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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合情合理就行了。”解诸妥协道。
“没错,首先必须是合情合理。”希北风道:“只要是合情合理,那么被骗了也没有什么,这也就是孔子说的‘可欺也’,孟子说的‘故君子可欺以其方’;但是同时地,孔子说了‘不可罔也’,孟子说了‘难罔以非其道’”
“听老师这么说,我好像更疑惑了。”解诸没好气地道。
“其实,我说的论语,从头到尾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孔子,也没有什么有子,曾子,子贡,更没有什么孟子。”希北风淡定地道。
“呃……”不止解诸愣了,就是其他所有人,包括白多义,包括茅依依和莫怜儿,都集体愣住了。
“都傻眼了吧?”
希北风哈哈笑道:“若是你们能想通的话,便是孔子说的‘可欺也,不可罔也。’,孟子说的‘故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
“……”所以人额头满是黑线,耍猴也没有这么耍的吧。
“好了,我说的论语和孔子、有子、子贡、孟子,到底存不存在呢?”
希北风笑着道:“如果说不存在,很合理,因为你们谁也没有见过没有听过,这就很可能从头到尾都是我在瞎吹了。但要说存在,也能合理,因为我没有必要假借其他人的名字,来教你们这些东西。毕竟这儿有没有文字狱,对吧。老实说,这本书,足够让我留名青史,我有什么理由假托他人之口呢?但是,我作为一个年轻人,嘴里随便一扯,就冒出那么多至理名言,是不是也让人感觉很瞎扯呢?”
“那到底是不是假的?”白多义没好气的问道。
“我说是真的,你们信吗?我说是假的,你们信吗?”希北风笑着道:“虽然,我最后还是要跟你们说,这是真的。可是,现在你们还相信吗?”
解诸悟道:“可欺也,不可罔也。既然老师说是真的,我也举不出你造假的证据,那我就相信是真的又何妨。何苦执着于真假,陷入迷惑,而忘记了重要的是研究论语本身的价值。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虽然被老师用合理的方式欺骗了,只能默认论语和那一帮子们为真,但只要我在读论语的时候,没有被老师带进沟里去,也就不算是被不合情理的事情欺骗。”
“大抵如是。”希北风高兴地道。
“但我还是想知道论语到底是真是假,那一帮子们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没有那样的身份背景,这论语的分量就要大打折扣了。”解诸自傲地道:“而且,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傻乎乎的全部听信。”
希北风无奈,扶额道:“虽然不傻乎乎地听信是好事,但是前面说的真假,我只想说,做人,这么实际,不好。”
“较真,有什么不好。”解诸反道。
“行,你赢了。”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现在关于‘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则论语,四重解释也都说完了,还有不理解的,稍微理解理解就过去了,半桶水教你们是够累的,还得经常搜一搜资料。现在咱们看下一则论语,讲满意了就下课。”
众学生闻言,先是高兴,觉得终于可以下课了,接着是失望,后面大美女岂不是也要下课了,最后还是高兴,反正下课了更方便。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希北风道:“曾子,名参,字子舆,孔子晚期弟子之一,与其父曾点同师孔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1章 三省吾身
(全本小说网,。)
“曾参的父亲不是叫曾哲吗?”古听泉嘟着小嘴,装着可爱,提了一个问题。
希北风蛋疼道:“对不起,我的错。曾点,字哲,叫人的时候为表尊敬,叫字而不叫名。至于我的话,半吊子,经常口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原来如此。”古听泉笑呵呵地道。
希北风郁闷道:“小节而已,知道就行了。”
“要是不知道的话,岂不是以为曾子有两个爹?”古听泉嘿嘿笑道。
希北风满头黑线道:“这……”
“好了,老师你继续讲吧。”古听泉良心地赞赏道:“其实你讲的比其他先生好多了,起码听起来就跟瞎掰的故事一样。”
“我谢你……”
希北风没好气地摇摇头,继续道:“先说第一重意思,通俗的白话文解释是,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为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了呢?同朋友交往是不是做到诚实可信了呢?老师传授给我的学业是不是复习了呢?’”
“要是每天都在反省的话,岂不是浪费了一大堆时间。”古听泉故意找茬道:“说不定一整天都在反省。”
“你说的没有错。”希北风道:“很多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想太多反而束手束脚。但是必要的考虑还是需要的,例如早晨出门开始办事之前,先提醒一下自己,晚上收工回来的之后,也反思一下今天有没有做到,或者是中间面临抉择犹豫不决的时候,想一想怎么才能符合自己的准则。”
“果然是三省吾身。”赢龙鄙夷道:“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一样。”
希北风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又望了望后面的娘们,发现没有什么反应,才安心地继续讲道:“那不算磨叽,而是慎重,尤其做大事的时候,更要慎重一点。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信念坚定,坚定到已经刻入骨头里融入血液里,像一棵参天大树一样扎根在灵魂里,完全不需要再做多余的自我暗示和反思总结。”
赢龙嘴唇动了动,还真不好意思夸口说自己是这种人。
见他不说话了,希北风才开始真正进入主题,道:“吾日三省吾身,这个三字可能有点歧义,可以理解为我刚才的举例,也即是早上想一次,晚上想一次,中间想一次,一共想个三次,也能理解为后面所说的三件事情需要每天反省一次。而最普遍的理解则是白话文翻译里的‘多次’,也即是每天多次反省,有没有做到那三件事情。”
“那就是说按白话文翻译咯?”解诸问道。
希北风道:“正常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古听泉同学刚才也找茬说了,如果多次反省的话,会不会可能一天就不用干什么事情了?直接整天沉浸在自我反省自我反思之中,干脆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所以,我个人的见解是,哪种翻译解释,既能提醒你,又不至于耽误你,让你裹足不前,你就选择哪种翻译解释去做。”
“看来,我不需要做了。”解诸笑着道。
“这个得看你自己。”希北风揶揄道:“反正我是觉得,你最好还是选第二种方式,每天反省一次那三件事情有没有做到。”
“……”解诸无话可说。
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
茅依依也捂着嘴偷偷笑着,心觉这对师生挺有意思的。
莫怜儿幽幽一叹,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多义则是扶额。
“咳咳。”
希北风环视一圈,让大家稍微安静后,才开口道:“好了,咱们继续看,为人谋而不忠乎?为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了呢?这个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需要解说的吧,既然说了要给人家办这个事情,那就得尽心竭力去做,而不是瞎忽悠,蒙骗别人。要知道,那样会很容易没有朋友的。”
“为朋友做事,自然应该全力以赴,但要是为钱做事的话,拿了多少钱就做多少事,总不能我拿了一百钱币,却要做一千钱币的事情吧。”烂泥一样的梅晚嘉反驳道。
“我看你是想拿一百钱币,然后做一钱币的事情吧?”
揶揄了梅晚嘉一声,让讲堂内又是响起一阵开怀笑声后,希北风虚压了一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道:“开个玩笑而已,人不可貌相,怎么能因为梅晚嘉同学平时慵懒了一点,就认为他不会尽力竭力地办事呢,况且人家刚才也说了,为朋友做事,应该尽心竭力,全力以赴,我相信他的话。”
梅晚嘉撇了撇嘴角,道:“那老师,你能不能做到呢?”
“老师有的时候做不到,例如在这之前,我就在犹豫,要不要更正一个错误。”
希北风笑着道:“我受夜兄所托,来当你们的老师,自然需要尽量准确地将至少是我认为准确的东西教授给你们,但如果发现此前有疏漏的地方,却因为害怕被你们嗤笑,而不敢坦诚错误,还想着时间久了你们就会忘记,也是有负夜兄所托。”
众人楞了一下,没想到希北风还真有点儿较真,其实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毕竟希北风讲的东西他们其实也不怎么在意。
“好!”
赢龙一声叫好,道:“下面我们欢迎老师认错。”
其他人像是反应了过来一样,连忙起哄道:“老师,快认错,快认错……”
希北风满头黑线,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老实安静下来后,才道:“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要跟你们交流的是一个叫孔丘字仲尼的老头子和他的弟子以及再传弟子的言论。”
“……”
众人楞了一下,没毛病啊。
解诸蹙眉道:“老师,这个时候,你还是想跟我们说,其实压根没有孔子和各种子是吧?”
“……”
希北风一脸尴尬,道:“其实,这个表述是不准确的,或者说是错误的。”
“然后准确的说法呢?”解诸道。
希北风只想打出一个笑哭的表情,缓缓吸了一口气,道:“准确的表述是,《论语》是由孔子弟子及再传弟子编写而成,主要记录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
“……”一帮学生都是蒙蒙的,这个有什么具体的区别吗?
“咳咳。”
希北风无奈道:“主要区别在于,孔子的再传学生,以及其中会出现的孔门以外的人的问题。这个咱们以后慢慢看,自然