不好当啊!更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了的。你也说过不要装傻,那么也千万不要装君子。因为君子更不好装。不止是装聪明那么简单。我反正是又自知之明,真当君子的话,我当不来,可能要被自己憋屈死!”
“然后也不当小人,于是乎就当了个普通人。”解诸道:“但是恕我直言,我觉得普通人可没有您这么心黑。”
“瞎说,我可是比普通人要好很多。”希北风道:“至少,我有一颗想要当君子的心,虽然我确实不想当君子。”
“很矛盾,不过能理解。”解诸道:“然而,是不是比普通人要好,却不一定吧,您也说过论迹不论心。”
“有道理,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希北风道:“不过最后到底好不好,还是要由别人来评价的,哪怕这评价并不靠谱,就像你不知道一个君子是君子,反而把他当成小人一样。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乱糟糟的,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粥,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小人的存在,那么大家就都不能安心地当君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02章 黑暗
(全本小说网,。)
“这个理由简直让我无话可说。”解诸无语地道。
希北风道:“但你得承认这是一个现实,虽然听起来确实很好笑,貌似真的不是谁的错,而是这个世界的错一样。然而其实真的就是这个样子,一切都要归罪于人的不可知,倘若你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知晓,而你也知晓其他人的一切,那么这个世界将不再有阴谋诡计,所有人都不得不当一个君子。”
“为什么不是一个小人呢?”
解诸道:“如果每个人都知道彼此的一切,那么不就更没有必要给自己披上一层伪装的外皮,直接干脆利落地做自己不就好了?当一个人选择当自己的时候,其实也就意味着当一个小人。毕竟您也说过,现实世界的所有规矩,都是为了束缚人,让人朝着更加君子的方向去做的。若是大家彼此都知根知底了,所有的规矩都不是规矩,并没有什么作用。”
“或许,这也是一种可能。”希北风道:“不过首先咱们得做到互相理解才能有那两种可能,很显然,咱们基本不可能做到互相理解。”
“也是,除非大家的脑子都共通了。”解诸道:“不过那样不就意味着,随时能够疯掉吗?动不动就知晓了其他人的一切,脑袋怕不是要爆炸。”
“有道理,所以所有人都互相理解的前提就是,先自爆吧。”希北风笑着道:“说起来,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这个世界都这么烂了,爆炸一次说不定还能重新形成一个新的生命文化。”
“等我死了,再发生这种事情。”解诸道。
希北风道:“赞成。”
“讲下一则论语吧。”解诸道。
“好。”希北风笑道。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谈着美女,谈着谈着,就谈到了礼。”希北风道:“其实,这个虽然挺滑稽的,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道理什么的咱们已经讲过了,还是讲点不太正经的吧。有一位文豪是这样说的,一见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果体,立刻想到生直器,立刻想到形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飞跃。”
“这个似乎有点厉害了。”解诸道。
“确实厉害了,但是据后来人考究,并不是没有道理。”希北风笑着道:“原话我忘记了,大概是这样说的,咱们看到这些东西后,大脑里产生反应的地方比较接近,所以很容易窜,而有些人就相对直接,看到白花花的大腿,看到三寸金莲一般的玉足,就跟看到生直器没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病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些人确实有这种现象,不过具体到底是不是所有的大脑的原因就不清楚了,另外就算是大脑的原因,难道大脑跟人还能分开吗?显然不可能完全分开的吧。大脑固然要背锅,但掌控着大脑的你,也该要背锅吧?”
“什么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一下,生理上的问题确实是问题,但是一旦因为这些生理上的问题犯了一些现实中的错误,那么到头来该要承担责任还是要承担责任的,不能完全把责任丢给生理。有些人天天都想着滚床单,不滚就难受,难道他能上街随便侵害别人,然后最后把问题都丢给奇葩体质吗?”
“显然不能。”解诸道。
希北风道:“再有的话,精神病患者,一旦发生犯罪事件,是不是也该承担一点责任?”
“疯子?”解诸道。
希北风道:“对,就是疯子。如果真的是疯子,伤害了某个人,该怎么办?”
“打死啊。”解诸道。
希北风无语道:“你们还真是不人道,另外我还没有说发生什么事情,犯了什么罪,你就直接说打死了?万一人家就是抢了个小朋友的糖果呢?”
“如果是这种问题的话,您肯定不会拿来讨论。”解诸道:“必然是滔天罪行。例如疯狂杀人,或者强抱良家妇女。”
“很有道理,基本上就是这种事件了。”希北风道:“难道遇到这些人就该认倒霉吗?”
“所以说,直接打死啊。”解诸道。
希北风无奈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你的亲朋好友里面有人就是这种疯子,甚至于万一你的后代……”
“这……”解诸道:“确实没有想过,但也确实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就算我活着的时候看不见,死后也未必就不会发生。倒不如说,这种事件,基本上是一定会发生的,只要我的后代还在继续延续,那么像这种情况,遇到的概率就会越来越大。”
“没有遇到的时候,概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十九,都是零。”
希北风道:“但是对于遇到的人,哪怕之前的概率只是百分之零点零一,一旦遇到了,什么概率都是百分之百。对于这种事情,你又该如何看呢?难道还能轻轻松松地说一句打杀?”
解诸道:“确实不能了。”
“那么为了你某个不知道多少代之后的可怜后代,你是不是也要说出来,疯子毕竟是疯子这种话呢?”希北风道。
“似乎也不能。”解诸道:“因为从概率上来看,就算我活着的时候,亲朋好友没有受到过任何疯子的任何伤害,也防不住我某个不知道多少代后的后代,遭受到疯子的伤害。如果我说疯子无罪,那么我哪里能对得起那个被伤害的人呢?”
“所以,你到底该怎么说呢?疯子,有罪,还是无罪。或者是部分罪。”希北风道:“又或者是疯子的家属看管不利,有罪?”
“最后这条倒是可以考虑,对于一些完全不管不顾的亲属,按理就该治他们连坐之罪。”解诸道:“子不教父之过,就算生个疯子出来,也不能不管吧!”
“嗯,我很赞同,完全不管的人,确实有罪过。”希北风道:“但是也有一些是管不住,那你又怎么看?让谁来分辨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看管好他的疯子亲属?”
解诸犯难道:“这种事情,说来也是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到时候理不清的。”
“嗯,理不清怎么办?”希北风道:“往往大家遇到这种情况,都是一刀切,例如完全不治罪其家人,或者直接把罪名按在其家人身上。两种情况你觉得哪种好?”
“完全不治罪的话,恐怕有漏网之鱼,完全治罪的话,又好像过了?”解诸道:“但是这件事情,总得有个人出来担责吧?那么还是果断选择完全治罪好了。”
“嗯,假设完全治罪,那么以后大家怎么看待疯子亲属?”希北风道:“那岂不是会把他们当成一颗随时会炸起来的爆竹?到时候说不定就伤了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你觉得大家会怎么样?”
“把疯子关起来!”解诸道。
“嗯,把疯子关起来,事实上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关在房间里活得像猪狗一样,完全没有自由,甚至于加上锁链镣铐,跟个犯人一般。”希北风道:“想想你以后的某个后代,从童年开始就没有当过一天人,连当个疯子的权力都没有,只能当阴暗房间里的一头猪,吃喝拉撒全在里面,甚至于哪天吃起自己的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